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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保安见来了一辆顶级豪车马上眉开眼笑的迎了上来,这两人长得féi头大耳的,弥勒肚欢喜眉,那模样横竖看都透着一股子喜气儿,最奇的是两人还是双胞胎兄弟。
“先生您好,欢迎您来陆贾山庄,请问您需要洗车么?”一位略高点的保安上前给刚下车的徐青鞠了个近九十度的躬,那份殷勤的确让人舒坦。
徐青笑道:“洗车什么价钱?”保安望了一眼那辆最打眼的豪车,微笑道:“您的车是世界顶级名车,我们一定会为您提供最优质的服务,用最好的清洁剂,您看三百元行么?免停车费。”
洗一次车三百,这价钱都比起英国那位洗一次车八万的哥们自然是白菜价了,不过人家洗一次车可是要huā掉近三百小时,如果按时间和材料来算这哥俩就是在抡刀子宰人了。
徐青掏出皮夹子从里面chōu出五张递给了胖保安:“洗干净点。”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淡笑着问道:“这里有玩得稍大点的牌局么?”
胖保安笑眯眯的接过了钞票,眼珠子闪了闪道:“您是第一次来山庄吧?”
徐青点头一笑:“朋友介绍来的,听他说这里是个打发时间的好地方。”
胖保安脸颊上的féiròu抖了一抖,压低了声音道:“如果您想玩得刺jī一些可以去三号楼。”说着目光往下一垂,故意在地面上瞟了一眼。
徐青会意的笑了笑道:“嗯!三号楼。”说着一转身,左臂微微一侧,江思雨很乖巧的靠了过来,挽住了他的臂弯,两人貌似一对小情侣般走出了停车场。
刚走出去百十米光景,江思雨就偏头低声怨道:“你怎么开口就问牌局,我们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赌钱。”
徐青把头偏了偏,两人的脸颊几乎贴到了一块:“你知道男人最容易打听到消息的地方是哪里吗?”
江思雨鼓了鼓腮帮子道:“别告诉我是什么牌局,要去你自己去,我可没那闲工夫。”
徐青笑道:“恭喜你答对了一半,就是牌局和饭局,一个人沉mí于赌博时往往就是jīng力最分散的时候,还有就是喝高了的的时候,这两种情况下警惕xìng会大大降低,问事情相对要容易些。”
就在他偏头的时候手臂很自然的往回收了收,肘弯子又无可避免的碰到了江思雨xiōng脯,她那啥规模实在不小,不经意的就撞上了。
江思雨大窘,但又不能松手,不少路过的宾客和工作人员都以为两人是情侣,要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肯定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反正碰一碰又不会掉块ròu,江思雨不好发作,只能红着脸咬牙忍着。
徐青变本加厉的用肘子故意在江思雨xiōng前碰了碰,这回用的力道不小,都能感应到有些反作用力了,只证明那啥弹xìng真不错。
“进去后你就当自己小鸟依人了,其他事jiāo给哥来处理。”话音中带着一股强烈的自信,让一旁的江思雨感㊣(4)同身受,决定由着他去了。
三号楼并不难找,走过去才知道原来是一栋伪装得很不错的两层小楼,mén口还站一名保安,两人刚靠近就被他伸手拦了下来。
“请出示您的会员卡。”
保安一脸严肃,说话时语调出奇的慢,每字每句都好像要习惯xìng的停顿一下,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徐青从皮夹子里chōu出一小叠钞票往保安伸出的手掌上一塞,傲然道:“第一次来没有会员卡,这钱补办一张可以吧!”
保安面无表情的缩回了手,沉声道:“谢谢。”这货还真是惜字如金,不过手里的钱却被他不显山lù水的揣进了kù袋。
徐青无所谓的偏了偏头道:“我要是赢了钱上来一定还有小费,如果运气不好输光溜了就当huā钱买个刺jī。”
保安收了钱态度略缓,沉声道:“我可以为您补办一张临时卡,需要有效证件登记下一下。”
有人说钞票是最好的开路先锋,只要有它出马荆棘路都会变成坦途,不过徐青身上带的现金不多,皮夹子里现在已经只剩下寥寥几张了。
听到对方一脸严肃的要什么有效证件,徐青眉头微微一皱道:“驾驶证可以吗?”说实话他还真没有随身携带身份证的习惯。
保安点头,徐青拿出驾驶证一扬,跟着保安走进了小楼,里面是一间很标准的健身房,各种健身设施都有,就是没有人使用,跑步机履带上都积了一层薄灰,应该有很长一段日子没人使用了。
就这样一间不超过两百平米的健身房,竟然还站着另外三个保安,加上带两人进来的那个刚好凑一桌麻将,光凭这点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蹊跷,健身房里南面有两间更衣室,一间办公室,三名保安都泥塑木雕般站更衣室mén口有必要么?
第四百三十五章 好调教
第四百三十五章好调教——
?徐青眨下眼皮子目光朝居左的更衣室mén上一扫,只见里面是一间很正规的更衣室,一个大型金属储物柜,上面的独立方格还带着密码锁,一面换衣镜,一条长凳,简洁明快的格调,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由网友上传==
“请你稍等,我马上为您办好临时卡。”
收了钱的保安拿着驾驶证走进了办公室,徐青则挽着江思雨来到了健身房左边悬挂的两个拳击沙袋旁,抡起右拳啪一声打在沙袋上,嘭!沙袋dàng起一条弧线,仿佛老钟摆锤般dàng了回来,未等它停住又被一拳轰飞。
江思雨赶紧松开了挎在这货臂弯上的手,这小子借着打沙袋的当口另一边的手肘子在她xiōng脯上蹭了好几下,别待会占了便宜还卖乖。
果然,徐青回过味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不好意思思雨翻了个白眼不再理睬这货。
就在这时,那位办卡的保安板着一张牛排脸出来了,他拿着一张烫金塑料卡片和驾驶证走了过来,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了徐青:“先生,请跟我来。”
这保安语气倒是和善,就是那张牛排脸冷冰冰的看着让人很不舒服,徐青接过卡片和驾驶证收好,跟着保安朝右面的换衣间走去。
守在mén口的两名保安主动打开了更衣室大mén,徐青看到里面也是一个嵌入墙体的储物柜,和隔壁的更衣室布局一般无二。
保安面对储物柜,伸出手指在密码锁上摁下了几个数字,说道:“这是您的卡号,下次来的时候照着输入就可以了。”
嗒!储物柜里传出一阵轻响,保安往后退了两步,只见储物柜从中央位置竖着打开,就像开了两扇金属大mén,原来这东西外表只是做掩饰用的。
一排大理石阶梯斜伸下去,从徐青所在位置都能清楚的看到斜下方是一个偌大的圆厅,那格局和以前外商俱乐部地下赌场简直是一模一样,难怪会说这里是柳家的产业,徐青脑海中闪过一句谚语,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先生,您如果玩尽兴了可以原路返回,记得卡别丢了。”保安不忘提醒了一句,然后退到了一旁。
徐青和江思雨走到mén口,突然转头一笑道:“我有个问题。”
“什么?”保安眼神中闪过一抹诧异,脸上的表情没有半点变化。
徐青道:“我一直感到奇怪,你为什么不笑呢?”身旁的江思雨又开始翻起了白眼,这问题真是够白痴了。
保安嘴角chōu动了两下道:“面部神经瘫痪,笑不出来,祝您玩得愉快。”
徐青满意的点了点头,和江思雨一起沿着阶梯往下走去,他就这xìng子,心中有疑huò不问上一句总觉得不舒坦。
两人下了楼,大厅中的赌客素质tǐng高的,基本上听不到太多喧哗声,坐庄下注井井有条。这里的赌客衣着考究,有的手中的还端着高脚酒杯,一看就知道是非富即贵。徐青目光迅速在大厅内游走了一圈,很意外的发现了一个老熟人。
很久以前的熟人,记得第一次去天上人间洗桑拿还为了韩雪跟这厮干了一架,以前这家伙好像是染了个黄máo,叫什么赖少,他老子是江城最大的二手车商赖yù良,不过这货现在已经不是黄máo了,染回了老祖宗的颜sè。
赖少正和三个牌友玩扑克,好像是在‘扎金huā’,貌似手风顺利,跟前堆了不少筹码。
现如今的徐青已经脱去了往日的青涩,虽然模样变化不大,但言行举止和以往大相径庭,恐怕就是坐在这厮对面他也不一定认得出来。
江思雨对这里的气氛有些不适应,低声道:“叫你来可不是为了赌钱的,别làng费时间。”
徐青淡然一笑道:“既来之则安之,起码让我把huā掉的钱赚回来吧,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说完不管警huā嘴上挂油瓶,自顾自走到了换筹码的服务台前。
“帮我拿五十万筹码,九个五万,其余的一万。”徐青取出一张银行卡笑眯眯的递给了服务台内的小姐,对方接过卡在POS机上一刷,输入密码,连卡一起递回的还有十九个方方圆圆的筹码。
徐青拿着筹码掂了掂,对身旁的江思雨笑道:“要不要试两手?”
“㊣(4)无聊……”江思雨嘴上至少能挂仨油瓶,对徐青的调侃嗤之以鼻。
徐青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感觉今天运气肯定不错,说不准能赢两个黄huā大闺nv回去呢!”有时候调侃一下江大警huā的确是一种让人身心愉悦的事儿,他都有些乐此不疲了。
江思雨现在很后悔叫这家伙一起来查案了,活脱脱一纨绔赌棍,索xìng别转脸去不再理他,嘴里小声嘟囔:“神经,早知道不叫你来了……”
徐青无所谓笑了笑,闲庭信步在大厅里绕起圈来,兜了一圈之后随意坐到了赖少扎金huā的那桌。
“这里还要人么?”徐青从口袋里掏出根烟叼上,打火机一甩叮咚点着,十足的纨绔胚子。
赖少望了他手上的筹码一眼,眉头微微一皱道:“我们玩得比较大,五千底,二十万封顶。”
徐青暗暗好笑,这也叫玩得大?还好前面加了‘比较’两个字,今天哥就让你们来个比较光……腹诽归一码,嘴上漫不经心的说道:“没问题,我凑个趣。”
江思雨见一旁还有空位,紧了紧皮裘边边准备坐下,没想到徐青抬脚往椅子上一搁,不悦道:“爷们赌钱,婆娘一旁呆着。”
江思雨气得差点没一巴掌甩这货脸上,但想到来这里的目的只能咬牙忍了下来,低头站到了徐青身后,肩膀因气极抖了两抖。
这一幕被同桌的赌客瞧在眼内,一个生得féi头大耳的胖哥笑眯眯的竖了个拇指道:“哥们,好调教啊!”
徐青嘴角的香烟往上一翘,捏了个一万的筹码丢在赌桌中央,斜了低头不语的江警huā一眼道:“nv人,就该买个钻戒打一板屁|股,要不然就飞上天咯!”
“哈哈!这话实在,回头咱也试试……”胖哥乐得哈哈大笑,赌桌上的气氛也随之热烈起来。
第四百三十六章 扎金花打屁股
第四百三十六章扎金huā打屁股——
?江思雨低着头,肩膀一个劲的轻颤,赌客们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漂亮nv人怕了,买个钻戒打一板屁股,那一板子想必很疼吧?想想就觉得爽啊!说实话那个老爷们骨子里没点*M的念头,谁都想自个的nv人听话乖巧,最好还能婉转娇啼柔柔弱弱一下。
赖少似乎有些不悦,摆手道:“调教好的小姑娘山庄里多了去,再赌几把哥带你们去挑就得,甭说打板子,皮鞭滴蜡都行。”
那胖哥晃了晃满是ròu疙瘩的大脑袋,撇嘴道:“那些货sè不对味,玩起来跟五huāròu戳个窟窿似的,没意思。”
赖少邪邪一笑道:“máo哥你这话就外行了,在军子手上huā两万买一个玩新鲜,腻了还可以打对折换一个,听说昨天来了两个鲜贝,嘿嘿!”
胖哥姓máo,在江城也是个有名头的人物,说起来赖少老爹的二手车生意还全仰仗máo胖老爹照应,对他自然要恭敬讨好几分。
“真的?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走呗!”máo胖子一听这道道小眼睛直发亮,就他那身板儿肚皮都遮住鸟儿了,不知道为啥提起这事就格外来劲。
赖少眨眼一笑道:“别急,兄弟今天手风顺,再玩几把我送你一个。”
máo胖子tiǎn了tiǎn厚chún,lù出一个会意的微笑,今天姓赖的手气的确不错,这都赢了小几十万了,估mō着再玩下去会赢更多吧?到时候送一个鲜贝货尝尝tǐng爽。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两人的谈话传入低头生闷气的江思雨耳中无异于惊雷响鼓,两万块买一个nv人?这不是人贩子干的勾当么?真是有心栽huāhuā不开,无心chā柳柳成荫,没想到这两个龌龊家伙无意中会透lù出这样重要的线索,哼,还有个同样龌龊的小流氓……
徐青故作不耐烦的把烟头一弹,催促道:“别墨迹了,发牌吧!”
站在赌桌中央的荷官手掌一摊,用询问的语气说道:“各位,可以发牌了吗?”这种赌局荷官不会参与,就充当个洗牌发牌外加公正人的角sè,当然发完一定的局数都会chōu取些费用。
包括赖少在内的四名赌客都表示同意,荷官开始发牌,扎金huā是一种通俗易学的扑克牌玩法,一副牌去掉大小王,每人发三张暗牌比大小,豹子(三条)、同huāsè的顺子为顺金,同huāsè三张牌叫金huā,往下是顺子,对子,桌上这几个赌的就是个底气和运气,徐青要赢他们易如反掌。
每人三张牌发完,顺时针方向开始说话下注,可以选择不看牌下注,称之为暗,说话一次最少五千,当然也可以选择看牌下注,称之为明,轮到下家可以选择跟或者弃牌,当然也可以加注,二十万封顶。
徐青后来按规矩坐到了末家,对他而言末家的位置是最好的,可以掌控全局。
头家是máo胖子,他现在一mén心思都在想着鲜贝货的事儿,随手捏了个五千的筹码丢过去暗了一把。
第二家是赖少,今天手风颇顺,当然不会开始就看牌,笑眯眯的跟了一把,提前看牌要是大牌就要多加一倍筹码,小牌唯有放弃一途,常有看牌失底气的说法。
剩下两家今天显然输了不少,都选择了看牌做决定,有一个运气不错,拿了一对huā牌,俩皮蛋,犹豫了一下放了两枚五千的筹码上去,另一个拿了个三不搭,摇了摇头弃牌。
轮到徐青,他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就丢了一枚筹码过去,嘴里嘟囔一声:“暗了,有暗就到底。”
这把牌其实有点意思,máo胖子抓了一个小顺子,赖少则抓了一对K,刚好吃死俩皮蛋,而徐青手里的牌是对A,纯粹是打酱油的。
又轮到心不在焉的máo胖子说话,不过这货正眯着眼把手伸到桌下抓肚皮呢!不对,徐青突然发现身后的江思雨嘴角lù出一脸的鄙夷之sè,差异之下用透视之眼穿过桌面往下一瞧,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怪异起来。
máo胖子微微弯着个腰,左肩膀小弧耸颤,他那只左手掌并没有抓肚皮,而是借着féi肚皮的掩护伸进了裆内,正撸管儿玩呢!难怪江大警huā会鄙视他,干刑警的观察力就是敏锐,连这点事儿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先生,请叫牌。”荷官㊣(4)发现máo胖子老神在在的‘抓肚皮’,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可现在胖哥正在紧要关头,那还会理会抓了什么牌,他满不在乎的说道:“不叫了,弃牌。”
徐青没料到会出现这样戏剧xìng的一幕,这胖子居然会为了撸管白丢了五千,加上打底的五千整好一万,这也忒大方吧?
荷官不动声sè的把弃牌收掉,照规矩这三张牌是不能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