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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男环胸,扬眉道:你没见所有女人看到我都会偷看吗?唯独她不曾多看一眼!
砚青石化,哑口无言,许久后才笑了一下,叉腰仰头道:你的意思你很帅?帅到了全世界女性看到你都会忍不住尖叫偷看?
可以这么说!柳啸龙回答得很自然。
臭不要脸的,某女一副很不可思议的表情,好笑的继续问道:你有自知之明吗?
柳啸龙将视线移到了女人的脸上,也微微扬唇:这不正是你缺少的吗?说完就转身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砰!’
果然,踢车声响起,而某男却扬唇了一瞬。
收队收队,鱼儿已经抓到,立马归队!
收到收到!
南门警局
老大,您看,不是吸毒的就是携带毒品的,这么多!李隆成边向砚青走去边指着后面的二十多人,一脸嫌恶。
砚青看了看那一堆人,拍拍李隆成的肩膀道:好样的,这时公布出去,我相信乘坐火车的人基本不敢再搞这些了,以后每个月带几人去检查一次,时间也不早了,你和郝云澈一组,蓝子和苏静一组,分两拨尽快审理完!
是!
而砚青刚要进审讯室就见柳啸龙也要跟进去,瞪眼道:你进去做什么?
某男指指里面的犯人道:我抓到的,当然也要看看她怎么交代吧?这女人真是……一点都不感激他吗?没有他,她能抓到她吗?
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说完就走了进去,顺带将门关好。
李英见柳啸龙脸色不好看就指指旁边的房门道:想听就去监控室!语毕也走了进去。
柳啸龙嘴角抽了一下,还真走到了旁边的监控室,坐在椅子上看着里面,看似是透明玻璃,实则另一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确实,审讯室内,四面都是墙,毫无分别,砚青坐好后就淡淡的望向了女孩:徐文芳,看看这些毒品!将从她体内取出的十袋海洛因推了推,一公斤,她也不嫌重。
徐文芳长发披肩,很柔顺,乌黑乌黑的,眉清目秀,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坏女孩,人真的不可貌相。
警官,可以放我走吗?女孩抬起头,渴求的望着砚青,没有再哭出声,而眼泪从始至终都在不停的流,有着绝望。
砚青紧紧抿唇,后摇摇头。
徐文芳见状再次低下了头,嘴唇都在颤抖,泪珠一颗一颗的滴入口中,那么的苦涩,哽咽道:妹妹出生时,妈妈难产死了……爸爸居然自杀了呵呵呵……你知道吗?我那时候才六岁……我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妹妹……到处给她找奶喝……大伯把我们家的房子给卖了……东西都抢走了……他说是我爸爸欠他的……我也不懂……他们把我们两姐妹赶出了家……我就那么抱着她……挨家挨户的去敲门……给村里那些刚刚生了孩子的乡亲们磕头……才给了我妹妹一口奶喝……仿佛想到了曾经的艰难,开始伸手捂着脸,再也忍不住一样,大哭了起来。
李英眼眶也开始涨红,可以说这是一个伟大的姐姐,六岁,还是个孩童,居然抱着妹妹去求一口奶喝,而大伯还没人性的雪上加霜。
砚青也鼻子发酸,她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因为她没理由来撒谎骗她,验证出,刚才的血也确实是处女膜之血,这个女孩连男朋友都没找过,一生就这么断送了。
呜呜呜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爸爸妈妈没了……家没了……亲人也呵呵呵没了……可妈妈临死前告诉我们……不管如何也要把妹妹照顾好……我用了我所有的努力把她带活了!
徐文芳,当时你才是一个六岁的孩子,怎么把她带大的?砚青永远都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即便再怎么同情,也不松口。
女孩仰起头,苦笑道:怎么带大的?呵!是啊,很幸苦,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我们最无助的时候,村里一个老人收留了我们,是个光棍,到死都没娶到女人,你们知道他为什么收留我们吗?
砚青不解:为什么?
徐文芳吸吸鼻子,看着砚青,泪成行,笑道:每天晚上都要我用嘴伺候他……我不懂啊,我小啊,当时你知道我多感激他吗?……看着他为妹妹买来一头奶羊……我还跪着谢谢他……
这次连监控室的柳啸龙都放下了抚摸下颚的大手,坐直了身躯,眼里有着不敢相信。
砚青和李英也面面相觑,突然,李英大拍桌子怒骂道:他还是人吗?对一个六岁孩子……
慢慢的我长大了,十三岁那年,我也懂事了,可那已经成习惯了,不觉得痛恨,那年他也因为抽烟,得了肺癌,死了,我看着他死的,没掉一滴泪,甚至还笑了,村民说我没良心,呵呵!我无所谓,因为我妹妹很懂事,上二年级了,我看着她,觉得这些真的不算什么,她没喝过妈妈的奶,是我给她找的,你们明白吗?她在我心里不光是妹妹,是我的全部,本来一切都会相安无事,住着那老人留给我们的房子,种着他的地,妹妹每次在学校学到什么就回来给我讲,像个小老师一样!
李英边哭边将对方说的每一个字打入电脑内,看得出来女孩眼里的慈爱,她妹妹对她来说,一定比她自己更重要吧?
我每天都在想,等她长大了,一定看着她结婚,再生个孩子,这是我从小的愿望,甚至从来没想过我自己!
砚青十指互相揉捏,无奈的叹息:你怎么干上这行的?运毒多少次了?以前都怎么运的?
徐文芳抬手擦擦眼泪,痛苦的做了个深呼吸:一直都过得很好,可是两年前,妹儿她被查处先天性心力衰竭,开始咯血……她还那么小,十六岁就得了这种病,医生说最多只能有五年的寿命,除非进行心脏移植手术,去年还真找到了型号,可那家人要求六百万,我没钱啊!悲哀的看向砚青,哭泣道:眼睁睁看着那心脏安装给了另外一个患者……呜呜呜……不管我怎么求……怎么说……都没用,去年翠姐说,这个世界,什么都是钱,让我跟她一起运毒!
翠姐?是不是这个人?拿起素描。
对!是她,脸上有疤!
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以前市里管得没那么紧,几乎藏一点在身上运来,都能蒙混过关,我现在就差五十万了,再运个两次就够了,但是她们说现在查得严,先不要运了,于是我就想到了这个方法,没想到还是被你们抓到了!
砚青怜悯道:上得山多终遇虎,徐文芳,你的意思另外六个都在一起,闭关对吧?
女孩惊讶的仰头:你怎么知道是六个?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回答问题就是了!这个女孩很老实,没有故意卖关子,多么老实的一个姑娘?该死的翠姐,她不会放过她的。
嗯!都在A市,翠姐说我太老实,又太心急,且这么久我还是老样子,害怕我连累她们,就不让我和她们住在一起,每次来了将毒品给了她,我就会立刻返回大理,一天也不逗留!
你都在什么地方交易给她的?
每次都不一样,而且来向我取货的人都是生面孔,每次都不一样,带着面罩,看不清面目,不过另外六个运毒的我见过,也一起聊过,但一说到翠姐,她们就只字不提!我都全部交代了,可以放了我吗?我徐文芳发誓,等妹妹的病好了,我一定过来自首!真挚的看着前方。
砚青再次摇头:不可能的,我想你也懂这方面的法律,你短短一年,赚了五百五十万,而因为这五百五十万,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人了,徐文芳,你知道吗?其实当时你只要请求社会帮助,说不定你妹妹的病已经好了,医院不会收你一分钱,你走错路了!
徐文芳闻言,立马站了起来,但又被旁边的男警大力按下,惊愕的看着砚青道:你的意思你会救我妹妹的对不对?警官,你告诉我,你会救她的对不对?那这些钱我全给你,全都给你!
你们是孤儿,又没亲戚可帮忙,当时你为什么不去找当地村委会?即便你们的大伯不愿意养你们,他们也会让他养你们的!这什么亲戚?
当时我哪里知道?等知道了,已经被那老人收养了,警官,你们会救我妹妹吗?时时刻刻不忘求助。
砚青想了想,后点点头:我们会争取求助社会,世界上好心人总是很多,兴许有的就不要钱将亲属的心脏给她了,不过你的钱必须得充公,分文不能留!
徐文芳闻言感激的看着砚青:谢谢您,钱在包里一张工行卡里,警官,我可以求求您,让我再见见我妹妹吗?我想……看她最后一眼……可以吗?
没问题,明天我们就派人去接她过来,你还得留下帮我们指正其他嫌疑人,不会立刻受刑的,徐文芳,我……敬重你,真心的!锤锤自己的心脏,这么大的爱,任何人都会感动吧?幸酸的活到了现在,却断送在了这花样年纪。
谢谢!虽然我真的很想看到她结婚生子,不过只要能救她,看不到也没关系,因为我爱她,现在她都十八岁了,我把她带到了十八岁,成年了,也有颜面去见爸妈了!最后擦了一把泪,被押着走了出去。
李英看着口供,心情沉重得说不出话来,后捂着额头垂头耸动着肩膀:老大!我不忍心!
砚青恢复了从前,边打印边调侃:后悔当警察了?这些东西,将来你还要面对很多,你明天去一趟大理,将她妹妹带过来,十点了,我试着再给那个翠姐打个电话试试,这才是我们的最终目!
好的,我一定安全把她妹妹带到,我去问她要地址,老大,您也赶紧去医院申请一下,看看有没有能和她配型的心脏!
知道了!拿起供词,盖上结案的印章,后走向门外,看了看监控室,推门而入,见男人样子凝重就取笑:别告诉我你真的同情她,你这种人,冷血无情,她只是个运毒的,你们收买这些毒品时,那些人说不定就和她一样!
柳啸龙见她拐着弯的冷嘲热讽就淡漠道:我们的货源都是自家生产的,何来的找人运毒?起身刚要走时……
你还有脸说,你们不制造这些东西,她们从哪里运?这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即便我不做,天下有无数人会做,有本事你就把全天下的制造商都抓起来,那么我就立马收手!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砚青怒瞪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可恶,他真有能把她气出心肌梗塞的本事,说不定哪天就因为这混球也要换心脏呢。
明天继续来看警官办案,等着你抓到那个幕后大姐头!
某女掏掏耳朵,他还真把这里当他家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不错,多让他看看这些无情的法律,让他明白他现在的罪已经大到千刀万剐,五马分尸都是最轻的了,世界上最悲剧的事就是这个人不但无法判刑,还主动来警局串门,你说他多狂妄?
她会有机会办他的,最好每天祈祷不要让老娘抓到,否则非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呼出一口气,爽!
边看着供词边也跟了出去,见李隆成也这个时候拿着厚厚一摞资料出来就夸奖道:行啊你,这么快就审完了?
恩!他们的卖家几乎全是一些街头混混,而且不在本市,我这里有两份资料,有说到联系人的电话和具体住址,明天我给他们当地缉毒组传个话,将这些人尽量一网打尽!
嗯!我去给翠姐打电话!
李隆成也抱着资料走向缉毒组道:那些人已经全部拘留!蓝子她们那边也全都好了,都是一些普通的瘾君子,没接触过海洛因,没毒瘾,依法进行拘留了,他们自己也知道这种事传出去不好,没人要求找人来保释!
告诉他们,立案后再有第二次,就直接通知家属了!希望能有所改正吧。
王涛带起耳机,点头道:开始!
砚青闭目在心中暗暗祈祷,后睁开,将号码打了出去,一定要开机,一定要,今天往里面冲钱了,结果是关机。
‘嘟……嘟……’
通了!王涛兴奋的瞪大眼,立马准备进行定位。
周围的警员也全都瞬间振奋,都围堵了过来。
砚青激动得手都在开始发抖,快接啊,快接。
‘歪!’
一声过于稚嫩的女童声令砚青差点栽倒,立马笑道:喂!小妹妹,怎么是你接的电话呀?
‘你是谁呀?’
声音还真甜美,人也一定很漂亮吧?听声音,大概五六岁,继续用可爱的声音诱哄:小妹妹,这手机是谁的呀?可以告诉阿姨吗?
‘是妈妈的,你找我妈妈对不对?她要明天中午才回来,你明天中午再打来好不好呀?’
王涛冲砚青比了个OK,表示已经成功定位,砚青扬唇笑笑:好呀,阿姨明天再打来,小妹妹,乖乖的早点睡觉哦,否则就不乖了,听话啊!说完便将电话给挂了,立马换了脸,阴郁道:在什么位置?
位置在大同路一家废弃的工厂,现在要去吗?王涛边说边等待着砚青的命令。
某女认真的想了想,摇头道:不行!小孩子基本不会撒谎,她没有吱吱唔唔,说明真是这样,估计是去卖货了,这些女人能做到这个份上,必定也不简单,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去,说不定会打草惊蛇,她要不回来就得不偿失了!
可是老大,我们抓到了她的女儿,不怕她不出来!蓝子举手。
没等砚青开口,李英就无语道:我们是警察,又不是黑社会,她女儿在我们这里她才会放心好不好?又怎么会来自投罗网?
李英说得没错,马上十一点了,昨晚都只睡了三四个小时吧?现在立刻回去睡觉!明天七点来集合!想了想,再次拿起了电话,还是那个小女孩,笑道:小妹妹,你旁边就没一个大人能接电话吗?
‘她们都睡觉了,你不要再打来啦,我还以为是妈妈打的呢!’
那真不好意思,对不起啦!小妹妹,其实我是你妈妈的一个好朋友哦,明天我准备去找她,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你可不可以先不要把这事告诉任何人?那我明天到了后,送你一个非常好玩的玩具好不好?
‘非常好玩?什么玩具呀!’
会自己跳舞的娃娃,比你妈妈还高呢,好不好?
‘哇!那么大啊?好啊好啊,我一定不说,那你明天一定要来哦,不许骗小孩子哦!’
放心,阿姨不会骗你,那现在你乖乖的睡觉吧,拜拜!
‘阿姨再见!’
望着手里的手机,砚青突然觉得自己好卑鄙,这样利用一个孩子,如果她知道自己会把她妈妈抓去枪毙,一定会很痛苦吧?可又能如何?事已至此,再无回旋的余地。
砚青,你绝对不能心软,一旦你心软,那么就会让无数人陷入地狱。
吐出一口气,拉出自行车向家的方向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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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彻底无语了
茹云?茹云?
萧茹云微微摇头,是谁在叫她?好热,仿佛被鬼压床,浑身无法动弹,明明能睁开眼睛,能看到天花板,能看到自己躺在沙发上,可是想抬起手,却发现用尽全力也抬不起来,仿佛有无数双手正在拉她,把她往地狱拉去。
难道是勾魂使者吗?她还不能死,死了妈妈怎么办?
不要勾我的魂,不要。
想偏头去看,却发现怎么也偏不过去,突然,正前方出现了一张脸,一张帅气中带着温柔的脸,咧嘴笑道:你回来了?
砚青愣了一下,怎么喝这么多酒?桌子上有着五罐啤酒,她都给干了?赶紧强行将她给抱起,坐正后才摇晃道:你干嘛一个人喝这么多?啤酒也就算了,还有两瓶二锅头,她不怕酒精中毒?
我没事,我能喝,你知道吗?我喝了好几年了!萧茹云笑看着那张脸,朦朦胧胧的。
哎!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到底清醒没有?每天睡在沙发上,几乎都成习惯了,告诉过她多少次了,就是不听。
萧茹云呼吸很急促,胸腔起伏很大,好似缺氧一样,半眯着眼,头很沉重,很疲累,从来没这么想睡过,可她现在不能睡,傻傻的望着那张脸,眼泪不由自主的滚落,放下了尊严,哽咽道:如果说……我说如果,那一次,我跟你道歉,你会原谅我吗?
砚青狠狠闭目,居然把她看成西门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