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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才把她搂进怀中,我的初吻就是这样没的!
某女拍了一下脑门,后指着男人鄙夷:卑鄙小人,还说什么不占便宜!
男人挑眉:卑鄙小人适合我,不反驳,不过占便宜嘛,那是不一样的,当时不是占便宜,而是情不自禁,就吻了她,悄悄的,深怕醒来,还记得当时脸红心跳着,那也是我这一生唯一次和女性在一起会脸红,至今都不曾再有过那种感觉,恐怕这辈子都尝试不到了,偷香窃玉一样,撬开了她,撬开了她缺了门牙的嘴儿,舔舐着里面的甜香,有着大大泡泡糖的味道,让人舍不得放开,等我想唤醒她问她名字时,却听到了有人来找我,害怕父亲发现这个女孩会对她不利,那时候我能想到的就是父亲不会留下任何一个接近我的不明人,我在女孩耳边小声说‘我走了,灰姑娘,明年的今天我来这里找你!’感觉她缩了缩脖子,使坏舔了一下那耳廓才离开!
砚青摸摸耳朵,刚才在包厢里他就舔了她,变态,九岁就开始不学好:既然你无法忘记她,干嘛还到处找女人?
找不到她,去了哈佛后就更找不到了,就为了儿时的一个相遇,我记了十多年,家中就我一个独子,二十岁吧,父亲以为我有隐疾,一粒药丸,丢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却让我痛了半年,后来我想开了,那个女孩说不定都已经结婚了,一辈子都不会出现,所以我就有很多女朋友了,换种方式忘记吧,却发现每一个女人都给不了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那种怦然心动,想吻一下都会脸红,知道为什么每次我都不是‘中国风’吗?因为很矛盾,每次和女人那啥时,脑海里都是女孩坐在夕阳下的石台前,转头来看我的一瞬间,一个六岁的孩子,我上床的时候就一直想着一个六岁的孩子,哎!罪恶感啊,力不从心!
噗哈哈哈哈哈!砚青看他摇头摆脑就弯腰捧腹大笑,这个男人太逗了,上床的时候居然把那些女人想成一个孩子。
陆天豪揉了揉女孩的头:刚才你一摸我,发现心跳了,砚青,跟我吧?你是第一个还没摸到我那里就有反应的,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砚青擦擦笑出来的眼泪,拍了一下男人的后脑:不要你的灰姑娘了?说不定哪天她就出现了,那我怎么办?
我要她,老天不给我,有什么办法?除了喝醉时才会生龙活虎,不会去想那张缺了门牙的脸蛋!
我问你,如果她长大了,也和你认识了,不喜欢你怎么办?
死赖着不走!
要是她结婚了呢?
赶走她老公,不行就杀了!
砚青白了一眼,不再理会,开始前进,有人说她一根筋,现在她觉得这男人才是真正的一根筋。
砚青,你小时候喜欢班长吗?
废话,小时候女生谁不喜欢班长?
那你知道‘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应该是石头人吧!
陆天豪皱眉,不可思议的搂过那肩膀:你怎么知道是石头的石,人物的人?而不是食物的食?
砚青停顿了一下,后指指他的裤兜:你刚才给我看过那创可贴了。
对不起!房间注满了客人!
砚青夸张的看着收银员,不是吧?走了这么久,没房间了?
陆天豪抽了下唇角,后拧眉道:叫你们经理出来。
你又要赶人?拜托您老不要每次都这么霸道,走了!什么人啊,动不动就要赶别人,吐血了要。
对不起,满客了!
对不起……
连续十来家,砚青可以确定,今天想有好运是不可能了,无语的看看天,倒霉也不用到这种程度吧?脚都断了,又不能去陆天豪家,万一他色性大发,岂不栽了?无力的盯着地面,见男人还一直跟着就转身道:你能不跟着我吗?
那不行,这里是公园,色狼很多的,你手又受伤了,我当然要跟着你,走吧,我还从没睡过公园,就当今晚是体验生活了!不管女人愿不愿意,拉起她的左手,任其怎么挣扎都不放开,就这么强行拖着走。
云逸会
大哥,她今晚可能不回来了,要不您先回家?医生说不可以熬夜的!林枫焰担忧的看着那个又被包成‘木乃伊’的男人。
小型会议厅的两排电脑前,柳啸龙阴郁的盯着屏幕,房间空无一人,凌晨两点了,屋子内的灯始终黑着,抬手道:下去!
大哥……
下去!
林枫焰无奈的退下,关上大门。
就在柳啸龙刚要闭目养神时,突然看到荧幕里的门被推开,立刻坐直身躯,后深深拧眉,似乎扯到了伤口,随着灯光打开,却是一个长发女孩,一个在马来西亚,第一次抓到那女人时见过的女人,见她在屋子里看了一圈后就打出了电话,后是传来电话的内容。
‘砚青,你去哪里了……哦……这样啊……没关系……那行……我就睡了……你明早记得早点回来,嗯拜拜!’
女孩关下灯光,后走出了卧室,再次恢复成了宁静,漆黑一片。
冰冷寒冽的黑瞳如深夜的大海,看似平静,却隐藏着惊涛骇浪,一旦踩入,定被卷进阿鼻地狱。
拿出手机快速找到一个名为‘糊涂虫’却从未打过的号码,刚要打时,又缓缓捏紧,后放下,继续盯着散发着月光的卧室。
第八十章骗子老流氓【手打VIP】
哎……哎!
面积极为庞大的‘桂之缘’公园内,月桂树随处可见,A市内此处以桂出名,每逢中秋时节,此处极为热闹,更有许多外地游客彻夜在此不眠不休的闻着遍地花香,此时此刻,只有少许的花坛内种植着附属品。
每天清晨,这里同样是老人们晨练之绝佳地,每天都能看到几千个老人在这圣地打太极。
一个完美的散心之地。
一张一米半长的红色长椅上,陆天豪帝王坐姿,一手习惯性的搭在顶端,一手搁置敞开的大腿上,背部重重的靠着椅背,一声声叹息令他笔直的斜视着旁边垂头丧气的女人,衬衣撕去大块,露出了性感的平坦小腹,腹肌若影若现,西裤下露出了少许深灰色内裤边缘,皮带都松松垮垮,蓝色西装搭在肩膀上,猛然一看,仿佛一位颓废王子。
哎!
砚青低垂着头,没有靠后,甚至弯着腰,太倒霉了,五千块没了,落得需要在这公园坐一夜,真是人倒霉了,喝口水都塞牙缝,不过她知道,今夜过了,明天她就又神采飞扬了,人嘛!不能老是因为某些事而消沉。
只有弱者才会那样,只是为什么柳啸龙思念他的初恋,自己会暴走呢?真的沦陷了?不能吧?这太可怕了,得赶紧忘记,可不想做千古罪人,反正她知道,不管是不是真的沦陷了,现在她唯一想做的就是抓到他的证据。
阻止他再祸害人,警察不想着救人,还不成跑去帮着害人?她砚青这辈子都做不到,情愿一辈子吃糠咽菜,也不会去害人的。
哎!
陆天豪皱眉,这都‘哎’多久了?都成定时闹钟了,抹了一把脸颊,火辣辣的疼,但一想到柳啸龙伤得更严重也就不疼了:你知不知道你打断了他一根肋骨?
嗯?砚青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怪不得,否则怎么会输呢?就算输也会是两败俱伤,这两人旗鼓相当的,唾弃道:想不到你还挺阴险的,明知道他断了骨还要打。
我从没说过我是好人。陆天豪摊手,被骂也无所谓。
是啊,黑社会有几个好人?你对谷兰是愧疚吗?
右手掏出香烟,用嘴叼了一根后又用右手掏出打火机,‘啪’,火光亮起,如此鲜明的五官上居然还是看不到瑕疵,肌肤是标准的黄种人,不似柳啸龙的白色皮肤,柳啸龙的眼比鹰还要犀利,丹凤眼,而这个男人则拥有一双夺人心魄的桃花眼,微微双层,柳啸龙的鼻梁算是标准的欧式,两个五官完全不同的人。
却都各有千秋,学历,智商,武术,就是连算计人都高人一等,过多的优点加在一起,倒是让人无法拒绝。
左手不想动弹的搭着,仰头望着弯月吐出一口烟圈,淋过雨水的短发已被风儿吹干,浏海发尾扫荡着睫毛,成熟的俊颜上有了一抹沧桑,同样长叹道:当初真不知道她会扑上去,也因为此,柳啸龙就更不会放过我了,而我也不会放过他,当初差那么一点就如你所说,成为一个太监,那天开始,我就知道柳啸龙迟早会找陆家算账!
当初害了他爸爸的是你的父亲,上一代的恩怨,为什么他一定要抓着你不放呢?柳啸龙不会真的来一句父债子还吧?
他要杀的已经不是我这个人了,而是整个卧龙帮,我祖上打下的江山,可以说每一代都和柳家不共戴天吧,总有新仇旧恨的,一开始我得知我的父亲杀了他父亲时,心里还是有少许愧疚的,我和他从小就认识,虽说是不同的学校,可是大人们天天说什么都不能落后柳啸龙,所以不管我去到哪个学校,都一定会做成绩最优秀,且在学校势力也最庞大的学生会会长,在学校小弟都会无数,这也是父亲给我的任务,如果能每到一个学校都能成为头领,那么我才有资格继承他的产业,代表我有领导能力,这些我都做到了!
呵呵,幼稚,真的心疼孩子,又怎么会让他继续走老路?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砚青不赞同他的话。
陆天豪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那么的自然,一夜而已,就仿佛已经揉了几个世纪,连砚青都不觉得奇怪了,揉就揉吧,又没什么,只有这一晚而已,明天过后就老死不相往来,一旦被人发现她和黑社会交情匪浅……工作不保。
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一旦卧龙帮倒了,那么柳家就会占领,听说过古时代的战争吗?一旦亡国,曾经欺负过胜利方的人,都会成为亡国奴,一旦卧龙帮倒了,连我自己都统计不出来有多少人,东南亚比较富饶的城市都有股份,地球是圆的,帮派只要赚钱什么生意都做,赌场,夜总会,酒吧,酒店,工厂……地球仪上每个地区都有资产,这么多人,又因为帮派向来和云逸会不合,帮众们百分之九十都是云逸会要斩杀的对象,陆家岂能放任这些兄弟被人残杀?缕了一下浏海,没有无奈,亦没有情愿,平淡得这似乎就是理所当然。
砚青听了后也微微点头,他要比作古时代的亡国,那么她有点懂了,挑眉道:云逸会百分之九十也是你们要杀的?
男人缓缓扬唇,深深的吸纳了一口后就点点头:有百分之二十的杀亲仇人都在云逸会!你觉得血海深仇可以淡忘吗?
冤冤相报何时了?你们一个主管客源,一个主管产货,最佳拍档,何必呢?现在柳啸龙开始找客源,说明很快他们就要闹翻了,一旦陆天豪有能力自己产货了,恐怕两大帮派就要成天厮杀了,倒霉的就会是那些被枪击中的无辜路人。
你这小女人懂什么!
不是问话,仿佛她真的不懂一样,某女双肘抵在膝盖上,叉开腿,左手安抚着还是有些疼痛的右手,偏头笑道:你不过比我大三岁,陆天豪,难道不知道女人内心都比男人早熟吗?我的二十六岁等于男人的三十五岁了!
咳!陆天豪轻咳一声,后食指蹭蹭前额眯眼:什么逻辑?在我心里,你也就只是个小妹妹,而且和你在一起这一晚,都仿佛自己年轻了十岁!
小妹妹?砚青不可思议的摇头,还第一次有人说她是小妹妹呢,无奈道:我倒是希望自己是个小妹妹,永远十八岁。
嗯!差不多是的,十八岁。陆天豪赞同的点头。
噗哧!砚青见他还真一副把她当成十八岁就忍俊不禁:那我谢了,再过两年,都二十八了。
有想过结婚吗?
没有!
为什么?
某女摸摸下颚,后耸耸肩:不知道,结婚太麻烦,而且结婚了,我们警察和那些正常工作不同,没有时间限制,一旦有了任务,手机必须二十四小时保持开机,有时候睡到半夜,一个电话就得立刻出去抓犯人,还有你看我这性格适合结婚吗?
男人再次将女人打量了一遍,后皱眉点头:确实不适合。见她突然露出嫉恶如仇就忍不住想笑,是她自己说她不适合的,怎么跟着附和了还不乐意?有意思:我说真的,一般的家庭你真不合适,你看,丈夫一出轨,你也丁点面子不给,大街上就给打得鼻青脸肿,包厢里就直接扔杯子,砚青,只要是真男人,很少能忍受的,若不是柳啸龙身份地位在那里,你怎么打他都不会损他的威严,别的男人肯定反感。
合着你的意思,我砚青就只能跟柳啸龙了?
当然不是,像我,你是第一个打我头的,可我不会自卑,不会因为你打我一下,我就觉得没尊严,那是因为我知道我站在了顶端,女人给我发发小姐脾气,也不会当回事,可有的男人不一样,哪怕你当着他的亲朋好友骂他一句,他都觉得自卑,会跟你吵,说你不给他留面子,反正我个人觉得我最看得起的男人就是那些标准妻管严!挑眉笑笑。
砚青夸张的看着男人:你看得起那种吃软饭的?
陆天豪摇摇食指:吃软饭的我最厌恶,最看不起,所谓惧内,怕老婆,并未吃软饭,是在乎!指指心脏,继续道:曾经我见过一个客人,即便是和我谈生意,谈着谈着,电话来了,说了一句‘媳妇手切到了,我们下次再谈’,立马就走了,要是别的理由,我立刻就会拒绝再次交易,这种男人才是真男人,那些动不动就在我面前炫耀女人不乖就要打的,我反感!
哇,你绝对是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也是那个灰姑娘给我说的,她说她爸爸最爱她妈妈,不管爸爸在哪里,只要妈妈和她一有点小事都会立刻回家,所以在她心里,爸爸比她的老师还要好,你想想,一个六岁的孩子,上学了,基本都会把老师当敬仰的对象,可在她心里不是,她让我明白什么叫一家之主,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女人和孩子心目中的神,你觉得有孩子喜欢打自己母亲的父亲吗?
砚青没有再去看男人,眼神有刹那的幽暗,后点头附和:嗯!
陆天豪长叹一声:可我父亲就经常打我的母亲,每次看到父亲揪着母亲的头发磕墙,我只能躲在一边看着,爱莫能助,但他对我又很好,我敬仰他,是因为他讲义气,是个好父亲,却不是个好丈夫,母亲时常躲在被子里哭,父亲经常在外拈花惹草,情人无数,每次吃饭时都是我和母亲,我看着她拿着电话,想打不敢打,因为父亲会敷衍她,有时候还会听到女人的娇喘声,她就会背着我哭,当灰姑娘跟我说她的家庭时,我那时候有说不出的羡慕,她又是我见过所有女孩里最纯真的一个,像我见的那些,除了会拉着爸爸妈妈要这个要那个,就一无是处,而她却说将来长大了一定给爸爸妈妈买个大房子,六岁,真的只有六岁!一说到灰姑娘,嘴角的笑意就会不自觉的展现,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
某女眼眶微红,也笑了起来:你还真看得起她,孩子的梦想总是那么天真,以为给父母买座大房子就是尽了孝心,他们就会很开心的抱着她说‘女儿真棒’!真的好希望父母还健在,虽然爸爸总是表现得很凶,可她知道在爸爸心里,她就是他的公主,骑在他的脖子上,被他背在背上,小时候觉得他是那么的高大,后背那么的有安全感……
上天不给她机会,爸爸说‘青儿,如果有一天爸爸和妈妈都不在了,你不可以哭,要坚强,一定要考个博士出来,为砚家争光’,然而他们死了后,就开始不好好学了,如果他们没出事,自己是否已经是博士后警察了?
我查过了,你父母在你十岁的时候过世的,干爹是局长,高中没上完就入警校了,砚青,你为什么想当警察?是因为你干爹吗?见她突然黯然,便不再聊。
不是,我小时候被绑架过,那绑匪很恶劣,把我关一个黑屋子内,他们很变态,喜欢听我尖叫,放了台电视在里面一直放鬼片,所以至今我都不敢看鬼片,但又想看……鬼片具备一种真正能疏解压力的功能,当时恐惧一下,心脏会狂跳,尖叫一下,一天的烦恼就都没了。
女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