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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小贺还是不太敢相信陈成怎么会摊上高局这么个表舅的。
我靠,有完没完了。
看来谁要是娶了个女警做老婆,这辈子想偷腥那是门儿都没有。
陈成知道再扯下去迟早得露出马脚,赶紧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道:“是不是要我把我家里七大姑八大姨的关系都跟你说得一清二楚你才相信啊?”
说完,他便想浑水摸鱼的拽着小贺向西北角老高地坟墓走去,谁知道他一拽没拽动,原来小贺同志竟然已经反拽住了他,扑闪着大眼睛正定定的看着他,也不说话,那意思很明显:你慢慢说好了,我有大把时间听着。
陈成一愣,没想到这位女同志如此难缠,看着小贺,他挑挑眉毛,便计上心来。
咱硬的不行,来软的好了。
很快,他就换上了一副很感伤的嘴脸,对小贺说道:“好吧,贺兰,本来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提起地,现在都告诉你好了。我爸妈在七年前的那场大火里全都被烧死了,我表舅”
陈成这次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小贺同志打断了,只见小贺一听说他爸妈都被烧死了地时候,惊讶的“啊”了一声,立刻紧张地抱住了陈成,急急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陈成,我不是故意地,你别生我的气好吗?”
陈成很卑鄙的利用了小贺的
当然不会真的生气,不过这下倒真勾起了他的伤心有些沉重起来。当下长叹一声,从小贺手里拿过那袋香烛纸钱,径直向老高的墓地走去。
小贺赶紧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她心里暗自有些懊悔,责怪自己为什么这么多事,就算高局不是陈成的表舅又能怎么样?自己喜欢的是这个男人,和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关系,何必要惹得他不高兴呢?
想到这,小贺侧过头小心的偷偷瞧了陈成一眼,却看到陈成一脸凝重的蹲在高局的坟前,默默的点着香烛钱纸,一句话不说,也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这让小贺更加感到后悔不已,她这才知道,原来心痛的感觉真地是会传染的。
“陈成,我来烧这些纸钱吧,你去陪表舅喝点酒。”小贺也蹲在了陈成身边,接过陈成手里的一叠纸钱,轻声的说道。
沉思中的陈成被小贺这一声“表舅”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耳朵出了毛病,这小贺进入状态也太快了点吧,才转个背,俨然以我老婆自居了,被她叫了四五年地高局立马改口成了表舅了。不过小贺爱叫就叫吧,高局一身,多个把亲戚给他烧烧纸钱啥的,也不是什么坏事。
无奈的笑了笑之后,陈成便把带过来的那两瓶老白干都取了出来,扭开了盖,默默的洒在了老高坟前的那黄土里。接着又点上香烟,给老高地左邻右舍都敬上了烟酒。这次,他还特意来到上回那小谢的坟前,把好烟好酒都敬上了,也算是还了上回的心愿。话说回来,也许真的是小谢这哥们在天之灵保佑,他和老万这次才能够大难不死。
等他再回过头的时候,小贺已经把带过来的香烛钱纸都烧完了。
唉,又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只是不知道明年的这个时候,我还能不能亲自到这儿给老高洒上一杯他最爱喝的老白干,为他点上几支他最爱抽的软中华呢?
陈成伫立在老高坟前轻声地在心里面问着自己,这漫山遍野的忠魂却没有人能回答他。抬头再看了一眼烈士陵园里环绕着的苍松绿树,想起自己成年之后经历的种种,一时间心情竟然久久不能平复。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忽然间感觉到一副温热的身子软软的偎进了他的怀里,小贺那微微有些发烫的脸颊轻轻的贴到了他的胸膛上,颤抖着地双手也紧紧的环在了他的腰上。
“陈成,你别难过了,即使你没了爸妈,没了亲人,没了朋友,你还有我!”
小贺温柔的声音让陈成心底里涌起一丝暖意,他不自觉的拥紧了怀里地小贺,嘴边泛起了微笑,是啊,我还有朋友,我还有你
“贺兰同志,你说我们做为一个警察,这辈子最重视的东西是什么?”
“你是说我吗?”小贺仰起脸,轻声问道。
“嗯,我是说绝大多数有信仰地警察。”其实陈成心里面想问的是自己,是老高,或者说是Mark哥。
“如果是我,我这辈子最重视地东西嘛,嗯,让我想想?”小贺咬住嘴唇,灵动的眸子盯着陈成,嘴角勾起一抹狡黠地笑容,“呵呵,还不就是你咯。”
陈成哭笑不得,眼神扫过周围那一座座的坟冢,问道:“那他们呢?”
“嗯,我觉得应该是他们身上的那身警服吧。
”小贺轻轻咬了咬贝齿,想了想之后,才郑重的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陈成哂然一笑,的确,老高,M艾瑞克哥,甚至包括自己,不正如小贺所说的那样,干这种刀口舔血风险极高的活儿,为的还不就是那一身笔挺的警服和胸口上那排亮银色的警号吗?
老高是,我是,Mark哥同样也是。
比起Mark哥,我他妈还算走运了,至少那身警服我都穿过好几次了,可Mark哥呢?
Mark哥就算是到了死的那天,他也从来没有穿过属于他的那身警服,甚至没人知道他的警号
呵呵,也许知道的人早都已经死光了吧。
不,不对!
我还活着,我知道!
陈成眼睛忽然一亮,兴奋地一把从地上抱起小贺同志,朝着着山脚狂奔了下去
“哎,陈成,你要抱我去哪?”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啊”
小贺同志不敢或者说是不好意思再问了,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些什么,她的脸颊瞬间就如同一块染布,刷的红了起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双手搂住陈成的脖颈,紧紧的搂住不放。
“嗯,放开他,我就会摔到山下去的,所以,我不能放,我这辈子都不能放开他。”小贺同志悄悄的在心里面对自己说道。(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第三卷第一百一十八章 我要的就是这个理由!
于市中心最繁华地段五星街的G行总部,陈成拉着小跑的冲了进来,直奔五楼的VIP贵宾室。
两个人很快就通过了安检坐在了宽阔舒适的贵宾室沙发上,大约五分钟过后,一个身着制服的经理在两名保安的陪同下,把一个小型的保险箱放到了两人面前的茶几上。
“贺小姐,这是马俊先生存放在这儿的保险箱,请您查收。”经理带着白手套很职业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哦,谢谢您!”小贺朝经理点点头道,直到现在她的脸蛋还是红扑扑的,不知道是由于刚才一路跑上来的缘故还是为自己刚才会错意而感到羞涩不已。
经理微笑着跟小贺示意了一下,然后对两位保安挥了挥手,三个人一并离开了这间贵宾室。
陈成看了一眼小贺,在看到小贺用眼神回给了他一个肯定的信号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把保险箱挪近了一些。
刚才还在车上的时候,陈成就已经跟小贺把自己想起密码的事告诉她了,并且顺嘴就撒了个谎,说是以前Mark哥曾经叫自己去银行取钱的时候,曾经告诉过自己,他唯一那张信用卡上的密码,经过这大半年的冥思苦想,自己终于想起了那个密码是多少了。
对于陈成说的这一大通屁话,以小贺同志那90以上的智力值加上满分00的阴险值,很明显,小贺同志是不会相信的。
但是,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她尽管半信半疑,仍然还是陪着陈成来到了这里,用自己的证件领出了这个保险箱。反正,三次机会她只用了一次,即使陈成这次仍然没能猜中密码,她还有最后地一次机会。更何况,她也迫切的想知道这保险箱里究竟放的是什么东西。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觉得现在陈成已经吻过她了,两个人的关系算是确定了下来,她认为自己已经是陈成的女人了,她今后要做地就是支持和帮助自己的男人,而不是当头泼他一盆冷水或者刨根问底地查明真相。
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她才终于能和陈成在一起了。她不想再有什么节外生枝地事情发生。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她已经感到很满足了。事实上。小贺同志从来就不是一个贪心地女人。
一个小康地家庭。一个自己选择。自己喜欢地男人。小贺同志地要求就是这么简单。
可是陈成同学地要求就比较复杂了。他希望在保险箱里看到地是大把地银行汇票。金银珠宝。最起码房契之类地东东给哥们来个十几二十张也成啊。
当然。如果保险箱里没有上述地这些东西。陈成也许会失望。但还不至于绝望。但是。如果里面没有任何关于Mark哥做卧底地资料。比如说金三爷地犯罪证据或者曾经和Mark哥接过头地人等等这些资料。那么陈成会瞬间便由此刻地欣喜若狂重新坠入绝望地深渊。
原因只有一个。他很怕。很怕他搞了半天到最后才发现。原来他还是自己一个人在干这份危险无比地活。身边连一个同事或者领导都没有。
是地。他有朋友有女人。但是。他还是能够感觉到孤独。
以前老高还活着地时候,他整天无所事事都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可现在,在警局和金三爷之间两头忙活得不亦乐乎的他,却时常会在半夜梦醒的时候惊出一身冷汗。
这种无法对人言说的孤独,往往是最容易让人绝望的。
如果Mark哥留下来的这个保险箱里面有足够多的证据能搞掉金三爷,那么陈成就能够卸下金三爷套在自己身上的枷锁,他可以为Mark哥报仇,还能够找出那个直到Mark哥死了都不愿意给他恢复身份的狗屁领导,还给Mark哥一个堂堂正正的警察身份。或许,从此以后,他就可以放心的呼吸外面自由的空气,甚至,他还可以找回水笙
可是,保险箱里真的会有这些东西吗?
陈成以前并不知道,但是现在,他有机会知道了。
三次机会,这是第二次,虽然对于这个保险箱的密码,陈成绝对有把握一次就搞定,但是,当他的食指触摸到小键盘上的那一溜按钮时,仍然微不可察的颤抖了起来。
小贺似乎也察觉到了陈成的紧张,轻轻的用两只手握住了陈成空闲着的左手,身子也斜斜的靠在了陈成的肩头。
陈成感觉到手里忽然一暖,偏过头看向小贺的时候,才发觉这姑娘也正出神地看着自己,陈成禁不住在心里苦笑一声,原来这个女同志的眼睛里看的是我,而不是这个保险箱
回给了小贺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之后,陈成定了定神,飞快的摁下了六个按键。
3,1,6,5,6,8
他摁下的是密码是:316568
这组数字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规律,可是如果你从华海警局里面随便拉一个人出来,只要不是太蠢,很容易就有所察觉。
没错,这其实只是个很普通的警员编号。
不过,对于陈成来说,这个编号并不普通,因为,这个编号是属于Mark哥的。
PC:316568
虽然人们并不知道,但它的确是属于Mark哥的!
嘀嘀嘀!!!
小液晶屏上的指示灯接连闪烁了三下,毫无疑问,密码是正确的!
小贺同志当然不会是个愚蠢的女人,正好相反,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准确的说她是个聪明的女警察。当她看到液晶屏上显示的那六个数字时,职业的敏感让她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PCC警号。
这个密码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贺很不解,可还没等她发问,陈成已经迫不及待的握住保险箱上的那个手柄了。
嗤
箱门没能打开,这是保险箱在玻璃茶几上挪动的声音。
咦?
陈成脑子里立即冒出了一个问号。
再拉!
嗤
箱门还是没反应。
我靠,有没有搞错?
陈成有些晕了,密码不是已经输入正确了吗,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正要开口向小贺询问,耳边却传来了小贺的娇笑声。
“呵呵,陈成,打不开了吧?”
陈成侧过头一看,原来小贺同志不知道从哪摸了一把钥匙出来,正绕在指头上晃着,言笑晏晏的看着他。
我操,差点忘了,还得要用钥匙才能够打开。
陈成汗了一个,这只能是怪自己刚才实在太过心急了。
“贺兰,快把钥匙给我!”
“不给,除非你告诉我这个密码是什么意思。”小贺狡黠的眼神直视陈成,她很想知道关于这个密码背后的故事,关于她哥哥的故事。
“前面在车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陈成胡乱说了两句就想搪塞过去。
“呵呵,你可听好了,如果你不和我说老实话,今天我还不想打开它了。”小贺直接过滤掉了陈成的废话,以她对陈成的了解,陈成这个大话王怎么可能会老实交代,如果是其他的事也就算了,可这是关于她哥哥的事,她必须要知道。没办法,她只好用点小手段了。
妈的,这位女同志发什么疯,以前三天两头打电话催,现在能打开了,她倒是不急了。
陈成不耐烦起来,懒得再跟小贺瞎扯,他想也没想的就伸手向小贺绕着的钥匙抓去,可无奈他的武力值太低,连续扑抓了几下都没能从小贺手里抢到钥匙。
这下陈成被激怒了,从沙发上站起来冷声喝道:“你干什么,你他妈耍猴玩呐?”
陈成这一声大吼,让本来还娇声嬉笑着的小贺整个人顿时一愣,没想到陈成说翻脸就翻脸,虽然她心里暗暗懊恼不已,但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二次被骂了,顿时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背过身子气苦道:“你喊这么大声干嘛,你都不和我说真话,还有,这是我哥留给我的箱子,我为什么一定要把钥匙给你。”
为什么?
是啊,站在小贺的角度,人家为什么一定要把钥匙给我?
操,该不会是她故意逼老子亲口承认她是我女朋友吧?
陈成明显是会错了意,还以为自己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马上没有任何原则的伸手抱住了小贺,而小贺也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老实不动了,任由陈成把双手环在了她的腰上。
“好了吧,小贺同志,可以把钥匙给我了吗?”陈成很傻很天真的认为,拥抱一下就能够搞定小贺同志了。
“给我个理由。”小贺的声音没什么感**彩,似乎是气还没消的样子。
理由?
你不就是想听那句话吗,好,老子现在就说给你听!
陈成一怔,立刻就带着股怨气在小贺耳边大声的吼了一句:“我他妈是你的男人,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
紧接着,陈成只觉得怀里的女人身子一颤,忽然一下子就转过了身来,双手同时攀上了他的肩头,对着他盈盈一笑道:“你就是我的男人?很好,没错,我要的就是这个理由!”(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第三卷第一百一十九章 忌日的春色
知道密码背后故事的小贺却意外的得到了她最想要的,所以,当她说完那句话之后,就很顺从的把钥匙交给了陈成。
从灵堂前那一吻之后,她就一直都在等待着陈成的这句话,现在,她等到了,所以,她也就满足了。至于那个关于她哥哥的故事,小贺同志心里面更笃定了,呵呵,他都是我的男人了,我还怕他不告诉我么?
接过钥匙的陈成比猴子更急的把钥匙捅进了匙孔。
咔!
一声轻响,箱门上的暗锁被陈成旋转了360,紧接着,他的右手搭在了保险箱的手柄上面。
蓬!
一声沉闷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