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呼!砚青放下锄头,揉着眉心,她是没证据,审问半天也没审问出什么,人家就是一句‘闲得慌,去感受一下农民的辛苦’,她信吗?鬼都不信,总之她知道那地里有问题,谁也别想改变她这个想法,而且那莫紫嫣居然真因为种地肩膀都黑了,一个百亿富婆,种地……
最近一想到那地,知道得越多,心里就越发慌,可又想不出里面到底有什么,只有想办法把这男人扣留了,干爹一句话,把柳啸龙拉北京中央去,看他那些手下还敢那么嚣张带枪去不。
局长,把他控制起来吧,否则会酿成大祸的,真的,您相信我好不好?会一失足成千古恨的。
这里是警察局,不是黑社会,没证据你叫我怎么控制?还有……!看看那确实想抓又抓不到的人,戳了一下干女儿的肩膀:跟我来办公室!
砚青欲哭无泪,为什么没人相信她呢?没证据也要抓,一旦放虎归山,那么后果相当严重,证据证据,都为了证据,结果因为证据,这男人一直逍遥法外,干了一桩坏事又一桩,轻轻松松二十亿到手的人,居然为了那地耗费六年时间,可想而知,地的秘密,不知道超越了多少个二十亿。
想得最多的就是文物,可值得他这么去做的文物应该只有秦始皇陵和故宫博物馆,别的什么王孙贵族的坟墓,不值得他这么大费周章,不是文物,又是什么呢?陆天豪给她的彩绘仅仅是一个九凤环,它值得男人这么去做吗?
查过了,九凤环在历史上没有记载过,没有那样的花式,如果那是古物的话,也没人能估算出年龄,因为没看到真品,就不知年龄,有可能就是现代的东西。
最值钱的墓穴就是西安那个,慈禧和乾隆什么的,都被孙殿英盗了,而且皇陵也没有在武阳山下安葬的历史,所以墓穴被她列入了黑名单。
不管是什么,都非同小可,问他的话,他会说就不叫柳啸龙了,无奈的走进局长办公室,看着老人电脑旁的刘罗锅磁带就拧眉,诚恳道:您相信我,那地真有猫腻!
砚青!砚警官!老人斜靠在摇椅内,淡淡的看着手下。
到!砚青立刻敬礼。
听说你和柳啸龙在搞暧昧?见干女儿一副惊讶就立马拍案而起:你不要忘了你的职责,那是什么?那是个通缉犯,迟早要枪毙的,你还去勾引他?说为了情报,他死都不信,一定是她被俘虏了。
砚青头冒冷汗,摇摇头:没有,全世界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和他在一起!目光真挚。
我倒是希望你是为了情报!说完又无奈的坐下,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女孩。
您的意思我可以为了情报勾引他?
那也不行,老砚就你一个女儿,万一你真看上他了怎么办?砚青,干爹希望你平平安安的,嫁给谁都不反对,就是不能和那流氓,知道吗?老眼内有了一丝担忧,那柳啸龙似乎有些奇怪,非常奇怪,怎么感觉都不怀好意,这么多年了,也没对砚青下手过,别的警察,这样跟着,不是死了就是被扔到了海里,甚至被搅黄了几次交易,也没对她下手,凭好玩?
一个黑社会龙头会玩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警?思前想后,得出了结果,那就是看上她了,可那男人情人无数,看上也只是一时的,到时候干女儿怎么办?
砚青吸吸鼻子,感动的点头:我一定抓住野狼,一定!全当报答。
老局长语重心长的叹息:我知道你很想立功,但也不要走错路,不要再试图去玩火,他不会对你好的,你看看你,要什么没什么,除了一张脸还看得过去,他为什么要为了你而放弃那些狂蜂浪蝶?你自己想想吧!
切!您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就觉得我很好,没钱没势怎么了?我的灵魂和主席的灵魂都是平等的,我们有的是一样的心,一样的血,那些乞丐,和我们也是一样的,只不过投胎好坏的问题,那是没得选择的,凭什么说我就配不上他?他柳啸龙投胎时和我换换灵魂,我现在就站在他的位置上!她才不会像那些总是自卑的人一样,她还看不起那王八蛋呢。
自信过头就成骄傲了!他就不明白了,什么都没有,哪来这么大的自信?
干爹,如果总是觉得自己配不上谁,那样活着很累的,我不会去嫉妒比我富裕的人,也不会看不起没有我富裕的人,真男人,是不会想最底层的女人配不上他,武则天以前和我就差不多,小官的女儿,最后不还是做皇帝了吗?
老局长再次长叹,摆手道:算了算了,我说不过你,有自信是好事,这是凌修发的请帖,十天后正式举行婚礼,都是同行,以后你们两个也别再吵了,化干戈,送份礼去!
砚青闻言心里稍微有点愧疚,摇头道:我不去,我要去了,他会不高兴的!
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小孩子家家,记什么仇?不要让人说我们警局的各个组不和谐!出去。
接过请帖,满脸惆怅,最后看向老人争取道:武阳山下真的有问题,您自己好好想想吧,莫紫嫣就在那里种了六年的地,一个百亿富翁,肩膀都晒黑了,貌美如花的,干爹,虽然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里有问题,可您老真要想清楚,一旦里面有什么是我们中国不能失去的东西被运到国外,到时候追悔莫及!说完就苦涩的转身,一打开门就见柳啸龙已经被无罪释放。
且还单手插兜斜倚在外,反感道:偷听我们说话?
砚警官抓我来,不是该把我送回吗?某男说得理所当然,后走向电梯。
没空!局长不发话,她又要负责野狼,又要去守着他,哪有闲心?
柳啸龙边入电梯边斜靠在了扶手上,眼看电梯门要合并,就见一个长得颇为俊朗的男人走入,没有多说,垂眸看着地面。
然而砚青却握紧请帖,直到电梯门合并才转身握住男人的手道:听说十天后就要举行婚礼了,我一定去参加,喜欢什么礼物?
凌修抽回手,苦闷一笑:算了,砚青,虽然我结婚了,但是我……
凌修,既然结婚了,就对她好点,别的不要再想了!逃避似的扭头,越不想见,就越是见,他该不会又是在外面等她吧?每次进电梯都能看到他。
我不喜欢她,我的心里,脑子里全是你的影子,你……给我个机会,我会好好对你的!即便母亲去世时,也没掉多少眼泪,而这个女人冷漠的模样,总能让他心如刀绞,为什么一定要一口回绝?即便结婚了,也无法忘怀,真的这么狠心吗?
柳啸龙暗暗拧眉,缓缓抬头看向眼眶发红的男人,不动声色的继续垂头,一副透明人一样。
砚青要发疯了,她该怎么办?就在她不知要怎么回复时,腰肢突然被人抱入怀中,然而还没来得及反应,又感觉那宽阔的怀抱脱离,两秒钟,凌修已经躺在了地上,都还没来得及看发生了什么事,而柳啸龙则伸手拨了两下衣领,单手插兜推了她一把。
走吧!
凌修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离开,好快的手法,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躺下了,柳啸龙,是这样吗?这就是你不接受我的原因吗?
你干嘛打他?这里是警察局,暴力是不被允许的?你听到没有?喂!你别走,你给我说清楚,你干嘛打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抓起来?这该死的混蛋,人家招他惹他了?太不像话了,敢殴打警员,对哟!她可以把这个作为证据,关他几天。
正沾沾自喜时,立刻被撞得倒退了几步,要向后栽倒时,腰又被搂住了。
柳啸龙大手一抬,后蹙眉道:是不是我做什么事都是错的?哪怕是死里逃生救你?
难道不是吗?你是黑社会,我是警察,你是耗子,我是猫,说难听点,你是鸡,我是黄鼠狼……我不是说我真是黄鼠狼,反正不管你救不救我,在我眼里,你都不是好东西!这也用问?
没心没肺!四个字完毕,某男黑着脸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无数警察的视线,直奔大门口。
你才没心没肺,都在祸害整个世界,有资格说别人吗?刚走进缉毒组就纳闷了,他怎么走了?殴打警员不是要犯法吗?刚要去追时又顿住了,算了,刚才怎么说那混蛋也帮她解除了困境,饶他一次,拍手道:都听好了,我有个好消息,上头说了,我们中午不用再独吃面粉了!
闻言整个组都露出了笑脸。
而是全警局一起吃!
砰砰砰,全体栽倒。
砚青走到一张椅子上落座,沉痛道:所以现在全警局都在抱怨我们,不过……走吧,开会,有个天大的好消息等着我们呢!
这什么菜?这么难吃?不吃!
高档居家复式阁楼下,餐桌前,一身黑衣黑裤的苏俊鸿面露不屑,一把将筷子扔到了桌子上,整齐的穿着透露出君子风度,而做的事却恰恰相反,高傲的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敲击着玻璃桌面,敲着大爷腿,视线盯着大厅内的装潢。
阎英姿闻言缓缓抬头,捏着筷子的手微微一紧,身上还围着围裙,不予理会,自顾自的吃,几口拨完就起身拿过垃圾桶,将盘子内的美味佳肴全数倒入垃圾桶内,三个小时做的成果就这么被摧毁,没有愤怒,亦没有欢喜,那么的平淡。
阎英姿,你这是什么态度?某男愤恨的起身,越来越不像话了,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你自己不吃,关我什么事?倒完后就收拾碗筷去了厨房洗涮,嘴角挂着淡笑,不吃拉倒,饿的又不是她,这脾气,他未婚妻真受得了吗?反正她是受不了,办完这案子就解脱了,五十万,看把他得瑟的。
‘砰!’
挑眉看了门外一眼,暴脾气,踹吧,反正又不是她的。
阎英姿!
某男气冲冲的推开门,指着那无视他的女人咬牙道:你不要忘了,是你欠我钱!
某女耸肩:我知道,所以我才在这里做这么一大桌好吃的!
你……可是我吃不下去。苏俊鸿脸色阴郁,这女人真有把人气疯的本事,噢!上帝创造她时,是不是就安装了专门去气人的系统?
阎英姿眼神瞬间黯然,停止手里的动作看着窗外道:可这对我来说,算是最好吃的了,苏俊鸿,今天是我的生日,你想送礼物的是你的未婚妻吧?特意请假回来做的,只是想有个人陪着吃。
空间瞬间静谧,苏俊鸿心虚的吞吞口水,抿唇笑道:你早说嘛,当然不是,要为你做的!来来来,我来洗,你刚才只吃了几口,我来做!上前推开女人,做着从没做过的事。
呵呵!行!骗鬼去吧,连对方生日都不知道,还说什么送礼物,幸亏是碰到一个不会谈情说爱的主,要是个高手,说不定已经沦陷了,解下围裙给男人围了上去,在一旁监督:你会不会洗?有油就要用洗洁剂!
我一个帮会的护法,当然会洗,就没什么事能难倒我!男人瞪了她一眼,对被看不起很不满,拿过洗涤剂狠狠一挤。
阎英姿看得瞠目结舌,看着一瓶就这么快倒没就愤恨道:这个放一点点就可以了,给我!抢过,盖好盖子,都像他这么用,一瓶洗一次,一天三瓶,浪费。
苏俊鸿憋屈的眨眨眼,两根手指捏起一个脏兮兮的盘子,由于捏的地方太少,一提起来就滑下去了。
‘啪!’
两个玻璃杯碎裂,盘子也报销,不信邪的抓起盘子碎片向地上一扔,埋头苦干,额头汗珠滚落,终于安全洗好一个碗,笑着随手扔进了地上的竹筐里,继续洗,继续扔。
阎英姿见男人还一副很自豪的样子就哑口无言,也不阻止,就那么看着。
洗好一大摞的餐盘和碗筷,汤匙,擦擦手道:可以了!我说过,没什么能难倒我的!
某女扬唇笑笑,指指地上的箩筐。
苏俊鸿一看,笑容僵住,不敢置信的弯腰伸手一拨:怎么全都碎……嘶哈!血液迅速顺着中指滑落,起身尴尬道:手破了!伸出还带着泡泡的大手。
不会做还逞强!拉过大手在水下冲洗,后到客厅内找出急救箱拿出创可贴给黏好:男人总是看不起女人,觉得女人除了做做家务,生生孩子,发泄发泄**就百无一用,哪里知道家务哪里是那么容易做的?生孩子的过程有多痛苦?
男人抓抓头发,要去掏烟,才发现裤兜里除了一把枪,什么都没有,摇头道:我可没这么说,你自己都这么想,又怎么期望男人不这么说呢?英姿,我……说到这里,打住了,褐眸深深的瞅着女人为自己包扎的动作,那么的温柔,与平时的冷酷无情截然相反,很想告诉她,这只是皮外伤而已,却发现突然不想这么说了,就任由对方消毒包扎。
嗯?你怎么了?阎英姿头也不抬,包扎好后就整理整理药箱。
嘶,有点刺痛!不行了,越来越疼了!拧眉紧捏着手腕,痛苦难耐。
阎英姿闻言赶紧将创口贴拆开,果真见血液流不断,想也不想就将伤口含入了口中吸吮,将血水全数吞入腹内,伤口这么大,不疼才怪。
苏俊鸿不自觉的将唇角弯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歪头注视着这一切,大手温柔的抚摸上女人的小脸,将那挡住小脸的发丝给拨到了耳后,呢喃道:如果我没有订婚,你会喜欢我吗?
或许会,或许不会!等没有血液后才又给上药,不再用创口贴,而是棉花纱布,缠了一圈。
呵呵!那也比不会好,这也是为了借你的钱吗?摇摇包扎好的手指,如果没有欠债,还会这么做吗?
阎英姿摇摇头:救人的职责不光是医生,也是身为警员的我!
如果你不是警员呢?
你很烦!刚要离去就被拉入了怀里,挣扎道:我现在身体不在状况下,你自己去厕所解决吧!
苏俊鸿低头看看下腹,后烦躁道:可是我想……
女人再次推开他:想也不行!万一怀孕了,他一捅给她捅没了怎么办?
我找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如果不做,我还找你做什……?立刻收音,意外的见她居然毫无反应,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吗?苦涩道:如果不是那五十万,你是不是已经走了?
嗯!诚实的点头。
算了,我去做饭!起身走进了厨房,看着那些装满碎片的箩筐,狠狠的踹了一脚,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为什么面对这么冷漠的态度会这么生气?心里这么发堵?难道……意识到什么,惊愕的抬头,不行不行,这样想太对不起敏儿了。
不就是做饭吗?心平气和的、小心翼翼的将锅洗涮干净,放到了炉灶上,自冰箱内拿出一切能烹饪的鱼肉和绿色食品。
捏着刀的手抖了抖,砍人会,砍菜……‘咄咄’几下,将芹菜分为五段,放入盘中……
阎英姿坐在餐桌前等待着男人的成果上桌,摸摸小腹,例假还没来,怀孕了,推迟十一天了,按照现在的收入,养个孩子应该没问题,就不能去找砚青了,钱得留着,我会用尽一切能力将你带大的,谁说没有爸爸的孩子不幸福?
自认为觉得能当爹又能当妈,是儿子就天天练武,是女儿嘛,也要做警察,专门抓坏蛋,到时候把你爹抓警局去。
一个小时后……
吃吧!
苏俊鸿拿起筷子递了过去,还围着那绿色围裙,英眉始终紧皱着,是他的极限了,这一辈子还是第一次干这事,要是父母知道了,定开心得睡不着觉,是的,连父母都没吃过他的手艺。
阎英姿张着嘴看着桌子上的菜,又看看男人的左手,一个伤口变成了十多个,至于吗?真的从来没做过?感动是有那么点的,不管他是不是在玩弄她,可做的事是真的,拿过筷子颤抖了一下,该吃吗?
能吃吗?
瞧瞧,每一根芹菜都糊了一点,更可怕的是……没有油,肉块也那么大,里面真的熟了?还有那鱼,真的是清水煮的,他还挺会自创,放了几片青菜进去,再看看空心菜,盘子里还有泥沙,他到底洗没洗?
算了,我们出去吃吧!苏俊鸿说完就要倒掉。
阎英姿夹起一块青菜放入口中,嚼了嚼,竖起拇指道:嗯!味道还行,好吃!
真的?苏俊鸿不可思议的露出笑脸,拿过筷子刚要吃时,女人却一把抢过了。
我过生日,你吃什么吃?不许吃,太好吃了,我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