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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手冷冷一笑;脸上现出一抹狰狞的神sè:“你小子想到海龙王那里告老子的刁状吧?没机会了。”说完果断扣下了扳机;一颗子弹高速旋转着shè向对方眉心。
杀人其实并不难;杀过一次人后心就冷了;对面这家伙很明显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对用枪杀人这种事儿早已轻车熟路;扣下扳机就等着对面的小子中枪倒地;然而他错了;枪声响过几秒;对面的小子动也没动一下;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难道打偏了?
徐青笑道:“这枪是假的吧?咋光听响不见子弹飞呢?”话音未落;水手再次扣动了扳机;剩下的五颗子弹无差别shè向他头胸两处;枪口冒出了一丝袅袅青烟。
如果说第一枪有可能打偏;那么接下来五颗子弹绝对不可能落空;除非遇见鬼了……持枪水手甚至没有填装子弹;因为他真遇见鬼了;对面的小子不紧不慢的伸出左手捏住了断腿水手的腮帮子;把他的嘴巴生生捏开;然后右巴掌往他嘴上一拍;好像填了什么东西进去。
是子弹;徐青是把刚才接住的几颗子弹塞进了断脚水手嘴里;这玩意还热乎烫嘴;一股脑塞进去保管他想吐出来都没门儿。
眉心长痦子的水手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赶紧从兜里掏出几颗子弹准备填装;就在他填完第一颗子弹时;眉心多了一点刺痛感;手指一僵;双目聚焦在了眉心一把青光闪闪的短剑上。
徐青用龙渊剑指着水手眉心;低声道:“现在可以说了吧?你们是干什么的?”他真不明白这两位水手到底是何方神圣;这艘游轮上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猫腻呢?
水手咧了咧嘴道:“朋友;大家都是求财的;如果能抬高一手等事成后少不得你的好处……哎呀”话没说全就变成了一声惨叫;因为他眉心那颗娘肚子里带来的痦子被人削了;那叫一个钻心的痛啊
徐青冷哼一声:“哼;不老实回答问题下一剑会抹断你的脖子;然后丢进海里喂王八;反正那边还有一个。”也不管海里有没有王八;总之就是这么一说。
被削掉痦子的水手满脸是血;那模样说不出的狰狞可怖;他怎么也想不到会碰上这么个狠角;现在他必须忍痛在生死之间做出选择;也许说不说都是个死。
“我回答;我们是来打劫姓霍的;只要收到钱马上就离开;不会伤人……啊呀”话说到一半又是一声惨叫;他左耳垂上的钻石耳钉掉了;是连耳垂一起被削掉的。
徐青一剑削掉这厮耳垂;寒声道:“对付不老实的人我一般会给几次机会;把他脸上的零部件一个个削下来;你继续。”
水手用巴掌捂着血淋淋的耳朵;低声道:“我们是海蛇帮的;这次是为了打劫姓霍的;顺便把船上的人也一起劫了;只要把船开到蛇公岛海域就有我们的船来接应;到时候把船……”说道最后他已经痛得牙齿乱磕;就是不肯说出最后怎么处理船。
徐青用剑尖指着水手的左眼;寒声道:“到时候把船沉掉;让船上的人全都去海龙王家做客是吧?”水手咬牙点了点头;粘稠的鲜血顺着指缝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徐青不怒反笑道:“现在告诉我船上还有多少海蛇;都集中在哪里?”这群家伙很明显是职业海盗;早就策划好了这次的劫持计划;就是不知道姓霍的是个什么人物;想来是个让人眼馋的金主。
被龙渊剑指着眼睛是件很痛苦的事儿;剑尖上仿佛有股冷气在不停往外冒;让人感觉眼皮子都凉飕飕的;如果说句假话剑尖说不定会直接刺入他眼睑;后果如何可想而知。
水手现在真不敢说假话;一个人在小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也会变得诚实许多;他干咽了一口说道:“餐厅有十几个;船长室有几个;还有驾驶室有两个……”这货对船上海盗的分布相当熟悉;说起来中间都不带停顿的。
徐青记忆力超强;把这厮说的每一句都记在了心里;海盗分布最多是的餐厅;那些寻思着吃免费婚宴的旅客们现在都面临着吃花生米的危险;难怪会说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其实不止是午餐;凡是白给的都没好事。
随口又问了几句;徐青已经大略明白了事情的起因;有个姓霍的富商今天娶了个比他小二十来岁的老婆;搞的是配;时间一长不是也鸟废;有钱人就喜欢这调调;好像这辈子不搞几打女人烧成灰都没面子一样。
老夫少妻配无非是找绿帽戴;相差二十来岁那就不是君生我未生的问题了;等姓霍的伟哥拌饭都硬不起来的时候他老婆正是如狼似虎之时;不给他戴齐一打荷叶帽才怪了。徐青心里对什么富商鄙视到了极点;这只候补绿帽龟还玩什么海洋婚礼;如果不是他正巧赶上了不晓得有多少躁要在这大海里漂泊不归。
有的人这辈子注定就消停不了;徐青要是不准备游泳回国这档子事儿就得管;不过他必须拖上唐国斌;兄弟俩联手玩一回海上大冒险。
,,…。。
第一千三百七十四章 吃白食的下场
人倒霉;鸟掉壳;这两个负责巡逻的海盗很悲催;他们不该在一个倒霉的时间跑到甲板这边来遛弯;现在一个被踢碎了膝盖;一个被割掉了耳垂;光这样不算倒霉;现在还被人塞到了厕所里。:。。
徐青就近找了个厕所把这两个点了穴塞进去;然后直接返回了房间;进了门才发现唐大少还捧着皮箱看碗;这可是件媳物;瞧他那样儿这碗比一大漂亮姐剥光溜了站在面前sao首弄姿吸引力还大。
“咳咳”徐青干咳了两声想引起大哥的注意;谁知唐大少抬头闪了他一眼;嘴里嘟囔道:“喉咙痒痒就去弄点胖大海吃;别在哥面前博同情。”说完话继续欣赏曜变天目碗;这物件很显然是看不够的。
徐青只能快走两步上前;把头凑到唐大少跟前说道:“哥;船上有海盗。”唐国斌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低声道:“有海豹关我屁事;那玩意不好吃。”
徐青真被这哥们打败了;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海盗愣是被他叫成了憨态可掬的海豹;而且还成了一道不好吃的菜;这哥们真是太有才了。
“我说的是海盗;他们准备打劫一个姓霍的富商;打劫完了把船炸沉;你手上的玩意肯定会在不久的将来被打捞起来。”徐青现在有种砸掉这碗的冲动;不就是一只上面有花纹的碗么;至于迷成这样么?
唐大少这才回过神来;皱眉道:“你小子说什么海盗炸船?我怎么就听不懂你说些什么。”他刚才十句话听进去了半句;想他能懂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徐青只能耐着xing子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重新讲了一遍;长话短说。
唐大少听完马上就明白船上发生了大状况;稍有不慎整艘船上的人都会变成海产;这事儿必须得优先解决。他依依不舍的望了几眼曜变天目碗;这才咬牙盖上了箱子;沉声道:“说吧;该怎么做?”
还没等徐青回答;他就弯腰伸手从床底下拖出个长条形皮箱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两把刀;一柄是村正妖刀;另一把是夺来的雷切刀;两把刀一长一短;佩戴在腰上瞧着有几分别扭。
徐青笑了笑道:“咱兄弟这次是要做好事;那就得尽可能不留名;最好是学老雷那样的;”人肯定是要救的;问题是他不想暴露身份;安安心心回国才是真理。
唐大少笑道:“这个简单;你不是有那啥面具吗?随便弄两个往脸上那么一贴大方走过去把那些海盗一股脑剁了;反正都是婿害人的玩意;全宰了往海里一丢就清洁溜溜了。”
其实在公海上犯了人命处理尸体的方式最简单;往海里一丢就好;不用多久就成了海里各种食肉鱼的福利;最好是丢到有鲨鱼出没的海域;在尸体上戳几个血窟窿就行。
徐青皱眉道:“没必要都杀了吧;海盗也是人命;尽可能留活口;到时候让船上的人自己搞定。”
唐大少点头道:“随便;你说超度了他们全做和尚都行;我就是觉着麻烦。”徐青笑着一指装着曜变天目碗的皮箱道:“拜托你把这玩意寄存到皇普兰手上;等完事了再蓉来就好。”
唐大少点头道:“那你等着;哥送完东西马上就回;就让那俩婆娘乖乖呆在房间;别跑出去折腾。”说完立刻起身;拎着那只皮箱直接出门离开。
徐青低声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面具放在离床不远的床头柜面子上;然后走到饮水机旁拿起个塑料杯子装了些水过来;用指尖蘸了慢慢弹到面具上;这玩意要时刻保持水份不流失;这样的面具贴在脸上除了更舒适外还能看上去有些水份。
嘭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唐大少探进来半截身子对他招了招手;瞧那表情好像有什么顶顶重要的事儿要跟他商量似的。
徐青走到门口;对面的唐大少说道:“皇普兰在房间;那个叫白露的女人没在;好像是受了什么邀请吃白食去了;那婆娘除了胸大外智商有限。”
徐青只能无奈的点头道:“没办法;咱哥俩只有在揍海盗的过程中慢慢找人了;说不准她这时候就缩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等咱们过去呢”
唐大少笑道:“行;那就一边揍人一边找人;这事儿蛮有新意的;别墨迹了;出发”兄弟俩刚才已经谈好了;一氮始行动俩人就分开;这样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控制局面;徐青的是餐厅;而唐大少第一个目标是驾驶室;这两处都是重中之重平;一定要鼓捣清楚缓急轻重。
徐青伸手把面具啪一下贴在唐大少脸上;用巴掌连拍带揉的鼓捣了几下;然后大拇指和食指掐住做了个ok的动作;现在不需要太多语言了;用手上的本事吃饭。
游轮上的餐厅就在三层;乔装之后的徐青并没有上电梯;他甚至连楼梯都放弃不用;就站在甲板上仰头打量了一下楼上;双脚在地上一蹬身子好像冲天炮般腾空而起;手掌往前探出;瞬间抓住边沿的护栏一个漂亮的引体向上直接跳了上去。
脚下落实;目光迅速左右扫视;并没有发现什么遛弯的巡逻的;在不远处的餐厅入口趴着两个身穿天蓝sè制服的男人;他们脸朝下趴着;乍一眼望去看不清模样;不过从地板上仍未停止流动的红sè液体上看;这两人显然刚死不久。
用死人守门有时候比活人更具威慑力;徐青咬了咬牙上前两步;把身子贴在了餐厅一角的墙壁上;运动透视之眼穿墙扫了过去。
餐厅里面的情景尽收眼底;徐青见到了吃白食的下场;所有男旅客都脱得jīng光溜丢蹲在地上;女的就穿了霸王叉和大眼罩;大家都保持着双手抱头的蹲式;腋下的毛随着胳膊肘一抬一放看得清楚明白。
十余个海盗手持长枪短炮把人圈在一起;让徐青有些意外的是海盗里面居然还有两个女人;她们手上的来复枪照样能杀人;好像验证了这句话似的;一个长卷发上扎着花头巾女海盗扣下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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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七十五章 放手一搏
来复枪子弹轰在一个光溜加秃瓢的中年男人后脑勺上;开花子弹是奔着脑桥窝子进去的;把两多余撑开的耳朵当充飞;男人前脸整齐后脑开花;当场趴在地上死了个透彻;两条腿一曲一伸;一股子sao臭味顿时在空气中弥散开来;人死了也是可以失禁的。。。:
女海盗抬起枪管往肩膀上一搭;脸上的表情淡漠非常;就好像刚才打死的不是个爹生妈养的活人;而是个褪毛的活物;这群海盗不管男女都是杀过人夺过命的狠角sè。
餐厅外贴墙看的徐青咬牙打了个哆嗦;暗骂了两声麻痹强压住心头的怒火;现在死了的已经成了尸;冲进去也是徒劳。
女海盗抬起左腿踏在死去的中年男人背上;故意深吸了一口气;这女人敢情在嗅闻空气中的人味儿;瞧着模样生得眉眼周正;却是个下作该鞭子抽的恶婆娘。
“姓霍的;信不信老娘扳机一扣就能打拦你裤裆;让你新娶的媳妇变成怨幽娘?”女海盗冷冷一笑;把枪口对准了一个身材健硕的中年男人裤裆;他浑身皮肤很白;看样子平rì里保养得不错;有句话叫做身娇肉贵;指的就是这号养尊处优享受大好生活的主儿。
岁月就是一把杀猪刀;岁月就是一把平头矬;中年男人保养得再好也抹不平眼角的皱纹;身板上的肌肉也松垮了;今天他这张脸明显是画描过的;看上去平端都要年轻几岁;这位就是脑门上有着n个光环的商界巨子;霍振康;今天娶了个二十虚出头的老婆还没来得及振一回就遇上了一伙劫财的贼;他倒霉。
“你们不就是要钱吗?说个数;别为难这些我请来的宾客。”霍振康很有钱;也很会赚钱;到现在金钱反而成了他的胆;面对这群凶神恶煞的海盗他居然不怎么畏惧;因为他明白这群人的目的;不就是要钱吗?老子就是钱多。
女海盗好像听到了想听的;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了点温度;手中的枪口一抬枪管子又反搭在了肩上:“爽快;就冲你这爽快劲儿老娘就给你个跳他娘的楼价;两亿美金;给了钱;船上百几十条人命活了。”这婆娘狼得很;言下之意不给钱船上的人都得死。
霍振康没有跪着;他是摊开腿坐着的;那个被一枪打死的秃瓢就死在他旁边;他尽量不去看那血糊糊的尸体;提足了胆气说道:“钱可以给你;不过这么大笔款子一时半会难凑齐;给我两个钟头。”
作为一个男人霍振康有必要站出来保护新婚的妻子;但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他深知拖延一下时限会让事情有意想不到的转机;两者结合;他选择要两小时;就算给钱也不能让这群海盗拿得太舒坦。
女海盗笑了笑道:“两小时?说多也不多;我是能等的;不过我手下的弟兄们总要找点乐子打发时间;如果他们对你的老婆有兴趣那可怪不得老娘了;就看你老婆两小时能伺候好几个兄弟了。”
话刚落音;身旁的海盗们就龇着黄板牙哈哈大笑;有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突然弯腰伸手扯住了半依在霍振康身边的一个年轻女人;吓得她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眼泪泉水般涌了出来。
霍振康此时心如刀绞;他伸手一把将女人搂在怀里;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们敢动她一下;老子就是死了也不会给你们一分钱”
年轻女人原本清秀的面孔已经因为过度惊吓而变得惨白;她浑身都在发抖;抖得跟米糠筛子似的;她现在很后悔当初做的决定;为什么会心血来cháo提出旅行结婚的主意;还有飞机不坐追寻什么大海的浪漫;这下好了;被海盗盯上了;悔青肠子也晚了。
几乎每一个嫁入豪门的女人都会尽量掩耳盗铃一下;她们会想尽一切办法证明自己不是为了钱嫁给一个年龄可以当她爸的男人;说穿了这就是为了钱;青chūn就是最好的资本;卖好了一辈子衣食无忧。
女海盗饶有兴趣的望着霍振康愤怒的脸;目光停滞了十秒左右才说道:“以前还想着霍振康是什么三头六臂的角sè;原来也只是个傻瓜;你想证明一下有多爱这个女人是吧?好;我成全你;一小时;把钱汇入我的户头;否则我会让手下的弟兄们排着队上你的女人;一次上三个;怎么样?”
霍振康知道对方已经洞悉了自己的策略;可他脸上并没有流露出惊讶与诧异;只有两种表情;愤怒与无奈;他是一个不会轻言放弃的人;正因为这样才铸就了今时今rì的成功;他何尝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只有迟给钱生命安全才会更有保障;然而他还是做不到啊
“一小时;我尽力”霍振康咬牙答复了一句;从身旁的衣服口袋里取出一台电话;用颤抖的手指拨通了一个号码。
餐厅外的徐青现在正寻思着该怎么办;要是现在冲进去会引发什么后果?海盗们一旦失去控制手上的枪就是最危险的东西;扳机一扣不知道有几条人命丢在当场;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也不去掏直接用透视之眼看了看号码;是唐庆生打来的电话;还真不是时候。
徐青没有接电话;但心里已经大致猜明白了干爹的意思;他一定是在担心大哥的近况;这也难怪了;这哥们一个电话也没打回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