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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参谋;因为一个军人沾上了严重的作风问题就等同于失去了威信;不可能再有兵服他;投到李司令这边断然不会错的。
鲍照满天飞;也结束了一个军中老将的仕途;看似简单;实则又有些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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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五十一章 高仿双鱼佩
士兵收枪立正;龚连长一溜小跑到了李兰面前;双脚鞋帮子互磕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脊背挺直抬手向她行了个军礼;然后不声不响的站到了一旁;简单直白的表明了立场;从现在起指挥权交给她了。,ka~。。
千里长堤;溃于蚁穴;做人要有危机意识;低估了对手是要栽跟头的。严参谋就是个例子;他严重低估了徐青的单兵作战能力;同时也不该带着一叠鲍照;让他成为了军中的笑料。
李兰似乎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刚才她亲眼见识到了徐青非人的掌控力;难怪爷爷会选择让他来做送信人;不过想到搜身时发生的一幕她的心脏禁不住一阵狂跳;不管怎样;抓男人的那啥总是不大好的。
徐青估么着这事儿已经完了;反手收起龙渊剑跳下了车;刚走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响;头也不回用透视之眼往后一扫;他发现悍马车上那位司机举枪瞄准了自己。
两声枪响;徐青依然快步前行;仿佛根本没发现有人在向他开冷枪似的;直到司机第三次扣动扳机;同样还是两声枪响;只不过再没有第五声;对面的李兰手上举着那支九二式军用手枪;枪口末端腾起一缕青烟;悍马越野车上的司机已经仰面躺下;眉心多了一个血窟窿。
就在司机开枪的瞬间就等于玩掉了自己的小命;对面的李兰适时举枪扣动了扳机;徐青脚步顿了一下;又开始快步前行。
李兰保持着举枪的姿势望着徐青走近;她甚至怀疑司机刚才几枪shè偏了;可能吗?车子和他之间的距离目测不会超过五米。
徐青走到近前;慢慢抬起了握拳的右手;五指微松;一颗黄闪闪的弹头落下;接下着是第二颗;第三颗。所有子弹shè向他的都被护身罡气阻隔;随后被他用极快的手法抓住;然而李兰那颗子弹却要了司机的命。
“可以走了吗?时间拖得越久麻烦就越多。”徐青忍不住提醒了李兰一句;不管怎样她都是任务的主角。
李兰点了点头;没有正面回答;意思到了。两人就这样跟着一群大兵进了军区大门;越野车还是有人开的;他们不是会让一具尸体和一位呆滞的参谋长留在外面的。
军区司令部在最东头;是一栋两层楼;虽说楼层不高;但有一个最大的特sè;宽敞大气;这栋楼整体看上去就像个扣在地面的巨大四方盒子;这样的建筑物徐青还是头一回见;用透视之眼一扫才发现内有乾坤。
整个二层都是实心的;相当于一个大型掩体;真正的司令部仅限于第一层;李援朝的办公室就像一座大掩体下的防御工事;光是那张寸半厚的特制金属大门就能抵御各种常规武器轮番肆虐了;包括办公室的墙壁都是内嵌有金属板的;不知道这位司令在害怕什么?才把一栋好生生的办公楼修建成了金属堡垒。
办公室大门上的密码锁李兰是知道密码的;这把锁本身就是个怪东西;上面提示请输入六位数密码;结果徐青见到李兰仅按了三个号码就打开了门;里面的摆设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对了;这里的布置跟李老家的书房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这里的家什都大了一号。
李援朝不在办公室;但徐青在靠墙的玻璃门大柜子里见到了一件让他怦然心动的物件;架在一个水晶底座上的双鱼佩;这是一块玉质纯净如凝脂的双鱼佩;不管水头还是品质都比徐青手中的任何一块都要好;在他走过去细看了一阵后才轻轻叹了口气;这东西是假的。
这是一块假的双鱼佩;或者说是一块空有其形的仿品;但有一件事徐青几乎可以确定;如果没见过真的双鱼佩不可能仿制出这么完美的假货;但李援朝为什么把一块假的双鱼佩放在办公室呢?只有等这位李大司令回来再问个明白了。
李兰对这里的一切相当熟悉;她从另一个小矮柜中取出了茶叶充当起了临时招待;她现在已经不需要再介绍自己的身份了;因为在徐青面对的柜子里摆放着一张老李家全家福的照片;其中就有她在内。
徐青转过身来;见李兰已经泡好了两杯热茶;还别说折腾了一阵还真有惺了;他走过去端起一个茶杯捂在手中;轻轻喝了一口;低声问道:“李司令什么时候回来?”
李兰道:“司令在卫戍三师视察;我刚才已经派人叫他尽快回来了。”她和父亲有个协定;在未脱军装时相互之间是上下级关系;只有着便装才是父女;所以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叫父亲司令。
徐青点了点头;一脸严肃的说道:“其实李老叫我来除了送信外还有一句话要交代;讲完了我就马上离开;任那帮兔崽子们折腾下去还指不定又给我套上什么罪大恶极的帽子;想想还是回到李老身边舒坦。”
刚才严世凯念的那些罪名全都是莫须有;不用说一定是背后那位一手导演的;包括严参谋口袋里那些鲍照说不定也是有心人用来要挟他就范的筹码;政治这坑爹的玩意有时候可以是不择手段的;就像在美利坚有个叫马克吐温的作家说的:从前是个正派人;可是现在成了伪证犯、小偷、盗尸犯、酒疯子、舞弊分子和讹诈专家;这都是沾上了政治和权利的缘故。
李兰好像能理解他现在的处境;很知趣的在这个问题上选择了保持沉默;其实早在半个月前她父亲就感觉到了不妥;暗中已经开始部署了一些东西;没想到情况会徒然急转直下;现在一切只有等他回来之后再做决断。
徐青又喝了口茶;对大柜子方向努了努嘴道:“那块假玉佩是谁放进去的?可以告诉我吗?”
“这个我不知道;也没问过。”李兰摇了摇头;她是个军人;对于什么玉佩从不关心;甚至都懒得去多看一眼;对她而言这东西还没有一把好枪吸引人。
就在这时;金属大门发出一声轻响;被人从外面推开;从门外走进来一位身材挺拔的中年将官;肩头上挂着两个金晃晃的一穗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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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五十二章 大智者
推门进来正是李援朝;他刚才正在卫戍三师视察;接到女儿送去的消息马上赶了回来;进门第一眼他就看到了徐青;那身黑狐皮大衣实在太扎眼了;不管在哪里都能独领风中的马跳蚤。。
先观衣再看脸;李援朝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讶异;他很自然的转身关上了门;徐青适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李司令进门就能让人感觉到一种很强的压抑感;这种感觉跟李老给人的高深莫测不同;仿佛在他进门的那一刻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会随之变得顺眼一些;明知这是一种错觉;但却是真实存在的。
李援朝转身时脸上已经挂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缓步走了过来;徐青站起身来迎上前两步;对方已经恰到好处的伸出了手掌;他并没有把徐青当成军人;在真正的军人面前武魂特战队的队员们并不能算真正的军人。
两只手用力一握;李援朝微笑道:“有劳徐诡了;谢谢。”他只知道徐青是来送信;并不知道对方为了李家的事卷入了一场生死攸关的争斗之中;说这型套话就显的有些虚伪了。
徐青微微一笑道:“二蛋;你爹叫你回家吃饭。”李援朝听到这话神情倏然一变;相握的手掌一阵颤抖;就是一句外人听似普通的话让这位军中巨擘心cháo澎湃;情绪也徒然变得激动起来。
“三十年了;这句话终于来了;终于还是来了……”李援朝失神的望着对面大柜子里的全家福喃喃念叨;居然忘了松开徐青的手掌;还好他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主儿;主动松手缩了回去。
李援朝猛的回过神来;强抑住心头的狂悸对徐青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又恢复如常;这份心理素质是常人无法比拟的。
“徐诡;我们坐下来详谈。”李援朝展掌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人快步走到沙发上坐定;李兰很乖巧的泡了两杯热茶过来。
李援朝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没有商标的特供香烟打开递上一根给徐青;自己叼上一根点着;两人谁也没先开声说话;先抽了半根香烟。
李援朝低叹一声拉开了话匣子:“徐诡;既然老爷子能让你冒险过来传话就说明你不是外人;援朝就托大些叫你一声老弟;叫官衔什么的显得生分。”
徐青笑道:“我本来就不是官;说穿了就是高级点的兵;以后我就叫你李大哥好了。”说话间还故意望了一旁的李兰一眼;那意思很明确;哥们都跟你老头子称兄道弟了;你以后要懂得尊敬长辈啊
李援朝伸手一拍徐青肩膀道:“好;徐老弟;以后你就是我李援朝的好兄弟了;老李家要是过了这道坎儿;大哥一定请你醉上三天三夜。”他说话带着一股子豪气;拍个肩膀都能让人热血狂涌。
徐青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个只怕不行;老弟我没其他本事;但说到喝酒还真是个千杯不醉;到时候只怕你醉个三天三夜我才打湿了一下嘴皮儿;还是换别的好。”
李援朝一愣;随后朗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那我倒时候一定要见识一回千杯不醉的海量;就当是舍命陪君子了。”
徐青听着这哥们绕来绕去不入正题;忍不住说道:“喝酒的事儿先放一边;还是想办法先解决了眼下的麻烦再说;没事了我还是回李家大院去;免得人家又给我扣上什么窃取国家机密的帽子;还是回老爷子身边舒坦。”
李援朝脸上的笑容蓦然一敛;代之是一抹凝重之sè;沉声说道:“不忙;等我先把老爷子吩咐的事情办好咱们再一起回李家大院;到时候用坦克装甲车开道;我倒要瞧瞧谁敢给你扣帽子。”说到最后;这位军中巨擘眼中冷光闪动;这一刻他就像一柄即将出鞘的绝世利剑;剑鞘已经无法遮掩住它的锋芒;一股股杀气正从吞口处涌泄出来。
难道李老是让手握重兵的二儿子发动兵变;就像古时候的兵谏一样么?徐青现在已经可以从李援朝此时的反应上猜出一些东西;如果现在掌控大权的那位不是李兴国那么在他全面对付李家之前发动兵变或许是唯一能自保的办法。
自古成王败寇;真正的历史是由掌权者来书写的;每一场政治斗争背后的鲜血最终都会被掩饰得干干净净;李老让二儿子发动兵变不是为了篡权谋位;往大了说是为国为民;如果让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掌握大权后果不可想象;往小了说是为了自保;因为现在已经有人开始向李家动手了;只有先下手为强才能继续活下去。
虽然是别无选择;但真正做出这样的决定依然需要莫大的勇气和魄力;成功了要承受来自各方面的质疑和压力;一旦失败了李家人将永远消失不说;还要背负叛逆的罪名;能做出这种决定的只有那位曾经叱咤风云的老人。
接下来李援朝给徐青讲起了李老那句口信的真正含义;这句话来自于三十年前的一次李老的寿宴;当时李援朝初入军界不久;因为工作原因没有能及时赶来为老爹祝寿;直到寿宴过后他才回来向老爷子请罪。
李老当时把他带进书房;只说了一句话:“二蛋;作为一个军人你没有做错;也不需要自责;我不但不怪你反而要夸奖你;作为老李家的子孙就应该这样;不过有句话你要记在骨子里;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叫你回家来吃饭;那就是国危家难之时;我们李家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华夏;不惧万夫所指;但求无愧于心。”
李援朝把这句话牢记在了骨子里;三十年来从没忘记;现在他已经成为了统领一方重兵的军界巨擘;甚至以为父亲当初太谨慎过头了;直到今天他才明白父亲的高瞻远瞩;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未雨绸缪才是真正有大智慧的人。
徐青听完了这一段往事;心头一阵感慨;像李老这种人才是真正的;三十年前就布下了一颗制胜的棋子;只可怜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马上就要悲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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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五十三章 两个陆涛
有人说一个成功的政治家要前算三十年;后算三十年;这句话在李老身上得到了最好的印证;或许其中有巧合的成份在内;但没有人能否定他这份远见;李援朝这些年时刻不忘父亲的话;已经拥有了随时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现在收到了父亲的传信并没有半点慌乱。‘。
徐青把飞发现的事情简明扼要的讲了一遍;没想到李援朝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他早已经从一些迹象中揣测出了一些东西;只不过现在全部印证了而已;他叹了口气;对坐在一旁的李兰招了招手道:“你去把三个卫戍师师长全部叫来;还有武jǐng八十师长;叫他们断绝一切通讯联系;半小时后到军部开会。”
李兰应了一声离座起身;径直出门去了;调兵遣将其实并不难;主要是看谁在发布命令;李援朝的命令就是军令。
徐青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儿;他伸手一指对面的柜子说道:“李大哥;柜子里装的是双鱼佩的仿品吧?”
李援朝循着他手指的方向望了一眼;眉头微微一皱道:“是的;这东西是仿品;怎么;你对这东西有兴趣吗?”
徐青笑了笑道:“有兴趣;我就喜欢收集些奇怪的玩意;听说这块双鱼佩是件很奇妙的物件;可以把一件东西完全复制出来;就是不知道传闻是真是假。”
李援朝点头道:“不瞒你说;这东西的确有些邪门;这东西以前一直保存在西北那边的博物馆;就在去年大哥让我派人去把它护送回首都研究;当时那边为了保证安全还特意弄了个仿品;现在真品他已经派人取走了;这个仿品你要是喜欢尽管拿去;听说是上好的和田玉。”
按照李援朝所说;现在真品双鱼佩是落在了大哥李兴国手里;只不过现在的李兴国很可能是个冒牌货;照此类推双鱼佩因该是在冒牌货手里;想得到就不容易了。
徐青抽了口烟道:“李大哥;能跟我说说这块双鱼佩到底有什么邪门的地方吗?也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他知道李援朝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但对双鱼佩的好奇又让他不得不开声多问了一句。
李援朝目光一凛;沉声道:“老弟;这块双鱼佩的确邪门;按理说这事属于机密;只有我和少数几个人知道;当时他还下了封口令;禁止把这件事说出去;不过他现在都可能是个假货;什么命令都是放屁。”
说到最后;李援朝牙齿咬得咯作响;趁着还有时间;把关于双鱼佩的那段邪门事讲了出来。当时李兴国下了一道密令;让李援朝派人护送双鱼佩回首都研究;做兄弟的自然没有二话;立刻派遣一支十五人的特别小队护送;那边为了安全起见还故弄玄虚的奉送了两块仿品;真品被小队长贴身收藏;原本一路上都没有半点问题;可就在回到首都来军区的路上遭到了神秘人袭击;丢失了一块仿品;但真品依然没有半点问题。
最邪门的是回到军区后发生了一件怪事;当时负责保管双鱼佩的小队长叫陆涛;很棒的东北未婚酗儿;一路上为了保险他把玉佩藏在裤裆里;而且还没有用袋子装;就是一根绳挂住玉佩落在裤裆里;绳子另一头拴在皮带扣上;那叫啥鸟在玉在;鸟飞玉失。
玉佩安全回到军区大家伙都松了口气;陆涛从上飞机起就憋着一泡尿;这都憋了几千公里了;回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交水费;军区的厕所还是相当不错的;位置充足任拉个够;跟他一起去的还有五名队员;大家都憋坏了。
就在陆涛一泡尿撒完才发现那啥双鱼佩还在裤裆里挂着;一个不小心还沾了点童子尿;这可把他急坏了;赶紧解下玉佩放在洗手池内放水洗了洗;谁知道洗着洗着浑身突然不听使唤了;连眼珠子都红了;突然这酗儿身子一晃;四仰八叉倒在地上。身边的战友们及时发现;陆涛被送去了军区医院;双鱼佩则送到了军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