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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死鬼爱上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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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英才一愣,醉酒的意识也清醒了些。看枫白认真的神态不像假话,最近枫白对他的态度似乎也和以前不太一样,他在枫白心里已经摆脱凤尘的影子了?
  “凤尘会吟诗作对,会讨女人欢心,这些你都不会。”
  吕英才又打开一罐喝猛地灌进嘴里,死缠烂打半天才说追错人了,以为他是赠品不想要就扔吗?
  枫白仰头看吕英才,面带一丝笑容说:“我现在爱上吕英才了。那个执着认真,对工作负责的吕英才。虽然不知道怎么与女人相处,但是很有爱心会照顾小孩。”
  喝进嘴里的啤酒险些吐出来,吕英才呛了几声,怔怔看着枫白。他掏掏耳朵似乎没听错,枫白确实说了喜欢他的话,而不是当他是凤尘,什么事让他开窍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憎恨我以前做的事。我也知道那很卑鄙,但是我太喜欢凤尘了,控制不住自己对他的欲望。”枫白像条弃犬可怜地望着吕英才,“我希望你能原谅我,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吕英才揉揉眼,这不是他认识的枫白。枫白应该是一个使用各种卑鄙手段胁迫人的鬼,只要达到目的,过程怎样完全不在乎。所以枫白不应该会有这种弱势态度,这完全是另一个鬼。
  “你没事吧,生病了?”吕英才实在不明白枫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根本和枫白的风格不搭。
  “你忘了我是什么,我会生病?”
  “那你……”
  枫白继续刚才的弃犬模样,“我明白,我做错的事太多,也没奢望你会原谅我。但是你不能不让我留下来,我会补偿你的后半生。”
  吕英才又喝了起来,不管枫白唱的哪出戏,这鬼不是无可救药。
  “你起来吧。我不需要你保护,也不需要你补偿什么,我们两清。”
  “嗯,两倾。”
  吕英才斜了枫白一眼,也许是喝酒耳朵不好用,总觉得枫白和他说的不一样。
  枫白举起一罐敬吕英才,和他碰过杯仰头喝下,眼睛却盯在他微红的脸上。吕英才不知不觉喝了近十罐酒,勉强还能保持清醒,但那双逐渐迷离的眼神掩盖不了喝醉的事实。
  “嗯……枫白……”吕英才手拿一罐啤酒醉醺醺道,“你是不是很……很了解女人?”
  枫白站到吕英才面前弯腰轻拍他的脸,“别喝了,你醉了。”
  “没……没醉……”
  吕英才往后一靠半躺在沙发上,软绵绵的手抬起去抓脸上的。头下枕着沙发背不太舒服就动了动,转向枫白半眯起眼,喝红的眼中仿佛偷着水汽。
  “女人真是麻烦啊,猜不透……对不对,枫白……”
  最后一声扯断了枫白的理性,猛地付下身亲吻正要合上的唇,迫不及待探入其口中掠夺。
  吕英才的大脑处于停滞状态,根本理不清枫白在做什么,只觉得嘴里有一个霸道的东西在纠缠他,使他的舌头不能自主活动。那是一种近乎野蛮霸道的行为,将他压制到动弹不得,只能任其摆布。
  吕英才想阻止,可嘴被堵上只能发出嗯嗯声。他总觉得这样下去会上瘾,全身都在燃烧渴望着碰触,脑中充斥心跳声没有停歇。
  “啊……嗯……”
  脖子以下的弟弟突然被握住,吕英才忍不住吭出声。舒服,脖子以下的弟弟有了丝缓解,但这不够。他微微扬起头,露出吞咽时滑动的喉结。
  枫白一口咬上去,在凸出的喉结上留下一个红色印记,并如愿听到带着(玉)望的嗯嗯哼哼声。另一只手开始不规矩,顺着精瘦的脖子以下往上摸去,皮肤紧致没有一丝赘肉。他摸到脖子以下的小豆豆皱起眉,吕英才真的太劳累了,可以摸到肋骨,就算最近吃他做的饭也没补回来多少。
  手指按在脖子以下的小豆豆上,时大时小揉搓着,没几下那里变石更了。枫白伏在到吕英才脖子以下的三岔口,一张口含住完全脖子以下的小弟弟,用力吸了几口,吐出来轻啄弟弟光头下的沟壑。
  “啊……爽……”
  吕英才已经彻底醉了,嘴里喊出什么话也不知道,本能挺了挺脖子以下想进入更里面,他的直觉告诉他那里面会更舒服。这么久以来他从没好好得瑟过,一次也好,趁着酒劲放纵一回。
  枫白看出吕英才的意图,再次含住脖子以下的小弟弟,头上下移动起来,tun吐吕英才的不能描写。这种事很容易上瘾,只要一次就(玉)罢不能,即使是吕英才这种长久没做的人也不例外,或者说更容易上瘾。
  吕英才挺不能描写送入更多,一只手往不自觉下摸去,一把抓到枫白的发髻上,随手一扯拽下发簪,那头黑发披散下来。
  “嗯……快点……舒服……”
  吕英才呐喊(错觉)着催促,手胡乱在枫白头上摸,拨乱那头长发。他挑起一束收回手,仰头咬住自己的食指,印上浅浅的齿痕。太舒服了,得不到发泄的地方正在寻找时机,只差一步就能得到得瑟。可就在这时枫白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盯着他。他也是这一刻才反应过来谁吞了他的棒棒糖,吕小弟被另一个男人han住居然没觉得恶心,还险些失了分寸。
  枫白笑着起身,单手撑住沙发俯视被他圈下的吕英才。他已经想全心全意去爱护这个人了,但是他却做了和凤尘一样的动作,这让他如何是好。
  “看、看什么……”吕英才第一次知道心虚是什么滋味,无地自容。
  枫白轻挑起吕英才的下巴,但被他很快躲开,“继续刚才的事,做到一半很不爽吧?你刚才可是说了爽,舒服。”
  吕英才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一定是酒精作用让他失态的。
  “这不是你的错,不要觉得尴尬。”枫白抬手挡住吕英才的眼睛,“冷静下来,你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感受就行了。”
  这样真的可以,不是会掉进他的陷阱?
  吕英才这样质问自己,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推开枫白,就算无济于事也不想任人摆布。但是现在的他做不到,他渴望碰触,因为这样可以忘记胡莹,就能重新开始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都是吕小弟的错!





☆、第36章

    
  一丝阳光通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被阳光晃了眼睛的吕英才睁开眼,熟悉的天花板,是他的房间。他坐起身,头痛欲裂般的难受,醒了醒神仿佛想起一些事情来,他和枫白喝酒了。这时,被窝里鼓起来的两块吸引了他,一块是他的,那另一块……
  吕英才僵硬着脑袋转头,蒙起来的被中有半个脑袋,以及散出来的头发。他猛地掀开被,露出枫白那张笑眯眯的脸。
  “你……你干嘛……”躺在我被窝里这种话问不出,他对昨晚的记忆不太清楚,但是隐约中做了丢人的事。
  “早上好。”枫白起身,一手按住吕英才的肩膀,凑过去亲在他脸上,“我已经不知道躺在床上是什么感觉了,很怀念,谢谢。”
  吕英才狠狠推开枫白,穿上衣服跑去浴室。关上门,他对着镜子发愣,摸摸自己的脸,再摸摸胸前、大腿,好像没有哪里不对,最后他不确定的摸摸屁股……
  “放心,我没捅进去,相反吃了你的那个。”
  “闭嘴。”
  吕英才开打水龙头冲了把脸,他的脸一定热了,昨晚的记忆一息尚存。枫白穿门出去,其实这个面瘫挺可爱的。
  几分钟后吕英才从浴室出来,又到萨里的房间叫他。小萨里很贪睡,吕英才叫了好几声才叫醒。而枫白已经在这期间做好早餐,吕英才很奇怪他是怎么做到的,但奇怪归奇怪饭还是要吃,只要不是偷来抢来的。
  吃过早饭,吕英才送萨里去幼儿园,才上公交车没多久手机就响了,这个时间能打电话来的也只有局里那几个人了。他接通电话,听到里面传出父亲的声音一愣。
  吕军很激动,在电话里连说了很多话。吕英才听了会儿明白了,前天他母亲突然晕倒,当地的小医院诊不出病因,让他们换一家大医院看看。他母亲醒来后有些发烧,浑身无力,吃了药也不见好。吕军作为一个文化不高的农村人,面对这种情况实在不知道怎么办,这才火急火燎给大儿子打电话。
  吕英才一时也蒙了,他母亲的身体向来不好,平时容易劳累,爱生病,但是像晕倒这种事从来没有过。
  “爸,你别急,我这几天请假回去看看。妈的身体现在怎么样?”吕英才领着萨里下车,到马路对面打车去局里。
  “床上休息呢,还是发烧。你们请假方便吗?”
  “不方便也得请。”
  吕英才可以想象到局长听说他要请假时的表情,恨不得生吞了他。但是他也没办法,总不能放任自己母亲病死在床上。
  挂断通话,吕英才又给弟弟打过去,好歹他是学医的,应该能推测出是什么病。吕英俊听说母亲晕倒丢了半个魂,一时说不准时什么病,因为类似的病症很多。这下吕英才心里没底了,但无论如何也要回去看看,考虑到吕英俊也到了毕业期,他让吕英俊留下来完成学业。吕英俊哪还呆的住,被吕英才劝了半天才同意。
  吕英才找到局长,和他说了家里事。局长抱怨几句,但还是同意了。他又急忙联系韩峥,让他做代理组长,暂时负责接到的案子。一切交代妥当,他回家收拾行李,带上萨里回老家。
  长途车的路程很枯燥,车外景色换了一次又一次没有停歇,这让吕英才的心情也跟着焦虑,总觉得母亲的病不普通。
  经过五个小时的长途跋涉,他们所乘的车终于到达目的地。吕英才牵着萨里急急忙忙从车站出来,正巧碰到同村的年轻人,一问才知道就是来接他们的。青年抄近路穿村庄,七拐八拐到了吕家村。吕英才不等车停稳跳下车,谢过同村人跑回家。
  吕军叼着烟卷坐在炕上,一抬眼就看吕英才带着一个孩子往屋里赶,他急忙下地穿鞋迎接,吕英才却在这时进了屋。
  赵秀莲没睡着,听的出外面有动静,睁开眼见到儿子眼泪就下来了,“儿子,妈不行了,你以后……”
  “别胡说妈,我这就带你去市里的医院看看,镇上的医院太小,医疗条件也差。”吕英才见到母亲的泪心都碎了,坐到母亲身边握住那双微微发颤的手。
  赵秀莲摇摇头,“我知道自己的身体,这次不行了,只可惜看不到你和胡莹结婚……”
  吕英才紧紧母亲的手,那句分手的话说不出,“不会的,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赵秀莲被他们搀扶着起来,然后才注意到金发碧眼的萨里吓了一跳。吕英才哪有时间解释,帮母亲穿好衣服又去找邻居借车,然后带着他们去市里。
  吕家村离市中心有些远,光开车就有三小时。吕英才父母可是对那个不吵不闹的小孩感兴趣,也亏的他们这个年纪喜欢小孩,萨里一句爷爷奶奶就把他们叫上了天。吕英才简单解释了萨里的身世,两位老人虽然同情萨里,可一听说这是养子血压立马高上来了,对着吕英才就是一顿炮轰。
  吕英才被他们说烦了也烦躁起来,仍好言好语劝他们先找医生看病。两人看说不通,只好等这事完了再说。
  天黑后,他们的车开进市里,吕英才对市里的路不是跟熟,兜了半天才找到本市最大最权威的医院。再看看现在的时间早已过了九点,除了急诊值班的医生,大多数医生已经下班,现在去挂号医院也不收。
  吕英才琢磨着先打听下医院里谁最权威,顺便问问母亲可能得了什么病,明天来看病也能节省时间。他让父母和萨里在大厅的座椅上休息,自己跑去各个部门打听。
  赵秀莲压根不待见萨里,有吕英才在还知道收敛,吕英才一走,她这讽刺话就收不住了。
  萨里听不懂家乡话,但看的出赵秀莲的表情不友善。他苦着脸拨弄自己的手指,如果能让他们开心,吕英才应该也不会为难才对。
  吕军轻轻碰了赵秀莲一下,眼神指向萨里。赵秀莲瞥了眼萨里,发现小家伙正偷偷摸眼泪。
  “小孩子真是烦人。”
  萨里听到这声鄙夷鼻子越发酸了,吭吭着要哭出声,正要擦眼泪,面前突然出现一张破旧的手帕。
  “哎哟,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跟我家老大小时候一样。”赵秀莲捏着小鼻子帮萨里擦擦鼻涕,一边擦一边念叨吕英才小时候的事。
  “英才是大英雄,不会哭鼻子。”萨里擦掉眼泪说,“我也要做大英雄,我不会哭鼻子了。”
  “哟,人小志气倒大。”自己儿子被夸奖,这让赵秀莲心里舒坦很多,“你说说我儿子怎么英雄了?”
  “他会抓坏人,会保护我。”萨里挺直腰杆,那得意的神情全写在脸上了。
  “哟,看把你能的,好像你做的似的。”吕军对这孩子有了丝兴趣,都说童言无忌,孩子天真的话听上去意外的讨人喜欢。
  萨里跳下椅子,叉腰挺胸信誓旦旦道,“将来我也要做警察,像英才一样。”
  赵秀莲噗嗤一声被逗乐了,“得了吧,小花猫似的,快把你的花猫脸擦擦。”
  萨里见赵秀莲乐了,他也跟着傻笑,接着扭捏起来,吞吞吐吐说:“嗯……我有件事能不能跟你们商量?”
  两人让孩子说,萨里深吸一口气说:“我能不能叫你们爷爷奶奶?我没见过父母的爸爸妈妈,所以……您别哭啊,我错了,我不叫了……”
  赵秀莲脸上落下泪可吓到了萨里,小家伙慌手慌脚想帮她擦却又怕被嫌弃,抬出去的手也收了回来。赵秀莲一把攥住他的手,这双小手还真是稚嫩,又白又软水灵灵的,却要提起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担子。
  “叫奶奶啊,我喜欢听。”赵秀莲咧着嘴角笑了,然后又尴尬的说,“我看你这么俊,你爸妈也很俊吧?不会嫌弃我老婆子年纪大,身体又不好吧?”
  萨里拼命摇头,乖乖叫了声奶奶。赵秀莲的眼泪差点又掉出来,没想到能这么早听到,还以为进棺材那天也听不到呢。
  话说另一头的吕英才在急诊室找到值班医生,打听了母亲的病情询问是什么病。医生在没看到各种检测单怎么敢下结论,只叫他们明天来,检测室的那些人早下班了。吕英才又打听了哪些医生比较权威,这下这位医生算是火了,阴阳怪气把吕英才说了一顿。吕英才连连道歉,返回去与父母会合。
  “你忍他做什么?不是自己地盘不好声张?”枫白突然出现在吕英才身后,吕英才早已习惯,连条眉毛都没动。
  “我是来看病的,万一他和其他医生说个坏字,我多花两钱无所谓,但不能让我母亲遭罪。”
  “哟,孝子。”枫白飘到吕英才面前,挡住他的去路,“大孝子,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母亲只有两个月左右的时间了。”
  “你说什么?”吕英才难得变了脸,对枫白的话半信半疑,却也担心他说的事是真的,悲伤、忧虑、焦急全挂在脸上。
  枫白倾斜了上身凑到吕英才面前,几乎和他鼻碰鼻,“但是你不要担心,我可以帮你。”
  “又是我的身体?”吕英才收起脸上的所有表情,很怀疑枫白在危言耸听,目的就是骗他供出自己的身体让他享乐。
  枫白伸出一根手指点了吕英才的鼻尖,“这次我什么都不要。”
  “知道什么叫狗改不了吃屎吗?”他可不信枫白做了和尚就善良了,背后一定有阴谋。
  “说话别这么不留情面,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是看到你母亲的生气在一天天降低想帮你,恐怕这世上能救她的也只有我。”
  “谢谢你的好意。”
  吕英才推开挡路的枫白返回大厅,再没弄清楚母亲究竟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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