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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些怨鬼想逃,拼命的往外面挤着逃跑。
轰隆!!
突然,夜空中传来一声轰隆的声音,一道银色的闪电竟然凭空浮现,直接朝着下方劈了下来,这次就连厉鬼六公都骇然变色。
咔嚓!
巨大的银色闪电在空中突然爆炸开,化作无数细小的雷电,朝着下方的一众怨鬼狂劈了下来。
怨鬼惨叫声不断传出,浓烟滚滚,而借着这个机会,小哥直接冲着厉鬼六公冲去,手中金钱剑直接拍打过去。
我便看到厉鬼六公那张狰狞不甘的鬼脸消失在了小哥的面前,化作一缕黑烟。
而那些后山来的怨鬼此时大多逃窜而出,有些则是直接被雷电劈的魂飞魄散。
小哥终于解决了那群怨鬼,而那本来盯着我的怨鬼此刻也吓得连忙逃走,只有面前的六公尸体还扭曲这脸庞看着我。
小哥见百鬼退去,连忙转身朝香火堂赶来,在小哥转身的瞬间,我看到了小哥苍白的吓人的脸色,还有小哥微微萎靡了一些的精神。
六公的尸体仿佛还没有意识到惧怕,再次挥动着那双僵硬的手臂,朝着我扑过来,我哪里还顾得及六公的身体,手中闪着血光的桃木剑直接拍了出去。
心中暗道:“六公,得罪了,我也不想这样。”
嘭!
这次桃木剑打在六公的身上竟然发出一声闷响的声音,六公整个人都被我拍飞了出去,我心中吃惊的同时知道根本不是我的作用,而是桃木剑的作用。
小哥快速闪现,到了六公的身前,一只手结印,直接点在六公的眉心,手中的金钱剑一拍六公的额头,一道黑影便是从六公的身体内飞了出来。
我看着那道黑影,心中吃惊的不得了,因为那竟然不是人影,而是一只猫的影子。
我而看到六公的尸体已经不在动力,也就证明没事儿了,连忙到了小哥的身边,问小哥怎么样?
小哥并没有搭话,而是凝视这六公的棺材下面,哪里竟然有着一张猫皮。
“六公的棺材里面怎么会有猫皮呢?”我心中充满了疑惑,看向小哥问道。
“哼,这时有人故意的,专门给我们找茬儿呢?你阻止道爷,道爷偏要趟这趟浑水,看看你是哪方神圣。”
小哥冷哼了一声,脸上泛起一丝冷笑,小哥将猫皮拿了出来,让我帮忙把六公尸体放进了棺材。
这时他才告诉我,有人偷偷在六公的尸体下面放了一张猫皮,猫有九条命这个说法并不是假的。
猫回魂,它要找自己的身体,就顺着猫皮的味道找来,如此就直接上了六公的身,之前注意力都放到了百鬼之上,一只猫魂自然没有注意,这也导致了六公的诈尸。
“终归揭底,就是有人在背后捣腾这一切,为的就是阻止我们寻找真相?”
我对着小哥问道,小哥点了点头,我看到小哥的面色还是有些差,就没有在找他说话。
“今晚表现的不错,暂时不会有事儿了,你看着点儿,我打坐恢复一下元气。”
小哥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不过他还是对着我露出了一个赞许的笑容,随后直接闭上了眼睛,我也没有去打扰小哥。
小哥打坐了好几个小时,我拿着桃木剑警惕的看向四周,桃木剑上面的红光早就消失了,不过拿着桃木剑我总感觉自己多了一丝安全感。
小哥这一坐就是三四个小时,知道凌晨快五点的时候才睁开眼睛,不过看到小哥的面色已经好了许多。
小哥站起身来,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将东西收了起来,就连身上的紫金道袍也全部收好,我也将手的桃木剑递了过去。
“送给你了,还有四天的时间,指不定你就要做我徒弟呢?要是你中途实在不幸嗝屁了,那我再收回来也不迟。”
小哥对我一笑,并没有收回我手中的桃木剑,而是调侃的说道,闻言的我顿时一脑子的黑线。
我连忙转移话题,问小哥接下来怎么办?
“等天亮了,我们一起去找真相,道爷我何时吃过这种亏。”小哥看了看天色,淡淡出声。
我问小哥怎么下手,他看了看,说能将猫皮放入棺材,那就一定是村儿里的人,而且应该是在尸体入棺的时候做的手脚,或许这个人就在我们身边。
我心中一跳,这种感觉令人很不舒服,因为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这让你几乎对每个人都不敢绝对的信任。
……
第十六章 被人下蛊了()
我脑子里面一团糟,对着小哥问:“我们要从哪里着手?”
“先打听一下都有谁动过老人家的尸体和棺材,顺藤摸瓜,我就不信一个大活人我还找不出来。”
小哥冷声说道,看得出来他对此事很在意,我们就这么在六公家的香火堂坐到了天亮,天刚亮,整个村儿的村民都不约而同的朝着六公家赶来。
看到我和小哥站在门口,大伙儿都松了一口气,连忙问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那么大的动静儿?
小哥笑而不语,然后小哥对着村民说道:“昨天那几个人碰过老人家的尸体,现在从新给老人家整理一下身上吧!”
小哥看似有意无意的说道,然后又强调昨天每一个碰过六公尸体的,怎么弄的都必须一样,这样六公才能安详的走。
我知道小哥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同时也在暗赞小哥的高明,这样至少我们就能够不打草惊蛇,而且看到昨天有哪些人动过六公的尸身。
果然,看到小哥一脸的正色,昨天那些帮忙给六公收拾的人也一个个都站了出来。
也有人连忙回去取了一套崭新的寿衣,之前没注意,这会儿我竟然发现六公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了。
看到六公胸前的那一大块好像被火灼烧的地方,几个整理尸体的村民也是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在死者面前,不要议论。”小哥淡淡的声音传出,那几个村民连忙闭口不言,专心的为六公打理。
我的直觉告诉我,小哥这家伙是故意的,不过我只能佯装不知道。
“咦,阿根去哪儿了?昨儿个不是阿根给六爷放的枕头,顺的背心吗?”
整理的差不多,突然有人疑问出声,我和小哥的眼前几乎同时一亮。
这是在农村的习俗,老人过世要整理干净才下葬,而这枕头自然是不能少的,至于顺背心有个讲究。
人走了,要走的舒坦,就像人睡觉一样,你睡觉的时候背心要是有什么东西那肯定是睡不舒服的,所以都要将背心的衣服给捋顺了,让死者在棺材里也睡的舒坦。
死猫皮正是在六公的背心处,而六公的背心又是根叔顺的,如此说来,这件事情定然跟根叔脱不了干系?
“走,去找他!”
小哥对我说道,我点了点头,起身便准备带着小哥去根叔家,不过刚走几步,一名妇女便哭着朝我们跑来。
我眉头一皱,出声对着身边的小哥说:“是根婶儿。”
根婶儿也就是根叔的老婆,这根婶儿这会儿已经哭成了泪人,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我们面前。
“张大仙你赶紧去看看吧,我家阿根出事儿啦!”根婶儿大神嚎哭着说道,那叫一个悲痛欲绝。
“快走!”
小哥的神情凝重,我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这刚得到一丝线索,根叔这边又出事儿了,我直接跑着带小哥到了根叔的家。
顿时便看到了根叔家门口那倒在血泊之中的根叔,旁边的磨盘上还有着一大滩鲜血,根叔这是一脑袋撞在了那石磨上了。
而且看这样儿是用了多大的力啊?脑浆都出来了。
好一会儿根婶儿和一众村民们才赶到,小哥阴沉着脸,我也连忙看向了根婶儿,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根婶儿一个劲儿的哭,旁边的几位婶儿也是连忙安慰她,但是自家男人就这么突然死了,换做是谁都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啊!
哭了好一会儿,根婶儿才哽咽着跟我们说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今天早上,根叔大早上的起来,说是要去六公家,让根婶儿再睡会儿,根婶儿也没说什么,就答应了。
刚眯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不大的响声,当时根婶儿没怎么在意,但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心神不宁的,于是根婶儿就起床了。
刚出门就看到这一幕了,当时根婶儿就差点儿晕了过去,这才跌跌撞撞的跑去六公家叫人。
这会儿大家都顾着伤心,也没怎么去在意根叔死的离奇。
根叔姓费,并不是我们本村儿的人,听说早年是个孤儿,但是勤快,根婶儿的父母当时看中了这点,于是根叔入赘到根婶儿家。
不过根婶儿的爹妈都去的早,后来根婶儿生了个儿子,根叔又对根婶儿好,当时根婶儿就同意孩子还是跟着根叔的姓。
题外话:大家可能都知道,入赘的话,孩子也要跟着女方姓!
孩子叫费凡,比我大一两岁,听说老有出息了,读了个技校还是什么,在我们县里头当协警。
不过工作很忙,似乎很少回家,平时都是根叔和根婶儿去看他,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儿,肯定是要通知费凡的。
整个村儿就村长家有电话,顿时根婶儿也是被人搀扶着去了村长家,要给费凡打电话,而起根叔的事不要她掺和,免得她见了伤心。
小哥这会儿皱着眉头站了起来,我问他什么情况,他低声告诉我有问题,一会儿说。
我也识趣的并没有继续问下去,在小哥的安排下,根叔也的后事倒是进行的很顺利,农村的人一般都要老了才会为自己准备棺材,而根叔才不到五十,就连棺材都是别家老人的。
知道安排完了根叔的事情,小哥才把我拉到一角,低声跟我说道:“你这叔死的有些蹊跷,我看是着了别人的道儿了。”
我一怔,对着小哥问,六公棺材里的猫皮也不是根叔自愿放进去的?
小哥点了点头,低声说:“那时候应该就着了道儿了。”
“会是谁呢?”我心中不由也升起了一怎愤怒,不管这家伙是谁,但是他已经过分了,或者说丧尽天良了,首先是六公,再然后又是根叔。
他们都是无辜的,为什么要被别人当做棋子,白白丧命?
“现在你根婶儿也缓过来些了,你先去问问这几天级根叔都接触过谁?或者说谁来过他们家,问仔细点。”
小哥对我交代,我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了根叔家的香火堂,在根叔灵前找到了根婶儿。
我对根婶儿说让她出来我问她几句话,和根叔的死有关,根婶儿一听,立马跟着我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
“咋地燃娃子?你知道你根叔怎么回事儿?”根婶儿迫不及待的问我。
我无奈的笑了笑,对根婶儿说根叔的死的确有蹊跷,但是不知道是谁搞的鬼,所以要问一下根叔这两天都接触过哪些人?
根婶儿听了,开始皱眉想了起来,一连说出了好几个名字,还有他们来找根叔都是因为什么事儿,我也认真听了起来,以便一会儿转告小哥。
“您在好好儿想想,最好是有没有什么人让您觉得奇怪的?”根婶儿说完,我对着她提醒到。
根婶儿立马深思了起来,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一般的对我说:“对了,有一个人我觉着比较奇怪,不过不是我们魏家村儿的,是隔壁村儿的,那个叫代广的年轻人,年纪比你们大些吧!”
根婶儿跟我说,代广来找根叔已经是几天前的事儿了,当时还给根叔提了壶泡酒来,根叔平时也就好这口儿。
因为费凡在县里当协警,这事儿就在隔壁村儿也好多人知道,那代广来找根叔就是想让费凡帮什么忙什么的,但是当时根叔没有答应。
因为费凡老早就说过了,家里面要是有人求他办什么事儿,通通不要答应。
根叔没答应,那代广也没干嘛,当时还对着笑脸走的,倒是那壶泡酒他说拿都拿来了,就不带走了。
根叔还说那酒喝着不错,这几天一直都喝那泡酒。
……
我皱着眉头将根婶儿给我说的一切都转述给了小哥,小哥倒是眉头一皱,就让根婶儿将那泡酒拿出来他看看。
根婶儿背地里将那泡酒拿了出来,当时小哥一闻,并没有说话,根婶儿问,小哥只是摇了摇头。
根婶儿离开后我才问小哥,小哥告诉我,那酒有问题,我问小哥有什么问题。
“那酒被下了蛊。”
我顿时愣在了原地,心中震惊无比,根叔竟然被人下蛊了,我对蛊毒也算知道一点儿,正是盛行在苗疆一带。
不过我听说一般会蛊术的人都是少数民族,所以我们知道的人都不会娶少数民族的媳妇儿。
因为蛊术中有一种叫情蛊,要是你心中稍有不忠,立马蛊毒发作,生不如死,当然这些都是我听到的,直到后来我才慢慢的证实了这些东西的真实存在。
“问题就出在那代广身上,明天一大早,我们去隔壁村儿会一会那个家伙。”
小哥冷笑,声音之中多了一丝寒栗。
我点了点头,我也很想去找代广那个家伙,根叔无缘无故的就死了,好好儿的一条人命,怎么就这么没了呢?
如果真的是那代广所谓,那他就一定要付出代价。
下葬我们那儿说上山,上山也是要选时辰的,小哥看了下,根叔和六公都是三天后一起上山。
村里面一下子就死了两个人,整个村儿的人心情都有些压抑!
……
第十七章 发现()
根叔是大早上出的事儿,我们县里面到我们村儿差不多要四个多小时的时间。
所以到下午四五点的时候,费凡才焦急的回到了村儿,只不过令我们惊讶的是在费凡的后面还跟着一个漂亮的丫头,我也不由多看了几眼。
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这女孩儿跟我差不多大,或许大我一两岁,长的的确漂亮,就是有点儿冷。
脸上随时都冷冰冰的,不过村民们就一个劲儿的认为这是费凡的女朋友,开始在那儿夸费凡有出息了,还带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朋友回来。
费凡却是一脸不好意思的解释说这是他在县里面工作的同事,并不是什么女朋友,不过我看得出来,这家伙的虚荣心足的很。
从小他就逞强,动些歪脑筋,玩儿什么游戏他都要当老大,那时候没他大,所以就什么都听他的。
至于那女孩儿则是皱着眉头,似乎不愿去解释,这会儿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她,身材很好,上凸下翘的,五官很精致。
穿着一条天蓝色的紧身牛仔裤,上身则是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应该扣不上,至于原因你们自己去,说实话我还是挺害羞的,不怎么敢去直视她,甚至都不好意思上去打招呼。
在费凡的介绍下,我们得知了这个女孩儿叫刘鸽,是县里头正规编制的警察。
“你先了解一下情况,我去祭奠一下我爸!”费凡对着刘鸽小声说道。
“我也去上炷香。”刘鸽进村儿来第一次说话,声音挺好听的。
我看着刘鸽和费凡进去,却是被小哥拉了一把:“这就迷上了?你小子的确应该出去外面走走了。”
小哥一脸调侃的看着我,对着笑道,我被小哥直接点穿不由也是脸一红,说道:“没有,就觉得她长得还不错,再说了,还没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