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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我们提这个事?”贺擎东含笑说,“老魏一出医院就直奔福利院去了,喊都喊不停。”
老爷子也替失散多年、如今总算团聚的姐弟俩欢喜,拍着大腿说:“那是不是该庆祝一下?老魏不是在你农场干活吗?要不在农场摆两桌?”
“咱们都去吗?那感情好!我看那大厨房里有烧烤工具,这次去要不烤肉吃咋样?”贺颂北顺杆子上爬地接道。
他去了一次农场就迷上了。或者说,这比他想象中的农场漂亮太多了。要不是大堂兄说怡薇居客房有限,他真想在那里蹭个长期客房,每逢休息天就过去,爬山、钓鱼、拍照、吃不施化肥、不打农药、没有反季的蔬菜瓜果,不要太美好。
老爷子一听烤肉,兴致更浓了,拍板道:“行啊!就这么说定了!回头给老魏打个电话,好事哪能不庆祝!他会喝酒的吧?带些酒过去,我陪他喝两盅。”
贺凌西翻了个白眼:“爷爷,您是自个儿馋酒了吧?”
“臭小子,老子喝杯酒你都管,没事干了是吧?”被戳中小心思的老爷子老羞成怒。
贺擎东无奈地劝道:“爷爷,小西说得对,你这身体不能老喝酒,尤其是烈酒,说什么都不能再喝了,除非你不想抱曾孙子了。”
老爷子最怕大孙子讲道理。为啥?因为有道理啊。他还想活到九十九、看着曾孙、曾孙女们一个接一个地出世呢,这要喝酒喝到嗝屁,不仅郁闷还丢人。
可有道理不代表乐意听,两眼一瞪,好嘛,瞪不过大孙子。转而找大孙媳妇搬救兵:“薇薇啊,你看看他,说就说嘛,板着个脸这么凶,平时对你是不是也这样?这哪行啊,要不换个得了,你看我这两个孙子也不错,打扮一下人模狗样的,关键是脾气好……哎哎哎,你带着媳妇上哪儿去?”
“出去逛逛,今天不回来吃了。”贺擎东没等老爷子撬墙角,就拉起宝贝媳妇出门去了。
双胞胎笑歪在沙发上。
“我说爷爷,我看大哥的脾气很好了。要换成我,没准能跟你对着吼。当着他的面这么说,和撬他墙角有什么分别啊。噗哈哈哈……”说到一半贺颂北又拍着腿大笑起来。
贺凌西也扬着嘴角闷声笑。
老爷子吹吹胡子,瞪眼道:“笑啥笑啊,我看你俩就是闲得慌!我记得老李家有个和你们年纪相仿的丫头……”
“哎呀我想起还有事,爷爷我出去啦,中午甭等我吃饭……”一听这开场白,贺颂北从沙发上蹦起来,撒丫子跑路。
贺凌西也赶紧撤:“爷爷我跟同学约好去打球。晚点才回来。”
老爷子好气又好笑,指着俩孙子背影笑骂:“晚点回来以为我就能忘了这个事了?想得美!”
……
禾薇和贺擎东本来就打算今儿外头吃去。
过两天是贺大少二十九岁的生日,虽然不是整生日。但往年这个时候他通常都在外面出任务,很少有在家过生日的时候,今年托养伤的福,才能在家待这么久。
所以老爷子一早就吩咐老冯了。在大孙子生日那天多整几个好菜、做个生日蛋糕。一家人热闹热闹。
生日这天要在家过,小俩口单独的庆生约会就只好提前了。
可说说是出三伏天了,温度和湿度看着也还好,但依然还是挺闷热的。两人又不喜欢酒吧、ktv一类闹腾的场所,于是贺大少灵机一动,领着小妮子来到了试营业期间的“珍味馆”。
拿下竞拍中的满汉楼后,几个股东凑一块开了个小会,商定了今后的定位、风格、人员分工、进货渠道等等。又在原有基础上做了一些变动,然后挑了个吉日雷厉风行地开张试营业了。
寸土寸金的位置。迟一天开张都嫌浪费。
可因为开张那天恰是贺曜南临时提前启程南下的日子,全家聚在一起给他饯行,等送走堂弟俩口子,珍味馆那边也庆祝完了。之后不是徐海洋忙着操办婚礼,就是石渊要陪媳妇产检,凑不到大伙儿都有空的时候,他也懒得单独带媳妇去店里看看。横竖是自己也有股份的店,还愁没机会去?
所以今天还是他俩第一次去。
满汉楼当初的设计是一幢两层的四合院私房菜馆,一楼是大堂,二楼是包厢。居中一座百多平方的天井,开辟了一个二十来方的荷花池,假山流水,角落栽满了绿植,偶尔还会挂几个鸟笼。坐在这里,会让你暂时忘却身处的是京都最繁华喧嚣的闹市区,甚至会以为是来到了鸟鸣花香的幽静山野。
见大家喜欢这样的布置,珍味馆便延续了满汉楼纯中式的设计风格,无论是门面招牌,还是内里的装潢布置、服务人员的穿着打扮,全都透着浓浓的古典风。
迈入大门,左侧是供客人等候的休息区,错落有致地放置着几把造型别致的藤椅,中间一张原木雕成的大茶几,茶几上摆着高档的茶盘、茶具;右侧是收银台,墙柜上陈列着坛装的酒和自制的酱菜,可供客人选购。
通过一道拱形门的花格隔断,就是大堂了。临街的一面墙,每扇篓花窗户下,都是一张方形的四人桌并四把靠背椅,一般都是情侣约会的居多;靠天井的墙,是长方形的六人桌,转头便是绿意满满的院内风景;大堂中间自然都是十人座的圆桌。
但无论是方桌、长方桌、还是大圆桌,都是红木打造,桌面光滑、厚实,桌子四周和椅背上还雕着花,光是这桌子,就看着造价不菲,无怪乎一顿饭吃下来要那么贵。
贺擎东却没有在大堂逗留,领着小妮子直接通过古朴的木质楼梯上到二楼。
试营业期间,二楼的包厢区只开了一半。
两人站在临天井的环形走廊上,贺擎东点开顾绪发到他手机里的包厢名,让禾薇自己选:“包厢名是他们几个从前朝宫宴的御菜单上找出来的,有些是菜名、有些是茶名,你喜欢哪个咱们就去哪间。”
禾薇一听包厢名还是前朝的宫廷御宴菜名,顿时来了兴致,拉着他沿着视野优美的走廊顺时针溜达了一圈。
依次是“焚香入宴”,“祥龙双飞”、“佛手金卷”、“喜鹊登梅”、“芙蓉藕荷”、“沙舟踏翠”、“金蟾玉鲍”、“龙凤柔情”。
到这里之后,略有中断,先是一个供客人吸烟的小型休息区,长椅、圆桌、鹅卵石铺就的金鱼池、洁白芬芳的水仙花群,然后是装潢极富古韵的公用洗手间,再是员工更衣室和值班人员休息室。
过了员工休息室,接着又是包厢:“玉掌献寿”、“龙凤呈祥”、“金丝如意”、“珠兰大方”、“凤凰展翅”、“双龙戏珠”、“杨河春绿”、“金钱吐丝”。
别看这么大面积,其实一共就这么十六间包厢,有容纳六至八人的小包厢,也有四拼大桌的特大包厢。
禾薇上辈子参加的宫宴寥寥可数,更遑论品尝每道御菜了,一路下来,仅对其中四五道菜名有印象。印象最深的莫过于“玉掌献寿”了。
当时听布菜的宫女介绍说,这是鱼茸调味后做成桃形,上笼蒸熟后码在大盘四周;熊掌放大碗中加清汤、料酒、精盐,苹果切两瓣放熊掌上,上屉蒸两刻钟取出,沥净汤汁、捡去苹果,扣在大盘中央。
工序复杂、食材珍稀,是她对这道菜最深的印象。倒是味道,时隔这么久,早忘光了。
一圈溜达完,偏头问贺少将:“哪些是小包厢?”
就他们两人,总不至于占个十五六人的大包厢吧。
“不用管大小,喜欢就行。还是咱们都看看再做决定?”
贺擎东觉得这主意不错。两人都是第一次来,里头什么样的布置都不清楚,不过是听狐狸顾几个说非常有特色。可个人喜好不同,他们说好的不见得就是小妮子喜欢的。
这么一想,先不忙着选包厢了,而是让领班经理带着他们挨间地参观,反正右手边八个包厢还没对外营业。
刚走进“玉掌献寿”包厢,就听外面有人咋呼道:“哎,不是说那边的包厢还没开放吗?凭什么他们能进去呀?”
禾薇脚下一顿,嘴角微抽。敢情被人认作特|权阶级了。
贺擎东却神色如常,示意领班经理去解决,他则拉着小妮子在包厢坐了下来。
领班经理躬身退出去查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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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5章 她是股东?
楼梯口,五六名年约十**岁的女大学生围站一堆,为首的女生抱着胸昂着头,大有不给她个合理解释就堵在这儿不走了的架势。
边上一名年轻的女服务员谦恭有礼地解释着,可女生们显然并不满意。
“我不管你们对不对外营业,刚那两个人不就进去了?他们进得,我们为什么不能进得?”为首的女生神情倨傲地说道,“不都是花钱来消费的么?你说个价吧,那边的包厢最低消费多少?我把钱先给你们不就得了,废话那么多,不就是钱么……”
“不是的小姐,您听我解释,这和就餐消费真的没关系……”
“我来吧。”领班经理无奈地抿抿唇,举步走到几人跟前,给满额冷汗的服务员解了围,让她去“玉掌献寿”招呼着,这边由她来解决。
“你是这儿的经理?”为首的女生上下打量了领班经理一眼,不屑地嗤道:“是经理也没用,我就是想知道同样是消费者,凭什么区别对待?”
另几个女生也纷纷指责珍味馆待客不公:
“就是!哪个饭店像你们这样的呀,搞得好像很上档次似的,还不是看人下菜碟儿……”
“欺负我们没钱还是咋地?这还没点菜呢,你咋知道我们没钱?拿出来砸不死你!”
“算了算了,不过就是个打工的,跟她废那么多话干什么!乐乐姐,要不咱们换一家,什么破饭馆儿,今后再不来这儿消费了。”
“就是……”
“抱歉!”职业素质绝对满分的领班经理微笑着道,“我想诸位是误会了,刚那两位是我们老总的朋友,是来等老总商谈事情的。那边的包厢确实还没对外营业,请诸位见谅。”
听是这么回事,几个女生的脸色犹如打翻了调色盘,五颜六色的精彩极了。尤其是为首女生,尴尬的面皮都僵了。瞪了挨着她站的女生一眼,口型骂道:都是你!要不是你说,我们都没看到别人进那边的包厢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早知就不带你来了!
被骂的女生委屈地垂下了头,长长的睫毛盖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恨意。
领班经理站出来打圆场:“这也是我们工作上没做到位,做为补偿,今天的包厢不设最低消费,并会为大家呈上一盘大份的水果拼盘。几位站了这么久想必也累了,是不是去包厢歇息?”
相比满汉楼时代动辄十万起步的包厢最低消费,珍味馆算是平易近人的——只要一万八。
只是包厢的数量到底有限,先到先得神马的根本就是浮云。想要上包厢就餐,起码得提前一周预约。如此千辛万苦才等到的就餐环境,哪能只消费一万八就埋单走人?必须得吃回来啊。一万八连份双头鲍都吃不了好吗。若是再多点几道味美价贵的菜,十一万八都不定控制得住。
好在来这儿消费的客户群往往都是非富即贵。京都的有钱人辣么多,真正营养健康上档次的饭馆却少得可怜,因此看到满汉楼倒下去之后很快又立起一个叫“珍味馆”的生态私房菜馆,来尝新鲜的客人不要太多。
哪怕徐太子从不仗着他老子的身份宣传、造势,反过来甚至还瞒着外面的人这家饭馆的最大股东乃他太子爷,饭馆本身独具的优势和特色,依然令兜里有钱的客人趋之若鹜。
啥?你说满汉楼生意兴隆是因为调味品里掺罂粟壳粉,珍味馆会不会也来这一招?你当进店消费的款爷们都是傻子哦,第一时间就聘了检测员带着高智能的熟食检测仪登门的好吗,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是来砸场子的。
检测出来的数据让人欣喜,不仅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有害成分,还含有不少对人体有益的微量元素,换言之,珍味馆出品的菜肴,那是真正符合“营养膳食、绿色健康”的饮食理念。
所以说,包厢的最低消费仅是对那些兜里拮据、又想充门面上包厢的客户群设置的。但既然存在,就得遵守。对部分消费者来说,一万八的消费限制其实也不低了,他们有时只是想来感受一番与众不同的包厢氛围,并非是想胡吃海喝,也没有胡吃海喝的资本。
因而主动取消包厢的最低消费,在客人们看来,是个很大的让步了,何况还有一盘大份的鲜切水果拼盘。
为首的女生一听有台阶下,梗着脖子问其他人:“咱们哪个包厢啊?”
有人答:“‘沙舟踏翠’。”
“哦。那还不快走,想累死我啊。”
一行人挪步去了“沙舟踏翠”。
那厢,因为包厢门没关严,禾薇和贺擎东都听到了领班经理的介绍。
禾薇眼神戏谑地瞅瞅贺少将:“其实你也是总,贺总。”只收红利不干事的总。
贺擎东笑望着她,神色笃定地丢出一颗重量级炸弹:“谁说的,我可没股份,有股份的是你。”
禾薇手一抖,差点摔了手里的紫砂陶茶盏,杏眸圆睁:“你又干什么了?”
上回也是,明明是共同投资生态农庄,结果只署了她的名,分红都是直接打到她账户的,搞得那一百万是她一个人出的似的。让她别扭了好几天。这会儿又来了。
“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她挨近他低吼。
“在编人员不是不提倡搞副业么。”贺擎东乐得搂住她,柔声解释,“反正咱俩是一体的,挂谁的名不都一样?”
顿了顿,压着声音轻笑道:“老婆,这下你可拿捏着我的生死大权了,不是应该高兴么,怎么还嘟着个嘴?想亲我直说,我任你调戏。”
“说什么哪。”禾薇哭笑不得,在他腰间拧了一把,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还有,“我哪儿拿捏你的生死大权了?”
“收入都归你掌管,你要高兴了赏我点零钱花花,不高兴就往死里卡,不就是生杀大权?”
“胡说!工资卡我明明还你了。”
“那倒是,要不也交给你?”贺大少说着,伸手就要拿钱包。
“别闹了!”禾薇一手捂脸,一手拉住他手。服务员就在边上斟茶,指定听见了。
贺擎东知道她害羞了,也不逗她了:“行,那工资卡还是我自己拿着,回头存钱给你买礼物。”
“两位要不要点餐?”
服务员调好冷气泡好茶,给两人一一斟上后,又上了一碟南瓜子、一碟香米酥,然后拿过来一半大开页的彩图菜单,嗓音轻柔地询问。
不愧是高档饭店的员工,素质就是高,不管听没听见,一律当没不知情,该做什么照做什么。
贺擎东眼含笑意地看禾薇:“饿不饿?要不就在这儿吃点?吃完再参观别处?”
“行啊。”禾薇没意见。
股东神马的,有过上一次的经验,这次接受的快多了。回头想想他说的也对,反正两人已经彼此认定、关系明确,过两年领了证就是真正的夫妻了,挂谁的名都没差。他都不担心,她担心啥呀。
想通之后,禾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