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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金三爷淡淡的喊的了一声,然后用球杆指了指刚才开球的地方,球童很机灵,立刻又摆了一个小球上去。
金三爷笑了笑,转过身来,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掌对腿都有点站麻了的陈成挥了挥,示意让他过去。
陈成一脸平静的走了过去,微微躬身道:“董事长。”
“呵呵,陈警官,你也来玩玩。”金三爷笑着把手里的球杆递了过来。
陈警官!?
陈成被金三爷这一声陈警官叫得心里攸的一颤,接住球杆的手微不可闻的轻轻抖了一下,就一下。
“好的,董事长。”他对金三爷点了点头,然后,用刚刚学到的姿势,对着摆放在草坪上的小球挥出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杆。
咻!
又是一声刺破空气的声音,陈成的球开了出去。虽然他同样锁定了那个土坡,但是很无奈的,球还是在半途落入了沙坑里面。很显然,他刚才用的劲小了。
“呵呵,还不错,我看应该有120码吧。”金三爷一脸笑意的拍拍陈成的肩头,称赞道。
陈成虽然不懂高球,但也知道掉入沙坑可不是什么好事,有些尴尬的应了一声:“不好意思,董事长。”
“呵呵,再来一次!”金三爷笑道。
球童很快就又摆好了一个球。
陈成忽然间觉得手里的球杆似乎变沉了许多。瞥了一眼草坪上摆好的白色小球,他嘴角勾了勾:呵,再来一次?
人活在世界上,很多时候,并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
就比如说现在的陈成,一直以来,他都没有选择,这一次,也同样如此。
“咻”的一声,陈成挥出了第二杆,小白球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径直向两百多码之外的土坡飞去,锁定了旗杆下面的球洞
然后,小球居然直接就掉入了洞里。
简直不可思议,这第二杆,陈成竟然打出了一个老鹰球。
“喔!”金三爷低呼了出来,一直站在旁边的小球童也是满脸兴奋的神色。
陈成有些茫然,他也没想到小白球居然这么给面子。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面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金三爷手一挥,球童迅速的跑向了那个土坡。
“呵呵,陈警官,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哦。”金三爷微笑道。
陈成觉得金三爷的微笑很危险,他琢磨不透金三爷话里的意思,刚才球童跑出去的那一个瞬间,他甚至动了杀心!
是的,他刚才的确动了杀心。
金三爷就站在离自己不到两米的地方,他有十几种方式徒手干掉这个近在咫尺的黑道大佬,这一点,他很有把握。
但是,他没有把握活着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空旷的草坪,土坡,只有三个人的球场。
他更加相信,自己一旦动了手,下一秒钟倒下去的那个人,很可能会是他自己。
所以,当他抬头环视了周围郁郁葱葱的青山绿水之后,很艰难的压制住了有些颤动的右肩,脸上浮起了笑容,对金三爷道:“呵呵,董事长,我瞎蒙的。”
金三爷转了转拇指上那枚硕大的绿玉扳指,笑了。
“陈警官,听说你打了一个日本人,对么?”金三爷负手走到了草坪的峰顶,背对着陈成说道,声音不大,却正好让陈成听到。
陈成心里微颤,道一声“来了”。他知道,接下来的才是正餐。
“是的,董事长。”陈成微笑着跟了上去,距离金三爷还有两步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这是礼貌。
“呵呵,干得不错哦,陈警官。”金三爷玩味的说道。
陈成不解其意,陪笑了两声。
沉吟了一会,金三爷才开口道:“我想,过两天,你就回警局复职吧。”
过两天?
陈成怔了一下,他差点以为面前的这位,不是三K集团的黑道大佬,而是他们警局的局长。
“好的,董事长。”陈成应道,他从没怀疑过金三爷的话,既然他说了过两天,那么,就绝不会错。
“听说你打算陪薛小姐去参加周五的名人Party,是么?”说这句话的时候,金三爷回过了头来,带着微笑。
听说?
他妈的又是听说!
陈成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金丝鸟,周围尽是一双双眼睛,他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众人的眼中,所有人都很清楚他在干嘛。
薛青卓是,金三爷当然也是。
对于一个有信仰的卧底来说,这不仅可悲,而且还很可怕!
没有任何踌躇,陈成在第一时间就给了金三爷一个肯定的答案。
“是的,董事长!”
“呵呵,好吧,你先回去吧!”金三爷挥挥手,示意陈成可以离开了,然后,重新又转过了身去。
“好的,董事长!”
陈成说完,再没有逗留,返身快步的离开了球场。
他的脚步有些沉,心也始终绞着。在草坪距离球场出口这短短的几百米里,他不止一次的想到过:回头,拔枪,射击!他的脑子里锁定了金三爷身上不下十处能够一击毙命的部位。他相信,以他的枪法,无论命中哪个部位,金三爷都绝对活不过下一秒钟。
但是,很可惜,他没有枪。
也许,即使有枪,他也不会这么做。因为,他必须要活下去
。
第一第七十二章 不一样的水笙
陈成回到水笙家的时候,已经快下午六点钟了。水笙家的人都已经回来了,就等着他回来开饭。
自从昨天敲定陈成新姑爷的身份后,他俨然成了水笙家里边的主心骨。水笙就不用说了,从她跟陈成那天开始,陈成就是她的全部。而老蔺和王婶二老本来就很喜欢这孩子,老蔺和陈成父亲还有层铁关系摆在那,现在关系定了下来,打往后这老俩口都指着他陈成这半个儿呐。
陈成一进屋,水笙原本阴霾的脸蛋立刻就灿烂了起来,吃饭的时候虽然话不多,但那副遮都遮不住的幸福小模样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丫头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这也难怪,家里虽然没什么钱,但父母健在,老公在旁,她觉得要是再有个小宝贝,她这辈子就足够了。至少,在她心里面,幸福的定义就是这么简单。
而对于陈成,这定义也许更加简单,他觉得,能活着就是幸福。因为他现在又有了父母,还有了妻子,他已经不再是孤家寡人一个,他不能够也不可以死,他要活下去,那是必须的!
但是,他是江湖人,他要活,那么死的只能是
吃晚饭的时候,陈成表面上挺乐呵的,可他的心却很沉。今天连续见了两个危险等级达到五星级以上标准的大人物,让他前所未有的感觉到很累,很压抑。
陈成其实是个很传统的男人,他也许会像地主老爷那样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水笙无微不至的体贴侍候,也许会在老蔺王婶面前毫不顾忌的说话,从不把他自己当成外人,但是,他绝对会像一个男人那样,毫不犹豫的把这个家撑起来。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老丈人跑去给别人看门面卖烟,丈母娘和老婆起早贪黑的出摊卖包子馒头,那还不如干脆杀了他得了。
人家板牙都让拣了半辈子垃圾的谭婶住上了洋房,凭什么贫瘠的生活就要俺们家的人过。老子也要住别墅,开小车,玩藏獒,大鱼大肉滋润的活着。
想到这里,他又看了看水笙家这个不到五十平米家徒四壁的小房子,迅速的下定了决心,他要让他的家人过上幸福的生活,而幸福的生活在他看来,需要钱,很多的钱。
那么接下来问题就来了,钱,到底该怎么弄?
他现在刚开始在警察局打工。每个月挣不了多少钱。还都是些死工资。要养活这一家子还真成问题。当然了。他还干着一份卧底地兼职。但那可是一毛钱工资都没有地。更何况他现在地老板不是老高而是金三爷。这金三爷可不是什么好侍候地主。一个不好小命都得扔里边了。
陈成摸了摸口袋里地打火机。灵机一动。要不咱也到股市里抄个底捞一把?可转念又一想。现在练了这么久。咱这特异功能也就能撑个十几二十秒地。一旦上了政府地套。那跌停板可是哗哗地连着好几天。想割你都没地儿割去。要是万一不小心买了像中石油那种票票。到时候哭都没有眼泪。你没听人都说了吗:中石油。洗洗更健康。一朝拥有中石油;一生都不会得爱滋。为什么?全套上了呗;地球人都知道!
这个主意不行。咱再换一个。
要不干脆去赌场捞一票好了。凭咱这特异功能。玩个老虎机啥地应该能挣到钱。可想来想去。现在华海规模比较大地那几个赌场都是金三爷地场子。要万一再把自个扔里面去就不划算了。
唉
陈成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还是过几天等薛青卓这娘们地事情了了之后再好好琢磨琢磨吧。
满腹心事的陈成一口接一口的和老蔺喝着酒,边喝着,他还借着酒劲在饭桌上发表了几个意见,供大家参考:
1老蔺过完这个月就必须把在超市的工作给辞了,以后等有了钱兑个店自己当老板。
2从明天开始,王婶和水笙就别出摊了,早餐车兑给别人。原因有二,首先是太辛苦,其次是水笙长得太招人了,搞不好什么时候又闹出软饭王之类的乱子来。
3等他星期五办完事回来,全家一块先搬到桃园小区去住,等以后挣了钱再考虑换间大点的房子。这几天水笙就负责抓紧时间收拾收拾东西。至于现在住的这套房子,能租就先给租出去。
“小陈,这好像不太好吧?”水笙妈妈首先表示了不同意见,那早餐车可是她找了不少人才办下来的。
“伯母,哪点不好,您说说看?”陈成还是比较尊重老人家意见的,给他们表示不同意见的机会,要是换成是小K他们,他早就一个脑崩过去了。
“嗯,小陈,家里没什么闲钱,都指着这卖早餐的收入过日子呢。”王婶不好意思的说道,看到陈成脸色有些不好看,她赶紧又补充了一句,“小陈,要不你看这样,等水笙这丫头毕业了找到工作咱再把车子退了好吗?”
“伯母,您这话咋说的呢,寒碜您女婿还是咋地?我说了啊,以后这钱的事您甭瞎操心。”陈成猛的灌了一口白酒,转脸对身边的水笙说道,“水笙,你去把我们那两张卡拿来,让伯母收着,就当咱家里的生活费好了。”
“哦。”水笙低头应了一声,赶紧起身回房间拿卡去了。其实她之前没把那些钱给她妈妈,主要是还想着要买房子,现在既然陈成都这么说了,她当然不敢拗着陈成了。说白了,水笙其实就是一典型的良妻益母型女人,除了有时候醋劲比较大之外,像这种大事,她肯定是要听她男人的。
水笙刚起身,老蔺就开口说话了:“小陈,你让你伯母他们把车子退了,这我没啥意见,可我在门面帮人卖点烟,也不算累,我看就没必要辞了吧。”
陈成一听老蔺这话,酒劲立马又上来了:“伯父,您这话是往我脸上抽呐。您想想,光凭着您和我父亲那老战友的关系,说不得我也得把您的事给揽下来不是,您这是存心让我对不起我那死去的老爸是不?”
陈成这人喝了酒跟板牙一个样,喜欢拿大帽子压人。老蔺听到他都上纲上线了,哪还敢说不好,连连点头称是。
陈成看看在坐的二老似乎还有点闷葫芦想不通,便又整了一口白的,然后大手一挥,大声道:“伯父伯母,你们也别想这么多,这事我说了算,就这么定了。”
这餐晚饭在热烈讨论的气氛中不知不觉的就过了。
吃完饭,陈成陪老蔺又喝了杯茶之后,就想告辞走人了。可水笙偏不让,说是既然昨天都住下来了,今天就更不能走了,水笙爸妈也是这个意思,反正都是一家人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最后,陈成没有办法,只好跟着水笙回了房间。
“水笙,我晚上住这儿不太好吧。”陈成喝了点茶,酒也醒了不少,他还不知道晚上自己睡哪呢?
“有什么不好的,成哥?”水笙从陈成怀里撑坐了起来,眼带笑意的凝视着陈成。
“不是,我是说我晚上睡哪啊,这家里就两铺床?”
“就睡我房里啊,怎么了?”水笙歪了歪脑袋,问道。
“睡你床上?”陈成吃了一惊,这可不是在桃园小区。
“嗯,昨天晚上不都好好的么?”
“那伯父伯母他们”
陈成话说到半,只觉得嘴巴忽然一窒,就被水笙温暖的嘴唇给堵住了。
水笙的双手死死的抱住陈成的脖颈,把自己柔软香滑的娇躯更紧密的贴近陈成的身体,她的细舌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害羞,反而是热情似火,而她的热情几乎就快要把陈成给融化了。
水笙这忽如其来的热情让陈成颇觉奇怪,好像喝了酒的是自己啊。陈成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这就是水笙。
只不过现在他根本就没时间判断分析了,因为水笙已经用小手把他衬衫上那几颗扣子给全解开了,甚至,她还抽了个空,把自己的裙子拉链从肋下拉开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快透不过气来了,水笙温暖的双唇终于离开了陈成。可很快,她狂热的就如同吻雨点一般印在了陈成敞开了的胸口。陈成只觉得小腹之下一阵燥热,不由自主的伸手抱住水笙,同时紧贴住水笙柔软的小腹,肆无忌惮的撩拨着两人的**。
“成哥,帮我把裙子脱了。”水笙满脸绯红的边狂吻着陈成边要求道,她似乎已经完全的放开了她自己。
还有什么比一个你心爱的女孩在她的闺房,她的床上要求你帮她宽衣解带更能让你热血沸腾的呢?
陈成一把抱起了水笙,堵住了她水果般新鲜的双唇,舌头顺势钻了进去,和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吸取着甜蜜的芳香。一边悄悄的伸手解开了她的裙子,不动声色的剥离了她光洁的**。眼角的余光一瞥,跃入眼帘的是大片白皙丰盈的胸脯,一件粉色蕾丝的乳罩烘托着饱满的坚挺,但却无法完全的包裹住,反而使那曲线玲珑的轮廓凸显得更加诱人!
水笙青涩的身体竟然也有了如此的规模,百分百都是陈成的功劳!
“成哥,你要了我吧!”水笙娇喘着说道,双手胡乱的在陈成背上抚摸着,看上去她比陈成更加着急,她迫切的需要成为陈成真正的女人。
“等等,水笙!”陈成吃力的轻呼了一声。
他虽然是喝了点酒,可他没醉,他也很想要了水笙,可这这太他妈不合适了。除了绞在一起的两人之外,时间,地点,人物(厅里面看电视的二老)没他妈一样是合适的。
多年卧底工作培养出来的冷静,让他在这个节骨眼上狠下心来轻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
嘶
短暂的疼痛稍稍驱散了陈成浑身上下炙热的欲+火,他艰难的把怀里的水笙推开了一些,拉过薄被覆在那具已经**泛滥的娇躯上。
如果再晚一秒钟,他真不敢担保自己不会干出什么事来。
床边的书桌上放着一杯冷水,是水笙拿来准备给陈成醒酒用的,现在用来浇熄他的欲火倒也合适。
可他身子稍动,就被水笙从背后伸出双手牢牢的箍住了。
“别走,成哥!”水笙紧张的低呼了一声。
陈成一笑,拍拍水笙绯红的小脸蛋:“呵呵,我不走,我去喝口水。”
“哦。”水笙羞怯的应了一声,放开了陈成,冷静下来的这几秒钟似乎让她又恢复成了原来的那个水笙。
“水笙,你刚才这是怎么了,差点连我都认不出是你了哦?”喝过水,重新躺回床上的陈成搂着水笙调笑道。
谁知水笙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她清澈的眼神凝视着陈成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