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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千雪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李老的建议他是不可能采纳的;为了争取主动他准备暂时离开;或许这次来李家大院就是一个错误。
可就在老苗子转身的瞬间;身后突然传来一股风声;戒备心未减的老苗子往前一扑;人已经往前去了两尺;把头一转见到的是一张大网兜背罩了过来;吓得他赶紧纵身往左跳出几尺远;躲开了捕天网的偷袭。
徐青并没有想过一击奏功;一击不中立刻抖手收回了捕天网;脚下一滑来到了梅千雪身后;手臂抬起;又把捕天网对准黑巫一抖;呼大网再次罩出;他现在就是把老苗子当成了一条漏网之鱼;还是一条滑溜溜的瘦黑鱼。
梅千雪没想到会遇上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徐诡;如果早知道他怎么也不会来李家耀武扬威的;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当务之急是怎么对付如跗骨之蛆般沾上来的捕天网;他顾不得头痛其他事儿;脚下一滑往回退了两米远;猛的一个转身手上已经多了两片黄玉钩镰;这老货终于准备拼命了。
徐青没想到黑巫不进反退;手中的捕天网再次捞空;他对这种大网又多了一层理解;这东西看上去挺唬人的;实际用起来却笨得很;收放之间太费时间;难怪之前跟四大阎罗拼斗时他们都很有默契的把捕天网当成刀剑棍棒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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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七十八章 反骨仔的用处
书房内空间原本就不大;捕天网根本施展不开;徐青索xìng丢下网柄反手从腰间抽出龙渊剑对敌;梅千雪双手各持一柄玉钩镰滑步冲到了近前;双臂交错闪电般左挥右扫;玉钩镰化作两道黄闪闪的光弧掠向对手脖颈。、。
梅千雪这两柄钩镰看似玉器;实则是两只大虫螯;这东西是他从一只大鞭蝎身上截来的;再用各种毒物炼了几年;成了一对淬毒兵器;要是被它表面的模样瞒过可是要吃大苦头的。
徐青冷冷一笑;抬手一剑挥向黑巫肩头;他是吃准了黑巫不能破开自己的护身罡气才故意用这种以攻对攻的法子;境就这点最爽;能轻松用护身罡气欺负九成九的古武者。
梅千雪手上攻势不减;两只钩镰已经触到了徐青护身罡气之上;只听得咯嘣一声脆响;钩镰尖端再也无法递进半分;就在这时一道青光已经削上了肩头;他可以感觉到引以为傲的护身罡气好像烤焦的蛋壳般一触即破;下一刻剑锋已经触上了肩头。
徐青持剑的手掌往下一挫;剑锋斜削落下;为了李兴国的安危着想他没有平削向这厮脖颈;而是决定断他一条手臂。
剑锋落下;徐青并没感觉削到了东西;剑锋好像是贴着一层溜滑的油膏走了下去;定睛一看;只见梅千雪肩膀上的衣衫被划开了一块;露出来一片油亮蜡黄的皮肤;不过他皮肤上好像沾着一溜贼光;好像是那种什么昆虫的皮壳;刚才剑锋就是被这层古怪的皮壳滑走;没有伤到他分毫。
梅千雪手中的钩镰在头顶一个小璇;左右一分急转直下;蹲身向徐青脚面刺了下去;古武者护身罡气也有强弱分布;一般来说从上至下逐步减弱;最薄弱的部位就是双脚;深知这一点的黑巫心存侥幸;以为可以用这种yīn招破掉对方护身罡气;只可惜他打错了算盘。
徐青在黑巫蹲身斫脚的瞬间倒转剑柄向他头顶百会穴狠敲了下去;既然不能用削;那就用敲;龙渊剑柄是块好铜;敲在脑壳上杠杠的。
梅千雪头顶一麻;人已经瘫倒了下去;几个回合只在转瞬间完成;以至于等站在身后的龙风扬反应过来往前扑时堪堪晚了一步。
龙风扬冲到近前徐青抬起了手中的短剑;冷喝道:“姓龙的;再上前一步别怪我不讲情面。”
喝声如闷雷般炸开;把龙风扬的脚步生生刹停了下来;可他身旁的两大阎罗却没受影响;依然挥舞手中的捕天网攻向徐青;他们都是傀儡;一旦接到命令就会全力以赴战至最后一息。
徐青手中龙渊剑一摆;短剑幻出重重光影;水银泻地般向两人卷去;叮叮叮连串金铁交鸣声响个不停;凌厉的剑势以一敌二丝毫不露败象;但他很快就发现这两位比苗岭黑巫强多了;特别是手中的捕天网使得比他手中的短剑还要顺畅几分;如果不是境界上相差太远只怕很难胜过这两位联手。
既然招式上讨不到便宜;那就用最直截了当的法子;弃掉招式上的变化;用以拙破巧的法子;徐青将正阳气提灌入剑身;龙渊剑即刻发出一声颤吟;一道红光从剑尖向上拉伸;就连剑身也徒然胀大了数倍;半尺长的短剑转眼间成了一根三尺有余的红光棒槌;比对手的捕天网要长粗了几倍。
“嘿让你们尝尝这个。”徐青嘿的一笑;单手紧握光棒横扫出去;原本就不大的空间即刻占了大半;对面的两大阎罗避无可避;只能挥动手中的捕天网格挡。
两声闷响汇做了一声;两条人影也在同一时间被狠狠撞飞出去;这一剑徐青早存了硬碰硬的念头;哪有不用尽全力的道理?可怜两大阎罗被动格挡;被轰飞出去合情合理。只不过在他们被轰飞出去的瞬间龙风扬已经做出了反应;他从腰间抽出一支特制m500左轮手枪对准了藤椅上的李老;手指一紧扣动了扳机。
这支号称世界上威力最大的手枪之王喷吐出了致命的火舌;疾速转动的弹巢几乎跟shè出子弹的速度同步;三颗子弹呈品字形shè向李老胸前;龙风扬开枪之后立刻转身向门口飞遁。开枪是为了拖延时间;趁机逃离才是他的真正意图。
徐青身形一闪;手掌一把推在藤椅上;把李老连人带椅子推开了几尺;三颗打空的子弹正好从他面前飞过;这货顺势伸手一捞抓住了其中一颗;反手向冲到门口的龙风扬甩了过去;他始终没有转背瞧上一眼。
嗖子弹带着一声呼哨横shè向龙风扬后背;原本的惯xìng加上这一甩的力道有了个双倍;比shè出枪膛时只强不弱;毫无阻滞的shè穿了他的外衣、内衬、皮骨;最后夺一声从左肩透了出去;把他琵琶骨shè了个对穿。
龙风扬闷哼一声;强忍着肩膀上的剧痛;脚下反而提足了劲儿向外飞奔;冲出门几个纵跃就不见了踪影。武者要是被穿了琵琶骨就等于废了一半;龙风扬整条左臂算是废了;除非他现在跑回武魂基地用治疗槽疗伤;估计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回去的;否则很有可能人还在治疗槽内泡着;外面已经有一群人等着抓捕了。
成王败寇;虽然这场并不jīng彩的争斗最终以徐青的完胜告终;最主要还是这群人轻信了小刀的情报;以为李家大院可以任凭他们横冲直闯;有时候叛徒还是有好处的;只要会利用就行。
李老很早以前就知道小刀有古怪;但他却选择了加倍信任;有时候养一个已知的敌人在身边远比处心积虑去防备那些未知的敌人要好多了;如果没有小刀;这次就不可能让梅千雪等人乖乖的送上门来;比守株待兔还要来得爽快。
徐青并没有去追赶龙风扬;而是冲上前把摔倒在地的两大阎罗点了穴道;顺势抬起一脚踹在跪地不起的小刀脸上;把他直接踹贴在了墙上;落下来已经晕死了过去;有时候反骨仔用处还是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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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七十九章 喜欢的结局
李老站起身来负手走到晕厥在地的梅千雪身旁;这货被敲中了百会穴一时半会是起不来的;现在张大着嘴巴时不时吐出一丝白气;满口的黄烂牙看得人皱眉不已;李老心里有种一脚踩在他脸上的冲动;但还是咬牙忍了下来。。。:
这时徐青拎着两大阎罗走了过来;他寻思着把这些家伙全丢进侧间归总;免得放在这里碍眼。
李老伸手一招唤住了他:“把人放下;我有事要问你。”徐青只能先把人丢在地上;走到了老人身旁。
李老指了指地上的梅千雪说道:“黑爬虫身上肯定还带着不少蛊虫;最好是小心检查一下;免得酿成祸患;最好是能尽快审问出大小子的下落;对付这种恶人就不用拘泥于什么手段了;最重要是结果。”
言下之意就是让徐青下猛药审人;只要能尽快审问出李兴国的下落就是把苗岭黑巫拆成碎零件都行;有了这话办事情也就方便多了。
徐青点头笑道:“您放心;待会我把他拎进房间好好上一堂思想教育课;铁定让他把几岁尿床都说出来。”
李老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转身走到藤椅旁坐下;眼望着徐青把地上的人一个个拎进了侧间;最后出来把苗岭黑巫一把拎起;还转头对他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说道:“老爷子;待会要是听到啥声音您就把耳朵捂上;闻着啥味儿您就捏着鼻子啊”
李老满脸严肃的点了点下巴;沉声道:“尽管用你的手段;我这里不用担心。”徐青伸手在口袋里一摸;讪笑道:“老爷子;您这儿有烟吗?我审人就习惯抽一口;能冲淡点味儿。”
李老伸手一指不远处的壁柜;低声道:“里面烟酒都有;看上了尽管拿就是;别耽搁时间。”老人心里是极担心大儿子安危的;但表面上却不动声sè;以免影响到徐青;希望这小子这次一如既往的神奇。
徐青笑了笑;单手拎着梅千雪走到了壁柜旁;伸手打开壁柜;里面好酒不少;香烟只有两条;他随手抓了一条进了侧间一声把门关上。
就在侧间门关上的瞬间李老从藤椅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壁柜前抓起了另一条香烟转身回到了茶几旁;他已经戒烟许多年了;但今天为了舒解心头的紧张他决定抽一根;刚拆开烟叼了一根在嘴上;就听到侧间内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
酷似杀猪的惨嚎声响了五分钟左右;李老嘴角的烟始终没有点着;总被他夹在指缝又叼上;周而复始就是没点着抽上半口;侧间里传出的声音太惨了;想当年听过各种惨叫声的老人从没听到过这么惨的;或许是梅千雪意志力太差吧?这样更容易问出事情来。
惨叫声从高亢转为低沉;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了;但有的东西是可以闻到的;一股子淡淡的臊臭味儿从门缝里飘了出来;悠悠然进了李老鼻孔;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徐青进房间之前为什么要烟;原来还真有难闻的气味。
臊臭味儿越来越浓;到最后连门外的李老也忍不住点上了嘴角的香烟;用徐青刚才的话说;这样能冲淡点味儿;外面都这样了;里面的味儿怎样可想而知。
时间分秒过去;李老感觉过得异常的慢;他不时抬起手腕看表;其实过去不到一刻钟;那张紧闭的房门好像封锁了他与儿子之间的消息;此时此刻他就是一个期待知道儿子消息的老父亲;和天下所有的父亲的表现一样;焦虑难安;光溜的藤椅上也好像生了许多毛刺;扎得人屁股痛;这就是如坐针毡的感觉。
吱呀
门终于开了;一股子浓郁的臊臭味儿从门内冲了出来;弥漫到了外面的空气中;叼着烟的徐青从里面走了出来顺手关上门;快步走到李老跟前长舒了一口大气;低声道:“搞定了;人就关在一个咱们想不到的地方。”
李老好像已经猜到了什么;把眼一闭;沉声说道:“让我们想不到的地方就是家;他自己的家;或者李家大院”
徐青暗赞了一声好聪明的老头;李兴国的确就藏在他自己官邸;因为那个冒牌货终究不能长久;梅千雪的想法是用蛊虫把李兴国彻底控制住;这样一来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掌握大权;而且还不会引起任何人怀疑;可是要培养这种控制人心智的蛊需要一段时间;是一种针对xìng很强的蛊;想不到的是就在即将成功的时候出现了问题。
豢养的蛊虫被天下第一老贼灌了老陈醋;全部死了个干净;其实真正的李兴国就被囚禁在自家的杂物房中;如果时差能四处溜达一圈肯定能发现;值得庆幸的是他在最紧要的关头杀死了那些坛罐中豢养的蛊虫;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人就在关在他自己家的杂物房地下室。”徐青低声讲出了藏匿李兴国的具体位置;其他事情李老自然会安排。
李老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个很老式的组手机拨号;电话一通马上低声吩咐起来;急忙忙说了几句收声;把话筒放在耳边保持姿势;他在等待儿子的确切消息;如果不能在第一时间听到最准确的消息他是不会放下电话的。
就这样约么过了十分钟光景;徐青听到话筒内响起了一个急促的声音;因为相隔太远的关系他听不到具体说了些什么;但可以从李老脸上的表情看出一些端倪来;老人脸上的表情从紧绷开始慢慢变得轻松;但最后露出了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
呼李老长舒了一口气挂上了电话;微笑着冲徐青点了点下巴;目光放虚望着侧间的房门说道:“没事了;人已经安全救出;jīng神状态不是很好;休养一阵就能恢复。”老人好像不是要讲给徐青听的;而是在告诉房间里的人;他的儿子已经安全了。
徐青俏皮的眨巴了一下眼睛笑道:“恭喜;我终于也能松口气了;这个结局还不错;起码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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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八十章 护犊子的宗门
李兴国获救的消息并没有传开;甚至只有极少的几个人知道他曾经被囚禁的事情;这都是李老做出的决定;给所有知情者下达封口令;就连这件事的一干人犯都被直接送去了天狱关押;就像首都刚放晴的天气一样;一切又回到了正规。。
军事演习是为了应对突发lang况;这是李老做出的解释;凭借着他在华夏政坛的影响力化狂澜于无形并不难;事实上他也做到了;所有人都很自觉的三缄其口;接下来是一场内部整风运动;这些东西就不方便摆在台面上来说了。
斗争是残酷的;成王败寇恒古如此;李家大院又恢复了旧貌;瓦顶上的积询了;正淅淅沥沥顺着边沿淌水;打在青砖地上沁湿了又干。
李老裹着军大衣坐在腊梅树旁;眯着眼翘脚晒太阳;老爷子今天的心情不错;但时不时也会皱一皱眉头;好像想到了什么不顺的事儿。
李兴国站在父亲身后;他的脸sè显得有些憔悴;但眼睛已经恢复了神采;人的jīng气神儿全看一双眼;只要眼神足了身子骨上的亏虚就容易补上来。他身旁还站着一个满脸憔悴眼神锐利的男人;那就是重获zì yóu的任兵;他现在已经是华夏武魂的新任总参。
原本李老的意思是让一个嘴上无毛的主儿顶上龙风扬的缺;可那小子死活也不同意;最后居然把任兵推出来顶缸;论成熟稳重任兵都是继任总参位置的最佳人选;李老便顺水推舟成全了;反正那只三脚猫儿也服这位管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李老翘着脚悠悠的说道:“你们两个啥时候变得婆妈了;有什么事情尽管直说;还是那小子爽快;说话从不拐弯抹角的……”老人想到那小子;嘴角不禁然浮起一抹会心的微笑。
李兴国望了任兵一眼;这两人有种同命相怜的默契;都被人囚禁了一次;现在都是一脸憔悴。
任兵上前两步转到了李老跟前;低声说道:“李老;我们已经找到了龙风扬的行踪;他回家了;事情有些棘手;想让您帮着拿个主意。”
李老挑眉望了他一眼;沉声道:“那又如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龙风扬犯的是国法;就应该接受制裁;难道龙氏宗门连这点道理也不懂么?”提到龙风扬李老就是一肚子火气;这次的事情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按照李老的意思一定要把他送去天狱关上几十年。
任兵脸上现出一抹为难的表情;低声说道:“我已经派人去交涉了两次;可对方的态度很坚决;他们就是不肯交出龙风扬;说是老门主的意思;还送来了一封信。”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李老;很老式的牛皮纸信封;口子用火漆封住;表面用毛笔写着;李泽民亲启的字样。
李老接过信封看了一眼;低声骂道:“老东西故弄玄虚;还用火漆封口。”说完直接伸手撕掉了封口;从里面抽出两张叠好的信纸抖开看了起来。
写信用的是毛笔;信上的字迹有如铁画银钩刚劲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