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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咛一声,司徒锦从梦中醒来。
迷蒙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欺上身来,嘴角带着邪魅的笑意。他吻住她那微张的嘴唇,将她的惊呼含入口中。
两人的身子彼此厮磨着,不一会儿便已红果果的相对。
乍从梦里醒来,司徒锦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突然感到身上一阵凉,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龙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立刻将身子覆了上去,用他的体温为她取暖。
嘴巴里发不出任何的声响,司徒锦只能唔唔的娇吟着。可是这番举动,却更让龙隐觉得浑身燥热,身子被撩拨的更加滚烫。
“锦儿…”他低声的在她的耳边呼唤着爱妻的名字,唇舌更是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地撕咬,恨不得一口将娇妻吞入肚腹中。
司徒锦被浑身娇软无力,只能缩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上下其手。混沌的身子,像是着了火一样,灼烧的厉害。
龙隐强健的体魄与她娇软的身躯相互厮磨着,当热浪一波接着一波的袭来,司徒锦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真实感受,哼哼唧唧的出了声儿。
那宛转悠扬的动听声音,在龙隐听来,放佛最美的仙乐。早已情动的他,哪里还耐得住性子继续挑逗下去,身子往下一沉,便趁虚而入。
司徒锦惊呼一声,整个身子便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一双玉臂也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他的脖颈,双手穿梭在他浓密的长发里。
感受到她的回应,龙隐就更来劲儿了。
许久没有过亲密接触,龙隐食髓知味,整晚都没消停过。直到东方渐白,方才放过怀里的娇人儿,抱着她的腰,一同入睡。
翌日清晨,丫鬟们在门外等候了半晌,也不见屋子里有动静。只有守夜的春容红着脸,拦着其他人,不让她们去打搅了王爷和王妃休息。
“主子们还没起身么?”李嬷嬷从院子里走来,脸上颇有些疑问。
春容见到她,立刻迎了上去。“嬷嬷,王爷和王妃昨儿个睡得晚,想必不会太早起来。”
李嬷嬷是过来人,一听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见主子这般恩爱,眼角的皱纹都笑得像朵菊花儿了!
“小世子怕是醒了,你们去服侍小主子吧!”李嬷嬷一边吩咐着丫鬟们做事,一边派人在门口把守着,不想让人打扰了主子们的清静。
丫鬟们自然不敢违抗李嬷嬷的命令,便各司其职,该干嘛干嘛去了。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司徒锦才苏醒过来。刚刚睁开眼,一张放大的俊脸便映入她的眼帘。
“醒了?”他略带薄茧的手,轻轻地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摩挲着,挑逗意味十足。
司徒锦娇羞的红了脸,将头埋进他肌理分明的宽广胸膛。想着昨晚被他折腾了一夜,如今身子还泛酸呢,司徒锦就忍不住张口咬了他一口。
龙隐只是“嘶”了一声,却没有任何的责怪,反而对她的行为感到很是满足。这样的娇妻,才是他乐意见到的!
“饿了?要不叫丫鬟们进来伺候梳洗?”他稍显沙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性感的令人陶醉。
司徒锦摇了摇头。
她未着寸缕的模样,才不能让丫鬟们见到!要不,多丢人啊!看着外头的日头都那么高了,想必时辰不早了。
外面的猜测就已经够多了,再让丫鬟们亲眼看见,那她还要不要脸面了?那些丫头可是被她给惯坏了,动不动就跟主子耍嘴皮子。唉,她这个做主子的,倒是常常被丫鬟们取笑。而这个罪魁祸首,便是眼前这个俊逸的让人移不开眼的男人!
“再这样看着我,我可就不客气了…”被她的眼神盯得有些心痒痒,龙隐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警告道。
司徒锦连连摇头,昨夜的疯狂就已经够了,她哪里还吃得消?
于是一把将他推开,然后飞快的爬到床尾,动手穿起衣服来。“什么时候竟也学会了油嘴滑舌了?”
龙隐挑了挑眉,笑意盎然的道:“我也只对你说这些话。”
司徒锦心里一半甜蜜一半羞涩,最终只能哀怨的瞪了他一眼,便起身去开门,招呼丫鬟们进来伺候。
春容和杏儿早就等在外头,听见主子传唤,立刻将热水送了进来。“娘娘要沐浴吗?”
司徒锦微微一愣,继而面颊绯红起来。这些丫头们还真是越来越机灵了!她不开口,她们居然都为她想好了,真是…太丢人了!
“嗯,去准备吧。”说着,司徒锦背过身去,不敢看丫头们脸上的那抹笑意。
丫头们强忍着笑意,去了净房。
春容知道司徒锦面皮薄,于是也没有再开口。体贴的为她找来干净的衣物,便站在一旁,乖巧的递上一杯茶。
司徒锦感激的同时,又想到这几个丫头的亲事。
她们跟着自己的时日也不短了,一个个又都很贴心。将她们打发出去,她有些舍不得。可是看着她们日渐大了,总是留在身边也不好。想到缎儿都怀上孩子了,这几个丫头却还八字没有一撇,她闲下来时,便有了替她们寻觅归宿的打算。
“春容,你今年多大了?”她不动声色的问道。
春容的手顿了顿,继而笑道:“奴婢是乙丑年生的,今年十五了。”
司徒锦哦了一声,便开始在脑海里搜寻者合适的人选。“你家里可还有些什么人?”
当初她们一起陪嫁过来的时候,司徒锦也没有多问。想着是江氏帮忙挑的人,不会有错。如今想起来,她对她们的情况,似乎了解的挺少。
“奴婢的老子娘都是府里的家生子,父亲前些年因病去世了,娘亲如今在太师府领着厨房管事的职。”春容不知道主子为何会问起自己的家世,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司徒锦倒是想起来了。江氏掌权之后,换了一批自己信任的人在府里的各个重要处任职。这春容的娘,也是其中之一。难怪春容对自己那般的体贴,想必是她的娘一再的叮嘱过了。
不过这样也不错,她很放心。
“都十五了,家里可为你说了亲了?”司徒锦再也不必忌讳,就单刀直入的问了。
春容脸色微红,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奴婢的娘说,让奴婢好好儿的服侍娘娘。奴婢年纪还小,暂时不用考虑自个儿的事。”
司徒锦听了这话,便知道她尚未订亲,心里便有了数。“那你可有中意的人?”
提到这个,春容脸色便更红了。杏儿准备好了洗澡水进来,听到主子的问话,不由得笑着插话道:“娘娘怕是不知道吧?王府话事处的邓春,可是有事没事儿往咱们院子里递话儿呢…”
春容听见杏儿插话,脸色顿时轰的一下就白了。“娘娘…奴婢一向守规矩,绝对不会与人私相授受的,望娘娘明察!”
司徒锦挥了挥手里的帕子,将她拉了起来。“多大的事儿,瞧你吓得!我又没有怪你…那邓春人品如何,你可知晓?”
不等春容答话,杏儿已经叽叽喳喳的将打听到的情况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邓春的老子娘都是王府的老人,颇得老王爷和太妃的信任。邓春那人,平时看起来挺老实的,是个耿直的汉子。做事本分,待人和气,是个不错的人呢!”
春容听了这话,脸色更加红了起来。
她也知道邓春人不错,可是主子还没有发话,她可不敢就这么私底下将事情给订下来。故而,这几日她一直心神不宁,也老是躲着人家。
司徒锦瞧见这情形,心里便有了决断。“杏儿,一会儿去把邓春给我叫过来,就说娘娘我有事找他。”
杏儿应了一声,欢快的出去了。
春容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整个人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司徒锦见她这般模样,便好心的安慰道:“女孩儿大了,总归是要嫁人的。若是能够寻到一个真心实意对你好的,那便是最大的幸事了!”
春容低垂着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司徒锦见有戏,便想着成全了这一对有情人。
半晌之后,邓春过来给司徒锦见礼。司徒锦也毫不犹豫的问了他几个问题,见他态度诚恳,又将家里的意见说了一遍,顿时心安了。
“既然你们都有意,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杏儿,去库房取一百两银子,给春容做嫁妆。另外,将那套珍珠打造的首饰给春容,让她漂漂亮亮的当个新娘子!”
春容和邓春先是惊讶,继而高兴的跪伏在地,拜谢了主子的赏赐。
看着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美好结局,司徒锦的心事又少了一桩。就在此时,新来的奶娘抱着小世子进来,司徒锦的全部注意力又被儿子给勾了过去。
“盛儿,娘的乖宝贝…”司徒锦从奶娘怀里接过儿子,亲个不停。
龙盛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亲近,也吐着泡泡吧唧一口,亲在了司徒锦的脸上。司徒锦先是微微一愣,继而高兴的抱着儿子玩起了转圈圈。
“小心,别摔倒了…”男主人走到这母子俩身边,将他们一同圈入自己的怀里,仔细的呵护着。
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的画面,真真是赏心悦目!
番外 五年后
“母妃…司徒念恩只比我大一岁,为什么我要叫他舅舅!”
这一年的盛夏,司徒锦正在屋子里午睡。突然,一个胖乎乎的肉团子从门外闯进来,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爬到她的床头,哭丧着脸问道。
司徒锦有些哭笑不得,她该怎么跟儿子解释这些事情呢?儿子还那么小,就算她解释了,他也不一定懂啊。
“盛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舅舅欺负你了?”她心疼的替儿子擦着汗额头上的汗,试探性的问道。
龙盛扭动着胖胖的身躯,想要爬上母亲的床榻。但是因为个子不高,又长得圆乎乎的,试了好几次也没能成功。最后,只得一脸希冀的望着司徒锦。
司徒锦握着儿子的手,笑道:“盛儿不说实话,母妃可不让你上来!”
被母亲这么一威胁,龙盛倒是乖了起来。他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断断续续的将经过讲了一遍,最后还不服气的嚷嚷起来。“夫子教的那些东西,我一学就会。他都比我早一年进学堂,居然还输给了我。这哪里有半点儿舅舅的样子?所以,我就提出来,要跟他平起平坐,今后不再喊他舅舅,要他做我的小跟班!”
看着儿子那高傲的小头颅昂的高高的,司徒锦有些忍俊不禁。“就为了这个?”
“本来他答应了的,可是夫子说,规矩不能乱。他是长辈,我就得尊敬他,让着他。哼,他处处不如我,还要我什么都听他的,真是不可理喻!”龙盛鼓着腮帮子,十分不满的说道。
司徒锦轻笑了几声,这才劝道:“母妃还当发生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念恩虽然不如你,但你也不能说出来啊。如此一来,岂不是伤害了他?再者,他的确是母妃的弟弟,是你的舅舅,是你的长辈。”
“长辈不都是大人吗?他还是个小屁孩儿…”龙盛不服的嘟着嘴。
“谁说长辈就一定要比晚辈年长了?外祖母不过是生他生的晚,若是生的早,他也早就成大人了,哪里容得你这般不懂规矩胡乱指挥他?盛儿,听母妃的。以后,在人前一定要遵守规矩。至于你们之间的赌注,可以私下再论。不然,别人可会说你不懂礼数,顶撞长辈的!”司徒锦循循善诱的劝导。
“母妃的意思是,私底下我就可以让他做我的小跟班儿吗?”他闪着亮晶晶的眼睛问道。
司徒锦也没有正面的回答,只是含糊着说道:“总之,千万不能让人抓住你的把柄。在学堂,你一定要尊敬他,知道吗?”
他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再纠结这个称呼的问题。
毕竟半大点儿孩子,哪里懂得这些大道理。不一会儿,他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别的事情上面去了。
“母妃…妹妹什么时候才出来?”一双肉呼呼的小手,爬上了司徒锦鼓鼓的肚皮,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然后立刻又缩了回去。
想到上次父王毫不留情的指责过他打扰了母妃的休息,他就心有余悸,不敢轻易的跑到这慕锦园来。
司徒锦握着儿子嫩嫩的小手,说道:“还有两个月呢…盛儿喜欢妹妹吗?”
“嗯!”他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父王说,盛儿以后要负责保护妹妹,不让人欺负她。母妃,我会认真跟着师傅学武的!”
看着他小小年纪,就有了这么浓的保护欲,心里很是欣慰。他所谓的师傅,就是花郡王那个闲人。
因为认了太妃这个干娘,所以也时常到王府来走动。故而,盛儿对他很有好感,经常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后来,龙隐就顺水推舟,让儿子认了他做师傅。跟着他学习武术和医术,自己则腾出更多的时间来陪妻子。
为此,花弄影还狠狠地敲了他一笔。
不过,花点儿银子,就能将他最大的情敌给支开,龙隐还是觉得很划算的。爱妻自从有了儿子以后,对他冷淡多了。故而,他才想出这么个主意来。
幸好,盛儿也喜欢学武,不然那可就麻烦了。
如今,她又有了身孕,花弄影还诊断出了是个女儿。家里的老老少少可开心了!盛儿更是天天都要问一遍,妹妹什么时候出生。他虽然有很多小跟班,但都是些男孩子,所以对这个妹妹,他可是稀罕的紧。
“盛儿一定会是个好哥哥的。”司徒锦摸着儿子的头,赞许着。
“那盛儿这就去院子里练武,将来好保护妹妹。”他小大人似的说道。
司徒锦肚子大的无法走动,只能让丫鬟们照看着。得到了母妃的允许,盛儿便提起衣角,飞奔了出去。
“缎儿,去看着他,别摔着了…”司徒锦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对身边服侍的缎儿叮嘱着。
“娘娘放心吧,小世子不会有事儿的。”缎儿笑着答道。
她如今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大的比龙盛小几个月,小的刚回走路。不过都是儿子,皮的很。
那两个小子整日跟在龙盛的屁股后头,对他的话言听计从。
“已经五岁呢…”司徒锦回想着这么些年的时光,不禁觉得时光荏苒。
“可不是么…一晃小世子都五岁了…”缎儿拿着绣花针,坐在一旁的矮凳上,在为未出世的小郡主绣着肚兜。
“再过几日,就是盛儿的生辰了,太妃也该回来了…”司徒锦喃喃自语。
盛儿出世后,太妃就一直带着,直到他两岁了,太妃才放手让司徒锦自个儿带。人一旦闲下来,就会觉得寂寞。于是太妃索性去了古佛寺礼佛,顺便去那里追忆过去的岁月。她这一去,老王爷自然也跟着去了。于是,这偌大的王府,就只剩下他们一家三口。
尽管太妃偶尔也会回来小住一段时日,但大部分时间还是四处游历。
前几日受到飞鸽传书,说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这一次回来,就打算长住了。因为她又要生产了,太妃不放心,所以匆匆赶回来了。加上盛儿的生辰快要到了,他们二老回来,也是给孙子送礼物的。
“芙蕖园还是老样子吗?”司徒锦问道。
“奴婢已经让人仔细打扫了,一切都还是原样。”太妃离开王府一年多了,芙蕖园就空了下来。虽然有专人打扫,但也没有特别的勤便。
“嗯,让丫鬟们里里外外通通风,可别有什么潮味。”屋子久没有人住,便会生出霉味来。太妃身子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