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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小七刚才去查了一下,觉得读者的提议非常有道理!所以,小七将人物身份做了修改,并且呼吁大家来找茬儿!有奖励哦~
25 怀子
眼看就要过冬了,太师府里也更加的忙碌了起来。该采买的木炭和冬衣,也纷纷送到了几位小姐少爷的房里。
司徒锦一边心不在焉的听着管事嬷嬷在那儿浪费口水一个劲儿的称赞夫人如何如何贤惠,一边拉紧了身上的披风。
“缎儿,打赏些碎银子给嬷嬷。这么大冷天的,嬷嬷忙里忙外的,也实在是辛苦…”司徒锦的脸蛋虽然看起来稚嫩,但是做事却颇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缎儿将那嬷嬷打发走了,这才进屋来奉茶。“小姐何必浪费那些个银子,都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儿狼!”
缎儿说这话都是有原因的。
自从那春妮夏草进了这梅园,小姐的性子就更加的沉稳了,连带的她也处处小心谨慎起来,生怕被夫人拿捏住了把柄。这种夹着尾巴做人的日子,实在是有的受。小姐还以德报怨,对那两个丫头万般纵容,她真的有些想不通。
“钱财乃身外之物,舍了就舍了,总能赚回来。”司徒锦倒不在意那点儿钱。如果能用银子解决问题,那也算得上是物尽其用了。
那管事嬷嬷总是要回去复命的,舍弃一些银子,让她嘴巴松一点儿,如果能够降低一些夫人的戒心,也是不错的。
这院子里,最近不太平啊!
先是四少爷在青楼与人争风吃醋,被打断了腿。接着,又是五小姐得罪了沐王府的小郡主,害的太师府颜面无光。太师爹爹一怒之下,将他们二人罚了紧闭,最近两个月是见不到他们的身影了。
说起这五小姐,那还真的自家小姐的功劳呢。
“小姐,五小姐恐怕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自个儿会怎么得罪了那景阳郡主吧?”缎儿捂着嘴笑道。
前段日子,司徒锦已经对沐王府的情况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对于王府的主子们,每一个人的个性也是分析的透彻。那个不可一世的小郡主,处处都是压人一头。如果有人敢爬到她的头上去,抢了她的风头,她自然是不会让别人好过的。
而她司徒锦,不过是故意放出风声,将小郡主的行踪透露给了那个野心勃勃的五妹,顺便在她面前展示了一番自己的新衣服而已。谁知道那嫉妒得眼红的五妹也仿照她衣服的款式去做了一件一模一样的衣服,还炫耀的穿了出去!只不过很不巧的是,那小郡主当日穿了跟五小姐同款式的衣服罢了。
只是这样一个“巧合”,就轻松地达到了想要的效果。回想着当日司徒娇回府后的那副尊荣,缎儿便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有什么事情如此好笑,说出来听听?”司徒锦放下书本,将手伸进袖子里取暖。
缎儿憋着笑,摇了摇头。
“再过不久就是丞相府老太君的六十大寿了,让你准备的贺礼,可都准备妥当了?”前不久,收到丞相府的请帖时,司徒锦还是吃了一惊。
毕竟,她不过是个庶女,是没有资格参加那样的宴会的。
缎儿这才正经起来,回道:“小姐放心,缎儿早就准备好了!”
“甚好。”司徒锦稍稍安心,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里。
刚落座不久,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长得眉清目秀的春妮领着一身锦缎衣裳的江氏走了进来。“小姐,二夫人来了!”
司徒锦看到母亲进来,立刻起身相迎。“这么冷的天,母亲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住在梅园,还习惯吗?”知女莫如母,江氏知道她是个懂事的,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其实是不想她这个做母亲的担心。
“母亲快坐。缎儿,去煮茶!”
春妮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见小姐无意吩咐她做事,便悻悻的退下了。
江氏看了那个长相不俗的丫鬟一眼,脸上的笑容也渐渐隐去。“锦儿啊,夫人派这两个丫头到你身边用意如何,想必你也是清楚的。以后做事,切莫鲁莽,知道吗?”
司徒锦嗯了一声,没有多在意。
江氏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母亲这次过来,还有件事想跟你说。”
“母亲请讲。”司徒锦睁大双眸,认真的问道。
江氏肯主动过来找她,一般都是有事发生。
江氏脸色微微泛红,压低声音在女儿的耳边说道:“母亲的小日子好久没有来了,好像…好像是有了。”
“真的?”司徒锦眼中满是惊喜。
看来,上一次出去是对的。
“可是,还没有请府医确认过,我…我不敢声张,万一…”江氏心里虽然开心,但还是忍不住忐忑。
这府里十几年没有婴儿诞生了,就算是那新进门的周氏,也没有传出怀身子的消息。母亲在这个时候怀上了,的确是该更加小心谨慎。
“娘亲莫慌,这件事还是先保密,等到胎相稳定了再告诉爹爹不迟。”
“我也这么想…”江氏一脸幸福的抚摸着还未隆起的肚子。
司徒锦拉着江氏的手,说了好些话又叮嘱了一些忌讳之事,这才把她送走。等到江氏踏出门槛,司徒锦马上就叫来了缎儿,开始了部署。
“这府里到处都是眼线,要想平安的诞下麟儿,就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司徒锦在心里盘算着。
“缎儿,眼看就要过年了,族里的祭祀也快要开始了吧?”
“小姐怎么关心起这些事来了?”每年的这个时候,族里就会挑选一些人去打理祭祀方面的事情。
祭祀是非常神圣的事情,被派去的人选,首先要有一定的地位,而且还必须是女性。祭祀的前两个月,就要开始准备。而且还要住在祠堂里,每日戒斋,直到祭祀完毕。往年的祭祀,都是由王氏去的。这本该是周氏的职责所在,但作为当家主母,不便离府太久,所以就一直让王氏顶替她去。王氏虽然老大不愿意,但她不接受也不行。
算算日子,母亲的肚子也才一个月左右。如果能去祠堂暂避两个月,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司徒锦便打起了那祭祀的主意。
“缎儿,去二夫人那里,就说…”她贴在缎儿耳边吩咐了一些事情,没打算让外人知道。
春妮和夏草在梅园呆的时日也不少了,但是却任何消息都没有打听到,私底下见了周氏,免不得又要被狠狠地被训一顿。
“春妮,小姐防咱们防那么紧,你说咱们要怎么跟夫人交差?”夏草也是个漂亮丫头,但头脑却明显没有春妮精明。
“哼。”春妮冷哼一声,不甘的说道:“你还真是个木头脑子!既然没有把柄,那咱们制造一些把柄不就好了!”
夏草听了这话,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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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一边更,一边修改,给大家带来不便,还请见谅!
小七发现很多读者都很用心,也给了小七很多很好的建议,在此,小七万分感谢!
26 构陷
“二小姐,夫人有情!”一个冷着脸的嬷嬷来到梅园传话。
司徒锦微微一愣,感到有一丝意外。“嬷嬷稍候,容我梳洗一番就过去拜见母亲。”
“二小姐还是快点儿过去吧,夫人看起来很严肃的样子,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问二小姐。”那嬷嬷依旧我行我素,看向司徒锦的目光,十分的不屑。
司徒锦虽然不解,但心里早就有所准备。
带着缎儿去了主母的院子,还没有进门,便听到无数的闲话。
“二姐姐平时看起来挺规矩的,不会做下这样有辱门风的事情吧?”带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的话语,从司徒雨那小巧的菱唇里说出来,显得格外的刺耳。
“这就很难说了…这越是会做表面文章的,就越是欲盖弥彰。”一派优雅,连骂人都不带脏字儿的,除了司徒芸还有谁如此倨傲。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一些丫鬟还是有些不相信二小姐会做出那样出格的事情来,一个个腹诽。
司徒锦屏气凝神,整理好情绪之后,这才挑起厚重的布帘,进了屋。
“锦儿给母亲请安,母亲安康!”
周氏坐在软榻上,脸色非常不好。这还是司徒锦第一次看到周氏发脾气,这可真是稀奇啊!就算是司徒青和司徒娇让太师府颜面无存,也不见她有多大的情绪变化。到底发生了何事,竟然让一向沉稳的周氏也忍不住发火了呢?
“二姐姐总算是过来了,我还以为你羞愤得没脸见人了呢!”司徒雨说话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句句带刺。
司徒锦没有理会她,反而抬起头来正视周氏的眼睛。“不知道母亲传唤女儿过来,可有什么事?”
除了每日的晨昏定省,司徒锦才会到主母的屋子里来。
昨天过来请安的时候还好好地,怎么才过了一个晚上,她的态度就变了呢?她可不记得自己有闯什么祸。
“你看看,这是什么?”一封信扔到她的跟前。
司徒锦捡起那信件,然后一字一句读了起来。那不过是一首平常男女之间互相表白的情诗,在这个民风比较开放的年代,这也不算什么。可怪就怪在,那纸上的字迹,简直就跟司徒锦的字迹一模一样。
就连她本人,也分辨不出来字迹的真假来。
可她不记得最近有写过诗,而且还是这么缠绵的情诗!
“一首不错的诗。”她淡淡的开口。
“啪”的一声,周氏气得从软榻上站了起来,指着司徒锦的鼻子便大骂了起来。“平日我是怎么教你的?你的身份不同往日,是未来的世子妃,一言一行都要小心谨慎。可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你…你是个订了亲的人了,怎么还不知羞耻的与外男来往!这事要是让沐王府知道了,你要我们的脸往哪儿搁?!”
“外男?”司徒锦这会儿总算是明白了。
原来,周氏大发脾气就是因为这封莫名其妙的信件。呵呵,还真是欲加之罪啊!
“敢问母亲,这信是哪里来的?”司徒锦不慌不忙的将那信件举起。
“你还敢问我?若不是你不知检点,让丫鬟偷偷出去送信,又岂会鬼鬼祟祟地引起别人的注意?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这样的德行,岂能嫁入王室!明日一早,我便命人去请官媒来,重新确立世子妃的人选!”周氏表现的痛心疾首,似乎是真的被司徒锦给气坏了。
但司徒锦却在这一刻笑了。
“你居然还笑得出来?”司徒芸冷冷的嘲讽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司徒锦没有做过的事,谁都别想栽赃给我!”她义正言辞的辩解道。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周氏气急了,恨不得上前给她一巴掌。但是良好的教养,让她忍了下来,她倒要看看她如何解释。
“人证物证?”司徒锦笑了。“不知道这人证是谁?我又是派谁去替我送信的?”
“夏草!”周氏唤了一声,一个丫头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
“夫人饶命啊,奴婢也只是听命行事。”夏草低垂着头,根本看不清任何的表情。
司徒锦冷哼一声,说道:“别人糊涂,难道母亲也是不明事理的么?若真是我要派人送信,也会选个贴心的丫头。一个服侍我不到三个月的二等丫头,母亲认为我会傻到派她去送这么绝密的信?”
她故意将绝密两个字咬得很重。
周氏冷静下来,知道自己心太急,没有考虑周到,只好拿那信件说事儿。“就算你说的有理,但这信又是怎么回事?”
“母亲何不问问夏草,这信她是从何而来的?”司徒锦不动声色的反问道。
夏草听到自己被点名,立刻磕起头来。“小姐,这信不是你要我拿给楚公子的么?”
“楚公子?哪个楚公子?”司徒锦蹙了蹙眉。
在她的记忆力,从来没有一个姓楚的公子出现过。这丫鬟要捏造事实,好歹也是她认识的人啊!
被司徒锦的眼光打量的浑身鸡皮疙瘩的夏草,垂下头去不敢再看她的双眼。这二小姐实在是太厉害了,光是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神,就够让人害怕的。
“夫人,奴婢所说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欺瞒!”
“好一个句句属实!”司徒锦冷喝道。“我倒要看看你说的事实,到底是何事实。你说说,本小姐要你送过几次信?他家在何处,每次在哪里接头?又是用什么手段,让我这个未来世子妃甘愿放弃那唾手可得的尊贵身份,与他两情相悦的?”
一连串的问题抛出,夏草顿时哑然了。
这些问题她从来都没想过,她以为只要把那封伪造的信交到夫人的手里,再一口咬定那是小姐让她去送的,然后就可以给二小姐定罪了。可惜那个平日不怎么说话的二小姐,居然会当着主母的面辩驳,还将她问的哑口无言。
“奴婢…奴婢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记不清?是不是要动用大刑,你才想的起来?”司徒锦的话很冷,冷到让人不寒而栗。
周氏见大势已去,早已想好退路。
“大胆奴婢,居然诬陷你家小姐,真真是可恶!来人啊,拖下去重大四十大板,让牙婆子领走,这样欺主的奴才,太师府可不敢用!”
看着夏草被拖出去,司徒锦的脸色依旧难看。
这些雕虫小技,难道周氏会看不出来?还是说,这场戏本就是她授意夏草去做的?从她刚才的话语中,司徒锦已经知道了她这么做,无非是想换掉嫁去沐王府的人选。是为了司徒芸还是为了司徒雨?
只是沐王府岂是那么好说话的?更何况这是皇帝御赐的婚事,谁敢随便换人?聪明如周氏,难道连这点儿道理都不懂?
27 撕破脸
“母亲,还有事吗?如果没什么事,女儿要回去绣嫁妆去了。”虚惊一场之后,司徒锦也没心情在面对这个面慈心毒的主母了。
“司徒锦,你这是什么态度?怎么对母亲说话呢!”司徒雨一见到事情没有成,心有不甘。
“你又怎么说话呢?我好歹也是你的姐姐!”司徒锦毫不服软的回敬道。
司徒雨没想到她会这么肆无忌惮的跟她呛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举着手指着对方的鼻子,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二妹妹果然出息了。这还没有嫁去王府呢,就先在自个儿府上摆上世子妃的架子了!”司徒芸看着她轻松几句话就化解了危机再一次成为了赢家,就嫉妒的发狂。
“大姐姐说笑了。母亲不是常教导我们,无论何时都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给司徒家丢了脸么?既然是这样,那锦儿这也是想先熟悉熟悉,免得到了外人面前就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不是吗?”司徒锦说的头头是道,让人无从拿捏。
“你…”司徒芸就算是再能装,但是遇到司徒锦,也只有破功的份儿。
“都给我闭嘴!”周氏见她们几姐妹争得不可开交,不得不出面阻止。“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吗?在这儿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若是叫外人听见,还不笑话我们司徒府没有教养?都给我回去呆着,好好反省!”
周氏这一顿训斥,总算是让司徒芸姐妹俩闭了嘴,乖乖的走了。
司徒锦正要离开,却被周氏叫住了。“锦儿是不是觉得,母亲今儿个让你受了委屈?这也怪我,不该听信那个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