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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侧妃的茗香院内,耶律茗芷一只凝白的素手贴在耶律飞鹰的胸前,雪白的胸脯不时上下起伏着,她的呼吸还有些急促。红罗帐里一阵**气息,显然,帐内的两人刚欢爱过一场。
房内燃着两只大红烛,烛芯上偶尔会发出‘吡’‘啵’的碎响。相顾无言间,不知何处流泻过来的乐调引起了两人的注意,那乐声或高扬或旋落,巍巍高山,淙淙流水之妙尽入其中。
身际的人已起了身,耶律茗芷坐起身子,轻咬住了下唇,“王爷,就不能留下吗?”
耶律飞鹰眸中旋即变沉,将散落在地的衣服捡了穿起,他语气间暗含警告,“茗芷。”
“芷儿知道了,是芷儿越距了。王爷慢走,请好好休息。”耶律茗芷知道,他从来不在任何一个女人的房里过夜,就连她,这个王府的侧妃,也从未有过例外。
耶律飞鹰无半点眷恋地离开了茗香院,他离开后,耶律茗芷下床去熄了蜡烛。
一室黑暗。
第9章 你有那么缺男人
耶律飞鹰武艺过人,不一阵子他便来到了凝儿所在的侧院。以他的本事要察觉出那箫声的来源并不困难,而在意识到那箫声是从凝儿所在的侧院发出之时,他心内不由掠过一抹复杂。
没有敲门,耶律飞鹰直接从墙顶跃入了院内。彼时侧院里凝儿十指搭在玉箫上,眼睛轻合,耶律飞鹰甚至可以看清她那微微抖动的翘睫,还有她唇角那一抹莞尔的弧长。
很快,耶律飞鹰眼里的淡漠褪去,浓浓的震怒袭上了心头。
该死的女人!
耶律飞鹰一身狂绝之气欲盛,顷刻间来到了凝儿身边,他不问缘由便伸手将凝儿手中的玉箫拽走。
凝儿反应过来时已然晚了,美眸倏忽睁开,她先是惊讶,继而便是愤怒,“把箫还给我。”
耶律飞鹰查晓她的怒气时眼里闪过一缕杀气,扣住她的两手将她抵在那不甚粗壮的树干上,他冷冷地出声道:“给你一次机会,说,这只箫是谁给你的?”
凝儿闻言下意识地便要回答,可话将出口之际她却硬生生地又咽了回来。她还不知道臻哥哥在这个世界是怎样的身份,若是贸然将臻哥哥供了出来,谁知道眼前这个变态的男人会怎么想。这样一想来,凝儿便咬定主意绝不能说实话。
眼里蕴上笑,凝儿一脸真诚地道:“王爷,这箫就是我的,馨儿不明白王爷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凝儿不知道,她的回答恰恰更加惹怒了身前这个男人。眉宇间蹙紧了几分,耶律飞鹰将箫别到自己腰间,一只手扯着凝儿的皓腕便往卧房的方向快步踱去。
不甘心被他操控着,凝儿挣扎着要他松手,岂料她越是反抗,耶律飞鹰越是加大了扣着她手腕的力道。
“疼,放开我。”他真是一点都不留情,她都感觉自己的手不是自己的了。
耶律飞鹰踹开门后将凝儿拉了进去,隔着几步远,他一把把凝儿丢到了床上,自己随之覆身上去。
凝儿急得泪都出来了,身上的人这会儿显然没什么理智,凝儿只听到自己衣料被撕开的声音在卧房内炸响。
他又想像上次那样欺负她了吗?凝儿潜意识中发觉了危险,一对**不由紧紧缩拢。
下半身的亵裤也被撕扯开了,凝儿终于忍不住尖叫了起来,“你放开我,放开我,坏蛋,大坏蛋……”
耶律飞鹰突然笑了一声,这一声轻笑和他此刻正在进行的行为着实不符。坏蛋?她就只会骂这一句吗?
“呜呜……别碰我,别碰我,不要……”耶律飞鹰已在凝儿的玉润小耳上撕咬了起来,凝儿拼命地摇着小脑袋,不经意间便嗅到了他身上一缕不属于他的气息。
女子的香气?凝儿一怔,片刻间便想起了今晚他是该和侧妃在一起的,“你不是和侧妃娘娘在一起的吗?你回去,你回去和她在一起,回去……啊……”
耶律飞鹰听到她口口声声的抗拒心内骤然涌起一阵暴戾,这个女人还真是无法无天了,看来,她真的不怎么懂规矩。埋首在凝儿胸前,耶律飞鹰有意用力地折磨凝儿的一对雪峰。
“唔……疼……”眼里蓄着的泪漾了出来,凝儿忽然觉得好脏。他才碰过别的女人,现在又过来碰自己。可是偏偏,她根本就无法拒绝。拒绝了,又有什么用?
耶律飞鹰开始褪自己身上的衣物,凝儿的视线瞬间被他腰间的玉箫吸引了。待看到耶律飞鹰连带着箫把衣服随意扔到地上时,凝儿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她竟一下子推开了耶律飞鹰,自己则是跳到了地上。
跳到地上的瞬间也许是没选好角度,凝儿的右脚不小心崴了一下。可她也顾不上脚上的伤,此时此刻,她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把箫拿回来。
半走半爬地到了那衣服身边,凝儿眼里一喜,手一探,她就要把箫拿起。
电光火石之间,凝儿眼睁睁地看着那玉箫和自己失之交臂。耶律飞鹰不知从何时起也下了床,将箫握在手中,他浑身冷意深深。
“把箫还给我。”凝儿徒劳坐到了地上,小身子因夜里的寒气抖了几抖。
苍辽国在耀临大陆上地势偏北,大部分时间苍辽都比别的地方冷。这样的环境也造就了苍辽人耐寒的特点,在这时节,苍辽大部分的地方还没有开始点火炉。北宁王府亦不例外。
和昨夜一样,今晚凝儿的房内依旧偏亮。半个身子被月华打中,凝儿不知道她此刻那半隐半露的身姿无比地引人遐想。而耶律飞鹰,是个正常的男人。
手中的玉箫往墙上一掷,咻乎间那玉箫便没入了墙体三分。凝儿还未从耶律飞鹰这一手功夫中回过神来,耶律飞鹰已将她扯起,“送你箫的那个男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别和我耍心思。”
耶律飞鹰的声线中充满了威慑意味,想到师弟说要向他讨一个人,他微微俯身看向凝儿梨花带泪的小脸,莫非师弟说的人……是她?
凝儿听耶律飞鹰话里的意思也能猜测到他定然是认识臻哥哥的,可是,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和臻哥哥的关系?脚踝处还疼得厉害,凝儿泪眼朦胧地看着耶律飞鹰,“疼。”
她这是在撒娇,还是苦肉计?耶律飞鹰一怔,换做别的妃妾,他或许愿意理会一下,可是她不知道么,他耶律飞鹰……恨极了她这对眼睛?
“说。”耶律飞鹰一只粗粝的大手掐着凝儿的小腹处,另一只手则是掌住了她一边的粉胸,丝毫不容许她转移话题。
早知道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夫君不把她看在眼里,凝儿垂下头,刺痛的小脚微缩着。胸前的丰软被反复揉捏,凝儿一伸手擦了自己眼角的泪。努力告诉自己把胸前那只手忘掉,凝儿闭紧了樱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怎么?不说?”耶律飞鹰没什么耐性,抖然间将搁在凝儿胸前的手上移,他抬起凝儿的白嫩的下颚,“你不说,我立刻就在这地上要了你。”
耶律飞鹰说罢就要去解自己身上仅余的亵衣裤,凝儿对上他眼中的狂戾,一颗心猛地沉到了谷底。
“他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凝儿话出口之际唇边挂起了一抹苦涩自嘲的笑——而今的她连好好保护自己都做不到,臻哥哥要是知道了,怕是会担心的吧!
“你喜欢他?”耶律飞鹰停下自己的动作,一身山雨欲来的压抑气息。
“是啊,臻哥哥是很好很好的人,和他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的。”不需思索便出了口,有些人,不用刻意去想也会觉得熟悉无比。臻哥哥不管是对哥哥还是对她,都很好。所以,她喜欢臻哥哥,就跟喜欢哥哥一样。
“你说什么?”耶律飞鹰因为凝儿的一句喜欢蓦然变了脸,“贱人果然就是贱人,既然你那么缺男人,那我……”
耶律飞鹰后面说了什么凝儿并没有听清楚,她只知道自己最后看到耶律飞鹰时他点了自己身上的一处穴位,之后她便再没有知觉了。
次日凝儿醒来时,她的身边站着一个四十来岁风韵犹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妇人。
第10章 落青楼名号思阳
“你醒了?”妇人脸上堆满了渗人的笑,见凝儿睁眼,她开始打量凝儿,像是在估算凝儿值几斤几两。
妇人绝非善意的目光让凝儿不禁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这里是哪里?”凝儿心内一阵发憷,直觉告诉她,这里绝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小丫头片子,你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难怪,昨晚你来到这里时是睡着的。”妇人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不由咯咯发笑出声。手中的绢帕一甩,她嗲着声道:“好了,妈妈我也不跟你废话了,这里是芸香阁,我是这里的老鸨,人家都喊我蓉妈妈。我芸香阁可是这苍辽境内人气最好的青楼,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芸香阁的人了。妈妈看你还有几分姿色,只要老实听话,这来日呀,没准还能混个数一数二的红牌当当。”
看着凝儿顶尖的姿容,蓉妈妈似乎已经想到将来自己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日子了。
“这里是妓院?”如果说凝儿原先还抱有一丝希望,那么现在她就是毫无分寸了。青楼?芸香阁?她怎么回来到这样的地方?
凝儿的一声尖叫让蓉妈妈脸色有些不好了,用力在凝儿肩上按了一把,蓉妈妈两条涂抹得有几分可怖的浓眉往中间挤了挤,“死丫头,你喊什么喊?我告诉你,既然你来到芸香阁了,那你就是我芸香阁的人,只要你乖乖听话,那将来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好处妈妈自是不会少了你的份,可你要是不听话了,那么就休怪妈妈不客气了。妈妈是对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招,你最好老实听话着,也免得受皮肉皮之苦。瞧瞧你这细皮嫩肉的,怕是也经不起折腾吧?”蓉妈妈说着还用自己涂得艳红的指甲抵上凝儿的粉颊。
凝儿敏感地觉察到脸上传来一阵刺痛之感,小脑袋不自觉地往后退,她想避开那让她不舒服的冰凉手指。
“小丫头,你可是考虑好了?”蓉妈妈一挥衣袖放开了凝儿。眼中带着些贪婪,蓉妈妈心里又赞了一番凝儿的好相貌。要是这丫头肯配合,她保证,要将她捧红,甚至捧成这芸香阁的花魁绝非难事!
凝儿闻言不禁苦笑,自从望月国破,自己的命运也算得上一波三折了吧?“蓉妈妈,能告诉我是谁把我送到这里的吗?”
凝儿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一个可以让自己死心可以让自己妥协可以让自己认命的答案罢了。
“这个嘛,告诉你也无妨。送你来的人一身黑,脸上蒙着一块黑布,他说了他奉他家主子的命令将你丢到这里,还说他家主子是府里身份最高的,让我无需有后顾之忧。换言之,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玩死玩残他们一概不过问。”蓉妈妈昨晚房中突然闯进了人,那时她可是害怕得紧,她还以为自己得罪什么人了呢?只不过没想到那人居然是来给自己送美人的。蓉妈妈是个有眼色的人,只道凝儿怕是开罪了什么人才让人送到了这里。而她爱财,以往作奸犯科虽说没有,但是威逼胁迫那些新来的姑娘倒是没少干过,既然有白白的发财路送到眼前,她哪有不接受的道理呢?
凝儿了然,心内油然滋生了几分悲哀怅凉,她的夫君可真是好得很,竟然将她送到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也不对,他何曾怜惜过她呢?夫君?真是个可笑的词汇!
“蓉妈妈,我需要做什么?”凝儿收敛了眼中的无望,只余淡漠,只余平静。
给了凝儿个“算你识相”的眼神,蓉妈妈开始絮絮叨叨地讲起芸香阁的种种规矩。事无巨细,条条框框,她全都讲了个透。
凝儿将蓉妈妈的话过滤了一遍,樱唇抿起,说来说去其实就一个意思——只要把客人伺候好了,只要能赚到钱就行。
“蓉妈妈,我听明白了。”未等蓉妈妈开口询问,凝儿抢先示意自己已理解她的话。
“行,你这丫头可比许多姑娘刚进来时强多了。既如此的话,妈妈也不会亏待你,只要你好好配合就行。丫头,你想要起个什么名号?这芸香阁内有三大红牌玫瑰,雪瑶和花袭,她们三人容貌不相上下,玫瑰开放妖艳,雪瑶性子冷,花袭则有几分孩童之气,依我看来你的容貌比起她们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你这起名也不能起得太没特点才是。”蓉妈妈老练地道。
“思阳,蓉妈妈,我就叫思阳吧。”凝儿小手圈起自己的一缕长发,目光有些幽远。思阳,思念皓阳。哥哥,玥儿落难了,哥哥,给玥儿一点力量吧,玥儿想离开这里。
“思阳?”蓉妈妈摸着下巴掂量了下,“也好,还算好听,你先准备准备,今晚就公开拍卖你。”
蓉妈妈走后从门外将门给锁上,这样做也是为了防止凝儿逃跑。虽说这小丫头片子挺听话的,可谁也不能保证她会不会有异心。
是夜,苍辽国首屈一指的青楼芸香阁里宾客满席。事实上,不管哪一夜,芸香阁这男人的**窟里生意都是好得很。再加上芸香阁有意的宣传,今晚阁内的客流量更是涨了一截。
此刻,阁内一方宽敞的舞台下,一众男子尖叫声连连。现今在台上演出的正是玫瑰,着一身紫色烟罗细软长裙,裙子的领口开得很低,酥胸半露,玫瑰每一下足跟轻点每一下跳跃起伏,她胸前那一抹浑圆便跟着晃动,白花花的丰满成功吸引了舞台下一众豺狼的眼球。最后一下天女撒花后,玫瑰弯腰鞠了一躬,许多坐在前排的男子已因着她那两弧汹涌的事业线迷了眼,更有甚者唇角已滴落了口水而不自知。
“五哥,这玫瑰可是这偌大芸香阁里排的上名号的,五哥以为如何?”阁内二楼一处幽暗的角落里,一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指着一楼那舞台上的女子对着另一名男子出声试探道。人家都说五哥冷清寡欲,他还就偏偏不信了。哪个男人不是生性风流?就连赫赫有名的三哥府里都有着一侧妃和不知多少的小妾,五哥怎么就耐得住寂寞?
被男子称为五哥的男人一张脸隐在烛光照不着的地方,听弟弟开口,他也不说什么,仍旧自顾自地酌着酒。
“五哥,你好歹也回我一声吧,弟弟这么热心地给你张罗,你怎么就不动心呢?五哥,反正我不管,今晚你一定得找个女人陪陪,都二十有一了还没开过荤,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死。”一副跳脚姿态,耶律羽迟的确是为他哥着想来着。
“小羽,何苦?”耶律毓烁叹息一声,一杯浑酒下肚。
“王……公子,属下也觉得九公子说得有理。”耶律羽迟还要呛声,他五哥身后的一名手下却是适时开了口。
“五哥,你看吧,连千鸣这么木讷的人都觉得你缺女人了,你还别不承认。”耶律羽迟摇摇头,好不得意的模样。
耶律毓烁只抿唇不语。
再看那楼下,刚表演过的玫瑰已被叫价到了七千两。二楼的人比起楼下是远远少了许多,能在二楼的都是家境比起普通人要好上许多的。适才二楼也有也有几个人开了价,最后玫瑰就是被在二楼的一名公子哥给领走的。
“五哥,是左相的大儿子。”耶律羽迟显然认出了那名公子哥。
耶律毓烁的手有一瞬间的僵硬,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他低喃。
耶律羽迟和千鸣并没有注意到他说了什么,因为此刻楼下又一名红牌登场了。这回上场的是花袭,她表演的是古筝。
第11章 一眼相望定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