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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儿也不发表什么看法,毕竟对这方面她真的不在行。
“馨夫人,您想要插哪一只簪子?”看着梳妆台上那一只只华丽的簪子,小莲却觉得这些簪子美则美矣,和馨夫人却是不搭。
凝儿只轻笑了下,“不用了,就这样吧。小莲,谢谢你,很好看。”
凝儿的道谢真心实意,这让小莲不由有些受宠若惊。平日里她就算再怎么被看好,主子们从来也只把她当下人,何曾有人会……
凝儿完全没发现自己的一句话让小莲心内掀起了千万层波lang,径直走到了桌子边,她将药碗端起。
鼻子轻嗅了嗅那已偏冷的汤药,凝儿心内猛地一咯噔,端着汤药的手险些不稳。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的异样,凝儿只恍若未知,“小莲,这是什么汤药啊,我可以不喝吗?我怕苦。”
凝儿话语里有些可怜兮兮,小莲因为没有站在凝儿的正面,便也看不见她眸里的冷光。
“馨夫人,这个是王爷特地交代的,一定要喝的。小莲好像听人说,王爷不喜欢让王府里的夫人有孩子,所以……”小莲没觉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便坦然告之,“馨夫人,您还是赶紧喝了吧,王府里包括侧妃娘娘,每位夫人都一样,每次被王爷宠幸过后,王爷都会交代厨房那边准备这种汤药的,不过这个对身体没有害处的,馨夫人您不要担心。”
小莲的信誓旦旦只是让凝儿眼里冷意更甚,“小莲,能给我拿点蜂蜜吗?不然我喝不下去。”
“馨夫人,上面交代了一定要我看着您喝完才能走。”小莲颇为为难地道。
凝儿也不多说了,一口气将碗里的药全部灌下后,凝儿故意摆出一副“难受死了”的姿态面向小莲,“小莲,快,给我拿蜂蜜。”
小莲见碗内已空空如也了便应了一声出去了。小莲一走,凝儿赶忙跑到了房内的浴池去了。拼尽全力将药水呕了出来后,凝儿的眼眶边挂满了泪,口中也是一片苦涩。
若是刚才那碗是普通的避孕药的话,那凝儿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可那偏偏却是……绝子汤!
那个男人真的有那么狠心吗?居然要如此残忍地夺去一个女人生育的权利?还是说,只有对她,他才是那么狠心的?
不敢耽搁太久,凝儿连忙清理了一番后到前面去了。
“馨夫人,我回来了。”凝儿前脚刚回到外边,小莲后脚便出现了。
小莲特地用蜂蜜冲了热水,凝儿朝她笑了笑后便接过蜂蜜水饮下了。
“馨夫人,您要先用膳还是?方才我进院里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侧妃娘娘那边派人来催……”小莲欲言又止。
“不用了,我们先过去见侧妃娘娘吧。”凝儿不是不懂分寸的人,放下碗后她神色严肃了起来。
“好的,馨夫人,我为您领路。”小莲言罢走在了前头。
和凝儿想象中不同,那位侧妃娘娘的性子很温和很爽朗,见到凝儿时她也没有一点看不起凝儿的意思。
“妹妹来了,进来坐吧。今天来了好几个姐妹呢,姐姐这可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北宁王府的侧妃名唤耶律茗芷,据说是耶律飞鹰的堂姐,不过两人之间也没什么血缘关系就是了。
因为耶律茗芷的祖上曾对苍辽的开国皇帝有过救命之恩,后来苍辽建国以后,时任皇帝耶律沧lang便赐予耶律茗芷祖上国姓的殊荣,并且还下旨册封那人为王爷,爵位世袭。这才有了如今耶律茗芷和耶律飞鹰的堂姐弟关系。
“见过侧妃娘娘。”礼不可废,凝儿暂时还摸不清这位侧妃的真实性情,便也不敢怠慢。她可不想被抓到什么把柄。说她是谨慎也罢,怎么都好,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句话,叫做——小心驶得万年船。
“得了,馨儿妹妹是吧,来姐姐这的人都知道姐姐最烦人家喊我什么侧妃啊的了,以后你就跟她们一样叫我芷姐姐就是了,什么侧妃侧妃的烦死了。”不耐烦地甩甩手后,耶律茗芷又欣喜地朝房内的人招呼了一声,“好了,各位妹妹们,人到齐了,我们用餐吧!”
第5章 今晚由你来侍寝
一顿早餐吃得索然无味,虽然有耶律侧妃缓和气氛,但凝儿还是能察觉到有些姬妾的眼刀不时落到了她身上。凝儿不是圣人,自然无法全然忽视那些不善的目光。
早餐才进行完,凝儿便寻了个借口要回房休息。耶律茗芷对她倒是关心,拉住了凝儿的手腕,耶律茗芷脸上真真切切写满了担忧,“馨儿妹妹,你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让府中的大夫给你看看吧。”
“芷姐姐不用担心,我只是有些倦了,回房休息会就会好的。倒是扰了姐姐的兴致了,改日凝儿再过来给姐姐赔罪。”凝儿的回答滴水不露,末了她还微微浅笑。
“这样啊,”耶律茗芷忽地捂住了唇,眼里满是笑谑之意,“想来是王爷昨晚太不知轻重了,既然这样妹妹就先回去吧,没事多来陪陪姐姐,姐姐这平常也没个说体己话的人,妹妹有空就常来。”
“那是自然,芷姐姐,凝儿就先告退了。”凝儿微矮下身做了个揖后朝小莲打了个眼色。
凝儿离开后,耶律茗芷院里另外几个小妾便围上了她,“芷姐姐,那个新来的不过是个亡国的公主,您怎么也对她那么好呢?”
“是啊,芷姐姐,她又不是我们苍辽的人,不过是南方的蕞尔小邦出来的,还挺把自己当回事的。”
“芷姐姐,对啊对啊……”
一群女人叽叽喳喳的,这让耶律茗芷蹙起了眉,“够了,都给我静下来。”
北宁王府里没有王妃,目前耶律茗芷就是王府里权利最大的一个女主子,听出她的不满,几名姬妾也不敢说什么了,只都不情不愿地停下了话匣子。
“我曾经说过,在北宁王府里,大家都是王爷的女人,你们都该想想怎么好好地服侍王爷,而不是天天争风喝醋的。凝儿妹妹就算不是生在我苍辽,但她既然嫁到了我苍辽,那她就是苍辽的人,是王爷的女人,你们的姐妹。我警告你们,我虽说没怎么管你们,但你们要是让我发现了什么差错,我定然也不会轻饶你们的。都回去吧,没什么事就好好反思反思。”言毕,耶律茗芷朝自己的两位婢子说了句,“晴儿,旋儿,送客。”
凝儿一回到自己的侧院便见小草正在院子里扫地,“馨夫人,小莲你们回来啦。”
“嗯。”微点了下头回应小草后,凝儿迟疑了会问道:“小莲,我今天还要见什么人吗?”
“回馨夫人,如果没有王爷或者侧妃娘娘召见,您就不用见什么人了。馨夫人,您要先休息会吗?”小莲见凝儿脸色略微偏白,便关心的询问了一句。
“你们随意吧,有什么事我会喊你们的。”凝儿挥挥手,示意两人不要跟着她。
凝儿回到房内后便卸了自己的装扮,身上其实多少还有些难受,反正也没什么事,她便倒头到床上去了。床上明显已经收拾过了,最明显的便是早上她起身时身下的被褥上绽开了朵血红的花,而此刻的被子却是洁白的一片。
脑中思忖着要怎么把雪落弄回自己的身边,毕竟雪落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而她在这异国他乡的也只有雪落一个亲人。如此想着想着,凝儿倒真是睡了过去。
小莲和小草见到北宁王出现时赶紧跪下了,“奴婢参见王爷。”
“她呢?”耶律飞鹰的声音平稳而有磁性,隶属于那种厚重型的。
“禀王爷,馨夫人她……大概是在休息。”小草急急忙忙地就要开口,知晓小草的性子,小莲不着痕迹地拉住了她,斟酌了会后小莲才禀告道。
“是吗?都下去吧。”耶律飞鹰说着,跨步进了院里。
耶律飞鹰进了房门后便往床边走去了。彼时室内很明亮,凝儿安静地躺在床上,一袭乌黑的长发被她枕住了,她的唇角挂着与世无争的平和淡笑。
耶律飞鹰眼里骤然深邃,掀起被子,他俯下身啃咬起了凝儿的樱唇,直到上面沁出了豆珠般的血粒。
凝儿从疼痛中醒来,迎面便见到了那张恐怖的獠牙面具。只是,恐怖向来是相对的,前世也不是没见过这种凶悍的面具,是以凝儿只是讶异,却没有惊恐。
“不怕吗?”耶律飞鹰一把撕开凝儿的白色亵衣,唇瓣游移到她的粉肩。
凝儿想推开他,却没有合适的理由,努了努嘴,她泄气了,只恹恹地说了句,“不怕。”
听出了凝儿的无奈妥协,耶律飞鹰径直拽下她的肚兜,大掌随之攀附到凝儿一边的浑圆上。
“你有那么缺女人吗?”凝儿发觉自己厌恶极了他碰自己,即便他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不是因为他带着这么丑陋的一张面具,而是因为,他有很多的女人,多自己一个也不多。
“你恨我。”耶律飞鹰突地按住了凝儿的下颚,一对鹰眸对上了凝儿晶晶亮的瞳眸。
对于耶律飞鹰的笃定,凝儿只轻笑一句,“王爷多虑了,馨儿有什么理由要恨你呢?”
“是吗?”耶律飞鹰霍然低头含住了凝儿的一弧雪峰,轻轻地tian弄着,再咻乎加大了力道。
凝儿的身上颤起了细细密密的小疙瘩,“不要,别……王爷……”
“喜欢吗?”耶律飞鹰眼里很冷,语气却是温和。
“王爷,馨儿想睡会,还望王爷……”去找别的女人吧!凝儿情急之下推了耶律飞鹰一把。
耶律飞鹰对凝儿的举动也没有丝毫不悦,“今晚,就由你侍寝吧。”才一说完,耶律飞鹰便起身毫不眷恋地离开了。
凝儿身上的衣服这会儿已是残缺不全,两只手抓牢了被子盖到自己身上,她隐忍着不让自己颤抖。
凝儿这一整天都有些晃神,每每想到上午耶律飞鹰说的要她侍寝的话,她心内便总有中抵触的情绪。然而不管凝儿再怎么抵触,夜晚,终究是来了。
沐浴过后凝儿就一直呆在庭院里,小莲和小草不清楚情况,只以为凝儿是在盼着耶律飞鹰早点过来。小草因此还更为不屑地在心内嘀咕了凝儿几句。
事实上,凝儿不过是想在院里吹吹风缓解一下自己的紧张罢了。来到这个时代,她也从未奢望过自己能嫁给什么良人安定地过完这辈子。如今,至少她还好好地活着,也算不上太差不是么?
子时将近,小草得到了耶律飞鹰今晚有客人,不能过来凝儿这边的消息后便走到凝儿身边报告了她一声。
凝儿闻言灿然勾起了唇,也不理会小草蔑视的眼神,她自顾自地进了房内。不多时,房内的灯被熄灭,凝儿上床歇息去了。
担忧了一天,终于能放松片刻了。
第6章 差点死掉赌一把
“禀告王爷,馨夫人她……”前来报信的暗影有些难以启口。
“馨夫人?师兄,是你新娶的那个公主吗?”明亮的王府书房内,穆臻一脸笑谑地看向耶律飞鹰,唇角勾着抹坏坏的笑。
“她怎么了?”耶律飞鹰冷下声,身上散发出迫人的压慑力。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古色古香的雕花椅子的扶手,他眼里一跃而过让人看不懂的流光。
“王爷,我在一旁观察到,馨夫人听到王爷不过去了,心情似乎很好,像是舒了口气。”死就死吧,暗影一张脸隐在一块黑色布巾下,额角隐约有些青筋暴起。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女人因为王爷不过去而感到高兴呢!虽然外界一直传闻王爷面目可憎,但不说别的,就凭王爷的战神称号和在苍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哪家千金小姐不妄图得到王爷的垂怜呢?而且就他所知,就连苍辽国的第一美人,右相的独生女察木倩蓉都对王爷十分迷恋呢!
“真的吗?若是如此,这个馨夫人倒有点意思。”开口的不是耶律飞鹰,而是穆臻。
“穆公子,在下所说绝无半字虚假。”身为北宁王的暗卫,此时跪在地上的人自然知道耶律飞鹰和穆臻的关系。
耶律飞鹰没理会穆臻看好戏的神色,蓦然起了身,他一言不发便离开了。耶律飞鹰身后,穆臻还故意大喊,“师兄,这么晚了,你去哪啊?”
“穆公子,您请自便。”眼见主子已经离开,暗影朝穆臻一鞠躬后一跃上了房梁,隐匿无踪。
“呵……”手中的折扇收起,穆臻一运内力倏忽间到了门边,开了书房门,他随之没入了夜色之中。
耶律飞鹰不知道自己的恼恨从何而来,身上凛然散发着怒气,他不多时便抵达了凝儿的侧院。
小莲和小草已经下去休息了,这会儿院子里有些死寂的味道。
凝儿仍旧睡得安分得很,耶律飞鹰在她的床边站了许久后,粗粝而布满厚茧的大手将自己的面具取下。
窗外浅薄的月华投入房内,耶律飞鹰微微侧了下身,月光便落到了他的脸上。
那是一张极美的脸,若是美可以用来形容男子的话,那耶律飞鹰便是当之无愧的倾城蓝颜。不,何止倾城,那真正可谓是绝世姿容,冠绝当代。
伫立在那一抹温柔的月华下,长瀑般的墨发松松垮垮地搭在了他的肩头,给他平添了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之感。他两叶斜飞的英挺剑眉下一对鹰眸细长锐利,冷傲的眸光闪动,幻化出千万种眩魅的色彩。高挺的鼻梁,削薄轻抿的唇,线条坚毅的下巴镶嵌在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宛若上天精雕细刻而成。再配合他那可见的颀长高大的身身材,即使是在黑夜中,他也是令人无法逼视的那一个。风姿卓绰,桀骜孤清,盛气凌人,正如他的名字,飞鹰——那生来就当傲视天地的王者。
“唔。”凝儿突然张了下粉嫩的小口,低低一吟后她再往被子里缩了缩,显得几分稚嫩,几分可爱。
耶律飞鹰却是被她的一声媚吟扰乱了思绪。本来他并没有要碰她的念头,但这会儿,他改变主意了。
这主意改变得毫无征兆,三两下退了自己的衣服后,耶律飞鹰整个人探入了凝儿的被褥中。耶律飞鹰身上还带着些冷气,一进了那被子里,团团的暖意和淡淡的女性馨香便将他裹了个严实。
耶律飞鹰绷紧的神经骤然间松懈了下来,唇瓣覆上凝儿的脖颈,他不客气地撕咬了起来。
“疼……”凝儿挥舞着小拳头砸到了耶律飞鹰身上,整个人却还睡得老香。
耶律飞鹰察觉她不过是自然反应脑中突地起了恶意,泛凉的大掌从凝儿亵衣的下摆探入,他将大手罩在了凝儿的一抹高耸之上。
那寒意逼得凝儿颤抖起来,盈盈水眸刚睁开之际还有几分不悦,待到发晓自己床上多出来一个人后,凝儿吓得一把坐了起来,“你是谁?”
耶律飞鹰见她醒来再无一点玩闹的心思,“既然醒了,那便服侍我吧。”
他的声音寡淡清冷,透着些不易察觉的厌恶与疏离。凝儿听出了那声音的来路心内登时一突,还未经过思考的话语一下子从她口中奔了出来,“你不是不来了吗?”
凝儿慌乱之下说出的话已经算得上是大不敬了。不出所料,耶律飞鹰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一把扣住凝儿的玉颈,他唇角微斜,“怎么?盼着本王不要过来?”
对于耶律飞鹰来说,多一个姬妾少一个姬妾根本毫无差别,所以,有一瞬间,他眼里的杀意是真真切切的。
颈子很疼,凝儿丝毫不怀疑他会就这样杀了自己。心中蓦然升起一念,为了活命,她只能赌一把了。
“咳……咳……王爷,杀一个手无寸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