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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娃子你哪儿来的钱买这些东西?”我爸显然很是不解,家里面并不富裕,根本没有这么多的闲钱。
我给我爸说这是刘鸽买的,我拒绝了,但是刘鸽太盛情,所以我只能接受了,我将小哥的两套衣服给他,这家伙竟然连句客气话都没说,直接进房间去试衣服去了。
弄得我一阵无语,我将奶奶的衣服给奶奶拿进了房间,但是奶奶没什么表情变化,我和奶奶聊了一会儿,就将刘鸽给根婶儿买的衣服给根婶儿送了过去。
说了些安慰根婶儿的话,有好几个婶子都在根婶儿家,无非也是怕根婶儿想不开,不停的安慰她。
从根婶儿家回来,得知小哥在我房间,我一头便钻进了我房间,我发现小哥这家伙竟然在不断的摆弄身上的新衣服。
咳咳!
我故意干咳了两声,但是这家伙就像没听到一样,还转过身来的问我新衣服怎么样,我顿时敷衍着说还行,好不容易熬过了七天的时间。
我哪里有心思管这衣服好不好看,我更加在意的是拜师的事情。
“小哥,七天过了,我们是不是该聊聊其他事儿了?”我迫不及待的对着小哥询问。
“哦,你说那个事儿啊!行,咱们一起出去转转吧,有些东西一边转一边跟你说。”小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将自己的布袋跨在了身上,径直的走出了房间。
我给我爸打了一声招呼,便跟在小哥的身后,直接走出了我家,小哥双手背在身后,走的很慢,是不是的在我们村儿左看看右看看。
我跟上小哥的同时,依稀的听到小哥不断的在小声念叨:“阴气越来越重了。”
我连忙追上去问小哥,什么阴气越来越重了?小哥却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我只好将话题转移到之前说的那件事,小哥说我能活过七天,他就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而且收我为徒。
这七天的时间,几乎没有平静的度过任何一天,甚至我在生死的边缘来来回回的徘徊了好几次,虽然每次的险中求生,但这些经历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
“七天时间已过,证明我们也算是有缘有分了,告诉你也无妨,我乃龙虎山第一百零七代掌教传人,原名张尧,但是龙虎山的掌教都有一个统一的称号,天师,所以我也叫张天师。”
小哥对我点了点头,对我说道,说着这一切的时候,小哥脸上的神色显得很是严肃。
小哥说既然我要拜他为师,也算是龙虎山的弟子,那么也该让我了解一些东西了。
小哥龙虎山说来只是一个山门的别称,气势龙虎山教派真正名为天师道,又称正一道、五斗米教,由祖师张道陵所创。
起初的时候立教与龙虎山,所以世人所知的也就是龙虎山,而天师道的弟子在外也自称是龙虎山传人,其余的一般世人都不怎么知晓。
小哥跟我说了,这些东西里面还有很多我所不知道的,但是现在一下子知道那么多也没办法消化,以后会慢慢跟我普及。
小哥说我暂时只需要知道我是拜在龙虎山天师道的门下就可以了,其余的东西以后我都会慢慢的了解,甚至道教并非只有天师道这一个教派,以后我都要接触。
我将张尧给我说的这些牢牢的记住,然后我又问张尧什么时候进行拜师事宜,张尧说一会儿回去就让我拜师。
我们围着村子绕了一圈儿,但是我看到张尧的脸上表情有些凝重,至于他为什么这样,我却不知道,直到下午的饭点儿,我和张尧方才往回走去。
回到家,正好遇到我爸在伙房忙活饭菜的事,这几天的时间,因为家里面发生的这些事儿,我爸也没有下地干活儿了,因为我奶奶离不得人。
不过好在家里面的粮食也不缺,就算不做庄家也够着吃好久了,这就是农村的好处,每年都做庄家,但是吃不完,自然就存了起来,所以就算做着吃也够吃一年多的时间了。
吃了饭,我就和张尧进了屋子,张尧将我房间的一张桌子收拾了一下,从布袋里面取出了一样样的东西。
首先是一张看起来很古老的画卷,张尧小心翼翼的将画卷打开,上面画着一个面相威严的道人,他左手拿剑,右手一根浮尘。
“这图名为天师图,上面画的就是我们龙虎山天师道的创教祖师,张道陵,祖师原名张陵,于汉末创建天师道。”
将天师图挂在桌子前面的张尧一边对我说道,一边则是从布袋里面掏出了一个小香炉放在桌子上,取出三株香点燃,插在那香炉之中,对着天师图一阵祭拜。
这一切张尧做的几乎一丝不苟,小心翼翼!做完了这一切的张尧转过头看向了我。
“上前来为我派祖师上香。”张尧又从布袋中取出了三炷香,递给了我,我点了点头,恭敬的上前,将手中的三炷香点燃,照着张尧的样子对着天师图尊敬拜过。
见我做了这一切,张尧直接跪在了我的身边,手中结着一个奇怪的印结,后来我知道那叫拜师印。
“龙虎山天师道第一百零七代天师,张尧在此,代师张文顺收魏氏子孙魏燃为天师道旁系弟子,代师传术,张尧在此明志我派祖师,以后定对魏燃严加管教,如有违反我天师道教规,定严加处置。”
张尧面色一阵严肃,一连窜的说了好多,说完之后只是让我对着天师图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我看到张尧将这些东西全部都收了起来。
“小师弟,以后我就是你师兄了。”将东西收起来的张尧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笑道。
我顿时愣在了原地,情况有些不对啊?张尧不是说要收我为徒吗?怎么我就变成他的小师弟了呢?
刚刚太注意力集中了,反而忽略了这家伙的话,我开始回忆张尧之前说的话,他说的是代师张文顺收我为弟子,而且代师传术。
也就是说我的师傅其实就会张尧的师傅,等于我连自己的师傅都没见过,而起还是个啥旁系弟子。
我连忙将心中的疑惑尽数的说了出来,希望张尧能够告诉我答案。
“之前我的确是准备亲自收你为徒的,但是你说我年纪轻轻的,大不了你几岁,整天被你叫师傅都被叫老了,所以就代师收徒,做我师弟更好。”
张尧对我说,不是张姓子弟不能做龙虎山的正式弟子,所以这也是龙虎山天师道人丁稀薄的原因。
原来在张道陵一百二十二岁的时候,他自知大限将至,便于下会这一天,召集各治祭酒和要职人员,于今四川绵阳县开会,嘱咐身后之事。
张道陵当众宣布,其天师之位,由弟子张衡承继,特别强调说明:绍吾之位,非吾家宗亲子孙不传。
就这样正式规定了历代天师之位,一定要有张家宗亲来继承的传承关系。
第二年,天师道祖师张道陵,以一百二十三岁的高龄,在鹤鸣山中羽化。
这个规矩一直都延续到今天,后来经过演变,天师之位必须张家宗亲亲传,而非张姓弟子更是无法成为天师道正式弟子,只能做旁系弟子。
就这样,我总算是成为了龙虎山天师道的弟子。
我又问张尧,他既然是天师道的掌教,那师傅张文顺不是和他是宗亲关系?
张尧告诉我,师傅张文顺是他的亲二爷爷,张尧的命也不算好,爷爷是地主,那会儿闹文革,所以被批斗了,直接就在牢里被虐待死了。
后来自然殃及到了张尧的父母,所以张尧的父母也死的早,不过好在二爷爷身为天师道传人,自然属于破四旧中的一种,但是孤身一人,经常云游,并没有被殃及。
等回来的时候,风声也有些过了,张文顺也自然而然的收养了张尧,并且传授了一身的本事,终于在张尧出师的时候,以120多岁的高龄羽化。
而天师之位自然而然的就传到了张尧这里。
说道这里,我突然想到,我爸怎么知道我师傅张文顺所在呢?我记得我爸出去的时候拿着一封有些古老的信,想必那封信就是关键。
之前我就问过张尧,我爸怎么会去找他?他的回答是我爸找的是他师傅,但是他师傅羽化了,所以他就来了。
……
第三十章 二十年前的往事()
于是现在问题变了,我爸怎么会去找师傅张文顺呢?肯定是有人指路才对,不然我爸不可能一下子就找到师傅张文顺。
在我的印象之中,能够为我爸指路的唯一一个人就是我爷爷,在张尧这里我得到了答案。
不错,让我爸去找师傅张文顺的就是我爷爷,而且还有一封我爷爷二十年前就留下的信,我爸就是拿着那封信去找我师傅张文顺的。
张尧告诉我,其实二十年前的时候他就见过我爷爷,那时候他刚被师傅张文顺找到不久,然后被师傅张文顺带到了破道观里面,到了破道观没几天,就有一个和师傅差不多大年纪的老头儿慌慌张张的找上了门。
这个慌慌张张的老头儿就是我爷爷,张尧说他只记得我爷爷的神情很紧张,还有就是师傅张文顺和爷爷应该是老相识了,当时师傅看到我爷爷的时候很高兴。
之后他们就进了房间去谈事情了,至于谈的是什么张尧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二人在房间里面谈了很久,然后就看到我爷爷匆匆离去,而张尧也从师傅张文顺的脸上看到二楼一种凝重的表情。
直到后来师傅张文顺在羽化之前也告诉张尧,有人要是拿着一封信来找他,就让张尧跟着那个人一起去解决那些事情。
至于其中的详细张尧就没有告诉我了,然后直到我二十岁的那天晚上,我爸拿着信去找师傅张文顺,但师傅已经羽化了,于是跟着我爸来的就是我师兄张尧了。
其实二十年前爷爷去找师傅的事情我大致能够猜到一点,无非就是助我度过这些劫难,但是我心中却升起了一个疑惑,爷爷怎么知道我二十年后会遇到什么东西呢?
这个我从未见过面的爷爷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他为何会在二十年前突然离开?一走就是二十年的时间,这二十年爷爷做什么去了,甚至连家都不回?
而且家里面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爷爷那么有本事,为什么不回来帮忙处理一下?
我知道,其中肯定是有着我所不知道的一些原因,我相信爷爷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人,至少从小我奶奶就跟我说爷爷是一个有大本事的人。
“二十年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不过你爸和你奶奶肯定知道一些,你奶奶现在你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你可以问问你爸,或许你能从他那儿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张尧对我提醒着说道,我微微一怔,的确,这些事情我从未询问过我爸,说不定我爸真的知道些什么。
我看向张尧,问他要不要出去?他摇了摇头,说我自己去问就可以了,毕竟这是我们的家事,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信息让我回来告诉他就行。
我点了点头,推门走出了房间,发现我爸正将碗筷收拾完,这几天的时间我几乎都没有碰过家里的任何事情,都是跟着张尧到处跑。
为的就是能够活下来,而事实证明了,这几天跟着张尧跑来跑去并没有错,如果我不跟在张尧的身边,我都不知道死了几次了。
怕死没有错,我的确是怕死,所以七天前张饶告诉我,要想活命就要跟着他寸步不离,虽然经历了许多恐怖的事情,甚至差点儿丢了性命。
但是我活下来了,这便是我这七天的收获,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等着我的却是一张更大的网,或许要想真的活命,我就要捅破这张大网。
找到这一切背后的真相,不顾一切的去找到真相,而且在寻找真相的途中,我或许会遇到更多危险的事情,甚至比在村里面遇到这些都要危险,但是还是义无反顾。
真相就是有着这样的一种魅力,让你不惜一切的想要去捅破那层窗户纸。
……
“憨站到做啥子?”看着我愣愣的站在那里,我爸伸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我回过神来,问我爸忙完没有?我爸说没啥事儿,就洗个碗,已经忙完了,问我干嘛?
我告诉我爸,我有些问题想问他,是关于二十年前的事情,希望我爸能够将他知道的告诉我。
我明显看到我爸脸上的神情都微微肃然了几分,半天没有说话,而我也就这么站着看向我爸,我在等他的答案。
“好,你坐着等我,我去洗个手。”
沉默了片刻,我爸抬起头来对着我说道,不过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我坐在凳子上等着我爸去洗手,不一会儿我爸就回来坐在了我的面前。
“有啥想知道的就问吧,我知道的就告诉你,但是我知道的也不多。”我爸刚坐下就对着我说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突然发现刚刚心中千百个疑问此刻却不知道从哪里问起,沉吟了片刻,我问我爸,我娘是怎么死的?其实我是想看看我爸和我奶奶讲的是不是一样的。
我爸的神情变得一阵悲痛,我知道他肯定不愿意提起我娘死的事情,但是我要知道真相,只有问他!
我看到我爸有些浑浊的眼睛里面开始泛起了一丝丝的泪水,但是最终我爸没有让那些泪水掉下来。
最后我爸开始跟我讲二十年前我娘的事情,我仔细的听着,发现我爸说的和我奶奶说的差不多都一样,只是我爸说的更仔细。
从中我捕捉到了一些看似没什么重要性的信息,我奶奶虐待我娘有一个奇怪的规律,那就是我爷爷不在家的时候。
这看似可以理解为我奶奶是怕我爷爷,但是从小我奶奶就跟我说过,爷爷和奶奶一样,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
而且我奶奶虐待我娘的转变几乎令人不敢相信,本来一个脾气很好的人,甚至在村儿里面从没跟谁闹过矛盾,她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娘。
我暂时理解成我奶奶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是那不得已的苦衷是什么暂时得不到答案。
我又问我爸,我爷爷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村儿或者说我们家会发生这一系列的事情?
我爸犹豫了半天,跟我说或许吧!
我爸告诉我,我爷爷也是一个道士,但是经常不在家,我娘出事快半个月的时候,我爷爷才从外面回来,当时我爷爷就跑去后山。
是他第一个发现我娘的尸体不见了的,这件事当时都隐瞒着,并没有在村儿里传开。
然后我爷爷说这是我们魏家的劫难,也是我的劫难,更说是有人在背后针对我们魏家,想要致我们全家于死地。
然后我爷爷慌慌张张的写了一封信,交给我爸,并告诉他我的一切事宜。
也就是太阳落山之后我不准出去玩,村子里面谁家办丧事儿不准我参加,看也不准看。
还有买些大黑狗回来养着看家,又给了我一颗狗牙齿,说是要是有一天我出事了,狗牙齿不见了,或者说碰到脏东西了,就要立马带着信去找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我师傅张文顺,我爸告诉我他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其余的他也被蒙在鼓里过了二十年。
我从我爸这儿得到的消息不多,但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我问我爸我奶奶怎么回事儿?她有没有跟我爸说过些什么?我爸却摇了摇头。
奶奶哪儿应该该有一些秘密,只是奶奶不说我也没办法,总不能逼她,我心中在寻思,总要找个办法,让奶奶将她知道的一些说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