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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真有意思,我就那么随口一说,你们倒较起真来了。”周云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总觉得问题大大的。
“无聊。”两人齐齐给了她一句。
“嘿,你们倒成同盟了。”周云玥小嘴一撇,“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两人齐齐翻个白眼,谁都不接话。
“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就不要吵了。”秦晓蓉出来打圆场,并扯转话题,“心心,你今天怎么没跟兰心姐去公司?”
“特意请假搬家,结果你们不收留。”慕容剑心脸上写满委屈。
“换个地方就不做噩梦了?”洛霏霏好奇的问。
“应该吧,我也不确定。”慕容剑心没给肯定的答案,她是真的不确定。
“你做什么噩梦?偷姐夫?”周云玥一下来了精神,眼睛都开始发亮。
“去你的。”慕容剑心拿起一块薯片丢她身上,“我梦见自己杀人,还杀了好多好多人。”
“……”
“……”
“……”
三个女孩儿一起傻眼,最后齐齐站起,一拥而上,“姐妹们,把这个祸害丢出去!”
“我跟你们拼了!”面对一群小母老虎,慕容剑心不甘示弱,出手反击。
几个女孩儿扭缠在一起,那场面不要……擦擦鼻血再说!
笃笃!
“进来。”
门推开,快递小哥走进来,“您要的快递。”
慕容兰心看来人一眼,把手中的笔放下,端正坐好,“我没要。”
“我送了。”快递小哥把帽子一摘,露出如切如磨的盛世美颜。
“前台没要你电话?”慕容兰心打趣道。
“没敢给。”赵允初笑笑,“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了?”
慕容兰心淡淡道,“闷的时候。”
赵允初走前一些,在她前面坐下,把食盒往前一推,“尝尝吧,都是你爱吃的。”
看食盒一眼,慕容兰心问,“想换什么?”
赵允初微微一笑,“你能给什么?”
两人说话,总是能删减一些没必要的客套,以及一些不言自明的过程。
慕容兰心冲他嫣然一笑,而后道,“不送。”
他这一盒饭,最多也就换她一笑,不能更多。
“你想要什么?”赵允初端正态度。
“你退出临江那块地的竞标。”慕容兰心淡淡道。
“就算我退,锐锋也未必吃下。”赵允初还口,讨价还价是必要的过程。
“那是我的事。”慕容兰心坚持。
“你能给什么?”赵允初旧话重提。
慕容兰心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文件袋放到桌上,“换不换?”
文件袋上一个字没有,再看置放的位置,显然是她早就准备好的,赵允初不禁有些迟疑,思索片刻才道,“换了。”
慕容兰心没有他的保证,直接把文件袋推过去。
赵允初紧忙打开一看,《新能源电池》,下面全是专业术语,以及密密麻麻的数据,纵然他是学霸一枚,可在这种专业领域,也是无能为力。
把文件放回去,专业的东西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验证,他要做的是别的,“怎么只有一种?好像有三四种吧?”
准确来说是三种!
既然上门来要,赵允初怎么可能不事先打听清楚?
“那块地我不一定能拿到。”慕容兰心借用了一下他刚刚的话,换句话说,能换到这些,他已经赚了!
“你还想要什么?”赵允初知道空手套白狼可能行不通。
“现在没有。”慕容兰心没把筹码全压在一处。
“那好,我先回去了。”赵允初也干脆,戴回帽子,装起文件袋,“现在我还是孝子贤孙。”
“你最好不要照做,专利申请已批,所有法律约束已成。”慕容兰心对着他的背影道,“你要照抄,法务部那位,会把你咬的体无完肤。”
“一场官司,我可以拖三年,到时候……哼!”赵允初快步离开。
“希望你这副急功近利的模样是装出来的。”慕容兰心对着关紧的房门淡淡说了一句,而后拿起电话,“又跑哪儿去疯了?”
“没有,就是回我们基地看看。”慕容剑心赶紧报上方位。
“中午你和她们一起吃?”慕容兰心没有怪责的意思,语气很温和。
“嗯,大家难得聚这么齐。”慕容剑心开心的道,“你就自己解决吧。”
“好,我去吃食堂。”慕容兰心语气满是无可奈何。
两姐妹又说了两句闲话,便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慕容兰心提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字:周,秦。
看了一会儿,她将其中一个划去,淡淡一笑,“男人啊,真没一个好东西。”
笃笃!
又是谁来?
慕容兰心看饭盒一眼,突然有些期待能收到两个,坐正身子,红唇轻启,“进来。”
只是看到来人,她就有些想笑,原来自己越来越像女人了,都会乱想了。
风沁雅把一份文件放到桌上,“这是您要的。”
慕容兰心点点头,“工作还习惯吗?”
“习惯都是养成的。”风沁雅如此回应。
“我相信。”慕容兰心对比并不怀疑。
“还有什么要吩咐吗?”风沁雅尽到做下属的本分。
慕容兰心摇摇头,见她要走,却把她叫住,“有什么想问我吗?”
风沁雅摇头表示没有,只是眼神扫了食盒好几次。
慕容兰心把食盒推过去,“中午了,拿去吃吧。”
风沁雅看了一眼,“不合口味?”
“只是口味变了。”慕容兰心淡淡道。
“还是坚守如一的好。”风沁雅似乎在劝她。
慕容兰心微笑问,“对你好?”
风沁雅不答,直接拎起饭盒,“既然您不要,我就拿走了。”
慕容兰心微笑点头。
风沁雅拎着饭盒出去,直接走到走廊尽头,推开楼道门。
“风助,怎么不坐电梯?”一个同事恰巧看到,好奇的问。
风沁雅举举手里的饭盒,“只是丢个垃圾而已。”
说着,她下到拐角处,打开垃圾桶的盖子,把饭盒丢进去,盖好。
刚刚的同事站在电梯门前轻叹,“唉,美女就是有资本,庆湖居的特制食盒都丢。”
她却不知道,东西产自哪儿不重要,怎么过来的才是关键。
忙完一天的工作,慕容兰心回到家中,就见妹妹趴在桌子上,毫无形象的拿手抓菜吃,“做什么呢?”
慕容剑心赶紧把一块肉塞嘴里,用满是油的手抹了抹嘴,“没做什么呀。”
慕容兰心又好气又好笑,仿佛一下回到小时候,“再这么吃下去,你就成猪了。”
慕容剑心配合着把小嘴一嘟,“过年的时候不要吃我。”
“谁要吃你?太傻了!”姜铭端着一盘菜出来,“又酸又涩的,不好吃。”
你吃过啊!
慕容剑心瞪圆眼睛。
慕容兰心却看着他系着围裙的样子发呆。
十指不沾阳春水,今来为君做羹汤!
我能有那一天吗?
第五百五十五章 可怕
“大白熊,怎么今个儿有空来看我?”闻泰北到院子里相迎。
“就想知道是不是也能吃顿好的。”白雄进大步走进来,步履生风,不见丝毫老态。
“净拿我开心,我这儿的厨子可没你家的好。”闻泰北谦虚的很。
“不见得吧。”白雄进与他相对而立,“闭门羹不就做的似模似样的。”
“你说这个,我孙女儿亲自下的厨,有本事你找她说理去。”闻泰北这可不是甩锅,是事实求是。
“别跟我说你连个晚辈都管不了。”白雄进根本不信。
“别的没问题,就这个不行。”闻泰北朝他摆摆手,“你没孙女儿你不懂。”
这也骄傲?
白雄进胡子直翘,“我能见见那小丫头吗?”
“真不巧,她一早就出去了,找薛家丫头玩儿去了。”闻泰北解释一句,“已经关她那么多天,怎么都不好再关下去了。”
“你就不怕她不回来?”白雄进都有些担心了。
“我跟她说了,她要敢一去不回,我马上对姜家下手。”闻泰北也不是没做防备,“更何况还有占武跟着呢。”
“她那么在意姜家?”白雄进眉头皱起。
“女生外向,有什么好说。”闻泰北看的很开。
“那你这老家伙什么意思?”白雄进更在意他的看法。
“我闻家的孩子,可没给人做小的道理。”闻泰北把底线划出来。
“可你闻系的人,好像在帮姜家啊。”白雄进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
“跟你有关系吗?”闻泰北可不怕他。
“咱们这么多年朋友……”白雄进话说一半。
闻泰北就怼了回来,“能有我孙女儿亲!”
白雄进气的大骂,“你个护犊子的老东西。”
“我乐意!”闻泰北骄傲的很,“就不信你能为了我把孙子怎样。”
“我不跟你说了,我走。”白雄进抬脚就走。
“走反了,门在那边。”闻泰北好心提醒。
“我知道,就是给你气糊涂了。”白雄进刚把锅甩出去,就见一人大步走进来,“卫国,你来的正好,给我们评评理。”
闻卫国过来先敬了一个礼,“老首长好。”
“在家里不讲这些虚礼。”白雄进摆摆手,“叫白伯伯。”
“白伯伯。”闻卫国从善如流。
“心澜和长武的事,你觉得该怎么办?”白雄进直奔主题。
闻卫国看父亲一眼,“白伯伯,这件事情我是没有发言权的。”
“你可是当爹的。”白雄进很不满意。
闻卫国憨憨一笑,“我爹也在呢。”
“嘿嘿。”闻泰北得意的不行,“就你还想越级办事,做梦。”
“行,我说不过你们,咱走着瞧。”白雄进再次抬脚,可迈出一步,又停下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闻卫国看父亲点头,便道,“羊城市委书记万国年被双规了。”
白雄进身子晃了一下,“姜家下手太狠了!”
你心慈手软过?
闻家父子并没就此发表意见。
“我先走了。”白雄进这次没走错方向。
“慢点走,我送送你。这话怎么说的,连口水都没喝呢。”闻泰北在后面紧追,怎么看都有点得志猖狂的意思。
好一会儿,他走回来问儿子,“案子定死了?”
“没有翻过来的可能了,那些证据换到别人身上,都够死十回了。”闻卫国一点都不心疼,这种人就该拿下。
“那可是明年要进省委,刘系最有前途的少壮派。”说到这里,闻泰北轻叹一声,“唉,太不知自爱了。”
“姜家不动则已,一动就这么猛,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底气,能不能撑住下面更疯狂的反扑。”闻卫国既觉得他们做事太鲁莽,又有些佩服。
“底气?嘿!”闻泰北看儿子一眼,“姜家那个晚辈被抓进去那么久,编都没编出点东西来,就是人家的底气!姜家这对兄弟,能从一无所有,攒下现在的基业,又岂是易于之辈?用现在时髦的话说,那可是真正的草根逆袭!”
“我们家也是。”闻卫国不甘落后。
“是个屁!”闻泰北瞪儿子一眼,“要不是老子成分太高,当年能下牛棚?”
“能从牛棚冲进四合院,也算逆袭。”闻卫国赶紧拍马屁。
“滚蛋!”老子骂儿子,可不管他是不是将军。
闻卫国转身就跑。
“站住!”闻泰北想起还有事要问,“李家什么动静?”
“都动起来了。”闻卫国回道。
“薛家还按兵不动?”闻泰北又问。
闻卫国点头。
“不管他们了,咱们跟着掺和一下,敲敲边鼓。”闻泰北下了决定。
“帮那边?”闻卫国装傻。
闻泰北把眼一瞪,“你不怕女儿,我可怕孙女儿!”
“看您说的,那丫头我也怕。”闻卫国作为孝顺儿子,可不敢超越父亲。
“滚蛋!看到你就烦!”闻泰北实在不想看到这种没立场的儿子,真是对不起肩上那两颗豆。
“您快回屋吧,外面冷。”闻卫国关心一句,便大步离开了,军人说走就走,可没那么多说道。
“京里出手了。”姜永年过来见父亲。
“可我们得静下心,停下手。”姜老爷子抬头看他,“那边刚死了人。”
“可他们不会停下来的。”姜永年有些担心,怕失了先手。
“你只有把公司管好就行。”姜老爷子要求不高,“剩下的事,就让年轻人多折腾折腾,无论输赢,都有好处……记住,咱们姜家可以输了家业,可不能把人输了,只要有好儿孙,姜家就永远在!”
“知道了。”面对父亲的敲打,姜永年虚心接受。
“昨晚跟顾家那孩子说了点什么?”姜老爷子又问。
“都是月华在说,也只是些家长里短。”姜永年回道。
“你啊,还不如个孩子,怪不得人家敢看不起我们。”姜老爷子恨铁不成钢,“你跟他谈谈公司的清理计划又如何?”
姜永年低下头去。
“我撑不了几年了,在小铭成长起来前,你给我撑住了。”姜老爷子下了死命令。
“小铭是比以前强了许多,可是他那性子……能拿住慕容家那丫头吗?”姜永年想到儿子的死穴就有些担心,就算他变得再强,可这个位置也是一点即死啊。
“为什么要拿住?让她作茧自缚不是更好?”姜老爷子看儿子一眼,“驭人之道有千种,压拿是最下乘,最不恒久,也最后患无穷的。”
说到这里,他拄着拐杖站起来,走到窗边,“我要小铭成为主帅之才,不必亲自捉刀上战场,敌军亦可破。”
“您的期望是不是太高了?”姜永年真没敢这么想。
姜老爷子回头看他一眼,“你啊……不说了,将来你会知道的。我先回去了,估摸着小田煲的汤也该好了,你是不知道,她手艺可好了。”
姜永年都听傻了,怎么突然说起汤来了?直到父亲离开,他都没想明白。
赵家凉亭。
“姜家反手这一耳光,打的可真疼。”白长武道。
“又不是你家的人。”赵允初并不在意。
“兔死狐悲而已。”顾鸿飞接口,“而且大多数人都看形势的,那边风顺那边倒。”
“你们呢?”赵允初问。
“我当你没问过。”白长武冷冷回了一句。
“那我当没听见好了。”顾鸿飞淡淡道。
“是我失言。”赵允初倒也干脆,“不过政界我是插不上手的,而政界不倒,姜家永在。”
在华夏,只要政界有人,经济上东山再起很容易,其实压根儿就不会倒,只要京里能撑住,谁敢在明海对姜家下死手?
“我们知道,所以我们是来告别的。”顾鸿飞看他一眼,“不能参加令尊的葬礼,抱歉。”
“抱歉。”白长武也跟着客气一句。
“这种时候,就不要讲这些虚礼了,想来家父地下有知,也不会怪责两位的。”赵允初把虚伪二字刻画的入木三分。
另两人没多说什么,告辞离开。
赵允初看着他们的背影,只淡淡说了一句,“除了自己,什么人都靠不住的。”
说完,他发了一条信息出去,只有简单两个字: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