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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悦还在低着头摆弄自己的裙摆,一听到有人说他们的老板过来了顿时手上的动作一僵。
刚才其实完全不用把事情闹得很大的,她故意表现得很生气很委屈为的也就是死党出来替她抱不平,事情闹大了才有可能把他们这里的老板给炸出来。
因为那天做了她的解药的那个男人,就是这家酒店的老板。
“我叫鄂炳云,如果我的员工刚才有什么对不住两位小姐的地方,我代他向你们道歉。”鄂炳云笑脸相迎说话的时候更加半弯了腰。
只是他嘴角和眉宇之间的笑意似乎有些相违背,盯着简悦的那双眼睛很是赤/裸裸。
简悦抬头的时候刚好看到鄂炳云低下头去,待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立马傻眼了。
“看你小子态度还算不错。”藤芷甜对鄂炳云的谦卑态度点赞,像他这么一大老板人物,上来就给她们先道歉再说,确实挺不错了。
“悦悦,你看……悦悦?”
简悦这都快囧成八字眉了,咬着嘴唇盯着鄂炳云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你,就是这里的老板?”
“嗯哼?简小姐觉得有什么问题吗?”简悦看他那表情就好像是看到鬼一样的是几个意思?鄂炳云都开始不确定的怀疑莫非是自己长得太吓人了?
还是他长得太帅了也至于看到他那么大惊失色吧!
“没,没什么。”简悦一咽口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闪。
一手抓起放在旁边的蓝色妖姬塞进鄂炳云的手中挡住了他的整个脸,一手抓着完全没搞清楚状况的藤芷甜边跑边说,“鄂老板你好,鄂老板再见,这花送给你了。”
不不不,以后都不要再见了。
她其实是想用那花挡着他的脸,那张脸她真不敢去直视。
这怎么可能啊!天啦!她这一重生就睡了自己死党未来的老公,这剧情未免也太狗血了吧!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这。
她还指望着跟藤芷甜从新经营她们的铁一般的友谊呢,怎么可以发生这种事,她居然睡了死党的未来老公。
直到她们两都坐上的士之后,简悦这才松开紧拽着的藤芷甜的手,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还没能从刚才的惊慌中回过神来。
“悦悦啊!你这是干嘛呢,我们为什么要跑啊?还有那个鄂炳云是谁啊,你至于看到他就吓得屁滚尿流的吗?”这完全不是简悦的为人啊。
而简悦的脑子里面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从此以后再也不去夜夜笙歌了,绝不可以再和这个鄂炳云有任何的来往,希望他能赶紧把这事给忘了。
那天晚上纯粹只是个意外,完完全全是个意外。
“悦悦你不老实,赶紧交代你到底背着我干了啥亏心事了。”
藤芷甜总觉得简悦对她隐瞒了什么,这次回来以后,她总感觉简悦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可是具体哪里变了她又说不上来。
但是从刚才简悦对鄂炳云的反应来看也不难猜到,他们两个之间绝对有问题。
藤芷甜一拍简悦的大腿,“哎哟,你该不会是喜欢那个家伙吧!啧啧,眼光不错嘛,那家伙看着挺好的”
简悦一激动尽然都有点小结巴了,“我,我哪有喜欢他呀,你别胡说八道。”
简悦越是不承认只会让藤芷甜更加笃定,谁让她说的那么激动,就差咬着自己舌头了。
咿,不对,刚刚藤芷甜好像说了觉得鄂炳云挺不错的,难怪他们两个结婚了呢,这一世藤芷甜对鄂炳云又是一眼就看对眼了。
既然是这样,他们这一世看来还是逃不过结婚的命运,她也一定要支持到底。
可是如果她和鄂炳云之间的事被藤芷甜知道了,那么他们很有可能成不了夫妻,她这不是破坏了死党的幸福吗?
可是她如果事先不跟死党坦白,等到他们在一起了才被抖出来的话,她们肯定还是会友尽的。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简悦想的一个头两个大了都。反正说来说去都怪官杰铭那个死狗男人,这一切都怪他。
“官杰铭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简悦双手握拳,表情恶狠狠的突然来上这么一句,藤芷甜吓了一跳。
透过后视镜开车的师傅不禁咽了咽口水,后背传来一阵阴嗖嗖的感觉,这小姑娘那双掐人的手都快要够着他了。
冤枉啊!他不是那个什么关节炎的玩意儿啊!
这边鄂炳云手捧着一大束蓝色妖姬楞在原地发呆,直到身边有人提醒他楼上刑大少还在贵宾房等着他这才匆匆离开,嘴里还在自言自语着,“这小阿娇是认识我吗?”
可是她那副表情显然是很不待见他的,难道他长得就那么不受她待见?
头一次被一个小女人给嫌弃了,鄂炳云有种欲哭无泪的挫败感。
“你抱着一束花在那边自言自语个什么劲?”刑子墨的语气有些不爽。
这小子说请他喝酒,结果一眨眼的功夫人不见了,把他一个人给晾在这里大半天了,回来的时候还手捧鲜花。
所以鄂炳云这是把自己给晾在这里然后他去跟女人约会去了?
岂有此理!
“既然约了女人你还叫我过来喝酒,你这是在跟我炫耀你身边的女人多的都已经排着队等着你去chong幸了吗?”
鄂炳云这给雷的外焦里嫩的,所以刑子墨现在是在抱怨自己冷落到他了吗?
哎哟,这基情四射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酸爽。
鄂炳云贱贱的笑着凑到刑子墨的旁边,将花推到他的面前,不怕死的问着,“闻闻,香不香,香不香?”
刑子墨,“……”
突然有种很想揍鄂炳云的冲动,这感觉很强烈刑子墨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这是你那位小阿娇送给我的。”鄂炳云那贱笑看的刑子墨想揍他的冲动又增加了一分。
“什么小阿娇?”刑子墨挪开了一些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是我的?”这都什么跟什么。
鄂炳云表示鄙视,“我知道你对女人不感兴趣,但也不至于提起裤子翻脸就不认人啊!”才不过一天的时间而已,就把人家小姑娘给忘了,会不顾太薄情了啊?
刑子墨在努力的消化着鄂炳云的话,片刻之后反应了过来他说的那个小阿娇是谁,所以,“你派人调查我的事情?”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只是对你金屋里面藏的小阿娇比较好奇而已。”
见刑子墨不做声,鄂炳云就继续把他派人打听到的关于简悦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包括刚才在大厅发生的事情,也一字不落的交代完毕。
鄂炳云最后总结道:“墨,其实你不妨考虑一下,或许小阿娇会是你忘记她最好的人选。”
013 好心却做错事
刑子墨扭过头去没有理会鄂炳云,自己一个人端着酒杯一杯接一杯不停的喝着。
此刻的他被莫名的戳中了心事,顿时心乱如麻。
他又何尝不想找个人来代替那个人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可是那种已经深入骨髓的爱,那种已经融入你生命里的人,又岂能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可以替代得了的?
就算骗得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的心,那个人,那三个字,早就已经深入他的骨髓。
“而且我还打听到一件事,小阿娇她老爸给她找了个后妈,据可靠消息那人还是她的同班同学,也就是为这事她才气愤跑我这来买醉的。”
刑子墨看似漠不关心的自己喝自己的酒,可是鄂炳云说的每一句关于简悦的事情其实他都有听在心里的。
他甚至都没有发现,刚才鄂炳云说到陈金枝的时候,他也只是下意识的心烦意乱了一下而已,可当鄂炳云说到简悦的事情之后,他的思绪也就立马跟着转到简悦的事情上来了,完全把陈金枝三个字给抛到了脑后。
都说时间是个好东西,很多当初以为不可或缺的人或事慢慢的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淡忘掉,没什么是真的不可改变的。
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
显然,对于刑子墨而言其实陈金枝三个字已经不再是那么的重要了,只是他自己还没有发现罢了。
鄂炳云解释那么多,目的就是在于为了消除刑子墨对简悦的不好的初印象。
像那种会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出现在这种地方还随随便便跟一个男人开/房的女人其实也不一定全部都是坏女人,或许她是有苦衷的。
至少鄂炳云得来的资料里面显示,简悦还是个刚刚高中毕业的小姑娘,在这之前并没有任何流连夜店宿醉不归的不良现象。
所以那天绝对绝对只是个意外,试问换做是谁他老爸突然娶了自己同班同学回来要给他做后妈也都难以接受的啊。
“你跟她很熟吗?”刑子墨表示不理解,鄂炳云为什么担心自己会误会简悦的人品呢,她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再说了,就算简悦是个洁身自好的大家小姐,也不能改变她在床上风情万种的事实,那种只有实战过才会有的经验和风马蚤根本就是演不来的。
虽然一开始刑子墨只当是那些药物产生的作用,但现在想想,有些自身的反应并不是药物就能控制的。
偏偏床单上的那一抹姹紫嫣红和她的紧致又是不可以作假的,这下倒是换刑子墨百般好奇了。
不得不说,这样的一个女人,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对于男人来说,是存在着相当大的诱惑力的。
这边鄂炳云解释了半天,结果刑子墨完完全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无法自拔,对于他的话完全充耳未闻。
鄂炳云泪了,他真的没有对那位小阿娇有任何想法的,天地良心,他只是希望能有个人可以真正的让他的好友脱离情海,彻彻底底的忘了以前的人正儿八经的过日子啊!
好吧!不然说是他又小叔角色入戏太深了也行,他就是看不惯刑子墨这样因为一个女人就荒废了整个人生,绝对绝对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不信,他可以发誓的。
“墨,你听我说,你说我喜欢谁也不可能……”
“对,我不管你喜欢谁都不准喜欢小阿……额,等等,你说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鄂炳云,“……”
刑子墨突然站起来打断鄂炳云的话,前半句还气势汹汹的差点吓得他咬舌自尽,结果一说到名字的时候却突然忘了,瞬间软了语气,一冷一热让正在说话被硬生生打断的鄂炳云满脸黑线。
鄂炳云无语的提醒着,“她叫简悦。”虽然他觉得小阿娇这个名字更适合她。
“对,我不管你喜欢谁,但是绝对不可以喜欢简悦。”刑子墨说完之后端来两杯酒,一杯递给鄂炳云,然后自己端着跟他碰完杯之后仰头一饮而尽。
似乎害怕鄂炳云误会,又解释了一句,“因为她先招惹了我,我要让她付出代价。”
他可没忘记,从来都是主动一方的他那天晚上被动了,被一个女人给睡了,那是他生平第一次。
睡完之后不仅不生气还替她收拾,也是他生平第一次。
虽然他也不甘示弱,得到了她的第一次。o(╯□╰)o
刑子墨这会儿不知道咋滴就气不打一处来,浑身上下像是有一股火苗在乱窜,烧的他很想找个人发泄一下。
他也说不上是因为喝多了酒的原因还是太生气的原因,还是说这些火苗其实根本就是来自身体的原因,反正就是各种燥热各种难耐。
【兮柔菇凉云:有一种火叫做yu火!(ˉ﹃ˉ)】
鄂炳云默默的擦着额头的汗,看着刑子墨离开时候那怒火冲天的模样,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好心做错事了。
天地可鉴,他真的是觉得小阿娇其实蛮好的,或许她就是那个可以带着刑子墨脱离情海的人,所以才会多说了几句而已。
他是不是说错了?怎么有种感觉把事情弄糟糕了的错觉。
阿门!鄂炳云默默的替简悦默哀,他不是故意的。
好不容易把藤芷甜的那张十万个为什么的嘴给堵上了,回到家一蹬掉高跟鞋的简悦就往床上扑去。
作孽啊!此刻的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她睡了死党的男人的画面,那画面太美,她真的不想再直视一遍的,都快要让她走火入魔了。
可是冷静下来的简悦又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虽然那天一直没能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但是他的声音她还是记得的。
低沉、略显沙哑却又富有磁性,浑厚、性感甚至给人一种安全感……
呸呸呸!
简悦狠狠地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当时的她早就已经是yu火焚身了,一心只想着赶紧找个人来救她,哪里有心情去听声音还听的这么清楚的?
想想自己刚才形容他的那些词,连性感和安全感都听出来了,她一定是如死党所说,被简爸和黎诗雅的事情气的脑子烧糊涂了才会胡思乱想的。
凡事都得往好的方面想才是,说不定其实都是自己误会了呢,就凭那个服务员的一句话,她怎么就可以断定那人就是酒店的老板呢。
对对对,只要不是官杰铭和这个鄂炳云那就行了。
014 全都是为了他
简易川这边给管家陈伯打完电话,问了关于简悦今天一天的行踪之后又交代了几句,这才挂断了电话。
虽然简悦已经长大了,可是这次毕竟情况特殊。他就那样跟黎诗雅一起出来把简悦一个人丢在家里,简易川的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
可是他又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小媳妇儿,确实也觉得自己有时候太纵容简悦了一些,这一次就让她好好反省一下吧!
黎诗雅刚刚从泳池回来,泳衣还穿在身上,手里拿着条毛巾在慵懒的擦拭着打湿了的头发,看到简易川的那一刻挤出了笑脸,小碎步的跑了上去。
“大叔,你又在给陈伯打电话了啊!”私底下黎诗雅都叫简易川大叔,他们彼此都觉得这是一种情调。
简易川几乎是一天三顿饭准时的给家里打电话询问简悦的情况,爱女心切表现得淋漓尽致的,可是看在黎诗雅这个后妈眼里却是分外的刺眼。
简易川双手张开,将黎诗雅拥入怀里,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黎诗雅的胸前,笑起来的时候脸上已经依稀有了皱纹。
“快去把泳衣换了,湿哒哒的等下感冒了大叔会心疼的。”
“那我要你给我换。”黎诗雅哑着嗓子在简易川的耳边说,上半身在不停的往他的身边靠。
简易川哈哈大笑,“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拦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的往卧室走去,刚才还在想着自己丢了女儿一个人在家有些愧疚,这时候美色当前,简易川估计连自己宝贝女儿叫什么都记不清楚了。
搂着简易川的脖子黎诗雅一直咯咯的笑,可是背离他的脸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看上去跟她的声音太不协调。
卧室里面很快便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呻yin声一声接一声,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同样许久不息,很久之后伴随着一阵急切的声音后面这才慢慢的回归了夜晚应有的宁静。
简易川均匀有致的呼吸声传来,确定此时此刻的他已经熟睡的跟头猪没什么两样,黎诗雅这才赤脚下床,轻悄悄的走出了卧室。
三长两短节奏有致的敲门声响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官杰铭一跃而起,迫不及待的打开门,顿时被扑了个满怀。
这是他和黎诗雅特有的暗号,只要一听到这种敲门声他就知道是她来了,所以他才会那么的迫不及待。
几天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