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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艾尔维休也总是有点感觉到心神不宁。这不是对于危险地预感,当然也不是有什么隐疾发作了。不过这样的场合显然不适合考虑如此严肃的问题,艾尔维休在心里叹息一声。决定暂时不要去想这件事情。
那个男人是最先离开的,虽然他始终没有和艾尔维休勋爵说话,但是想必他也看出来了,艾尔维休并不是和他一样地小领主。
所以他在完事以后就走到了一边。旁边的侍女立刻为他穿上了衣服。有几名侍女一直都在屋子里的,即使是在三人交缠的时候也没有避开。
艾尔维休感觉,她们想必就是那些负责监视着拉尼德丝公主地人吧。想起来她们也是可怜,每天都要在近距离观看这样的场面。却又不能够释放出来,只能够服侍各位大人。
等到那个男人离开,侍女们又退到了墙边。艾尔维休斜躺在软榻上。拉尼德丝公主就依偎在他的怀里。
“公爵大人让我来看看这里。很高兴看到殿下您过得很快乐。”艾尔维休刚说了一句,就发现自己的嗓音有点沙哑。急忙端起葡萄酒来喝了一口,感觉好点了,才继续低声说道,“请放心好了,大人虽然现在还不能够直接出面,但是他一定会支持殿下地。”
拉尼德丝公主慵懒地“嗯”了一声,好似毫不在意地说道:“我知道的,狄德罗公爵一向忠于王室,那么对于讨伐叛逆的事情,我是可以放心交给他地,这些事情,你们自己去办吧。”
艾尔维休勋爵对于拉尼德丝公主这样地语气,还有点不适应。在亲自感受了这个女人地另一面后,现在一本正经地谈公事,让他感觉有点诡异。
“为了殿下的大业,我们还是需要占住正统地名分,所以在某些时候会出现一些以殿下名义发布的檄文。由于时间紧急,不一定能够请殿下同意以后再使用,还请殿下谅解。”艾尔维休勋爵预先说了出来,虽然就算是先用了,拉尼德丝公主也没有什么办法来反对,但这些事情,还是说一下的好。
现在大家的面子还没有撕破,虽然拉尼德丝公主也知道狄德罗公爵不怀好意,但是对于她来说,这也何尝不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猎人和猎物的角色,本来就是可以互换的。任何人在算计别人的时候,也在被别人算计。所以拉尼德丝公主也很爽快地说道:“知道了,我说过了,这些事情你们自己去办就是了。为了早日将叛逆消灭,你们可以采取一切认为是有必要的手段没,不用每次都来请示我了。”
“这段时间请殿下一定要注意安全,平时最好不要到城堡外面去,否则我们无法完全保证殿下的安全。”艾尔维休勋爵又开始讲起了安全问题,“并且殿下平时这个……嗯,接见其他的领主们,最好还是谨慎一点,避免敌人有机可乘。”
看着这个男人刚从自己身上爬起来,就在要求自己今后节制一点,拉尼德丝公主不动声色地说道:“哦,我不喜欢这里的风景,实际上这里根本就没有风景。我现在无聊得很,准备今后好好学习刺绣呢。”
看起来拉尼德丝公主很乖巧,很识时务,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了解现在的状况。她没有象个傻瓜一样大吵大嚷,要求得到更大的权利,更好的待遇,更多的自由。
她没有这样做,而是安静地接受这一切,同时保留了最后的面子,没有让双方都感觉尴尬。如果说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她在这样的环境里,都还没有放弃以往那种淫乱的生活。真是让人惊叹。
但是仔细想来,如果她突然变得端庄贤淑了,那所有人都会感到不适应地,甚至还会怀疑她有什么阴谋。
即使拉尼德丝公主现在的样子,艾尔维休勋爵也还是不能够放心,
狄亚克男爵说道:“要当心,绝对不能够因为她是个轻心。和政治有关的女人,在感情上就不是女人了,但是她们同时还拥有女人的最原始的武器。一定要当心。”
孔狄亚克男爵虽然不以为然,觉得这位特使大人,说不定是在和拉尼德丝公主殿下的大战中溃不成军,所以才出于报复心理说这样的话。但是他还是恭敬地说道:“当然,大人,我们会当心的,这里的一切公爵大人也是知道地。这里的布置很完美。她没有任何机会在我们面前玩花样。”
对于孔狄亚克男爵这软中带硬,还抬出了狄德罗公爵的回答,艾尔维休勋爵恍如未觉,他厉声道:“我不是开玩笑。我总有一种感觉,这女人是不会屈服的。她表现得太温顺了,我们不能相信他。”
孔狄亚克男爵终于生气了。他貌似恭敬地回答道:“但是大人。即使真地如您说讲。我们还能够怎么办呢?难道要限制她的行动吗?我们已经限制了,她无法离开城堡。但是难道我们还要禁止她离开自己的房间吗?按照公爵大人的意思,她还需要接见从外地来地领主,如果我们真的如此限制,那她还能够做好这些事情吗?”
艾尔维休勋爵扬了扬眉毛,正准备说话,但是却突然泄了气,他叹息了一声道:“是的,我知道,即使我禀告了公爵大人,也不会有用的。先不说有没有证据,就算是有了,我们还是需要她保持一个较好地状态才行,最后还是现在这样子。”
看到艾尔维休勋爵如此爽快地承认了,孔狄亚克男爵倒是对他好感大生,他安慰地说道:“大人对于公爵大人的忠心连我都能够感觉出来,放心好了,即使只是为了您,我也会让人看紧她的。”
艾尔维休勉强对他笑了笑,但看起来还是心事重重地样子。孔狄亚克男爵又殷勤地说道:“大人,宴会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您愿意地话,我会让那些领主们一起过来。或者您会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吃?我会挑选最好地侍女到您的房间去地。”
“我可是刚从公主殿下的房间里出来呢,至少在三天之内,是不用想女人的了。”艾尔维休勋爵如此坦承自己的不足,更是让孔狄亚克男爵觉得这个人真的很实在,“我们还是找个没有人打搅的地方吧,有好的乐队或者是艺人的,也可以让他们来凑趣,我正有很多问题,要向您请教呢。”
孔狄亚克男爵顿时觉得这个年轻人真的有前途,虽然现在他不会在什么实际的方面给出帮助。但是能够有这个机会和公爵大人的特使谈谈,他也是很愿意的。
当艾尔维休勋爵在第二天离开的时候,孔狄亚克男爵还感到了那么一点不舍。这位特使人虽然年轻,但是却不轻浮。并且见多识广,聊天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沉闷。“真要说有什么缺点的话,就是在工作上太认真了啊。”。男爵感叹着。
而艾尔维休勋爵全然不知道,那老头子对他的评价如此之高。他当初能够装成一副无害的样子,暗中下手,搬开了自己前面的两块大绊脚石,成功得到继承人的位置,当然不会是一个浮躁的人。
后来他为家族奔走,还是依旧装成花花公子的样子,自然也是见闻极多了。他一向对于自己还是很满意的,特别是自己能够看清楚大局。
就象是他所知道的,有些也是篡夺继承人位置的人,到后来就直接杀了自己的父亲,一步登天成为家主了。
对于这样的人,艾尔维休勋爵一向是很不屑的。他自认为是控制得住自己的权欲,能够为了更大的目标而放弃一些小东西的。
就比如他当初设计弄死自己的两个兄弟,只要再进一步,就可以宣布自己的父亲波林因为伤心过度而死去。
但是艾尔维休勋爵却没有这样做,那不是因为父子之情什么的,而是因为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和父亲之间,还有很大的差距。
艾尔维休勋爵清醒地认识到,无论是在对军队的指挥,还是在策划阴谋诡计方面,其实自己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当时反正家族里唯一的继承人就是自己了,又何必慌张。让父亲多做几年,也就是让他为家族多服务几年而已,而这个家族,还是自己的。
但是艾尔维休勋爵没有想到的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的计谋都是如此可笑。自己面对着叛乱的军队是如此,到后来,自己逃到了狄德罗公爵的领地,叛军对自己也无可奈何。
艾尔维休勋爵没有告诉孔狄亚克男爵,为什么自己还要向南方继续前进,孔狄亚克男爵也没有询问,两人都故意忽略了这件事。
而艾尔维休勋爵没有忘记,自己去接洽韦林男爵的任务,才是真正重要的。真要说起来,到孔狄亚克男爵这里看看,只是顺便的而已。
对于韦林男爵,艾尔维休勋爵没有什么太清晰的印象,有人告诉他,自己当初其实和他见过面的,那还是在狄德罗公爵的领地上。
当时,韦林只是一个任人嘲笑的,商人世家的继承人。而自己,却是意气风发的未来伯爵。韦林当时只是被送到狄德罗公爵那里去,学习如何成为一名骑士。而自己,却是代表家族和狄德罗公爵密谋如何对付国王费尔巴哈的事情。
想起来真是恍然如梦,现在韦林成为了家主,听说还成为了南方防御同盟的盟主。并且还毁了北方一名领主的城堡,又击退了黄金狮子的进攻,简直是大出风头。
而反观自己,失去了家族,不得不寄人篱下,听说连父亲都在韦林的麾下,这真是命运最无情的嘲弄。
第四集 阴谋与背叛 第三章 桥上的征税官
更新时间:2008…10…23 14:32:53 本章字数:4324
尔维休勋爵在看到了前面的关卡时,才猛然发现自己了南方防御同盟的控制区。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前一个领地,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也许是在刚路过的那片树林吧。
领地之间的边界通常都是天然的河流、山丘,大家也不会严防死守边境,而是派出巡逻兵就可以了。固定的岗哨一般都安排在桥头、山口之类的地方。那不是为了防御,而是为了收税。
通行税是领主们的重要收入来源,这才是值得派出士兵去办的事情。相比之下,一些越过边境的普通人,是不会引起多大重视的。那些巡逻兵,也只是把企图逃税的家伙赶回路上来而已。
艾尔维休勋爵作为狄德罗公爵的使者,是不需要交税的。领主们对于外交人员和贵族自然都是免税的,这样的钱收起来会尴尬的。
但是艾尔维休却没有表露身份的打算,他是来见韦林的。如果南方防御同盟里面的反对者利用这一点大做文章,那就会给韦林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艾尔维休勋爵对于联盟里面的派系并不是很清楚,但是想来所有的联盟都是如此,还是当心一点的好。
这个关卡就是一座桥梁,上面只有一队人把守,看旗帜,他们是属于亨利男爵的。如果桥梁是归两名领主所有的,那么就会在桥的两头各自收税。
在边境上的桥梁,应该会有一位领主最后一次收税作为告别。另一位领主则是以收税作为欢迎。也正因为如此,艾尔维休勋爵才可以肯定,这里应该是完全属于南方地那位领主所有。
艾尔维休勋爵的前面是一个小商队,他们赶着马车安静地排好了队。在桥头有人和商队的头领说着什么,应该是在询问货物的价值和数量,以决定该收多少税。
那征税官身边的木板上钉着一张羊皮纸,上面还有横着的木板挡雨,看起来象是什么文告。艾尔维休好奇地策马过去,他这一动。身后的扈从也紧跟着。
这样一大群人的动静吸引了那些士兵的注意,他们大声呵斥着,挥舞着手中地长矛。这些人只是最普通的,甚至是最烂的长矛兵而已。
使用最差的士兵来看守关卡。是领主们地惯例。因为这些人战斗不行,但是毕竟也经过训练,比普通人又更强。
关卡完全没有必要使用精锐士兵,那些通过关卡的商人和旅人。是不会和代表领主威严的士兵起冲突的,除非他做好了马上被追杀地准备。
而强大的敌人要进攻的话,打下一个关卡总比打下城堡容易多了,反正都是沦陷的下场。还是节省下精锐士兵好点。或者敌人会选择在其他没有关卡地地方通过,悄悄潜入领土之中,那更是没有必要安排精锐士兵死守在这里了。
但是士兵虽烂。但是却可以说明问题。他们代表了领主的最差士兵。如果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的。那这领主地其他士兵多半也厉害得有限。如果用来看守关卡地士兵都可以一战,那就可以想象到这领主地军事力量不会太弱。
这些正威胁地看着艾尔维休勋爵的士兵。虽然看起来体格并不健壮,也没有防护装备。但是他们没有任何过激地行动,甚至他们还迅速地聚集起来,手中的长矛虽然没有放平,但分明就是已经做好了准备。
艾尔维休还注意到了,在这桥梁后面的一个小山丘上,有一座小哨塔。那木制的哨塔是没有顶的,隐约可见上面有火盆,却没有点燃。旁边有人向这边张望着,他的手上是一支火炬在燃烧。
这当然应该是准备好的烽火了,如果这里遭到了袭击,虽然守不住,但是消息可以马上被后面的人知晓。
艾尔维休举起了一只手,他的扈从们停了下来。他一个人策马向前,根本没有看那些士兵,而是到了征税官的旁边,看着他和商队头领的交流。
那些士兵看到艾尔维休没有恶意,也就安静了下来。他们也能够看出艾尔维休勋爵身上的气度,那自然不会是普通人。
征税官和商队头领看到艾尔维休勋爵过来,都是抬头看了看,微笑着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又继续说了起来。
艾尔维休看的是那张羊皮纸,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画满了符号,还有数字。比如一个桶的旁边是一串葡萄,这代表了一桶葡萄酒,它的后面是一个数字。同样的一个桶旁边是一条鱼,这就表示了一桶鱼,后面则是另外的数字。
那征税官正指着这羊皮纸向那商队头领解说,艾尔维休不由得大感有趣,这分明就是一张价目表。在任何一个领地中,识字的人总是少部分的。这些商人,虽然需要到处跑,但是识字的也极少。
这样一张价目表,就可以让征税看起来变得更严肃而公正。而且更重要的是,有了这样的价目表,就可以让那些普通的士兵,也能够监视那征税官有没有故意多收,这样能够有效地防止征税官中饱私囊。
两个人谈了一阵,那征税官蹲了下来,在一小片细沙上面写下了一个数字,那商队头领也点了点头。然后征税官才挥了挥手,让那些士兵们去检查。
艾尔维休勋爵看得有趣,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先确定税额呢?先检查,或者是同时检查不是更好吗?”
那征税官愣了一下,但还是笑着说道:“那是因为每次总有那么一些人想着慌报自己的商品,以为这样就可以逃税了
是经常往来于这条路上的人也不例外。所以我们就一个方法,先让货主自己报告货物的种类和数量。我们按照他所说的,计算出税额。然后在去检查,只要发现了他漏报的,那就是要罚款的。”
说着,那征税官还有意无意地瞟了那商人一眼,但是那商队头领想来是心中无鬼,镇定地站在那里微笑。
艾尔维休勋爵看着那些士兵,他们动作熟练,看起来是干这个很久了。一个个的桶盖被打开。然后又被盖上。那些被覆盖在下面的货物也被搬了出来查看,以确保没有遗漏。他们虽然是在征税,但是看起来的认真劲,简直就是在搜查间谍了。
过了一会儿。士兵们也都回来了,他们向征税官报告了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