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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信冷笑:“你还怕女人闹吗?”
沙晋道:“怕是不怕,但就是、就是那些宠爱公主的人恐怕不会放过我……”
“不会放过你?”巴信的眼里,闪过一抹无趣和鄙夷,“以你今日的地位,这天底下还有几个人敢不会放过你?”
他这番话,已经是在暗示沙晋,自己会为他撑腰,也肯定了沙家的地位。
沙晋大喜:“那、那我就追求公主去了。”
巴信道:“朕从未不让你追求公主。只要你能治服她,她就是你的。”
“治服”这个词,就相当于他授权沙晋可以使用暴力或强横的手段征服巴冰寒。
沙晋再不啰嗦,谢过巴信后就离开。
这天夜里,巴冰寒服过药,早早的上床睡了。
初时她睡得还算安稳,但没过多久,她就觉得身体燥热,身体里翻涌着奇怪的渴求,一时间掀掉被子,解开衣领,翻天覆地,竟是觉得寂寞难耐。
她想要个男人……
她想被凤公子紧紧的抱着,紧紧的吻着和抚摸着……
她想狠狠的被凤公子侵犯,将她抛上九天云霄……
她寂寞和燥热得无法入眠,脑子和身体都被强烈的欲求给控制住了。
直到如她所愿,她年轻迷人的身体被人——强壮的男人给抱住了。
她想要的吻,抚摸,侵犯……对方全都满足了她。
她已经陷入**的海洋里,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无意识的享受起这一切来,甚至还配合对方的举动。
674 最堕落的复仇
巴冰寒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美妙的春梦,醒来之后,她看到身边身无寸缕、一脸满足和得意、看起来无比猥琐的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还是沙晋,才知道自己做了一场真实的噩梦。
她坐在松软华丽的床上,拿被单掩住胸口,美丽的眼睛盯着身边的男人,极度的愤怒和屈辱,令她的双眼隐隐泛着泪光。
她的清白竟然被这个男人给夺走了!
而且还是以这种极度屈辱的方式!
她不伤心,她只是愤怒,愤怒得想用最残忍的方式将这个男人给折磨至死!
先阉了他,再挑断他的手筋和脚筋,再喂他服下药物,再让他看着活春宫图……她想了很多很多,最后她却还是知道,她拿他没有办法。
沙家不是她能动得了的,巴信也不会支持她的,她再愤怒和屈辱,也只能忍下这口气。
不!她忍不下这口气。
她是拿沙晋没有办法,但她绝对不会让沙晋得逞,而且她还有别的报复手段。
她收回覆在沙晋脖子上的双手,慢慢的下床,慢慢的走进浴池。
没过多久,沙晋醒过来,知道巴冰寒已经先醒了,心中大喜,暗想:冰寒居然没冲他发火,也没有大吵大闹,这说明巴冰寒接受了现实?
果然啊,女人这种动物,不管如何高傲和嚣张,只要在床上把她给办了,就没什么大事了。
他懒洋洋的穿上衣服,在侍候他穿衣服的侍女屁股上捏了一把,轻佻的问:“公主还在洗吗?我也一起去洗好了。”
那名侍女是巴冰寒的贴身侍女,向来懂得讨好巴冰寒,也很得巴冰寒的欢心和信任。
她给沙晋抛了一个媚眼,嗔道:“公主要我们赶你出去。我看公主心情很不好,你还是别在她面前出现了,免得公主一个忍不住闹起来。”
沙晋自认为巴冰寒已经是他的东西,不以为意:“女人嘛,就爱使小性子,我去哄哄就好了……”
“别去。”侍女紧张的道,“公主真的说了让我们把你赶出去,如果我们赶不走,她就走。四将军,你还是先离开,准备一些珠宝首饰什么的,待公主气消了你再来吧。要不然,我怕公主发起怒来,不好收拾……”
沙晋刚刚得逞,也不坚持,又在她胸口摸了一把,邪笑:“好好好,我先去准备好东西,等公主气消了你再给我个信。放心,你的好处也少不了。”
侍女吃吃的笑,娇滴滴的道:“你说话要算数哦。”
沙晋笑道:“我堂堂的将军,还准备封侯和当驸马了,还能骗你不成?”
两人都淫荡的笑着,一齐往外面走去。
厚帘后面,已经沐浴完毕的巴冰寒透过帘子的细缝,看着他们的背影,暗暗骂道:贱人!亏我待你不薄,没让你像别的奴才那样吃苦,你却吃里扒外,勾结男人来谋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里可是她的寝宫,沙晋却能无声无息的潜进来,轻易将她给睡了,没有她身边的人动手脚,沙晋怎能如此轻易成事?
还有她昨天晚上居然毫无反抗,明显是被下了药。
她睡前喝下的那碗药有问题,给她准备药汁和服侍下她睡下的贴身侍女有问题。
果然,她让这个侍女去侍候沙晋起床,立刻就露了马脚。
还有昨夜值夜的宫人,全都是一路货色!
她不会去调查昨天晚上是谁出卖了她,她只要把昨天晚上值夜的奴才全折磨得生不如死就行了——反正只是奴才罢了,他们的性命与人生毫无价值,她再换一批就好。
这么想着,她走出帘子,在锦榻上躺了一阵,又吃了些东西后,感觉身体好受了些,才勾勾指头,招来一个刚刚当值的太监,淡淡的道:“马上去请阿木古和哈依扎进宫,就说我寂寞了,让他们马上进宫。”
她的追求者无数,阿木古和哈依扎算是其中两个有点本事又出身显赫的贵公子。
若是以前,她是看不上他们的,但现在,他们中随便一个都比沙晋强。
这名太监并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平时也是个老实本份、不受重视的,听了公主的话不敢耽搁,立刻出宫请人去了。
沙晋离开巴冰寒的住处以后,精神大好,带兵去街上巡逻去了,顺便去挑了一些上等的珠宝首饰。
天色快暗的时候,他回到皇宫,往巴冰寒的住处行去,准备今天晚上再跟巴冰寒亲热,并把婚事给订下来。
好事要趁热打铁嘛,为将的,就是讲究效率。
哪料半路上,他就遇到了正焦急等在路口的巴冰寒的贴身侍女。
侍女一看他出现,就冲过去,焦急的道:“四将、将军,不好了不好了……”
沙晋正在兴头上,听到这么不吉利的话,心里不太高兴了:“有话慢慢说,别说什么不好的。”
侍女赶紧抿了抿嘴,稳了稳情绪后,低声道:“公主找了两个男人,现在正在、正在床上打滚呢……”
沙晋听了这话,惊得非同小可:“你说的可是真的?不是误会?”
巴冰寒可是他的东西,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给碰了!
再说了,巴冰寒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眼光和心气高得不行,怎么可能会像那些荡妇一样男人无数,太扯了!
“您、您去看看就知道了!”侍女结结巴巴的道,“公主一点都没有隐瞒……”
她的眼前已经空了。
沙晋已经冲出老远。
他才冲进正厅,就听到巴冰寒的卧室传来男欢女爱的声音,娇喘声、荡笑声、叫唤声……声音不堪入目,完全不是能装出来的。
他心里一寒,冲进寝室,眼前的画面同样不堪入目。
垂下的、轻薄透明的纱帐里,一女两男正在行不苟之事,说有多香艳就有多香艳。
这绝对不是在演戏,而是来真的。
隔着那么几米的距离和几层薄纱,沙晋能确定那个女人就是巴冰寒。
一时间他目眦尽裂,冲过来,抽出刀来,划断纱帘,而后划向巴冰寒的姘夫。
然而,那两个姘夫因为侍卫和侍女们的惊呼,及时发现了他,迅速避开。
他一刀划空,准备再划第二刀。
但巴冰寒冷冷的开口了:“沙四将军,你想谋杀贵族子弟,在皇宫里行凶吗?”
这声音,令沙晋心里一惊,那挥到一半的刀,硬生生的收住了。
他定睛一看,心里再度又惊又怒。
原来,巴冰寒的两个姘夫,居然是宰相的侄子阿木古和禁军大将的么子哈依扎,这两个人虽然不是朝廷重臣和实权人物,但他们的来头确实很大。
675 沙四将军的劫数
这两个姘夫颇得其家重视,他若是杀了这两个姘夫,沙家就相当于跟他们家翻脸了!
沙家再强,也不能在完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跟一流的权贵家族闹僵,尤其现在还是多事之冬,多一个敌人,就多一份风险。
何况这里还是皇宫!在皇宫里擅闯公主的寝室,还公然杀掉朝廷重臣的亲属,几乎等同谋反!
他再怎么愤怒,也是久经沙场的将军,不至于会彻底失去理智。
想到这里,他忍下杀气,插刀回鞘,黑着脸盯着床上的三人,冷冷的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他真希望巴冰寒的身体还是干净的,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只属于他一人。
但显然,连一天都没到,巴冰寒就有了三个男人。
他并不那么欣赏贞洁玉女,但是,身为男人,他还是希望自己真心喜欢并打算娶为正室的女人只属于他。
“做什么还用问吗?”巴冰寒完美的身体被波浪般的黑色长发包裹住了,雪白的肌肤透着细密的汗水和迷人的红晕,异常的妩媚动人,“难道沙四将军还是童贞,不知道男女之事?”
“冰寒——”沙晋受不了了,大声道,“我们昨天晚上已经有过夫妻之实,即将结为夫妻,你这么做,将我的颜面置于何地?”
“夫妻之实?”巴冰寒眨了眨眼,微微惊愕过后,咯咯娇笑起来,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冰冷与正经,“漫漫长夜,我只不过寂寞难耐,勉为其难的跟你睡了一次罢了,你就觉得我非你不可了?还想跟我结成夫妻?”
“哈哈哈——”她转为大笑,眼里声音里全是嘲讽,“沙四将军,你也把你看得太高了吧?你真以为这天底下的男人,就没有比你强的?明告诉你吧,阿木古和哈依扎可一点都不比你差,他们让我感觉更痛快!”
她这番话,对任何男人来说都很难听。
何况是对一向自负的沙晋。
沙晋脸上的青筋都在抽动。
“冰寒,”他冷冷道,“你知道我对你是认真的,也是非你不娶,你这么……”
“不可能。”巴冰寒冷冷的打断他的话,“我过去就无数次的说过我不会嫁给你。现在也不会。将来更不会。你可以用沙家的权势将我娶走,但是,我的男人绝对不会只有你一个。”
沙晋的脸色,已经涨得猪肝色。
愤怒,羞辱,难堪,杀气……全都狂冒出来,搅和成一团,看起来无从吓人,却又透着一种无力和无奈。
他想杀了巴冰寒和这两个贱男。
真的,想得要命。
但是不行。
他和巴冰寒没有婚约,他还管不了巴冰寒跟男人滚床单的事情。
而且巴冰寒和这两个贱男的身份、地位,都不是他能说杀就杀的人物。
他根本就没有立场和资格去过问、追究巴冰寒跟男人滚床单的事情。
他以为他强行睡了巴冰寒,巴冰寒就会彻底属于他,只是他自以为是罢了。
他在昨夜对巴冰寒下手之前,就想过巴冰寒很可能会报复他,但他认为她翻不了天,没想到,她居然会用这么惨烈而决绝的手段报复他。
要知道,巴冰寒从小到大都是眼高于顶,觉得这天底下的男人就没有一个配靠近她的。
他心目中那个高高在上、视男人为污水的女神,于一夜之间变成了荡妇,他此刻的心情,只有他能体会了。
巴冰寒看他说不出话来,在心里冷笑着,一左一右搂住她的新欢,不耐烦的冲他道:“沙四将军,这里是我的寝室,可以请你出去了吗?还是说,你想留在这里看我们欢爱?或者说,你也想加入我们当中?”
说罢,她和两个新欢都荡笑起来,声音说不出的邪恶。
污辱!
太污辱人了!
沙晋的目光,从三个人的脸上扫过,而后恶狠狠的哼了哼,转身走出去。
巴冰寒看着他的背影,眼里有种宛如蛇蝎的狠意。
——这就是她的报复。
对沙晋的报复。
她是不能杀了沙晋,也不能灭了沙家,但是,她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污辱沙晋。
她不是贞节烈女。费国人也不欣赏贞节烈女。她不会因为被一个不喜欢的男人用下三滥的手段睡了就要死要活,或者非这个男人不嫁。
她只会报复,让这个男人尝到比她所尝到的屈辱更屈辱的滋味。
只要让沙晋成为她无数男人中的一个,便能清除他是她第一个男人的污点。
看看现在的沙晋的背影,多么令人痛快。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
她实在太美,难得第一次主动,阿木古和哈依扎又蠢蠢欲动了。
“我不行了。”巴冰寒看沙晋走了,也没有兴趣了,懒懒的拨开他们的手,道,“你们看我那个贴身侍女玛依如何?喜欢的话,就将她赏给你们玩,怎么玩都成,死了也无所谓。要不?”
玛依的美貌虽然比不上她,却也是前凸后翘,风姿撩人,阿木古和哈依扎当下大喜:“谢公主奖赏。”
巴冰寒披衣下床,嫣然一笑:“你们等着,我让玛依过来,你们就在我的床上享受吧。”
这张床对她来说已经是脏污恶心之物,她不会再用了。
还有这个宫殿,她也不会再踏进来一步了,所以,就让这些奴才在这里被折磨到死好了。
“玛依——”她叫。
玛依匆匆跑进来:“公主,有何吩咐?”
巴冰寒狠狠的踹出一脚,将她踹得跌扒在床上,冷冷的道:“你就在这里陪两位公子玩,他们什么时候玩得爽了,你才能离开。”
玛依大惊失色:“公主,您说什么呢?这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奴才的意志,算得了什么?
阿木古和哈依扎将她扯到床上,撕她的衣服。
巴冰寒冷冷的笑着,对玛依的哭泣与哀求理都不理,大步走出门外,将房门关上。
她走到大厅里,对侍卫道:“把人带上来。”
侍卫把昨夜值夜的宫人全带上来,巴冰寒道:“女的脸上划花,男的打断腿,然后全卖进窖子里。”
这就是她对不听话的奴才的惩罚。
她是公主!
没有人可以肆意污辱和践踏的公主!
她这里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到没有离开皇宫的沙晋的耳里。
冰寒的报复,还真是太冷酷了,比直接拿刀砍他和当众骂他更令他难受。
想到曾经纤尘不染的冰寒跟别的男人纠缠一起的画面,他心里难受得想杀人却又不能在宫里惹事。
于是他抱了一大坛子酒,坐在幽暗无人的亭子里,狂喝。
一醉解千愁。但愿他喝醉以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他永远都不会想到,他喝醉以后,就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了——这个世上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了。
但那是两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
在这两个时辰里,又发生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676 杀她,藏她,还是放她
午夜,巴信终于批完了紧急的奏折,准备回去歇息。
但他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名太监捧着一个托盘站在门边,看起来犹豫不决,似乎等他已久。
他盯着托盘上那一叠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