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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铭,这门怎么办?”莫漪涟提醒一声,让他知道“受伤”更重的在那儿。
“找兰心,我们家她管钱。”话音落地时,他人已在门外。现在进出方便的很,根本都不用推门。关键他得赶紧离开这地方,不然拿什么应付?
“女人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找个傻男人。”莫漪涟嫉妒的看侄女一眼,就凭刚刚那句话,她如何不知这个侄女儿的份量。
慕容剑心根本不理她,只是跟爷爷道个别,“爷爷,我先回去了。”
她走出两步,终是忍不住又回头说了一句,“人强则家强,您还有时间,多教教名心、晦心吧。”
慕容秋山沉默不语,只是挥挥手,让她赶紧走。
等他们都走了,他才看着那些碎木板道,“没想到到头来,我还不如老姜头。”
一众子女无颜以对,默默散去。
回到自己房间,慕容藏锋问,“闹闹的病好了?”
“啊?”秦雪清愣了一下,才想起什么,脸色一下变了,“什么便宜都给姜家占去了,不行,我得去问个清楚!”
慕容藏锋一把拉住她,“只要女儿愿意,就不要管了。”
“什么意思?”秦雪清不解的看他。
“我们欠她们的太多了,尤其是闹闹,就为了面子,把她送去那么远的地方,也没给过更多的关爱。”慕容藏锋长叹一声,“我们做父母的,总不能连做姐姐的都比不过。”
说到这儿,他把妻子拉到床边坐下,“我们这辈子最大的财富,就是这一双女儿,所以……由她们去吧。”
“嗯。”秦雪清使劲儿点头,而后软软靠在丈夫肩头。
“刚刚怎么回事?”疾驰的车子上,姜铭开启秋后算账模式。
慕容剑心看看左边,看看右边,最后把目光落到顶篷上,“没什么事啊,就不小心摔了一下。”
“你怎么会摔到?”姜铭没打算放过她,以她现在的功夫,想摔跤都难。
“都怪姐姐,那么拼命的护着我,害我激动的都不会走路了。”慕容剑心开启甩锅模式。
见姜铭看过来,慕容兰心淡淡的问,“你信?”
“我知道你会保护妹妹。”姜铭说的很肯定,“但这不是她摔跤的理由。”
“不信拉倒。”慕容剑心气哼哼的道,一副“本小姐还不解释了”的模样。
“她的确是因为走神才摔倒的。”慕容兰心帮她证明。
当时闹得很僵,对莫名而来的婚事,慕容剑心的抗拒心理不是一般的大,说话尖锐也还罢了,后来还想暴揍二叔二婶……也不知是跟谁学坏的!
慕容兰心虽然向着她,可还是不能让她打人,她便退而求其次,打算离家出走,就在她上楼拿东西的时候,二婶那句“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男人了?”刺激到她,害她一个失足摔下来,然后……
门碎了!
想起刚刚的经历,慕容兰心忍不住剜了姜铭一眼,小的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闹?
眼神太犀利,姜铭赶紧避开,老实开车,也不去问慕容剑心为何摔跤了,问出来又怎样?他又不能再回去撞一次门!
“背我。”推开车门,慕容剑心很不客气的摊开双手,招呼苦力赶紧过去。
姜铭走过去,背转身子,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稍一使力,整个身子就压了上去。
反手托她一下,姜铭缓步向电梯走去,“你该减肥了。”
“明明是你该好好锻炼了,才不会连背人的力气都没有……你说是不是,姐姐?”慕容剑心才不肯承认自己胖了。
“嗯。”慕容兰心轻轻点头,偏袒的明目张胆。
“我是怕没人养的起你。”姜铭不死心的辩上一句。
“我有姐姐。”慕容剑心骄傲的回应。
“最多你的那份也给她吃。”慕容兰心帮腔道,底气十足。
“……”姜铭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不然他连饭都没的吃了。
一家人说说笑笑回到家里,刚一推开房门,慕容剑心便跳了下来,蹦跳着向自己房间跑去,“你们聊,我不当灯泡了。”
“小心点儿。”
“小心一些。”
姜铭和慕容兰心异口同声的叮嘱。
“安啦。”向后摆摆手,慕容剑心跑进自己房间,把门一关,背抵着房门,缓缓坐到地上,拍着自己的心口自言自语,“这下你满意了吧?”
“越来越皮了,居然诈伤。”慕容兰心看着关紧的房门,宠溺的道。
“不是诈伤,她的恢复能力和以前不一样了。”姜铭看的清楚,慕容剑心先前是真扭伤了,不过那点小伤对现在的她而言,实在算不得什么,无非就是损耗一点真气而已,“连我都没想到,她进步会这么快,真是一个习武的天才。”
“这就是强大基因的可怕之处。”慕容兰心丝毫不觉得意外。
“你是在夸自己吗?”不得不说,被碾压暴虐过的姜铭,悟性有质一般的提升。
“只是陈述事实,不要过多解读。”慕容兰心却不承认。
“好吧。”姜铭可不愿和她辩论什么,那不是找虐?“早点休息吧,天已经不早了。”
看他没有回房的意思,慕容兰心问,“你还要出去?”
姜铭轻轻点头,却并没有说要去哪里。
慕容兰心向妹妹房间看了一眼,转而看他,“早上看不到你,她会闹我的。”
姜铭看她一眼,改变行止,“我留下。”
“会不会耽误你的事?”慕容兰心明知故问。
“不会。”姜铭没有别的回答。
“这次进京有什么收获?”慕容兰心又问。
“见了该见的人,说了该说的话,至于效果如何,现在还不知道。”姜铭似乎什么都说了,却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何时学会外交辞令了?”慕容兰心好奇的问。
“近墨者黑。”姜铭道出改变的缘由。
“不许骂我。”慕容兰心不满地道,虽非娇声嗔语,却是极具风情。她总能在最恰当的时机,展现最合适的自己——并非刻意而为,只是行事风格早已深入骨髓。
姜铭怔怔看了她半晌,“我们再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事情?”
慕容兰心抿了抿唇,给了肯定的答案,“会。”
“各自小心吧。”姜铭好意的提醒。
“在坑边行走,就是再小心,也难免会掉下去,因为除了不慎失足,坑也可能突然变大。”慕容兰心却不打算领情,“既然路是自己选的,不管走到哪里都该无怨,实在不用刻意避讳什么……躲不过的,终究是躲不过。”
“你不该是认命的人。”姜铭觉得她的情绪有点不对。
“一时有感而发,说过就忘,听过便算。”慕容兰心笑笑,“说点正事,你送来的三样东西,我已经拿去申请专利了,不出意外,很快就能批下来,到时候j·k真有可能回过头来求我们。”
“这些你做主就好。”姜铭充分放权。
“能绕过几大巨头的专利壁垒,又能截住他们的前路,这样的‘尖兵利器’你从何处得来?”慕容兰心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
“秘密。”姜铭拒绝的很干脆。
“应该不只这三样吧?”慕容兰心又问。
姜铭笑笑,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他清楚,她也明白。问上一问,就是想求个心安。
“成长这么快,作为老师却高兴不起来。”慕容兰心轻叹。
姜铭看着她,很认真的道,“这不是我想要的。”
慕容兰心一指墙上的“婚纱”照,“男儿心中应阔有四海,若只求一眼温柔,格局就太小了些。”
姜铭也看了过去,上面的他披甲执剑,痴痴而望,她树下抚琴,垂颈敛眸,目不斜视。
“纵马江山为何?权倾天下,还是富有四海?若让我来选,宁换她笑魇如花,四时不谢。或许有些小家子气,可只有再也见不到时,你才知道那是多么可贵。”姜铭伸出手去,大胆的摸了她脸蛋一下,“若老态龙钟时,无人相携蹒跚,该是多么无趣。”
“坑……”慕容兰心轻轻地道,“……好大。”
“你能爬上来的……我的坑里可留不住人。”姜铭收回了手,问她,“还有什么要跟我说吗?”
要结束话题吗?
慕容兰心拿出最好的状态,展颜一笑,“现在没有。”
第五百零二章 总有缘分不可解
“昨晚怎么没过来?”
“家里有事,耽搁了。”
“放颗核弹在身边的感觉如何?”
“挺好的。”
“嗯,不爆是挺好的,要是一不小心爆了……嘿嘿!”
“她不会做没好处的事。”
“要是有呢?”
“我也会做的。”
“唉,痴成你这样,也是没谁了……不做恶人了,咱们聊正事,这次去京城收获如何?”
钱西暮毫无形象的瘫在沙发上,一手端着啤酒,一手抠着脚丫,问过问题,便灌了一大口酒,也不知滋味如何,不过看他享受模样,应该是酸爽的很。
“除了自家的支持,自身的提高,再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收获。”姜铭嫌弃的看他一眼,不知道他在自己面前自损形象为哪般,真以为漂亮到能让人忘记性别了?“不过若是加上那些消息的话,也不算一无所获。”
“啧啧啧,和白跑了一趟没差啊。”钱西暮说话的神态很欠扁。
怎么能说白跑?好歹也赚了一顿胖揍!
“家丑”不可外扬,有些事情,姜铭不可能告诉他,“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心态真好。”钱西暮一口把杯里的酒全灌下肚,把杯子往桌上一放,顺手在屁股底下摸出一叠纸来,“能查到的都在这里了。”
还能再恶心点吗?
姜铭真想踹他一脚,人家装纯他装混,真是不知该说他什么好,整一个欠揍……别管再怎么嫌弃,东西不能不要,伸手接过,“谢了。”
“这次不用。”钱西暮难得的没顺杆爬,“我也是为了自己。”
“别客气,你付出的比我多。”姜铭一向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
反过来,亦如此!
“是真不用。”钱西暮笑笑,一掌拍下,刚刚那个杯子瞬间崩破碎裂,“我得杀了他。”
姜铭面容一肃,“出了什么事?”
“杀手网站上的单,是他下的,你觉得我会留他命?”钱西暮扫下掌心的玻璃碴,很平静的道。
“他做的,为什么?”姜铭不太清楚里面的逻辑。
“简单来说,他雇我杀人,我没杀成,还想加价,他不同意,我俩就打起来了。然后两家都有死伤,只是最后他不但损失了人,还损失了钱,仇就这么结下了。”钱西暮把过程简单概括了一下。
“……”和你做买卖要小心啊!姜铭感触颇深。
“妈的!俩老爷们儿掐架,明刀暗箭都随他,冲贝儿下手算怎么回事儿?呸!真瞧不起他!”钱西暮气呼呼接着道,“真把我惹急了,我去把他妈xx了,当个便宜老爸,再管教起他来,也就名正言顺了。”
“……”你够了!什么浑话都敢说!姜铭真不知他这念头怎么来的,太邪恶了!为了避免他再胡说八道,赶紧转移话题,“他雇你杀谁?”
“你。”钱西暮回答的很干脆。
“……”还不如不问!姜铭把那份东西收起,“我先走了,你继续。”
“别急着走。”钱西暮拦他一下,“他为什么甘冒大忌也要杀你,你可查出来了?”
“就像你猜的那样,应该是‘我’发现了他什么秘密,他不得不杀,可惜了,这个秘密,可能将成为永远的秘密。”姜铭现在也想抓住这个把柄,可他决计想不起来,因为他不是那个“姜铭”。
“这可真遗憾。”钱西暮也知道这种“秘密”的重要性。
姜铭看他一眼,“按说你的身份隐藏的很好,他怎么知道的?还专门对贝儿下手。”
“你都能知道,他知道又有什么稀奇?”钱西暮却认为很寻常,“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长了耳目的也不只我们,不必大惊小怪。就是他的做法令人齿冷,我们混黑的还要讲一句祸不及家人,他却连块遮羞布都不要。”
“是你揭开了遮羞布,不然谁又知道。”姜铭纠正一下。
“错,是你揭开的。”钱西暮看着他道,“事情由你而起,也因你而解,要不是你送我那份东西,我还真不能确定是他干的。夙敌天生,说的就是你们吧。”
“嗯?尼多克的资料里还有这个?”姜铭着实没想到。
钱西暮嘿嘿一笑,“你当尼多克这个‘上帝’是白叫的?他在地下世界的势力大的很,那个杀人网站,就有他一份。”
这算什么?该死的缘分?绕来绕去绕回来!
“恨我不?”姜铭问,毕竟杀过他的人。
“说不恨矫情,也虚伪。说恨吧,又恨不太起来。”钱西暮瞅他一眼,“这世上值得一交的人不多了,你怎么也算一个,最起码不用担心你从背后捅刀。”
“正面一剑足以,何须背后下刀?”姜铭如此回应。
“不吹牛你能死啊!”钱西暮可不喜欢让人看扁,“刚刚的话我收回,你这人太不招人待见了。”
“你那下属可有家人?”姜铭就当没听见。
“想斩草除根?”钱西暮依自己的思路揣测。
“世上太多报仇成功的例子,所以史上灭门屠族的事情屡见不鲜,我若还是当年的我,说不定真会这么做。”姜铭看他一眼,“你我或许不怕有人报复,可家人呢?哪怕机会只有万一,也得掐灭。”
“当年的你,废物大少?”钱西暮促狭的问。
“我若说当年提缰纵马,斩头无算,你可相信?”这一刻,姜铭没有瞒他什么。
“听着就不靠谱,毕竟这年代想干这种事,也只有在梦里了。”钱西暮咧嘴一笑,“不过可信的往往是那些荒诞不经的,太合逻辑,反而满是人为的刻意……纵马斩头,应为战场杀将,这就是你的来历吗?”
“你就当是吧。”姜铭淡淡道,曾经的安北将军,早已不再!
“麻九的家人我早就安排好了,现在加拿大过着平静快乐的日子,听说他那个老婆,最近和一个白皮打的火热,而他女儿,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你可以放心。”说到这些,钱西暮撇嘴冷笑,“麻九也真冤,拿命换钱养家,到头来除了老母亲,竟然没人记得他,国外的空气真特么养人。”
“我说过,现在不会如以前那般了。”姜铭不是心慈了,而是如今不比从前,安逸的生活抹去棱角,也就没几个人能刻仇于骨,念念不忘……只要自己过得好,还有什么不能忘?
“你说是你说,我说是我说。各有目的,各有所得……要知道说的人不一样,意义也就不一样。”钱西暮说句绕口令,又扯回正题,“其实昨晚想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不过聊过之后,却觉得你们还是不认识的好,毕竟他们和麻九是兄弟。虽说这个仇不该记,可也没把酒言欢的道理不是。”
“现在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姜铭同意他最后的观点。
“你说你家那位,是不是猜到这些,才把你拖住?”钱西暮脑洞大开了一下。
姜铭一怔,随即轻笑,“你当她是神仙?”
“说的也是。”钱西暮也笑了,“不过要是选仙女,我肯定投她一票。”
“你的小护士呢?”姜铭不觉得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