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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女生吃痛地跳脚:“啊啊啊!好痛!尼玛你当麻绳拧哪!就不能轻点儿!”
她身旁的男生干笑两声收回手,摸摸鼻子:“不是你让拧的嘛,不痛没效果啊。”
“我去……”
“好了。”其他人笑着打断这对欢喜冤家:“说明刚刚那事不是咱们的幻觉,更不是做梦。”
“那小姑娘跑得也太快了。不然可以和她的小鸟玩玩,太灵光了!简直我偶像啊!”
“不觉得很危险吗?随时能冲上来啄瞎你眼的宠物,还是别近距离接触的好。”
“我才不怕。那鸟看着那么鬼灵精怪。肯定很通人性。除非是坏事做多了,就像刚刚那男人,被啄了眼睛不仅不报警,还溜那么快。分明有坏心……”
“对对对。就像《小鬼当家》里演的那些坏人,想偷主人家的东西,结果反被主人家的宠物追得落荒而逃。”
“瞧着还真有几分像……”
“可不是……”
“……”
一群人围在路边热闹地讨论刚刚发生的事,被前来采访南郊园花卉展的快报记者听到了,当天南郊园这边的新闻便多了两则,除了为期三天的花卉展,再就是“讹骗女生宠物鸟、反被宠物鸟啄眼”的报道。
一时间,花鸟市场的生意比任何一个节假日都火爆。大家都去淘聪明机智的小鸟去了。鸟市的价格过了年翻了两倍不止。
禾薇直到开学,才从周洁莹等人口里听说这个事。还被约去逛鸟市,说是淘不到那么机智聪明、护住有功的小鸟,淘只和小不点一样可爱的也行,顿时囧得不行,不过那是后话了。
此时的她,乘地铁到军医院站下,直奔住院部。
电梯一滑开,她就看到大武搓着手在病房门口来回踱步,还以为医生在里头给贺校官复查,心里一阵紧张,快步跑过去,刚要开口,病房里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阿擎,算起来我们整整有十年没见了呢,如果当年你没去部队,而我没被家里送出国读书,我们的孩子估计能打酱油了……”
禾薇脚步一顿,提着鸟笼的手紧了紧,大武见她神色不对,忙推门朝里吼了一嗓子:“中校!小禾回来了。”
开玩笑!中校和小禾,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哪容别个女人来搅合!哪儿来滚哪儿去!
病房里的说话声被打断,一片安静。
病房门口,禾薇提着鸟笼、背着一个和她娇小的体型极不相称的帆布,因为一路都在小跑,出了一身汗,滑落耳畔的秀发黏着脸颊,和病房内站着的妆容明艳的年轻女人相比,显得有些狼狈。
见病房里的男男女女转过头看自己,禾薇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抱歉,我不知道有客人,那个我先去……”
“去哪里?过来!”贺擎东喊住她。
病人发话了,禾薇只得硬着头皮,在一干人或是兴味好奇、或是鄙夷不悦的眼神下,小步挪进病房,在离床边几尺远的地方站定,眼神疑惑地看男人,似在问:有啥事?
贺擎东无奈地启口:“我渴了,早上的蜂蜜水还有吗?”
“有有。”一听他渴了,禾薇没那么多想法了,卸下背上的大包,搁在沙发旁的地上,鸟笼暂时摆在茶几上。泡蜂蜜水之前先去卫生间洗了个手,顺便将凌乱的头发挽了个发髻,免得低头弯腰时老有发丝垂下来。
出来喂贺校官喝蜂蜜水,顺嘴问:“医生有来过吗?晌午的体温和血压监测怎么说?肚子饿不饿……”
垂眸喝水的贺擎东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喝了几口,停下来给她一连串的问题解惑:“来过了,一切正常。我不饿,倒是你,早上没吃多少,回学校有没有吃点什么?”见她摇头,不悦地抬手捏她脸:“都这个点了,怎么不吃点再回来?还跑这么急,当心胃疼。”
看到这一幕,病房里杵着的年轻男女们惊呆了。
这还是他们印象里的贺大少吗?虽说交情不深,但好歹一个大院长大的,这几年家里长辈又老爱把贺擎东的大名挂嘴上鞭策他们,想不往深里记都难。
可自从贺家长子长媳过世、贺大少又被贺老爷子踹进部队,不是说就没见他笑过了吗?成天绷着个脸、不是面无表情就是看你就像看死人……可是可是眼前又是肿么回事?这人真是贺大少?是他们眼花还是人被掉包了?
“阿擎。”刘晗忍不住开口。
虽然有十年没见面没联系了,来之前她还心有惴惴,都说部队里混过的人要么痞要么愣,何况贺擎东混的还是国安特行队,那绝对是风里来雨里去,很多时候还要直面枪林弹雨、出生入死。再帅的人,如此严苛的条件下待十年,也帅不到哪儿去了吧。她刘晗追男人,一向先看男人的颜值,入了她的眼,哪怕某方面功能不如她意,只要不是太弱鸡,她也愿意交往。
所以家里不知从哪儿得知贺擎东要升少将的消息,让她来探望贺擎东,最好表现得关心点、主动点,她心里并不是十分乐意。虽说高中时是她追的他,但时隔十年,贺擎东变成什么样了她都不清楚,就要她来争取贺家孙少奶奶的位置,搞得她好像没人要似的。
再说,贺擎东充其量就是个高中毕业生,哪怕他家里再有权有势,学历上怎么也越不过她这个大学毕业生吧,何况还是国外大学的毕业文凭。她老妈也真是的,tom哪点不好嘛,名牌大学毕业生,长相帅气、家境富裕,只要见过他的都说棒,偏家里怎么也不同意。说是外国女婿影响她爹和叔叔伯伯们的正途,还说他的行当也不正经。年纪轻轻什么工作不好找,偏做什么调酒师。刘晗为此不悦的很,调酒师哪儿不正经了?在国外那是炙手可热的来钱职业。
是以,tom虽然回国了,但两人的关系始终没断,只不过没让家里知道罢了。她那固执的爷爷撂过话,说她要是敢嫁外国人,就打断她的腿一分钱不许拿滚出这个家,当刘家没她这个孙女、聂家没她这个外孙女。
她爷爷就是个老八股,古板又固执,无论谁劝都不听,还把断绝文书都写好了,就放那儿,撂话说看她敢不敢还嚎着要嫁外国佬。敢嫁那就做好净身出户的准备。
刘晗倒是想拍拍屁股跟着tom回他母国,可一想到断绝了和家里的关系,意味着丰厚的嫁妆没她份了、出去也不能再撑着刘、聂两家这两把好用又有面子的庇护伞了,只得认怂地缩回肩膀。把男朋友哄回国后,决心待在家里把上上下下的一众长辈安抚了再说。
最近她家喜事临门——她老爸升了一级,她老妈成功打入羡慕已久的贵妇圈,昨儿听回来一个消息:贺家大孙子受伤住院了,二话不说扯着她上街买了一堆上好的补品,派她来探望。名义上是老同学见面,实际上还不是想撮合她和贺擎东。
然而到了病房,看到帅气依旧的贺擎东,刘晗不得不承认,自己该死的又砰然心动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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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爷爷您别添乱
到底是初恋,还一追追了那么多年,被家里送出国时,刘晗心里的难过、失落那都是真的。
只不过出国后身边不缺男人,渐渐的把这份纯纯的初恋抛到了脑后。
后来认识了阳光帅气、床上功夫又好的tom,更加觉得这世上没有男人帅得过她家tom,铁了心要嫁他为妻,还带他回国见长辈,哪晓得会遭到家里从上到下的一致反对。
如今再看到贺擎东,刘晗不得不承认,tom帅归帅,但不够性格。灿烂的笑容看多了,好比奶油蛋糕吃多了,难免会觉得腻,因而乍看到酷酷的带着那么点不耐烦表情的贺擎东,简直想要捧着脸颊花痴尖叫。
好帅!经过风雨洗礼的男人就是不一样,那种发自骨子里的酷和性格,是有心人刻意想模仿也模仿不来的。
相比高二时还没完全长开的贺擎东,眼前的他,毋庸置疑更帅、更吸引她。不由自主说出“当年若是没分开、两人的孩子能打酱油了”那番话。
谁知这个男人竟然不理她,反过来对个前不凸、后不翘、身材差的要命的小女生露笑脸。
这一刻,刘晗深深地嫉妒了,觉得自己男人被抢走了。哪里还是来之前那心不甘情不愿、满心只有她家tom的刘晗。
“怎么不和我们大家介绍介绍这位小姐?看着好像还是学生哪,不会是你哪个远房表妹或是堂妹吧?”说着。拿手肘捅了捅身边的邻居兼闺蜜。
闺蜜心领神会,配合地接过话茬:“是啊。大院里进进出出的没见过她啊,是你住院了才请来陪护的吗?”
先是把人推到远房亲戚那一边。再借闺蜜的口贬到护工这一拨,刘晗圆满了,身段婀娜地调整了一下站姿,顺了顺保养的十分乌黑亮丽的长发,娇笑着开口:“如今护工应该不难请啊,怎能委屈小妹妹呢,不如我出面给你请个好的……”
“滚出去!”贺擎东抬眼。犀眼扫过刚刚说话的两个蠢女人,语调冰冷。
大伙儿一时间有些踌躇不定。
“那个阿擎……”
“擎哥……”
“贺少……”
“滚!别让我说第三遍。”
刘晗被喝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了咬下唇。说:“阿擎,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怪我这些年都没和你联系,我是有苦衷的……”
“大武。”贺擎东眼皮子没抬,唤来大武。“让他们带着提来的东西赶紧滚!”
“是!”大武早就想这么干了。当即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刘晗为首的这些人马上离开。
刘晗跺跺脚,气呼呼地走了。心想回去就查贺擎东身边这女人到底是谁,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要是家里官衔比自己高,今天只当打落牙齿和血吞、自认倒霉。可若是平头老百姓,又或是不如刘、聂两家,今天受的委屈必须讨回来。
身为主角的刘晗走了。其他人还留着干啥,自然也夹紧菊花一声不敢吱地撤了。这么凶煞味重的贺大少。才符合他们印象里的人物形象。经鉴定,没掉包。
大武提起这些人送来的补品、水果,追到电梯口,往这行人脚边一放:“中校有交代,请把东西拿回去。”然后“唰”地行了个军礼,转身走回病房。
众人气得没呕血。可也不能说人家那态度差,换个角度说,人家那是不想他们破费。
草他娘的破费!一行人提着来时的补品、水果憋憋屈屈地走了。
病房里,贺擎东的视线落在忙碌的小女人身上。先是见她从书包掏出一样一样的吃食,酱菜、咸鸭蛋啥的放进了床头矮柜,牛肉、泡椒凤爪、糟鸭爪就放在茶几上,招呼大武想吃就吃。咸呛蟹、醉泥螺等腌海货以及略有点咸、下饭吃最好的醉鸡醉鸭则装在一个纸袋子里,打算大武回去时捎给老爷子。
吃的用的都安顿好,接着是小不点和珍珠。
珍珠当然也得让大武送回贺宅,医院哪能容小狗奔来跑去地撒欢。小不点就挂窗棱上,鸟笼罩摘掉,露出小不点翠黄的身影。
“来,给大伙儿打个招呼。”禾薇笑着逗小鸟。
“叽叽叽……”
早就憋坏了的小不点,欢快地在笼里小飞了一圈,落回横杆后,清脆地唱起鸟语哥。
珍珠不甘示弱,仰着脖子“汪汪”两声。
“叽!”
“汪!”
“叽叽!”
“汪汪!”
“叽叽叽!”
“汪汪汪!”
听着病房里和谐的鸟狗协奏曲,禾薇一头黑线,食指竖唇间,示意珍珠噤声:“珍珠乖,别吵,大哥哥还要养伤呢。而且你的叫声要是把医生、护士引来,连下午半天都没办法在这儿待了。”
珍珠像是听懂了她的话,委屈地呜咽一声,听话地趴卧在沙发上,不再嗷嗷叫了。
禾薇松了口气,正想和贺擎东说什么,却听他问:“大哥哥?嗯?”眼神似笑非笑地睇着她,“这会儿不嫌我老了?”
大少爷还记着未来大舅子的话呢。
禾薇的小脸咻得飞霞,“哪有……”
“其实你哥有些话也不是没道理,等你二十五岁风华正茂,我都奔四了……”贺大少绝壁不承认心里为这年龄差相当不爽。
“你、你……”禾薇气鼓鼓的想反驳他,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明明是他招惹她在先,到这会儿了却又说这样的话。
想到自己在兄长跟前的保证,不由感到阵阵委屈,出口的话都哽咽了:“你是不是想借着这个理由和我分手?刚刚那位小姐……”
她自认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可刚刚那女人说的话,要说一点都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人都说到孩子打酱油了,自己就像是破坏他们感情的第三者……
“禾小薇!”贺擎东的嗓音陡得扬高,右手朝她一伸:“过来。”
“我不!就这么站着说。”禾薇不肯过去。
眼眶里逐渐布满水雾,稍一动就会凝成泪珠成串滚落。别开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脆弱。
贺擎东见状,好气好笑又心疼。
小妮子居然还犟上了,真是千年难得见一回。
要不是身体没法动,早把刘晗那叽叽歪歪的蠢女人丢出病房门了,岂容她那臭的要命的大嘴巴无中生有、无事生非啊。
但借此看清小妮子对自己的心意,今儿这事貌似也不坏。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放软语调:“乖,靠近点说话,你站那么远,我听着累、说更累……”
禾薇哪会不明白他是在哄她,可也怕万一真的扯到他伤口,心软地挪到床边。
“傻丫头!”贺擎东嘴里调侃着,握住她手却怎么也不肯松开,见小妮子眼红红的瞪了他一眼,复又别开头去,心里叹了一声,拉她在床沿坐下,摩挲着她手背说:“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不是傻丫头是什么?”
禾薇听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骂自己傻,赌气地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握得紧紧的,还来了个十指相扣,“那蠢女人要不说自己叫什么,我都认不出她是谁。我当时满脑子都惦记着你什么时候回来,哪有工夫听她瞎扯。就你,傻乎乎的,人家说几句就放心上去了,也不来问问我是真是假……”
“那你说,是真是假?”
“这还用我说?大武都知道是假的。”贺擎东低笑了两声,拉起她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一口,又伸手捏捏她嘟起的****,打趣道:“都能挂油瓶了。”
禾薇羞赧地挥开他的手,抿唇不看他。
“还生气哪?要不你揍我几拳,虽然那蠢女人纯属胡诌,但我也有错,就不该放他们进来。”说着,贺擎东握着她的手,用力往自己身上捶。
要搁平时,捶就捶嘛,反正她的力道对他来说比挠痒痒重不了多少。但眼下不行,他还伤着呢,手术后才养几天啊,扯到伤口怎么办。白着小脸制止道:“胡闹!你再这样我才真要生气了。太不把自个儿身体当一回事了……”
“说得好!”老爷子推门进来,“这小子就是欠教训!”
老爷子说的一本正经、理直气壮。
身后的大武和小李拼命咳嗽。
心说老首长喂,你这么一推一接,岂不是让里头的人知道您刚刚在听壁角了。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