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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的很严实……
“学会了没?”薛盼砸吧着滋味儿问。
“这还用学!”姜铭很想这么高喊一声,奈何脸皮不够,底气不足,话到嘴边就变成一句煞风景的,“你就不怕我真选杀人灭口?”
“切!你舍得吗?”薛盼自信心爆棚。
姜铭摸摸鼻子不说话,琢磨她所教方法的错漏,还别说,真给他找到一个,他可是没时间无时不刻陪在她身边,时刻等着堵嘴的。万一他不在的时候,她说漏嘴怎么办?
心有疑惑,却不敢问,不然真怕自己由“傻”直接升级为“蠢”!
“别呆了,起床走人了。”在他额头敲了一下,薛盼翻身下床,整理衣装。
衣服都没脱,整理起来很方便,两人一起走到门口,薛盼问,“想不想碰到他们,客气的说声早安?”
姜铭直接摇头,他没那么大的心胸可以装下一切,更没足够的定力装作一点都不在乎,所以还是不要自己找虐的好。
可有时候事情就是那么有意思,相对的两道门,偏偏就在同一时间打开了。
“早上好。”虽然不知道为何慕容兰心没有跟着一起出来,可薛盼还是甜笑着打招呼。
饶是赵允初心性常,看到如此场景,听到这样的招呼,脸色还是忍不住变了,纵然使劲绷着,问出的第一句依然是,“你怎么在这儿?”
“这还要问?”薛盼看他一眼,自言自语,“不应该呀。”
赵允初看向姜铭,“如此下作的事你也做?”
不等姜铭说话,薛盼挽着他跨前一步,冲赵允初嚷嚷,“来来来,先照下镜子。”
“嘿!有趣!”赵允初冷笑一声,转身便走。
“我刚刚仿佛看到一只乌鸦落到了猪身上。”薛盼在后面喊了一声。
赵允初却头也不回的进了电梯。
“没劲儿!”薛盼撇嘴。
“我不是猪。”姜铭申辩一句。
“知道!你要是猪就好了。”薛盼瞪他一眼,“刚刚我就理直气壮多了。不然他问起细节来,你让我怎么回答?”
疯子!
对她不时展露的疯癫属性,姜铭深感头疼。
“咦?盼盼,你怎么在这儿?”高洁刚出电梯,就看到两个熟人。
薛盼转身看她,不好意思的笑笑,拉拉姜铭的胳膊,“我为什么在这儿……你懂的!”
我懂什么了?
高洁走到近前,“你们昨晚干什么了?”
“我们都是成人了,所以很有分寸的什么都没干。”薛盼像极了女司机,拼命把人往沟里带。
“……”这话听着忒别扭!高洁赶紧整理思路,不能乱。
只是不等她整理好,薛盼又开口了,“好姐姐,看在以往交情的份上,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千万不要告诉我爸……我们先走了,回头找你玩儿!”说完,拉着姜铭就跑出了酒店。
“我怎么感觉你特别想让家里人知道呢?”高洁站在原地犯起了嘀咕。
“我们跑什么?”姜铭有点不理解,见了赵允初都不怕,高洁有什么好怕的?
薛盼回头看了一眼,“这么有份量的证人,要是不能挥其最大效用,我会后悔死的。”
我没听懂,你再说一遍?!
“傻样儿!”看姜铭又犯呆,薛盼忍不住说他一句,“别在这儿杵着了,跟我玩去。”
“不去!我要回家。”姜铭直接拒绝,他现在就想找个暖和的地方,静静的呆一会儿。
“我懂,你想静静了。去吧,我不吃醋。”薛盼总是那么大方。
和她告别之后,姜铭便驱车回家。到家之后,谁也没惊动,就往自己房间跑,眼看就要进屋了,他又退了回来——那扇关闭许久的门开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看着忙碌的风老师,姜铭总觉得有点不对头。
“就在刚刚,是不是觉得很惊喜?”风沁雅闻声回头,微笑回应。
“有一点。”她的回归对姜铭而言,惊讶多过惊喜。
“才一点啊!”风沁雅好像有点不太满足,指指自己的心口,“听的人这里好不舒服。”
姜铭笑笑,对她的感觉一下回到从前,“那很多好了吧。”
“好敷衍。”风沁雅撇嘴。
“一会儿请你吃饭。”姜铭只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要吃很多好吃的。”风沁雅的注意力,似乎真的被他引开了。
“好。”姜铭一口答应下来。
风沁雅笑笑,又去收拾东西,“我不在的这些天,你有没有想我?”
“有。”姜铭回答的很快。
“那有没有好好上课,认真学习?”风沁雅又问。
面对老师的问题,姜铭摸摸鼻子,“有吧。”
“听着好像不那么肯定哦。”风沁雅耳朵尖的很。
姜铭赶紧补话,“专业课真的都认真学习了。”
“懂了,那就是说还有很多课没认真学。”风沁雅瞥他一眼,“照此下去,你想成为纨绔大少的伟大理想,要何时才能实现?”
世上哪来品学兼优的纨绔子弟?
虽然姜铭早就放弃做纨绔大少,可也清楚多才多艺、博学练达,从来不是纨绔少爷的属性,这位老师所教所授,无非是变着法让他成才而已。要真给他教成强纨绔,她能拿到工资才怪。
虽然明了她因材施教的苦心,可姜铭还是嘴硬的说了句,“慢慢来,不着急。”
“加油,老师等着看。”风沁雅收拾完东西,又去收拾衣物。
看着她把衣服往行李箱里装,姜铭眉头一皱,“东西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没有啊。”风沁雅否定他的说法,招呼一声,“快过来帮忙。”
“放到衣橱里不是更好?”姜铭走过来问。
“哪里好了?我可不想换一次衣服,跑一趟这里。”风沁雅有自己的打算。
姜铭总算听明白了,“你要搬走?”
“嗯啊!”风沁雅应的很痛快。
“为什么要搬走,这里不好吗?”姜铭刚稳定的心神,又有躁动的迹象。
“你别多想,这里很好,可我再住下去,就不太方便了。”风沁雅总是不肯把话一下挑明。
“哪里不方便?”姜铭有些耐不住性子。
“这次未婚夫跟我一起回来的,我们俩总不能分开住,更不能一起住你家……你说对不对?”风沁雅的声音轻快,理由十足。
“未婚夫?”姜铭一下子僵住。
“对啊,他叫周文强,你们好像通过话的。”风沁雅恍若未觉,自顾自的说着。
“怎么这么突然?”姜铭只觉嘴里苦。
“没有很突然啊,我们认识好久了,两家老人也都满意。”风沁雅把叠好的衣服放到行李箱里,抬头看他,“这次我父亲生病,他没日没夜的陪床照顾,陪着我安慰我。如果没有他,父亲好的没有那么快,我也可能撑不下来……女人一辈子能找这样一个男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会祝福我们的,对不对?”
“嗯。”姜铭鼻音极重,想点下头,却现脑袋重逾千斤,竟然动不了。
“那就快帮我收拾,一会儿送我去住的地方,我介绍你们认识。”风沁雅开心的说着,“哦,对了,到时候让他请你吃饭,我跟你讲,他的手艺可好了,我每次都……”
她还在说着,可姜铭耳朵嗡嗡响,什么听不清了……
第四百零六章 损友最坑
“东西就放那儿。”风沁雅指挥着姜铭把行李放好,又朝里屋喊了一声,“文强,出来招呼客人。”
“不用。”姜铭不是来做客的。
“来了。”周文强从里面走出来,“我正给你煮咖啡呢,马上就能喝了。”
“呦,这么乖?”风沁雅调笑着,很自然的挽住他的胳膊,看向姜铭,“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他……”
“不用。”虽然觉得自己待在这里有点多余,可姜铭还是客气的伸出了手,“姜铭。”
“我是周文强,父母当年痴迷上海滩,就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周文强伸手和他握了一下,显得很热情。
姜铭没有看过上海滩,自然也就没有接话。
不想冷场,风沁雅抬脚踩了周文强一下,“傻愣着做什么,快去准备吃的,中午我们请姜铭吃饭。”
“应该的,应该的,他那么照顾你。”周文强欣喜的点头,就要转身去准备。
“不用!”姜铭出声阻拦,“中午和朋友约好了,就不打扰了,再见。”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风沁雅拖着周文强追出来,在姜铭进到电梯里转身的时候,用手掐了周文强一下,周文强马上喊道,“有空常来玩,我给你做好吃的。”
“一定要常来玩,我们可是很好客的。”风沁雅微笑摆手。
可直到电梯门闭合关紧,姜铭都跟个木头人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回到车上,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撒谎,姜铭开始呼朋唤友。
一个小时后,一个豪华包厢内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酒菜。
“都还没缓过劲儿来呢,还喝呀?”谢尉成虽胖,却是第一个到的,不过看他揉着额头,一脸痛苦的模样,战斗力堪虞。
“喝水也行。”姜铭指指一边的水壶,他只是想找人陪,至于他们喝什么,他并不在意。
“少埋汰人!待我与你痛饮三百杯!”在酒桌上,男人大多不愿输了面,谢尉成表现的相当豪气。
“一滴一杯吗?”推门进来,就听到有人吹牛,郭起明就情不自禁的接了一句。
“能别替他吹吗?他什么时候喝过三百滴!”高大鹏紧随其后。
“嘿!”谢尉成冷笑一声,“两个比我还差的,怎么好意思说我?”
“谁比你差了?哪次不是你第一个往桌子底下出溜。”说话间,高大鹏已经坐到餐桌旁。
“那是你们偷奸耍滑,用了阴谋诡计,又不是我酒量不行。”谢尉成出言控诉。
“智商也是能力的一种,请你牢记。”郭起明教育他一句,便看向姜铭,“就我们几个?”
“我以为你们会带女伴过来。”姜铭实在没想到他们会孤身赴约,“不过没事,这里应该可以提供。”
“哎呦!你终于打算回到正确的路线上来,回归人民的怀抱了?”听他说要叫小姐,谢尉成惊讶莫名。
“说吧,又受什么打击了?”高大鹏问的较直接。
“先聊天,再叫妞儿。”郭起明附议。
“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姜铭有点小郁闷,感觉这仨货都快成精了。
“别说请吃午饭这样反常的行为了,就只听语气,也知道你又给人轮了……说吧,这回什么事?”谢尉成特喜欢在智商上碾压他的感觉。
“没什么事,就想问问你们……”姜铭指指自己的心口,“要堕落到什么地步,这儿才能不疼。”
“那儿疼不疼,和堕不堕落有什么关系?”高大鹏直接反他的逻辑。
“大鹏说的没错,人只要有心,又不受约束的动了,自然会疼,和堕落与否,真没什么关系。”郭起明附和。
“你真以为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人就善心善意,而堕落到十八层地狱的人就全无心肝吗?”谢尉成直接举例对比。
得,根都被铲了,哪里还能有答案?
姜铭只能改问,“那这儿怎么才能不疼?”
“没心自然就不疼了。”高大鹏回答的简单粗暴,奈何没几个人做的到。
“摁住了,别乱动,自然疼不着。”谢尉成的方法也有点非人类。
“估计你都做不到,那就想办法让自己变得麻木不仁。当什么感觉都没了,痛感自然就没了。”郭起明的方法,却带着那么一丝血淋淋的味道。
“能不能说点具体经验?实际方法?”太过空洞的理论,对姜铭而言毫无意义。
“喂!你这是要往兄弟心上插刀子啊!”谢尉成第一个不乐意。
“你这是打算有苦一起尝,有罪一起受了?”郭起明也提出了质疑。
“让他们说,我没有。”相比之下,高大鹏就要轻松的多。
“你快了!”谢尉成马上把炮口对准了他,“最多仨月,你要不来这么一出,我谢尉成仨字倒过来写。”
“我靠!说归说,你可别咒我!”高大鹏有点坐不住了。
郭起明笑笑,“他还真没咒你,动了心的人,不撕心裂肺的伤一回,还真没几个。”
“你们怎么就不能盼我点好?”高大鹏相当郁闷。
“在爱情这条路上,一帆风顺走到最后的,可从来没有过,能不撕扯的血淋淋分道扬镳已经算不错,中间的磕磕绊绊,你还想一点伤不受?送你四个字——怎么可能!”谢尉成这番话说的跟肥胖的身躯成了鲜明对比。
“日了狗了,你特么就吓唬我吧!有本事你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摔成球的!”高大鹏有点上火。
见姜铭也向自己看来,谢尉成叹了口气,自斟自饮了一杯,“我被伤的次数多了,就跟你们说说伤我最重那一次。那是我读高三的时候,喜欢上了我爸公司的一个新晋职员。她大学刚毕业,性情温顺,模样清纯,当时我就觉得,这样的女人,怎么疼惜爱护都不为过,于是我就展开了追求,经过长达半年的风雨无阻,才抱的美人归。本以为幸福的日子可以天长地久下去,结果……”说到这里,他苦涩一笑。
“结果怎么了?别吊人胃口行不行?”高大鹏迫不及待的问。
“结果我把她和她的前男友堵在了床上……直到那时候我才明白,女人的品性好不好,跟脸蛋特么一点关系都没有……操!”谢尉成恨恨骂了一声,端起一杯酒就干掉了。
“就这么简单?听上去也没可歌可泣、荡气回肠的意思啊。”高大鹏听的不过瘾,有点不满足。
“靠!等你看到浅仓悠子和别的男人滚床单的时候,再来放这个屁!”谢尉成也不是吃素的。
“……”高大鹏可不想体会这种感觉,郁闷地道,“算你狠!”
“那你怎么对待他们?”姜铭开口问。
“就打了那女人俩耳光,第三个是怎么也打不下去,然后把人开除,就不去管了。至于那个男的,也就打折了两条腿。”说到这里,谢尉成长叹一声,“唉,要是换到现在,绝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们……人真是越成长心越硬。”
姜铭沉默,换了是他,只怕两个耳光都抽不下去,但对男人,他可能要狠绝一些,自己这心态是不是有问题?
“我都说了,是不是该你了?”这时谢尉成把火烧到了郭起明身上。
“你真想听我说?”郭起明看向姜铭。
“为何问我?”姜铭略有不解。
“你保证不生气我就说。”郭起明只要保证,并不解释。
“你喜欢慕容兰心?”姜铭却一下明白了。
“一直都喜欢。”郭起明没有否认,也灌了一杯酒。
“……”高大鹏和谢尉成都惊呆了,认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知道他的真心在哪里,“原来隐藏最深的是你。”
“说吧,喜欢她的不止你一个。”姜铭倒不介意这点,人连自己的心都管不住,何况别人的?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我一直都在暗恋而已,虽然很辛苦,却也乐在其中。”一旦说起来,郭起明倒平静下来,“当初和你做朋友,也是因为你和她有婚约在身,巴望着能通过你多见女神几面。结果接触下来,才知你我同病相怜,怜着怜着就成好哥们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