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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今天是你的生辰?你怎么不早些跟我说呢?”我顿时不好意思起来。何劲夫已经为了我准备了很多的惊喜,我却从来没有给过他什么。甚至今天是他的生日我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我有些羞愧的看向了他,“今天这么多事,都碰到了一起,一直都扫了我们的性质,既是你的生日,我们就忘掉这些不快乐,一起出去走走好不好?”
我什么都没有准备,也不知道怎么替他庆生,客户四想了想,又觉得替他庆生,真的很讽刺,毕竟庆“生”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还不如,好好的放松一下,来的更好一些。
“我就这么个小小的要求,你竟然也不答应我。”何劲夫撅起了嘴,就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
我见他这样,也就不好再推辞了,轻轻的笑了起来,“我已经很多年不跳舞了,那都是小时候学的一些基本功了,腰肢没有你在秦淮河见到的舞姬软,舞技没有她们高超,长相更是没有她们漂亮。我在你面前卖弄了技艺,你可千万不许嘲笑!”
何劲夫笑道,“说这么多的,一听就是行家里手了,还啰嗦什么,快快的跳起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穿着这一身的牛仔裤怎么给你跳舞?你等等我,我换条裙子再跳。”
我找了一条弹性很好的长裙换上了,何劲夫此时已经把客厅的茶几和餐桌都挪开了,就坐在沙发上,大腿翘二腿的等着我了。
他这样,我倒是有些紧张起来,可是一想想,当年在跳舞班里的时候,我还经常跟着老师一起出去参加比赛,那时候有那么多的观众和评委看着,也没有怎么样,现在就跳给自己的爱人看,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我打开了音乐,轻轻的舞动起来。想象着自己就是秦淮河边那坠入风尘的舞姬,而何劲夫就是那多情的公子哥,来接我出风尘,带我回家。
先祷告这里,心中的小情调更是温柔起来,舞步也都轻盈了起来。
何劲夫的脸上也露出了欣赏的意味。
一曲结束,没想到何劲夫竟然换了一首圆舞曲,缓缓的走向了我,被起一只手,对我浅浅的鞠了一个躬。
我蓦然想起,他是留过学的海归贵族,这样的小把戏还能不会吗?
便笑着轻轻拎起了裙摆对他回了一个礼,将手递到他的手里。
他便带着我转动起来。我们就像旋转在偌大的舞池里面一样,享受着这难得的一刻安宁。
265 被抓()
最后的最后,我几乎是贴在何劲夫的胸前,半闭着眼睛,跟着他的舞步缓缓地动着,“劲夫,你今天开心吗?”
“刚次啊不开心,现在开心了,只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很开心,见到那些不相关的人,我就不开心。”何劲夫孩子气的说道。
我轻轻环住他的腰,上身向后仰了仰,对着他说道,“你能跟我说说,以前你家里给你庆生,是怎么做的吗?今天太仓促,我简直什么都没有准备,这样吧,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给你下碗长寿面……”
这话一说完,不过何劲夫并没有介意我说错话了,只是微微摇头道,我可不喜欢吃那个,你别弄了,我们出去买蛋糕吃。我“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行,这个小小的要求我一定会满足你的。姐姐带你去买生日蛋糕,但是可说好了哦,等会儿你得把人家送的那生日帽也给我戴上。”何劲夫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尴尬的三条黑线。我故意板起脸来,“你要是不戴,那就算了啊!”“戴戴戴!为了搏得老婆大人一笑,叫我戴什么都行的
我轻轻推了他一把,从他的胸前离开,“把刘衡阳也叫上?”“苏蕊还在医院呢。”何劲夫说道,“那这样吧,我们等会儿买了蛋糕,一起带去医院,和他们一起,好不好?”我笑着说道。“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们来到了一家糕点店里,何劲夫选了一个很是小巧精致的芝士蛋糕,我心里一阵窃喜,“啊呀!你怎么也喜欢吃只是蛋糕啊?”
“我见你以前买过这个的,吃得可欢了,所以想着你应该爱吃才是。”何劲夫付完钱后,边自觉的提起了蛋糕盒子,我心里一阵阵暖意,原来他是为了我,才来买蛋糕的,这样想起来,方才我说要给他下长寿面,他不愿意,也一定是因为我平时从来不吃面条的缘故。
心里感动,便也表现到面上。我一阵笑着,蹦蹦跳跳走到何劲夫身边,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何劲夫见我难得的表现出这样的好感,便也将我往他怀里搂了搂,
我们向医院一路走着,因为路不远,也就没有开车了。天已经黑透了。我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劲夫,好饿啊。”“等回到了医院,就可以吃蛋糕了啊。”何劲夫抚了抚我的头说道。我撇撇嘴不说话
“怎么了?是不是走不动了?”何劲夫突然问道。我脸上一红,不好意思起来,“本来就是嘛,没有吃饭,还要走这么老远的路,当然会累的啊!”“那好吧,你把蛋糕提着,我来背你好了。”何劲夫说着,便把蛋糕递给了我,我还没有答应他,他就已经把我背了起来。
“哎哎?”我提着蛋糕挣扎着。
“别乱动,把蛋糕弄坏了,回头你自己掏钱买给我。”何劲夫头也没回,一步步的向前走着。
我一想,确实是的,手上提着这么好吃的东西,身下还有个人肉电动车,也便不再挣扎了。只是偶尔会有一两个路过的行人会回头看看我们两个,尤其是女孩子们,看到何劲夫的时候,眼睛里都是放光的,看我的时候脸上都是艳羡的的神色。
我心中微微得意,非常享受这样的时刻。
到了医院,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何劲夫终于把我放了下来,“真是的,一路上又不是没有人看见,现在到了自己人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就是路上的行人,又认不得我,我管他们怎么看呢?可是刘衡阳和苏蕊就不一样了,他们都是自己人,以后会一直的嘲笑我们的。”我心虚的说道。
“嘲笑我们什么呢?”何劲夫明知故问道。
“还能嘲笑什么?”
“难道是羡慕你有我这么个二十四孝的好男人?”
“你的脸皮可是越来越厚了……”
我们就这样一路说说笑笑到了苏蕊的病房,她现在起色已经好了很多了,活动也很自由了,已经准备这两天就出院了,只是要再做几项检查罢了。
见到我们来了,苏蕊脸上露出了快乐的笑容,就准备起身来。
我连忙走到她身边将他按住了,对着刘衡阳说道,“你把她的床头摇起来好了。”刘衡阳很快的就应声将苏蕊的床头摇了起来。
我这才对苏蕊说道,“你别动,还在病中呢,你得好好养身体的。”
苏蕊笑了起来,“我没有什么事了,好了差不多了,天天让我躺着,我真受不了。咦,你们带了什么过来?蛋糕?呀!是生日蛋糕啊!谁过生日吗?”苏蕊突然又摇了摇头说道,“我记得小星过过生日了,难道是老何过生日吗?”
“是啊,他今天生日呢。”我忍住了笑意,又把嘴巴附到苏蕊的耳边说道,“你都不知道多矫情,吵着闹着要吃蛋糕呢。”
苏蕊哈哈大笑起来,“你就满足他一下吧,反正他平时吃的也少,这么好养的男人,现在也少见,你以后连饭菜都不用做。”
我看了看何劲夫,他此时显出了男的憨态,和刘衡阳在一起说着话。
见他俩说的起劲,我也和苏蕊聊起天来,不知不觉便说起那天我们在餐厅里面的卫生间里的事情。
“苏蕊,那天,在卫生间里,你昏迷之前,有没有看到是谁?”
“没有,一点也没看见,我一进去,立刻就有人用什么东西把我敲得七荤八素,紧接着就用什么东西把我捂住了。我没有反应的过来,就已经觉得手腕上一阵痛痛麻麻的,就越来越晕越来越晕,最后就一点意识也没有了。”苏蕊一边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丝丝愤恨,“要是让我知道了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他!这样暗算我,真是小人!”
“你暂时别想这么多,这些事情让我们来解决吧。”我见苏蕊有些积愤,便及时的阻住了她的话头。
“来来来,吃蛋糕。”何劲夫在边上喊着,他已经用刀子把蛋糕切开了,自己象征性的拿起了一块,放在嘴边品尝着。
我本来就饿了,便伸手接过了他给我的一块。刘衡阳也拿了一大块递来给了苏蕊。
苏蕊看着这么一大块蛋糕,抿着嘴笑了起来,“这么大一块蛋糕,你真的是要把我养成一个大肚汉吗?”
苏蕊一句话,把我们都逗笑了。吃完蛋糕,苏蕊说道,“这么好的日子,若是再有些酒就完美了。”
“你可不能喝酒,不过可以买来我们喝,你在一边看着。”我故意说道。
“看着就看着,看着你们喝,我也高兴!”苏蕊说道。
“好好好,我去买酒。你们在这里等着我。”我的兴致也被苏蕊勾了起来,便自告奋勇的决定下去买酒。
“那我陪你一起下去。”何劲夫说道。
“不用不用!你今天是寿星公,不该做任何事的,我帮你跑个腿,还是可以的。”我连忙说道。
何劲夫眯起了眼睛笑着说道,“今天终于让我感觉又回到了从前的家里,一帮子人伺候着的感觉。”
我瞪了他一眼,便转身出去了。
这医院里本身也是有内部的小卖部的,但是病人是肯定不可能喝酒的,来探视病人或者看护病人的,也不会有谁会有心情喝酒的,所以这小卖部里面并没有买啤酒的,我只好往外面的超市走去。
这种超市,并不是那种连锁的大超市,而是私人开的很小的超市,小小的门面,逼仄的摆满了货架,上面令郎满目的摆放着方便面,饼干,卫生纸,卫生巾,矿泉水,饮料等等。我走到放饮料的货架边,果然找到了啤酒,正伸手准备拿起来几罐,立刻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抓住了我的长发。
我正准备喊出声,马上就被一块超市的毛巾捂住了嘴巴。我的意识立刻就开始迷糊起来,全身都没有了力气。
我心里暗叫不好,这毛巾上肯定是有迷药,我已经中招了。
可是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身后的人接住了我。我靠在她的身上,感到了她胸前的柔软,这是一个女人……我想睁开眼看看她的脸。
可是这时候我的眼皮子已经沉沉的合上了,我努力的睁着,可是还是无济于事,只是看见眼前一个模糊的身影的在晃动着。
她将我拖着,一开始的时候,我的脚绊倒了货架的时候,还能感到一阵疼痛,可是后来就像一具死尸了。我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之中……
“啪”的一声,我只觉得面上还有脖子里都一阵冰冷,便打了个寒战醒了过来。
这是一盆冰水,毫不客气的泼在了我的头上身上。
我正想动一动,可是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牢牢的锁在了一根柱子上。嘴巴里也塞着很多烂布条。
我这才想起刚才发生了什么,便拼命的挣扎了起来,浑身都在扭动。
“别扭了,你还能把手铐都给扭开吗?”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
266 到底是谁()
这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我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可是我扭过头去,什么也没有看到。
“别看了,你是看不见我的。”那个冷冰冰的声音又出来了。
我放弃了想要看见她的念头我为鱼肉人为刀俎,她不愿意我看见她,蛋刀我还有什么办法吗?只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这是一个密闭的空间,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我从医院里出来买啤酒,可是过去了这么久也没有回去,不知道何劲夫和刘衡阳他们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被别人抓了。
“听说你很聪明,何不猜猜我们为什么抓你?”那个冷冰冰的的女人的声音又穿了过来。
我一阵难过“我们”,她说的是“我们”而不是“我”,这就说明她是一个组织的成员,而且我长这么大,跟任何人都是无冤无仇的,能这样干净利落的把我抓起来,还能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威胁何劲夫。
她不是醇亲王的人,就是恭亲王的人。醇亲王那日和吴真真闹了那么大的矛盾,到现在还不知去向,但是也不见得,他既然知道是何劲夫去救了吴真真,那么也有可能嫉恨于我们两个。恭亲王老谋深算,很少亲自露面,但是也很有可能是下手的人。
我就坐在这根锁着我的柱子边上的地面,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我现在能做的就是闭嘴,不再说一句话。不管她们是哪一方的人,其目的都是让何劲夫成为他们的幕僚,不,说幕僚还是抬高了何劲夫的身份,他们只是想他成为一颗棋子罢了。有了这颗棋子,才能成大事,制衡对方,所以何劲夫这颗棋子虽然不大,但是却很重要,缺了就不能成局。我只要开口,就会让她们捉到蛛丝马迹,泄露出何劲夫的弱点和缺项,让她们有机可乘。
“你怎么不说话了?小丫头?”那个冷冰冰的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靠在柱子上,一动也不动。
过了许久,那冷冰冰的的声音终于变得有些不淡定起来,“你难道一点儿也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我心里暗笑起来,果然,生活总结出来的经验是铁铮铮的事实不说话容易给人一种震慑力,到了关键时刻再发出的声音,其实对敌人是最有力的打击。
这么想着,我就更加不愿意说话了。
不过那冰冷的声音的主人,一定也不是个简单的小人物,她应该很快就意识到了我的小把戏,因为她也不再来逼问或者引诱我说什么了。
我靠在柱子上,就这么等着时间一点点流逝。
那人也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发出声响了。我想,现在一定是半夜。因为现在已经到了九月底,正值初秋的季节,到了深夜,便有些露重霜浓,很有寒意。
刚才又有一盆子冰水洒在我的头上身上,现在我的上身几乎都是湿透的,此时,坐在这里,我已经开始觉得全身发寒了。
可是,终究逃不过困意,大概到了后半夜,我终于歪着头睡着了。
一觉睡过去之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满眼金星,头昏眼花。我昏昏沉沉的,心中暗叫不好,这样的时候,我怎么能生病呢?这样怎么去和这些人抗争呢。
我正在想着这件事,就有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从我身后走了过来,她的手上端着一些食物,我仔细一看,旁边还有些退烧药和感冒药。
那人端着饭,用勺子喂到了我的嘴边。我张嘴就吃了。他们既然还带来了这些治病的药来给我,说明他们并不想我死,当然也更笃定了我心中觉得他们是为了抓住我而威胁何劲夫的念头。
这中年女人喂我吃完了饭菜,就直接把手中的药剥了出来,递到我嘴边。我看着药,也毫不犹豫的一口接了。只是我这样干吃这些药,实在是觉得有些难以下咽,便对着这中年女人说道,“大姐,你给我点水行吗?”
没有想到的事情却发生了,这大姐拼命的摆了摆头,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和耳朵,咿咿呀呀的说了半天,我这才明白过来,她是一个聋哑人!
我绝望的重新又靠在了柱子上。不过那女人也是站了一下,就收拾好我吃的残羹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