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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宣雨,你别怪我不客气。
“不知道宣秘书约在这个地方,是想谈些什么?约会?谈项目,还是,聚旧?”他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和火柴,刺啦的划出一道幽蓝的火光,透过烟雾冷冷地看着对面的女人问道。
宣雨看着他点烟的动作,看着那小小的火柴盒在他指尖转动,仿若许多年前,他抽烟的动作亦是如此。他很爱干净,所以他的身上从来不觉得身上有烟味,反而夹杂着淡淡的薄荷香味,十分的好闻,一如现在。
她似乎又闻到了那熟悉的味道,淡淡的薄荷香味儿,混合着烟味,充斥在她的鼻尖,萦萦不散。
像是感到不屑和炽热的目光,她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对上他那双黑如墨谭的眼睛,有些慌乱地别开眼,不自在地道:“只是拜访一下。”
第32章 他发怒了
风清云闻言冷嘲一笑,正在开口说话,门却突然被敲响,经理带着几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女孩走了进来。
他皱起了浓眉,清俊的脸顿时沉了下来,面色不愉。
宣雨顿时站了起来,笑着说道:“你们来的正好,好好陪陪书记。”
那三个年轻漂亮的小姐顿时挤到了风清云身边,一个点歌吟唱,一个倒酒,一个亲自把酒递到风清云嘴边。
风清云抿着唇不张口,一双黑眸死死地瞪着宣雨,那眸子深处,一束火苗腾地烧了起来,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旺盛。
“书记,喝酒嘛。”
“书记,要不我们唱支情歌吧。”
“书记。。。”
“全部给我滚出去。”风清云听着她们的娇声,忽地大吼出声,吓了众人一跳,面面相觑,不敢吭声。
宣雨也吓了一跳,立即挥挥手让她们退了出去,等到包厢内安静下来之后,她才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酒端起来对他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欢有人陪着,我向你赔罪。”
不等他开口,她就亟亟地将整杯vodka倒进喉管,因为喝的太急,不禁呛得猛的咳嗽起来,眼泪都涌上眼眶,氤氲一片。
还没等她恢复过来,风清云就站起了身子,隔着桌子探过身子一把捏着了她小巧的下巴,双眼瞪着她,嘴角勾勒出冷冽的笑:“这就够了吗?”他低头看了一眼那瓶才开封的vodka,挑眉冷道:“整瓶喝下去,我就原谅你的自作主张。”
宣雨瞪大了眼,看看他又看看桌面上的那瓶暗黄色的酒水,咽了咽唾沫,竟不敢伸手去拿。
“怎么,宣秘书怕了?作为一个秘书,会喝酒才是一个全能秘书,这个,孟总裁没有告诉你吗?”风清云重新坐在了沙发上,仰头邪笑着看她。
他早已知道,她的顶头上司是孟司令的儿子孟尔冬,虽然不知道两人有什么渊源,但他知道,他们早就认识,关系还不是一般的好。
至于关系去到哪里,他倒要看看,宣雨为这个公司的底线能去到哪里。
宣雨朝他一笑,唇线淡淡抿开,拿起酒瓶说道:“怎么会。”
她整瓶酒往喉咙里灌,像是喝开水似的,让风清云震惊之余不免又怒火上升,她是疯了吗?竟然真的喝,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
第33章 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
看着她像是喝水的灌着酒水,风清云只觉得心胸间那股怒火在剧烈的翻腾,想要爆炸。
十年,十年了,到底是什么让她改变成如此,变得如此,该死的听话。
“够了。”他再也看不下去,伸手夺过那仅剩半瓶酒水的酒瓶,胸口气的上下起伏。
“清云,我们公司,是一间很有诚信的公司,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我的关系,而对我们公司有别样的想法。”宣雨说出多日来自己的担忧,她其实一直怕,怕风清云会因为她的关系,而断了远东的机会。冬子是她的兄弟,在那些年,一直陪伴着她,远东因为去年的金融风暴而赔了好大一笔钱,资金也很短缺,她希望能帮他争取到这个工程。
听到她这么说,风清云渐渐平息的怒火又轰的燃烧而起,他哼的一声冷笑,在她眼中,他风清云倒成了公私不分的人了?
好,很好,宣雨,你的本事果然大了。
“是吗?”他冷冷地开口,嘴角冷勾:“远东集团想要得到这块工程,行,把你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净,我就考虑你要的公平以对。”
宣雨瞪大了双眸,似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敢相信这样充满侮辱性的话会从他的口中溢出。
他,果真有这么恨她吗?恨得要如此羞辱她吗?
包厢里一片静默,唯有古旧的音乐在倾泻流转,不知是谁点的一首老歌,旋律轻缓忧伤,像是情人在如泣如诉,引人感伤。
他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双眸看着对方,似是想从对方的眼中找到些昔日的回忆片段,却什么也寻不着。
那些美好,那些旖旎,那些缠绵,通通不见,有的,只是伤痛和怨恨。
他是恨她的,她看见了,那眸子深处带着想要将她焚毁的火焰,炙热得想要将她整个吞噬。
他是该恨她的,当初,是她先弃他而去,这么多年,更没有片言只语。
他恨她。
这个事实让她的心口微微抽痛,那已是千疮百孔的心脏又似是被剜上了一刀,血淋淋的,所有的强装欢颜都瞬间倒塌,溃不成军。
如果这样的羞辱会让他觉得舒服,那么,她成全他。
风清云冷冷地看着她,宣雨,你不要再让我失望,如果你真的那样做,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像当年那样,狠狠的,高傲的离去吧,像个女王一样,带着满身傲骨离去。
燕的话:周末三章,希望多多支持
第34章 他的怒火让她颤栗
风清云似是不在意的冷笑着,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么害怕,害怕她真的就让他再一次失望。
于是,当她那白皙如青葱的指尖抚上那衬衣纽扣,那曾被自己万般膜拜过的指尖解开一颗一颗纽扣时,他的心轰的一声炸开。
果然,最残忍的,还是你,最无情的,还是你。
为了那间公司,你竟然可以抛弃尊严,到底是为这个项目,还是为了那个男人?
宣雨,你竟然可以做到如斯,好,很好,你果然够狠。
这样的你,真的很想让我摧毁,很想拖着你一起进入无间地狱,万劫不复。
他赤红了眼,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解开纽扣,他甚至看见了那浅紫色的内衣花边,那白皙的丰盈,他怒不可遏,暴喝:“宣雨,十年不见,你回来就是让我看你变得有多贱吗?”
如果是这样,你又何必回来,在那里一辈子不是很好,两相不见,不是很好,你又何必在我面前作践自己,你到底要做给谁看?
贱?
宣雨的手微顿,面色唰地一白,手指竟然微微颤抖起来,抖动着娇嫩的唇瓣说不出半句话来。
她的模样,万般凄楚可怜,酒意染上她的眸子,有些迷离,让她看起来像个迷失方向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小孩。
风清云一把扯过她,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一只打手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上,薄唇朝她压了下去。
“唔。。。”宣雨睁大了双眸,一下子没从变故中反应过来,想要躲,却被他捏着下巴,唇瓣被他啃咬着。
他的吻,再不是如对待珍宝一样温柔和小心翼翼,而是狂风骤雨般落下,不给她喘息的空间,不给她反抗的余地,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他的吻,带着浓重的惩罚,像是惩罚她的不自爱,惩罚她的过去,惩罚她的一切。
他的吻,如同那滚烫的岩浆一般,落在唇齿上,滚烫而炙热,似要将她吞噬,不留余地地摧毁。
他逮着她的丁香小舌,毫不留情地在上面又吮又咬,刺痛的同时还带着阵阵酥麻,像是冰与火一样,刺痒难耐。
她挣扎着,他的怒火让她感到颤栗和害怕,然而,他却禁锢着她的下身,不让她动丝毫半分。
风清云只是遵从着自己的意志,去吻她,去狠狠的惩罚她,他似乎想要急剧找到怒火宣泄的出口,想要将胸口的那腔怒火全然释放。
第35章 当我的情妇
她的唇,如十年前一样甜美,只是,这样的甜美,已经有人取代了吗?那个男人,也曾经这么吻她吗?他知道她此刻承受着他的惩罚吗?
想到这点,风清云愈发的用力吸吮,想要将宣雨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一样,那么的狠,那么的恨。
他撕扯着宣雨的上衣,唇离开她已然红肿的唇,来到她的脖子间,啃噬**,留下一圈的吻痕。
这样的风清云无疑是陌生的,宣雨惊恐无比,嘤嘤地呜咽出声,多年的委屈化成泪水大滴大滴地落下。
风清云窒了一下,从她的脖子抬起头,看见她泪流满脸,呆滞地瞪着天花板某处,红肿的唇被她紧紧地咬着。
他忽地被震了一下,自己这是在做什么?眼前的人曾经是自己捧在手心上的宝啊,是自己的心尖尖啊。
他仓惶地从她的身上翻下,把她的衣服拉拢好,被自己刚才逼切的渴望给吓了一跳。
原以为不会再对她动情,然而,他却还是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他甚至想就在这里要了她。
遇见她,过去的冷静自持通通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是怒火和恼恨,还有那莫名的**。
这还是遇事沉稳,泰山崩于前也面色不变的风清云吗?
“起来,我送你回去。”他重新掏出一支香烟点燃,烦躁地吸了几口,袅袅的烟雾看不清他的神情。
宣雨抽噎着,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一颗颗把纽扣扣好,惊魂未定地道:“我我自己回去。”
“宣雨,你他妈不要再惹我。”风清云闻言顿时怒吼出声,再度把她吓得肩膀一缩。
他又吸了几口烟,把烟头摁熄在烟灰缸里,拿起沙发上的薄风衣站了起来,冷道:“跟上。”
宣雨再无选择,只好抓起自己的皮包诺诺地跟了上去。
车厢里一片沉默,宣雨坐在副驾里,迫着自己不去看他,把视线投向一闪而过的街灯,夜色下的灯影氤氲拖曳,长长的影子显得极为孤独。
车子很快就停在她家楼下,两人都没开口,最后,还是宣雨打开车门,回头说道:“谢谢。”
车门一关上,风清云就踩下油门,车子如一支箭似的飞快离去,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似的。
宣雨看着那消失的车影,包里的手机一阵震动,她掏出一看,脸色唰地惨白,只见那宽大的屏幕上赫然写着:当我的情妇一个月,这工程就是远东的。
第36章 是玩笑还是眷恋?
宣雨站在浴室镜子面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因为刚沐浴过,湿漉漉的头发尚未擦干,正往下滴着水珠,双颊晕红,嘴唇红肿,还带着被咬后的破损。
手指缓缓抚上破损的唇,咝的一声抽痛,她对着镜子呲牙,对那个施暴的人感到莫名的恼恨,目光又落在修长光滑的脖子上,不由抽了一口凉气。
老天,风清云那家伙是存心的吧?
洁白的脖子上布着大大小小的吻痕,这让她明天怎么见人啊?好在临近初冬,她还可以穿点高领衣服来遮挡,可这嘴唇。。。
唉!
她叹了一声,想起刚才在夜总会里发狂的风清云,仍然觉得陌生,记忆中的他,总是温文而体贴的,也从不会粗暴的待她。
是恨她吧?
所以才这么惩罚吗?
又想起那通短信,她不禁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良久,幽幽的叹气声在不大的浴室里响起,她打开头顶的橱柜,从里面拿出伤药,拿着棉棒小心翼翼地替自己的唇上药。
风清云站在窗前,看着漆黑的窗外发怔,他的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香烟,已烧过的烟纸变成长长的烟灰吊着,欲落未落。
搞不懂自己为何突然发出那通短信,是惩罚还是眷恋?
已是夜深,他却了无睡意,头顶上橘色的射灯照在他身上,清晰地映在玻璃窗上,晕黄一片。
窗外,秋风萧瑟,树影婆娑,万籁俱寂。
这个屋子是他的秘密住所,这一带也是极为严守的军区禁地,出入都要经过严密细查或者得到允许才能进入,也汇聚了许多高级官员的住所。
这里位于佟城的西区,离市区不过半小时,闹中取静,十分隐秘,因为是军区之地,也不会怕有人打扰兼**泄露。
风清云似乎被离指尖越近的热气给惊醒,手指微动,那长长的烟灰终于掉落,落在地板上。
他微微皱了皱眉,将剩余的烟头摁熄在一旁桌子上的烟灰缸中,从桌面上抽出两张面纸,擦着地板上的烟灰。
看着白色纸巾上的灰烬,他忽地有些烦躁,将之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站起身来走进浴室。
站在花洒底下,扭开开关,任由水花冲刷着身子,他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扶着腰身,低垂着头,脑中涌现的是刚才在包厢里的一幕。
宣雨给了他太多意外,也给了他太多的失望,是的,他失望了。
从前的她,总是那么的高傲,那小下巴,总是得意的仰着,从不向人低头,那么的骄傲和倔强,可是现在,她的那份倔强呢?那份骄傲呢?都哪去了?
十年的时光,难道真的将一个人完全改变了么?变得那么陌生,那么的,疏离。
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她?这十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当初为何离开,又为何回来?
风清云甩了甩头,一头墨黑的短发甩得水珠四处乱飞,以磨砂玻璃间隔出来的淋浴间渐渐被蒸气给披上一层纱衣,一片朦胧氤氲。
第37章 你红杏出墙
隔日,天高气爽,天气似乎又凉了几分。
宣雨驾着自己那辆福克斯驶进远东大楼的停车场,停在专属的车位上,对着后视镜看了看,粉色的唇还是红肿着,任她怎么用唇膏遮挡,仍然无法遮掩那被人啃咬过的痕迹。
她恼恨地暗骂一声,下车,按下遥控锁,走向停车场的电梯,经过总裁车位上,她挑了挑眉,却又更苦恼,冬子那货今天竟然这么早。
进入总裁专属电梯,看着电梯里的自己,衣着端庄,容貌娴静,眉眼间多了几分淡然,倒是全然脱去了少女的稚嫩,明明才25岁,可她却觉得,自己已经老了。
目光落在红肿的唇上,再度想起昨晚两人的纠缠,她的脸忽地发烫,红了起来。
叮的一声,悦耳的女声提醒48层到了,她连忙摇了摇头,拍了拍脸颊,电梯门一开,就走了出去。
靠近电梯门不远的桌子,穿着白色休闲裤黑色休闲翻领西装的孟尔冬正趴在小璇工作的桌面上,对小女孩说着千遍一律的肉麻情话,逗得小璇脸红不已,心跳加速。
听见电梯铃声响,小璇眼尖地看见宣雨进来,在心里感动的大喊,真乃及时雨啊,救世主啊。
她立即站了起来笑着高声叫道:“雨姐,早安。”然后又对孟尔冬抱歉地说道:“对不起总裁,我要去给雨姐泡咖啡了。”说罢不等他开口,一溜烟的就跑了。
总裁虽然是俊美无限,又帅又多金,超级钻石白金单身汉,更是远东无数未婚女子的头号金龟婿,可不是她的。
她可不想和众多女人去争夺一个老公,她只要一个安安分分的爱她又疼她的经济适用男就好了,至于花花公子的孟尔冬,就由别的女人去驾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