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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当时就有狗仔盯上我了?盯我有什么用?当时我很低调哪来的仇家?不对,可能是因为纱纱太漂亮了,所以那个狗仔盯上的是纱纱!拍了之后暂时没用到,就先囤起来了。”
冯见雄心念电转,觉得自己已经想明白了问题。
在传媒界,囤积那些还未走红、但是有潜力的美女的早期照片,几乎是半专业狗仔们的行规了。
比如去南棒看看,凡是那些去了s…m,yg之类娱乐经纪公司当练习生的女生,只要通过练习选拔,就已经会被狗仔们“有备无患”地偷拍了万一人家将来和少女时代一样红了,这些照片可就值钱了呐。
已经成名已久的人哪能这么容易被拍到?当狗仔,在实力不济的时候,也是只有勤能补拙,靠“风险投资”拍一些目前还不怎么难的人的。
冯见雄压根儿没时间想明白那么多问题,外满的第二波警力也已经到了,是两个女性,是专程来请马和纱一起去接受调查的。
冯见雄这次没有反抗,也没有先说狠话,而是乖乖地和马和纱,以及岳爱莉、麻里奈一起被带走了。
他知道岳爱莉那边对他有利的证据,进去了之后肯定是会消失的。
自己如果有录音,说不定也会被消失,所以这种他被人找上门来的场合,冯见雄也都是不录音的,录了也没用,因为刚才他被人控制的时候已经搜过身了,就算录了肯定也是当时就被毁灭了这招是给上门找别人时用的,得确保可以把东西留下来才有价值。
不过他问心无愧,在岳爱莉那边什么罪证都没留下,他倒也不在乎对方的攀咬。
坐在警车上,冯见雄还在那儿想别的事情:“那狗仔应该是去年央视剧组的某个成员,可惜现有证据还不足以推断出是谁。对方应该是捏着照片作为‘风投’,想等纱纱火了再卖高价。
但是,对方应该也是因为央媒体制内的人,圈子里认识的人面比较广,知道我最近得罪了中央译制出版社和某些有关部门的宣传口径,所以敏锐地发现这些照片可以提前卖个好价钱……嘛蛋,老子出来就把这厮挖出来……”
第71章 有话就喷
20个小时后(也就是24小时的无理由羁押期限即将届满)。
冯见雄有些憔悴。
个种细节因为不够和谐,所以就不写明了。实在有兴趣的人,以后可以亲自犯点事儿,去切身体验一下。
总而言之,鉴于冯见雄高超的谈话应对技巧、带节奏和反心理战的素质,他巧妙地回避掉了绝大多数高科技手段,只是避重就轻地没吃没睡而已。
无伤大雅。
当然,因为他巧妙的挑衅,眼角眉梢留下了几处淤青,身上也多了点若有若无的伤痕如果在非专业人士眼里看来,把这些痕迹解释为自己走路不小心磕磕碰碰,或者是被“扭送”的时候挣扎导致,也是完全说得过去的。
“说,你到底跟那个岳爱莉是怎么谈拢价钱的,你们之间有什么交易!”坐在讯问桌前的同志也已经没什么耐心了,这个问题已经不知道问了多少遍,看来只是耗时间例行公事。
他们得到的交代,应该是“无则加勉”:就算逮不住冯见雄什么把柄,也给他个不和谐的教训,让他以后做人收敛点。
所以哪怕明知问不出东西,用这种敲打持续折磨一下对方的精神,也算是聊胜于无吧。
冯见雄轻蔑地交代:“说了多少次了,老子跟她们根本不认识,她们自称是记者要采访我,还给我看了证当然了,我相信你们肯定是找不到证了,找到证也只是假证,还能说成是我喜欢玩cos制服诱惑。但是你们没证据,省省力气吧。”
对方无奈,继续例行公事反复问下一个问题:“那你跟那个马和纱有什么不正当男女关系?就在昨天,网上还爆出一些旧闻,说你在借壳投资某部央视纪录片的时候,潜规则玩弄女性换取她们有机会出镜,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呵呵,子虚乌有。”冯见雄笑得更加轻蔑,但言辞依然是滴水不漏,“首先,我投资跟她出镜没有任何关系;其次,那天我确实夜里探班了,但是是跟人讨论艺术创作的事情,有问题么?娱乐圈里那么多深夜聊剧本的,你们是不是一个个都要抓起来?知不知道娱乐圈的人都很忙的,白天要拍戏,加班,不到深夜哪来的时间聊剧本?”
“聊剧本?谈艺术创作手法?呵呵,冯先生,你在挑衅我们么!你觉得这种鬼话会有人信?你半夜找到一个裹着浴巾开门的美女,聊艺术创作手法?”讯问者气极反笑,“好,我们退一步说,那这次你来京城,为什么和这位马和纱小姐住在一起,难道这次还是聊艺术创作么。”
“哈哈哈哈,这是你们管的事儿么?爱怎么住宿是个人私事,犯了什么法?我完全有资格不回答这个问题!”面对质问,冯见雄先是夷然不惧地正面怼了一句原则性的话,然后才话锋一转,
“但是,为了马学妹的名声,我破例多赏赐你们两句原因!首先,她之所以跟着我,只是因为她最近有一起官司在起诉,她是被侵权一方,因为出不起律师费,所以委托了本校的法律援助中心提供免费代理,而我至今还是金陵师**援中心的工作人员,帮本校学妹伸张正义有什么问题么?我来京城是临时受到邀请,把她一个人留在武昌我不放心,这完全是正常的。
其次,住宿问题,最开始是青华大学坚持要请客的,而且待遇标准还很高。马学妹心地淳朴,不好意思让对方多破费,所以和我住了一套套间如果当时就是自掏腰包自选酒店,她完全会和在武昌的时候一样,和我分开住的,这点你们可以去调取武昌那边的酒店住宿记录。
最后,这个套间的规格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又不止一个房间,也不止一张床,非要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苟且,只能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讯问者终于决定彻底放弃了。
这个冯见雄完全是滴水不漏。
对他不利的或者有利的录音,也都没有。
连岳爱莉、麻里奈的衣服上黑丝上,也甚至找不到一个冯见雄的指纹,更不用说体液了。他压根儿就连碰都没碰那两个高级女支女。
不过随后复盘一下,大家也都觉得这是很正常的。
岳爱莉和麻里奈,在天上阴间虽然不算是顶级头牌,但也是二线的高级鸡了。形象好气质佳,平时不显露床技时完全容易被人误认为知性美貌女白领。
可是,跟马和纱一比,这俩货的姿色就被完爆八条街了;而且本来不明显的风尘味,也顿时浓烈得跟火葬场里夺炉而逃出来的一样。
设局的人,预先调查工作做得有问题啊,太粗糙了。
哪怕仅仅是因为审美,冯见雄不碰那俩货也是很正常的。
……
冯见雄把口供问题完美的应付了过去,看看距离超期羁押的期限也差不多了,决定开始反击。
按照他本来的计划,是可以少吃一点皮肉之苦的言语上不留把柄地恰当激怒对方几句,被揍几拳出点青,就应该拿出“我进来之前全部拍过照”这个筹码威慑对方了。
可是,因为临时得知马和纱也被人算计了,冯见雄只能忍辱负重多挨一些揍,加重自己手上的筹码。
其实那些粗鄙之人会不会揍他,完全是冯见雄可以控制的,事实上如今文明执法的还是主流,大多数人哪怕是受上风之托,也不会轻易动手留下把柄。
只可惜以冯见雄的嘴炮功力,在不违法也不激怒公众的前提下,用言语恰到好处地激怒几头无脑的武力兽,简直是玩弄于鼓掌之中。所以哪怕是平时能忍住不揍人的,到了冯见雄这边也会忍不住的。
不过,利用自己卓绝无双的口才技能,来骗取别人揍他,冯见雄的这种做派,也算是犯贱得够可以了。
“呵呵,呵呵呵呵。这就放弃了?貌似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要放我呢。我一个人应付你们都没玩够,你们三班倒的居然累了。”冯见雄见时机成熟,挑衅地纵声大笑起来。
“我擦,你小子特么还嫌没吃够苦头是不?”对面的讯问者被激怒了,暴走之前还不忘先关闭了录音录像。
一般来说,在讯问的休息时间,对嫌疑人进行深入细致的政治教育工作时,都是要不小心关掉录音录像的。
“哈哈哈哈,我进来之前,给自己拍过全套照片。而且是品牌机,各项文件拍摄时间、原文件标识都是全套的而且已经群发邮件给我好几个朋友了。”冯见雄一改常态,纵声猖狂大笑,原本的颓废神态也一扫而空,
“我劝你们打听打听,2007年国际大专辩论赛冠军、一年就能读完研究生的金陵师**学院头号王牌,代表法援中心出庭胜诉记录有多少弄明白了,再想动我就试试。刚才我没阻止你们,那是看猴戏,现在就凭这几个伤痕,老子闹大了扒了你们所有人的狗皮都不是问题,信不信由你!”
冯见雄语速飞快地喷完了这段威慑的话,蔑视地看着对方。
本来拿着橡胶棍的手,顿时就松了。
当班的俩人对视一眼,真的被唬住了,眼神交流了一下,派了一个人去请示小领导。
毕竟华夏还是文明的法治国家嘛,又不是军警当道的非洲黑叔叔独裁国家。
在国内,刑事方面的警方,最怕的就是被律师反咬刑讯了。
这是文明对武力兽的胜利。
不一会儿,昨晚带队把冯见雄弄回来的那个壮汉负责人就一脸阴沉地走了进来。
那壮汉还有点妥协的意思,但话语并不软弱:“行啊,居然威胁我们?冤有头债有主,你自己犯了什么事儿自己心里没点逼数?”
冯见雄也不废话:“少废话,要保住这张皮,自己掌嘴先,我再跟你谈条件。”
对方气极反笑:“你觉得可能么?你们这种讼棍,最擅长的就是说话不算话,就算现在你答应了,把你放出去之后你继续投诉我们,还不是一个下场?既然如此,揍都揍了,不如揍你个痛快,咱再丢这个身份也不迟
老子也不是吓大的,当初是咱一时不查被你算计了,不过你想靠这点把柄把咱一队人都扒了皮,那也是不现实的。我自己带的队,我躲不过去也就是了,其他的人最多再牵连一个,再剩下的都是不知情的。
两个人开除公职,换你这种奸毒讼棍被打得一年半载生活不能自理,也够本了。反正揍到现在这个程度也是开除,揍到你生活不能自理也是开除,不如再揍满你一个半小时别构成刑法上的重伤鉴定就行。”
“看来果然不能小看这些家伙,在京城能当到一个普通的警察小头目,都是挺懂法的。”冯见雄心中暗忖,心说要不是哥对于这种互相威慑的交易很熟络,换个普通的讼棍,此刻还真就骑虎难下了。
冯见雄叹了口气:“你既然那么想被开除公职,那咱舍揍陪君子好了。本来我还是有办法互相取信、确保说了不追究你就不追究你的,可惜看起来你不感兴趣。”
对方当然不想被开除公职,刚才的话只是为了显示自己也有“狗急跳墙”的资本罢了。
“有屁就放!”
第72章 同舟共济
“如果你们坚持揍个够本,那我也只好出去之后就直奔北大司法鉴定中心,找孙冬冬教授的门徒帮我出头了。
这个事儿虽然不是青华系的人陷害我,但我出事前毕竟跟青华有些接触。以青华北大几十年互黑的脾性,孙叫兽的门徒很乐意帮我做全套的。”
“如果你们愿意收手跟我合作,帮我买好明天就离开京城的机票,再帮我联系不留记录的私立医院就医。那我可以选择直接回武昌,我还忙着打官司呢。
你们也可以派人跟着我,全程监视我有没有去验伤以现在这点伤情,你们盯着我最多一星期,快的话四五天,只要我肯配合治疗,就绝对验不出伤了。那样,事情就算一笔勾销。”
冯见雄一个棒槌一个枣儿地,很诚恳地说出了自己的方案。
“我怎么知道你出去之后会不会配合治疗,万一你前脚离开了后脚就坚持出卖我们呢?”带队的壮汉依然有些不放心。
冯见雄云淡风轻地说:“你们只能选择相信要不你就直接做好被开除公职的心理准备。反正我是觉得,冤有头债有主,你们不过是被人提线的木偶和刀子,人要报仇,至少也要找人报仇,找工具有什么用?
你被人用刀子砍伤了,你回头把那把刀折断了能出气?就算把刀丢回炼钢炉里炼化得渣都不剩也不解气啊。而且,我愿意放过你们,是有条件的,你得尽快帮我打听到一些消息,或者说出卖一个线人。”
对方琢磨了一番,觉得冯见雄说的确实有理。
他已经了解过冯见雄的来历和战绩的,人家的命确实比他们这种蝼蚁贵重好多倍。
正当心理战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冯见雄又恰到好处地加上了最后一颗筹码。
“史队,我相信你也是明白人,就最后跟你打开天窗说句亮话我不知道你原先对付过多少舆论界不和谐的人,但我敢说我跟他们完全不一样。
他们只是耍嘴皮子吃饭的读书人,而我是‘跨圈型成功人士”。不光吃卖笔的饭,还吃法律的饭。那种纯文人进一次局子就被吓住了,噤若寒蝉一副怂逼样。所以他们如果被你虐了,肯定是要找你报仇的,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二进宫三进宫了,他们在‘是否出卖过条子’这点上,不需要任何名声。
但是我不一样啊,我是做好了思想准备,下半辈子要‘有空常来玩’的,今天我跟你说的这番话,你完全可以录音么。虽然即使我出卖了你,这番话也不能作为法律证据给你免罪,但你至少可以拿了它在小圈子里散播,证明我冯某人是个‘出了门就不认人’的说话不算小人这样的话,下次我再因为别的事情进宫,那些讯问我的人还会手下留情么?我不会拿自己下半辈子某个经常要来玩的场子的声望,去开无谓的玩笑吧?”
听完这话,那壮汉眼前顿时一亮,100%相信了冯见雄。
对啊!咱原先整的都是没遇到拳头嘴炮吹得山响、挨揍之后立刻悔过的菜逼啊!无论是血蛮子还是那些《新京报》收黑钱诽谤中联重科的辣鸡。
谁能跟冯见雄这种挨了打照样谈笑风生、而且做好了这辈子要常来玩的厚脸皮常客相比?
既然冯见雄有这种觉悟,那是肯定不会达成秘密协议并且被录音之后,依然出卖他们了。
他们这些人犯不着让冯见雄用圈内的名声去报复嘛。
“啪啪啪”那壮汉带头装模作样地鼓了几下掌,“果然是个属刺猬的,冯先生,我算是看明白你怎么混出来的了,够胆!那咱就成交吧,你想知道些什么?是谁指使我们动手的?这个其实我不怕说的,说了你也报不了仇。
反正不是那些出版社或者大学的人的意思,而是有上面的人觉得你不和谐,要敲打敲打。比对付血蛮子的级别是只高不低的你应该觉得荣幸,至少你可以被那些对付金融界投资大佬的人,用同等的重视程度来对付了。”
“这有啥荣幸的,我也是‘知名风险投资人’了好吧,血蛮子那种成就,对我来说迟早不算啥。”冯见雄随口吐槽了两句,“少废话了,第一,凡是昨天动手揍过我的,一个个挨个儿站到这儿来,自己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