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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一丝机会,不论成功的机率有多大,他都必须抓住,所以,他想都不想就命令所有人带上弓箭,立刻出发,同时派人去叫上在王府附近监视的部下。
不得不说,他身经百战,胜多败少,越是紧急的时刻,判断力越是准确。
他觉得他赶去救人的时间里,巴信应该已经在回府的路上了,所以他没有往那个出事的路口赶,而是埋伏在巴信回府的必经之路上,准备好弓箭,等着巴信等人抵达时,顺风放箭。
他的判断是准确的,战略也是正确的,无奈事情发生得实在太过突然,他来不及进行准备就上阵,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时机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导致功败垂成。
至于秋骨寒,没有人来得及专门去叫他。
众人只是一边迅速出发,一边大声叫着“凤小姐已经逃出王府,王府正派兵追赶,咱们赶紧去救人,快——”,谁都顾不上去想“是不是有人没听到”“要不要去查看谁漏下来”之类的细节。
这些人跟着阴九杀久了,都知道“养精蓄锐,以备不时”的道理,不管事态多么紧急,他们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努力保持良好的体能与状态,绝不会浪费任何休息的机会。
但秋骨寒就没有经过这种严格且长期的训练,也没有经历过那么多紧急的团队战斗,这两天里因为焦躁和不安,没能调整好状态,导致在“不时”发生时睡死了,没能跟上众人的节奏。
秋骨寒想到这一点,就郁闷得想抓狂。
“你凭什么说我派不上用场?”他大叫,“难道我这趟来费国,就没有用处吗?”
“有,还是大用处。”阴九杀没有否定他的能力与功绩,“但今晚的事,就算你去了,结果也没有任何改变。”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到底凭什么这么说?”秋骨寒知道凤惊华原本已经逃出王府,却在最后关头被巴信抓回去后,怄得简直要吐血。
“因为你不是我们当中或对手当中任何一人的对手。”阴九杀平静的道。
秋骨寒:“……”
无语半晌后,他突然之间就泄气了,像漏了气的皮球一样垂下脑袋,丢掉宝剑,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阴九杀的话总是令他很窝火,但他不得不承认,阴九杀说的都是对的。
他的功夫一点都不差,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高手,但是,他还是不足以与那些经过专业训练、身经百战、身心都已经被锤炼得无懈可击的顶尖高手相比。
毕竟,他可是被囚禁了好几年,虽然承受过地狱般的折磨,却没有经历过地狱般的训练,身体也才刚刚康复,不论他如何刻苦练功,都不可能与那些职业的精锐军人相比。
而且,阴九杀这次带来的人和巴信现在动用的人,都是他们手中的王牌,任何一人都是百里挑一、甚至千里万里挑一的高手,这么多高手的决战,他去了确实也无力改变战局。
阴九杀看他终于冷静下来,淡淡道:“我们还不知道隼王府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想,王府内部一定出了什么事情,接下来也许会出现更大的变故与混乱,我们得随时做好准备。”
秋骨寒微垂双眸,默默的点了点头。
阴九杀眸里魔光流转:“我想,沙家很快就会知道凤惊华的下落,我们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团,打开:“这是凤惊华暗中丢在地上的纸团,我想,上面一定有很多有用的情报。”
那么聪明的女人,难得出门一次,一定会暗中留一手的。
而他,即使是在交战之中,也注意到了这个纸团,没有枉费凤惊华的苦心。
该到他们发动反击了。
!!
538 后院的杀心
五更了,隼王府仍然灯火通明,无人入睡。
所有侍卫已经将王府彻底搜查了个遍,而后三丈一岗,五丈一哨,将整个王府都纳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之中。
巴信的妻妾们也没有入睡,即使有人已经撑不住了,还是要靠着浓茶和薰香维持精力,等着王爷回来。
凤惊华的存在原本是个秘密,但这一夜,已经在王府传播开了。
知道凤惊华的真实身份的人并不多,除了巴信,只有三位侧妃和她们的心腹知晓,但王府里的所有人都知道王爷有了新欢,而且还是前所未有的受宠的新欢。
为了知道这个新欢的底细,弄清王爷到底有多宠她,所有女人都无法入眠,都非要等着王爷回来。
只是为了一个女人,王爷不惜连夜带上亲兵出去追人,他那种着急和火速,这些女人第一次见到。
面对这样的王爷,她们怎么睡得着?
终于,王府的大门打开了,巴信抱着凤惊华出现在大门后面。
凤惊华一身黑色劲装,头发凌乱,看起来十分狼狈,但她的神态和身体却是很放松的。
面对所有人震惊的目光,她甚至还冲她们笑了一笑,居然还显得相当友好。
她们很妒忌她是吧?
但她其实觉得很恶心啊,因为被巴信这样抱着。
不明就里的人看到她这样,还真以为她跟巴信有什么暧昧友好的关系,但事实上,巴信始终是她的敌人,这点永远不会改变。
她的笑,在巴信的妻妾们的眼里,就是大刺刺的炫耀与挑衅!
她们恨得眼睛都红了。
红光直冒,就差没有直接魔化了。
王爷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那么狼狈的女人,而这个女人似乎还试图逃走,按理说,王爷不是应该将这个不听话的女人杀掉吗?
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到底是如何迷惑住王爷的?
巴信大步踏进来,没有停留,只是目光冷冷的扫过那些女人:“你们杵在这里做什么?统统滚回去,别在这里添乱。”
姬妾们没有不怕他的,于是再不甘心,也只得掐着手背退下了。
但三位侧妃却没有让步,她们互视一眼后还是坚持跟在巴信后面。
“王爷,这个女人很可能是奸细,说不定那些刺客就是她引来的,咱们不放心您与她相处……”
“是啊,王爷,至少得查清楚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再说,您看您还受伤了,这……”
巴信猛然转头:“本王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插嘴?你们唯一的作用就是给本王暖床,此外没有任何用处。你们再敢聒噪,本王就割了你们的舌头。”
三个侧妃立刻闭嘴。
但她们还是不甘心,还是隔着一段距离,跟在巴信的后面,直到巴信踏进他的院子。
院门关上了,遮住了她们所有的视线。
三个人看紧闭的大门许久之后,才彼此互视,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妒恨和不甘。
丁侧妃最先收回目光,转身就走。
阮侧妃向来是跟着丁侧妃行动的,看到丁侧妃走,她也走。
乙央兰一看就急了:“两位姐姐,你们就这么走了?”
丁侧妃淡淡道:“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像你一样等在这里,直到冷得生病?”
乙央兰咳了两声:“但、但你们就甘心吗?丁姐姐,你可是我们当中嫁进王府最早的,也是最得王爷信任的,如果连你都不管这事,那个女人还不得变本加厉,将来祸害我们和王爷?你想想那个女人的身份,实在是太可怕了……”
“王爷最信任我又如何?”丁侧妃冷冷的道,“你还是最得王爷宠爱的呢,连你都拿那个女人没办法,我又有什么办法?”
还没有嫁给王爷之前,她就已经是王爷的相好了。
可以说,她跟了王爷十几年,相当了解王爷,这一回,她看出王爷对那个女人异常执着,她若是插手这事,一定会激怒王爷。
激怒王爷会有什么下场?
——说不定会是杀人灭口!
她相信,王爷就算将后院的女人全杀了,眼都不会眨一下,她干嘛去冒那种风险?
她能跟着王爷这么多年,就算王爷早就厌倦了她的身体,她却还能享受着荣华富贵,就是她知道王爷的脾性,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不至于让王爷想让她消失。
乙央兰年轻貌美,聪明狠辣,但是,乙央兰终究太年轻,太自负,太不了解王爷。
她不会告诉乙央兰去插手这件事会有多大的风险。
乙央兰被她的话戳到了痛处,笑得有几分难看:“姐姐,办法是想出来的……”
她确实是最受宠的——在三天之前。
想想,她才受宠了几天啊?
就像做了一个短暂的美梦,才睁开眼睛,宠爱就化为了泡影,连个预兆和心理准备都没有。
这种心理落差和打击,她接受不了。
“我老了。”丁侧妃幽幽的道,“我想不出办法来。妹妹年轻貌美,出身名门,倒是还可以争一争的。假如我再年轻十岁,也可以争一争的,但现在,我已经没有资格了,还是好好的养孩子吧。”
说罢她就再次抬步,把最后一句话的影响丢给乙央兰。
王爷有这么多女人,当然也有很多儿女,不过他并不怎么管这些孩子,任由这些孩子自生自灭或互相争斗。
他对每一个孩子说的话都是:“只有真正的强者才是我想要的孩子。你们想让我把你们当成自己的孩子,那就努力成为强者吧。”
所以,他的那些孩子们也是拼了命的学,拼了命的争。
母凭子贵。那些孩子的母亲为了不被淘汰,在失宠之后唯一能做的就是磨练自己的孩子,想尽一切办法将他们培养成强者。
乙央兰想成为王爷最信任、最喜欢的女人,以后也必须要走上那条路。
她相信以乙家的条件以及自己的才能,一定能把她和王爷的孩子教成最强者,但是,如果王爷一直不进她的房,她想生孩子的愿意恐怕会落空。
因为贪欢,她嫁进王府以后一直在避孕,想等到王爷不再那么迷恋她时再努力怀孕,哪料到……王爷这么快就有了新欢,彻底将她抛在脑后。
她怎么能甘心呢?
看着另外两名侧妃走远以后,她咬了咬牙,就这样决定了如何对付凤惊华。
——凤惊华不能留!
折磨和利用凤惊华没有意义。王爷明知那个女人的身份却还是义无反顾的追回她和保护她,所以,只有凤惊华死了,王爷才会断了那种走火入魔般的迷恋,才有可能踏进其他女人的屋子。
!!
539 现在就彻底占有你
卧室里,凤惊华被巴信重重的丢在床上。
床上铺着厚实柔软的毯子,所以她并不觉得痛,只是,她非常讨厌和这个男人同处一室。
巴信上前两步,双手抓住她的衣领,猛然一撕,冷声道:“居然敢逃走,你可做好了被罚的心理准备?”
这个女人还真是无孔不入,稍有那么一点破绽都要抓住,还差一点就得逞了。
想到他将她看得这么严,她还能逃走,而他对她不薄,她逃得不带半点犹豫,他真是又怒又郁闷。
“你是刀俎,我是鱼肉,你要怎么收拾我,我都无法反抗。”凤惊华淡笑,“你何必每次都要问我这样的话,要杀要剐,直接办了便是。”
“要杀要剐?”巴信捏住她的下巴,笑,“我还没用过你呢,怎么舍得就这样杀了你?要杀,也得玩腻了再杀,是不是?”
想到她今天晚上,不,已经是昨天晚上了,差点就这样消失,而她此次若是逃走成功,恐怕不会再给他抓到她的机会了,他将再也见不到她,这种失去某种不可代替的东西的心悸感,突然就令他产生了一种疯狂的念头。
——他要立刻,迅速的将这个女人占为己有!
——绝对不会给她任何消失或成为别人的女人的机会!
这种念头占据了他的脑子,他想的不是昨天晚上的刺客,而是怎么彻底得到这个女人。
“你说得有理。”凤惊华已经处于非常紧急的状态之下了,却还是很从容,“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到现在了,你还敢说这种话?”巴信双手一撕,就将她的外衣撕开,令她露出整个肩膀,“我现在就睡了你,你要如何反抗?”
凤惊华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了,仍是笑得从容:“我是反抗不了。但我身上现在臭哄哄的,你能不能让我洗一洗再对我施暴呢?”
她整个夜晚都在被折磨。
先是被那些女人又抓又打又泼冷水,然后逃出去又跟人打了几架,身上全是血迹和尘土,巴信再怎么说也是贵族出身,时间又充足,不至于对一个臭哄哄、脏兮兮的女人这么急吧?
巴信盯了她两眼,放开她,大声道:“来人——”
几名侍女走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巴信道:“将她带下去,洗干净了带进来。”
他决定,他现在就占有她,让她彻底变成自己的女人。
他不怕她反抗,他相信自己能制住她。
他也不怕她自尽,她不是那种被男人看了摸了睡了就自贱自怜自残的女人,她若是受到男人凌辱,只会当自己被一条狗咬了,然后杀掉那条狗而已。
所以,他决定先征服她的身体,然后再征服她的意志。
在侍女们清洗凤惊华的时候,他也去洗了一个冷水澡。
除非到了天寒地冻的最寒冷的时节,否则他都是用冷水洗澡,他发达而强大的身躯,就是这样一点点被磨练出来的。
在这个过程中,巴刀来问过他如何处理两拨刺客的事情,第一拨是入府生事的那拨,第二拨是在半路上伏击王爷的那拨。
巴信不耐烦的道:“这事明天再说,本王累了,没精力管这事。”
巴刀便不再说话,退下去了。
只是,他的脸色很是阴沉,阴沉得可怕。
片刻之后,巴信洗好,披上睡衣,回到卧室里,找出一瓶酒。
没过一会儿,被洗得干干净净的凤惊华也被抬进来了,放在床上。
巴信走过去,捏住凤惊华的下巴,将那瓶酒往她嘴里灌。
一边灌还一边狞笑:“你还是处子之身吧,为了让你享受到男欢女爱的妙处,我先喂你喝点琼浆玉液,保证你喝了以后哭着喊着求我睡你……”
凤惊华没有反抗,只是一边咳着一边把酒喝了下去。
巴信看她喝得挺多,这才把酒瓶丢掉,然后欣赏她潮红的脸庞,等着药效发作。
凤惊华边咳边笑:“巴信,我告诉过你,你是绝对得不到我的,也是绝对征服不了我的。”
巴信迷恋她这种末日来临了还能如此无所谓的态度,也恨她的这种态度。
现在,他更多的是恼怒,恼怒她如此藐视和嘲弄他的权威。
他捏住凤惊华的下巴:“又来了!你的这种自信,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我现在就摧毁掉你所有的自信,看你还如何嚣张!”
无论他怎么想,他都想不出她还能怎么反抗,怎么逃脱。
他扑上来,把凤惊华的睡衣撕开。
“咳,咳咳咳——”
就在这时,凤惊华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身体不断晃动。
而后她喷出一大口血来。
溅了巴信一脸。
巴信的表情僵住了,身体也僵住了。
他盯着凤惊华的脸色,眼里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令他僵住和吃惊的,并不是凤惊华吐了血,而是凤惊华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