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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真是鬼侍一门的传人,一些阴诡手段不得不防,所以还是去医院给你查查的好。”姜铭上前把剑取回,拉了她便走。
钱贝儿一脸笑意的随着他出去,“突然觉得,遇到危险也不是什么坏事。”
姜铭不接话,不过快到门口时,却拉着她退回去。
“怎么了?”钱贝儿不解的问。
“外面不安全。”出于本能的直觉,姜铭没有即刻出去,而是拨通了钱西暮和高洁的电话,一个为私一个为公。
虽然紧张妹妹,钱西暮赶到的速度,也没比高洁快上多少,刚带人把妹妹接上车,大批的警车也就到了,荷枪实弹的特警,把体育馆围了个水泄不通,他慢走一步,就会被堵个正着,到时候麻烦指定少不了。
“他不会有事吧?”透过车窗看着那些警察,钱贝儿担忧的问。
“你还是先关心自己吧,中了毒都不自知,得亏不是沾上就要命的那种,不然我这白发人就要送你这黑发人了。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到处乱跑。”钱西暮数落她一通,向旁边的潘云蔚点了一下头,“谢了。”
“本来就是你同意的。”钱贝儿小声嘀咕,“你的头发是有多白?”
钱西暮不理她,只是看着自己的手下。
潘云蔚却偏转了头,“这‘合欢杀’本来就不是为了对付贝儿,无须谢我。”
“那就不谢。”钱西暮这话一出,潘云蔚直接看向窗外,哪知道这还只是开始,紧跟着又听到一句,“这个月奖金翻倍。”她秀气的小手一下攥紧,恨不能回头朝他漂亮的脸蛋上抡上几拳。
“合欢杀是什么东东?”钱贝儿是了解女人心思的,赶紧跳出来缓场。
“就是一种靠转嫁杀人的阴诡毒物,中者没有多少危险,被转嫁者必死无疑。”潘云蔚对她还是很客气的。
“怎么转嫁?”钱贝儿努力扮演着问题宝宝的角色。
“……”就不信你猜不到!顾名思义懂不懂?潘云蔚回头看她一眼,“问你哥。”
“哥!”钱贝儿拉着哥哥的手撒娇,这招百试百灵。
“居然有这么好的毒药,别给她解了。”钱西暮居然改了态度,还不受妹妹影响。
“信不信我咬死你?”钱贝儿当然知道他的险恶用心,磨着小白牙,恶狠狠的问。
“不信!”钱西暮见她毫不犹豫的扑过来,来不及多嘚瑟几句,赶紧向外一指,“我要出了事,可就没人帮他了。”
钱贝儿悬崖勒牙,“那就先放你一马,滚几天再咬。”
“……”到底谁是亲的!钱西暮内心是崩溃的!
噗!
潘云蔚抿嘴轻笑。
钱贝儿凑到她耳边,小声的问,“要是只亲亲小嘴,应该不至于把毒传过去吧?”
“那要看怎么亲,亲多久了。”潘云蔚表示,具体问题要具体分析。
“要是亲了好久,连嘴都肿了呢?”钱贝儿有些紧张的问。
在她明显变厚的唇上扫了一眼,潘云蔚轻咳两声,“咳咳,为他祈祷吧。”
“……”钱贝儿瞪大眼睛。
不要吓我!
“怎么回事?”看着让人糟心的现场,高洁实在高兴不起来。
“恐怖袭击。”姜铭给事件定了性,反正地上那些……不能反驳,至于见势不妙,逃之夭夭那些……抓的住再说!
“什么时候学坏了?”高洁小声问。
“不想给你添麻烦。”姜铭选了一个她比较容易接受的解释。
“你猜我信不信?”高洁咬着他的耳朵,呵气如兰。
“信。”姜铭一点犹豫都没有,给了非常肯定的答案。
高洁踩他一脚,“以后再跟你算账。”
“你们两个过来一下。”似乎是看不惯他们交头接耳,一个警衔颇高的中年人朝他们招手。
“好的,王局。”高洁痛快的应声,跟着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来者不善,小心说话。”
姜铭不在意这些,更在意她的态度,“不讲原则了?”
高洁剜他一眼,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就该狠狠揍上一顿,“你犯个错试试。”
火眼金睛啊!
对她公正的判断力,姜铭还是很满意的,便陪着他走过去。
“问清情况了?”王志勇板着个脸,装的一手好严肃。
“都问清了,这些都是国外的**分子,想在明大搞破坏活动,被这位同学发现,并坚决果断的阻止,粉碎了他们的阴谋。”高洁一本正经的描述了一下来龙去脉。
原来话还可以这样说!
姜铭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看着地面……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啊!
“……”王志勇郁闷看着下属,偏袒的如此明显,真的好吗?“小洁,现在是工作时间,请不要讲故事。”
“那您觉得是什么事件?”高洁反问。
“我只要事实。”王志勇强调。
高洁指指被炸坏的门窗,又指指地上的尸体,“我刚刚说的都是事实,您要觉得还有隐情,可以另外派人去查。虽然我不认为自己的调查有什么疏漏,可要真证明我是错的,我也能虚心接受。”
面对这一记反将,王志勇一时也想不到什么说辞,他不是想不到别的说法,而是不能。因为她说的情况,才是能够让上面接受,把这件事情交代过去的最佳说法。他要想往里面掺点什么,一个搞不好,就能得罪一大批人,说不定连自己都得搭进去。
想了一想,他只能用个“拖”字诀,“先把人带回去,我们慢慢调查。”
说完,他看向另一个下属,在那人腰间的手铐上扫了一眼,该传达的意思就全都传到了。
那警察看高洁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姜铭,“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他做事还算留有余地,并没有说什么过激的话,更没掏手铐抓人。
“他又不是嫌疑犯。”高洁不满的表达意见。
“所以才请他回去协助调查。”王志勇铁青着脸,显然下属的表现,都没能让他满意。
高洁还想再说,姜铭却抢先道,“配合调查,这是我分内的事。”
说着,他抓住高洁的手,“带我回去吧。”
你当这是女婿上门呢!
第五百一十一章 恩重
“姓名?”
“姜铭。”
“哪两个字?”
“葱姜蒜的姜,铭刻的铭。”
“年龄?”
“二十二岁。”
“性别?”
“看着填。”
“注意态度!”
“请您看着填。”
“……”
噗嗤!
负责记录的女警轻笑出声,见上司瞪过来,赶紧收了笑容,端正坐好。
“你知道这是哪儿吗?”负责审问的警察沉着脸问。
“审讯室。”姜铭知道的很清楚,高洁经常在这儿和他谈人生、聊理想。
啪!
那警察使劲儿拍了一下桌子,“知道还不老实点!你们这些富二代,别以为家里有俩臭钱儿,在哪儿都可以由着性子胡来!”
“第一,我很老实。第二,我家里有多少钱,和这事没关系。第三,由着性子胡来的是你。”姜铭纠正了一下,然后道,“想拖延时间,也得问点有意思的,老是这么几个问题翻来覆去的问,会让我怀疑你的智商的。”
噗嗤!
女警又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次上司没理她,而是直接问姜铭,“什么是有意思的问题?”
姜铭看向女警,示范道,“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女警回答的很痛快,后面还接了一句,“我会把这句记录下来,拿给高队看的。”
这样记询问笔录不好吧?
姜铭摸摸鼻子,看向她的上司,“咱们还是继续吧。”
“……”你说继续就继续,我还要不要面子了?那警察瞪着他,就是不说话。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说话,气氛一下变得好尴尬。
过了不知道多久,连姜铭都有了困意的时候,王志勇才姗姗来迟,没见高洁的身影,估计是被要求回避了。
“小伙子,我知道你是谁,可不管你是谁,杀人都是犯法的,你知道吗?”王志勇请示了许多人,也请教了许多人,最后才决定往这个方向发展。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要杀我,我要配合着把脖子伸过去,让他们砍才对?”姜铭大概理解他的意思。
“你可以求助警察,不然要我们做什么?”王志勇也想好了应对的话。
“求助你们?你们是负责收尸,还是负责火葬?”姜铭好奇的问,真不知道他们还有这类业务。
就以当时的情况而言,等着警察来救,和自杀有什么区别?也许唯一的区别就是,自杀未必死的成,可有那些人帮忙——死定了!
“你可以先躲起来嘛。”王志勇总有说法。
“往哪儿躲?”姜铭的问题不断。
“我怎么知道!”王志勇有些沉不住气了。
姜铭点点头,鹦鹉学舌,“我怎么知道。”
“你不要如此顽劣,胡搅蛮缠是救不了你的。”王志勇吹胡子瞪眼,“杀人就是杀人,就算是正当防卫,你也过当了。”
“那就当我不是防卫好了。”姜铭总算说了一句顺他心意的话。
“你承认杀人了?”王志勇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改变态度,有些狐疑。
“是杀敌。”姜铭纠正一下他的措辞。
“嗯?有什么区别?”王志勇皱着眉头问。
“军人杀敌卫国,乃职责所在,份所当为,何罪之有?”姜铭看着他,摸出一本证件放到桌上,“就算我有罪,也是上军事法庭,与你何干?”
王志勇拿起证件看了一眼,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你怎么不早拿出来?”
“就想知道,你们知道了多少,也想确定一下,这次是意外,还是必然。”姜铭站起身来,取回证件,语气温和的问,“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王志勇咬牙切齿地道,也不知道他恨的是谁。
姜铭回头看女警一眼,“有些事就不要记录了。”说完,笑了笑,很自然走出了审讯室。
“就这么让他走了?”唠了许久的警察有些不甘心,似乎还想再耗他几个钟。
“不然呢?请他吃宵夜?”王志勇恼他不长眼睛。
“王局,那是什么证件?来头很大吗?”女警关注的问题就是不一样。
“就是一张普通的军官证,没什么来头,关键是其意义所在,有了那张证,我们就管不到他,再说别的毫无意义。”王志勇恨恨地道,“明明说他不在编的,怎么就有证了?”
证是小姑姑帮姜铭办的,当时还嘱咐过他,让他随身带着,总有用的上的时候。不是为了什么特权,而是让一些人扣帽子扣的不能那么肆无忌惮。
就像这次的事,普通人杀了人,别管杀得什么人,只要有心人从中设计一下,进去住住,是跑不了的事情,真要想收拾一个人,哪怕只进去一天,就很要命了。
可要有了这张证,问题就会变得复杂,再想做手脚,那就得好好掂量一下了。
王志勇不是不能把人留下,可他犯得着冒着把自己搭进去的危险,去帮别人?升官发财是好,可也得有命去享受才行!不能做的天衣无缝,无从诟病,就不能做!
在姜铭走出警局的时候,姜夜泠走进了一个大院,对着院门的正厅里,有几个老头在聊天。
“闻大头,我孙媳妇儿好点没?你可不能亏待她。”
“大白熊,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大头疼孙女那是出了名的,还用的着你操心。”
“老郭,他也就嘴上说说,我家宝贝儿伤了那么久,他是送过一毛钱还是送过一口补品了?上上下下,一个人毛我都没见着啊。”
“闻大头,这就是你颠倒黑白了,我大孙子一回来就过去看了,是你们闭门不让进的。”
“关门的是薛家丫头,赖不到我头上来。”
“你说你们的,怎么又扯上我了?”
“本来就关你事。”
“就是。”
“我说,别欺负我啊,年轻时候也许打不过你们,现在可真不一定。”
就在他们吵吵嚷嚷,说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姜夜泠穿一身军装,施施然走了进来,那一刻,即便他们都老掉了牙,早已有心无力,还是看的一怔。
军装是最美的服装,尤其是穿在一个盖世妖娆身上。
“小姜,你怎么有空过来看我们几个老头子?”闻泰北先打招呼。
唰!
姜夜泠立正,行了一个军礼!
“小姜啊,私人场合,不要搞得这么正式。”白雄进微笑着摆手。
“尊重别人,也是尊重自己。”姜夜泠淡淡说了一句。
“看来是有正事啊,说吧。”薛城面容一肃。
“就说两句话。”姜夜泠把身子挺的笔直,“一,军队乃国之重器,妄想将其变为私器,或想从中兴风作浪者,当诛!二,里通外国者,诛!”
说完,她弯腰行了一礼,“不打扰几位叔伯聊天了。”
不等有人回应,她转身而走,身形翩转,姿意超然。
“这算什么?”白雄进拍了一下桌子,“教训还是警告?”
薛城端杯喝茶,不发一言。
“我觉得这丫头不错,比我那几个怂蛋儿子有血性多了,心澜要是能跟她一样就好了。”闻泰北倒是赞美一声,跟着一声轻叹,“要不是老三走的早,没准能把她拐回来当儿媳妇的。”
“这念头我也动过,可惜儿子不争气啊。”郭华涛也感慨一声。
几个人除了白雄进,竟是没有一个对她的妄悖之言发表意见,就好像没听到一样,这让白雄进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出了大院,姜夜泠看向南方,“臭小子,这是帮你,也是害你,能不能过这一关,就看咱们姑侄的运气了。”
“你运气真好,这样都死不了。”听了姜铭的讲述,高洁似乎有些失望。
在她腻白的胸上抓了一把,姜铭不满的问,“就那么想当小寡妇?”
“要当也轮不到我。”高洁把他的手拍下去,“不是嫌小么,干嘛还总抓着不放?”
“他们说这样可以促进生长,没准能二次发育呢。”姜铭不想一片好心被她误解。
“说正经的。”高洁掐他一下,挪挪身子,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刚刚开始而已。”姜铭有些头疼的道,“搅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了。”
“除了文家,赵家,你还得罪了多少人?”高洁好奇的问,想知道他惹祸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文家?”姜铭有些诧异。
高洁抿了抿唇,“王志勇就是家的人啊,你都把我这样了,人家不整你一下,怎么对的起你?”
又多添一家!
姜铭以前忽略了这点,现在想想,也许潜在的敌人更多,不行,头更疼了,“不说这些了,心累。”
“刚刚折腾我的时候,力气足着呢,哪有一点累的样子。”高洁通过切身体会,证明他的话是站不住脚的,“要不,我回家吧。”
“回家?”姜铭不解其意。
“嗯。”高洁轻轻点头,“今晚我不在安全期,你再努力个一两次,万一成功了,我就更有底气一些。”
“……”姜铭听懂了,却没有听命行事,卖力耕耘,而是不解风情地道,“就让我大男子主义一次,事情我会处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