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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姐狠狠的瞪了陈成一眼,轻哼了一声,却没说话,把头转过一边看着天花板怔怔的出神。
前面已经说过了,杨大姐的情商很低。但是不管她的情商再怎么低,想必都能够看出来那胖子房东对自己明显的不怀好意,那模样,那眼神怕是恨不得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
南下的这一路上,不,应该说是打从她小时候开始,像胖子这样的对自己心怀不轨的男人她不知道遇到过凡几,基本上见到过她的男人没有不再看第二眼的。所以,一直以来她都不喜用真面目示人。
所以,别说她现在缠上了陈成,即使没有陈成这么个人,恐怕她也绝不会接受胖子的好意。
不过,陈成却是个例外。在他心里面,杨大姐与女人这个神圣的词汇没什么关联,充其量就是一女土匪罢了。
当然,这倒不是说陈成就是个目不斜视的正人君子。只是因为两人碰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在拼命就是狼狈不堪的逃难,他根本就没那闲功夫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看到杨大姐没搭理自己,陈成也就没了继续和她调侃的心情,从裤兜里掏出了下午逛街时买的那盒五块钱的真龙,悠哉的吞云吐雾了起来。
陈成边吸着烟,边在心里盘算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以他对警方的了解,一般来说,被通缉的头三个月是最危险的,至于自己所认识的那些兄弟,现在他估计都已经在警方的严密监控下了。因此,这一路上他没敢联系任何一个他认识的人。现在唯一能帮到他的或许就剩下薛青卓了,可是,他偏偏还不能去找薛青卓要钱。
现在就剩下了这几十块钱,连吃饭都成问题,更何况,还有杨大姐这个大活人得养着。
怎么办呢?
难道真的要出去找份工作挣钱吗?
靠,这简直跟送死没什么区别!而且,退一万步说,我现在跟杨大姐俩人连弄张假身份证的钱都没有,能上哪去找工作?
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哥们的车都已经快撞到山上了,可路呢?路在哪?
操!
陈成越想越觉得烦躁不已,颓丧的弹掉烟头,用脚狠狠的跺了几下,把烟头给踩灭了,然后对那位一直发愣着的杨大姐道:“杨大姐,还愣着干啥,你还不赶紧去厕所洗个澡!”
杨大姐撇过头没什么表情的斜睨了一眼陈成,然后从床上拿起他俩刚在房东那儿买的毛巾肥皂,飞快的跑进了厕所里。仔细算起来,俩人都已经有十天没洗澡了,陈成倒还无所谓,可杨大姐早就受不了了。
杨大姐在厕所里刚冲了几分钟,半躺在床上地陈成就听到了“咚咚!”两下敲门声。他走过去开门一看,原来是那个胖子房东又来了,手里还捧着一床拉舍尔的毯子。
“还有什么事吗,老唐?”陈成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胖子和他手上捧着的薄毯。
“哦,没有,小
刚才忘了跟你俩兄妹说,我们这儿早晚的温差很大,凉着呢。这不,我那正好还有一床租客们落下的薄毯子,我觉着还挺干净的,便想着给你俩送过来。”胖子边说着边把脑袋挤进了屋里,眼睛滴溜乱转四处搜寻着。不用想,这人肯定是在寻找杨大姐了。
“呵呵,我妹妹在厕所里洗澡呢,东西给我就行了,谢谢你啊,老唐。”陈成从胖子手里接过了那床薄毯,同时还用身体不动声色地挡住了一心想往里钻的胖子。
“啊!?你妹妹在里面洗澡?老天,那可都是冷水啊!”胖子失声惊呼了起来,懊恼道,“哎呀,小陈,不是我说你,天气这么冷,你怎么能让你妹妹洗冷水呐?刚才我都说了,免费腾一间供热水的房间给小妹住,唉小陈,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虽说这胖子看上去有点色兮兮地,可这又是送毯子又是要安排房间的,他这副样子即使是装出来的也让陈成心下感觉到了一丝暖意,顿时对胖子改观了不少。
“没事的,老唐,我妹妹从小到大洗地都是冷水澡,习惯了。”陈成朝胖子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道。
“唉”胖子叹了口气才又说道,“小陈,谁家没有个困难的时候,待会儿要还有啥事就跟我说,可千万别跟咱客气啊。”说完,胖子这才摇晃着脑袋,趿着拖鞋吧唧吧唧的走了。
陈成送走了胖子,把门重新关上,刚一回头,却看到杨大姐已经从厕所里洗完澡出来了,正坐在床边歪着脑袋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而陈成才只看了一眼,差点没直接喷出鼻血来。
没洗澡之前,杨大姐风尘仆仆的甚至还有些邋遢,可这一洗完澡,顿时如同大变活人一般,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清爽地香皂味,一副略显慵懒却又清新怡人的俊俏模样。
当然,如果光是这样,还不至于能让陈成有这样地反应。
真正让陈成背心冷汗直冒的是,杨大姐现在身上仅仅只是穿了那件暗花地白衬衣,她,她竟然没戴胸罩。
衬衣是冒牌的华伦天奴,质量很差,很薄,再加上又是白颜色地,那么
可想而知,包裹在她那件劣质白衬衣里面的那两处几欲裂衣而出的饱满,以及峰顶上的那两颗葡萄,会给人带来多么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可笑的是,陈成目不转睛的大吃冰激凌,可杨大姐却似浑然不觉般,一心一意的在专心侍弄着自己的头发。
两人一块厮混了这十来天,直到此时此刻,陈成才真正的意识到,原来杨大姐也是一个女人。
不!杨大姐不仅仅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能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女人!
只一瞬间,陈成的下身便有了反应,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反应
我靠,都什么时候了,还尽他妈在胡思乱想!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老子这又冷又饿的,竟然还能生出这种想法,真他妈邪门了!
想到这儿,陈成恨不得当场就给自己来上几个大耳刮子,同时也不得不暗自佩服自己一把。
“咳咳!”
陈成咽了口唾沫,艰难的把目光从杨大姐胸前那两座山峰挪开到了一边,然后干咳两声走到了床边。
“杨大姐,你,你怎么没穿那啥就跑出来了?”陈成尴尬的问了一句。同时,他刚刚才好不容易挪开的目光,立刻又被杨大姐胸前那两处要人命的坚挺给牢牢的吸引住了。而且,由于距离更近,角度更好,现在他甚至还能够透过两颗纽扣之间的缝隙,捕捉到些许衬衣里面的神秘。
很明显,陈成还真就这么干了。而且,他居然一点也不掩饰。
杨大姐这时候刚用毛巾把头发包住,听到陈成的询问,便下意识的抬眼看了看陈成,正要说话,却看到陈成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部猛瞧,她的脸蛋噌的一下飞红了起来,双手迅速环抱着挡在了自己的胸前,怒叱道:“你这个流氓在瞎看什么?”
“操,你自己穿成这个样子,不就是想勾引老子吗?切,还有脸说老子流氓?”陈成一点也没有做贼心虚的觉悟,而是反唇相讥了起来。
“你这个大流氓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次?你说清楚些,谁勾引你了?”杨大姐像被陈成踩到了尾巴似的,愤然从床上弹了起来,用手指着陈成语无伦次的说道。
“哈哈,杨小竺,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哥们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没干警察之前,哥们可是观音庙外西河口那片大名鼎鼎的五爷,栽在我手上的无知妇孺不知凡几。”
“你”杨大姐眼睛瞪得老大,不知道陈成是啥意思。
“你个屁啊你,你不是喜欢跟着我吗?行,没问题,乖乖的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给我等着,待会儿哥们洗完澡就好好的玩玩你!嘿嘿!”
陈成一脸淫笑着说完了这一大通话,然后换上房间里唯一的那双拖鞋,很大条的向洗手间走去。
杨大姐一脸惊愕的看着陈成的背影,浑身颤抖着指着陈成,“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约莫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在厕所里刚脱完衣服的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咣啷咣啷!”的声音,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被人给弄垮了。紧接着,他又听到了屋外杨大姐抓狂的怒吼声。
“姓陈的,你给我出来!我要杀了你!”
陈成拧开了水龙头,任凭那哗哗洒下来的冷水拍打着自己满是胡茬的脸庞,嘴角悄悄的扬起了一抹微笑。
“杨小竺,现在知道我是什么人了吧。告诉你,跟着我的女人,没一个是有好下场的,你当然也不会例外。听哥们一句劝,赶紧回监狱里好好改造吧。”
就在刚才,陈成发现了一个很不好的苗头,所以他不得不赶紧采取了补救措施。
因为他很怕,怕自己控制不住的会跟这个女土匪扯上什么关系。
而他也知道,自己的感觉一向很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首发
第一第四卷第一百九十七章 倒霉,病了!
大姐当然不会如陈成所愿把自己剥光了然后躺在床上。 当然了,就算是她想那样干也没办法了——因为,床被她给拆掉了。
等陈成洗完澡出来后,才发现杨大姐身上已经裹起了胖子刚送过来的那床薄毯,坐在被她自己给拆掉的破床板上,如临大敌般的死死盯着他,表情凝重但却一言不发。
不过陈成却没理会随时有可能扑上来的杨大姐,径自走到她身边,从地上捡起了几块散落着的床板,拼凑在一起后,就自顾自的躺下了。
这下倒是让杨大姐诧异了起来,她本来已经想好了一百种以上的手段去对付陈成这个**,其中就包括把陈成彻底的废掉,可现在似乎用不上了,看着陈成躺着的后背,她忍不住试探着说道:“陈成,你刚才不是说要玩玩我吗?怎么,你不试试?”
杨大姐的话让陈成哭笑不得,这女人还真是有些呃,怎么说呢?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话能让人遐想连篇,真是幼稚!
幼稚,对,就是幼稚,没错!你说杨大姐这人吧,有时候还真不是一般的幼稚!
陈成干脆连头也没回,直接不屑的无视道:“操,就你这种货色,倒贴送上门,哥们都不稀罕!你还真以为哥们会玩你啊!”看来他是要把恶人当到底了。
“哼!”杨大姐轻哼一声,从薄毯里伸出一只手把裹在头上的毛巾给扯开了,跟着便也了下去。
这一晚上两人各睡各地,再无半句废话。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陈成才从地板上爬了起来。走到窗台边迎着太阳伸了个懒腰,看到杨大姐还没醒,他就自个先跑到厕所里洗了把脸,清醒一下。
回来之后。看杨大姐还没起来。陈成就用脚撩了一下仍裹在薄毯里地杨大姐:“杨大姐。起床了!”
没反应!
“喂。杨大姐。该起床了!”陈成把音量提供了好几个分贝。
杨大姐轻嗯了一声。翻转了一下身子。仍然没能睁开眼睛。
嘶
这女人怎么比哥们还能睡?
陈成有些烦了,又用脚撩了撩杨大姐,不耐烦道:“杨”
可他刚喊了半声,却看到裹在薄毯里的杨大姐浑身上下忽然间瑟瑟发抖了起来,同时不断的剧烈咳嗽着,陈成吓了一跳,赶紧蹲下了身子,手抚上了杨大姐的前额,入手处只觉一片滚烫。
该不会是发烧了吧?靠,我说这女人洗不了冷水逞什么能啊!
陈成心里一急,霍的一下把杨大姐整个人从地上抱了起来,然后迅速跑到房间里唯一的那张单人破沙发旁,把杨大姐缓缓的放到了沙发上。跟着又倒来了一杯温开水,端到杨大姐嘴巴,边灌着水边不住地急道:“杨小竺,你怎么了?快醒醒啊!”
杨大姐浑身热得发烫,虽然这时候大太阳都出来了,可她却似乎仍是觉得很冷的样子,双手紧紧的裹着薄毯,同时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痛苦地呻吟,无论陈成怎么摇晃,她的眼睛始终是睁不开来。
操!
陈成暗骂一声,轻轻地把杨大姐地脑袋枕在沙发靠背上,冲回厕所把毛巾用凉水浸湿,然后敷在了杨大姐的额头上。搞定了之后他就飞快的蹿出了门外,一口气跑到了二楼房东的门前。
“咚咚”
陈成不停拍打着房门,心急如焚。
过了小半会儿,房东的门口才“吱呀”一声打开了,可出现在陈成面前的却不是那胖子房东,而是一个睡眼惺忪地女孩。
“胖子办事去了,你有事说事,大清早的别吵老娘睡觉!”女孩嘟哝着说道。她穿着一件很性感地吊带睡衣,一头很具张力的爆炸发型,看上去也就二十岁不到地样子,居然也自称起了老娘。
胖子出去了?
陈成一怔,自己在L市人生地不熟的,也就只认识胖子这个房东,想找个人帮忙都难。跟着,他又看了看这小太妹,急道:“小姐,我是这儿地租客,昨天刚来的。我妹妹今早上一起床就发高烧,麻烦你先帮我上去照看一下,我出去给她买点药,马上就回来。”
小太妹上下打量了一下陈成,看陈成穿得还算正经,才皱眉道:“好吧”
“谢谢你啊,我去去就回。”不等小太妹把话说完,陈成就急匆匆的转过了身,噌噌的跑下了楼梯。
“哎哎,我说你这人,先别急着走啊,你那妹妹不是患了猪流感吧!那我可不去照顾她的哦!”小太妹跺着脚在楼上连连的招手喊道,可这时候陈成的人影早就不见了。
陈成一口气跑出了弄堂口,接连问了好几个老头老太太,才找到了最近的一家药店。向卖药的服务员打听了一下,最便宜的退烧药都要十八块钱一盒,陈成直接买了两盒。幸好他兜里的钱还够,不然他抢劫的心都有了。
等陈成上气不接下气的再跑回出租房的时候,发现自己租的那个房间大门正敞开着,而刚才那个小太妹则是换了身装备,全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的,脸上还捂着个大口罩,看到陈成回来了,她才好像是松了口气,惴惴不安的站在门口指指里面,瓮声瓮气的说了句:“你妹妹烧得好厉害,我看你还是赶紧带她上医院吧!”
上医院?
靠,我也想啊。可自己口袋里就剩下了三十多块钱,到了医院人不把我给轰出来才怪!
有爱心的白衣天使不是没有,但是绝对是等同于外星人的存在!
而且,警察特别喜欢在医院里蹲点,指不定谁能认出来自己跟杨大姐地通缉犯身份,到时候就真地全完了。
陈成盘算了一下,苦笑着朝小太妹点点头,说了句谢谢之后,就赶紧进了房间。
半倚在沙发上的杨大姐仍然没能清醒过来,脸上尽是病怏怏的晕红,而且身上也出现了轻微的抽搐现象,嘴里则不住的在说着没人听得懂的胡话。尽管陈成没有学过医,但他也知道杨大姐现在的情况已经很糟糕了。
陈成手忙脚乱地撬开杨大姐的嘴,把药片就着温开水灌了进去,然后又换了块毛巾,打湿了重新帮杨大姐给敷上了。搞定这一切
他自己倒是忙出了一身汗来。
杨大姐吃了退烧药之后,尽管仍然说着胡话,可身子却不像刚才那样抽搐个不停了,这让陈成放心了不少。又过了一会儿,杨大姐才枕着陈成的胳膊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那个小太妹一直没走,但她也许是怕传染到让人闻风色变地H1N11,一直都没敢进屋里来,就扶在门背后瞅着里面的情况。直到陈成把活儿都给忙完了之后,她才摘下了半边口罩,对屋里地陈成轻喊了一声:“喂,你叫什么名字啊?看不出来,你还挺紧张你妹妹嘛!我想,你们两兄妹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好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