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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数当成了此处的女主人,好生伺候。
茹云也复原得差不多,那么接下来,便是准备终生大事,婚纱,一辈子能穿几次?个个都差不多三十,再不着急,恐怕真可以称作为非人类了。
听说乌尤尼盐沼可漂亮了,是神仙住的地方!美丽一想到那就是这辈子结婚的地点,便忍不住双手合十感激上天赐予的这段幸福。
砚青都仿佛看到了那所谓的天空之镜就在眼前,天空之镜……听起来是挺浪漫的,这柳啸龙,总算开窍了那么一点点,比起那种子虚乌有的盛大婚礼,倒觉得和姐妹们一同到达一个仙境集体摆脱单身要来得有意义。
英姿坐躺沙发内,沉思了一会,扬唇道:是听说那就是西方极乐世界,不过有句话说,失望往往来自于希望,还是别抱太大希望!
乌鸦嘴,好了,他们估计在布置了,感情呢,是需要两个人共同维持的,咱也做点准备,茹云,你说我们送点什么惊喜给他们?砚青将难题直接扔给了好友。
萧茹云抓抓后脑,惊喜?真把她当策划了?其实那几个人什么都不需要,实在想不出他们想要什么,看看几个好友,倒是真有个节目适合她们的感情,西门浩这里,她向来不敢太放肆,可是他自己说要她可以任性妄为的,挑眉道:有了!
几个女人欣喜的挤在一起凝听,不一会叶楠摆手道:不行不行,我做不到!虽说今日没穿修女服,可她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文静是她的代名词,哪能跟她们一起疯?
就是因为你平时做不到,能为他做出来,他才会感动嘛!砚青敲敲仰慕之人的脑门,她就觉得不错。
叶楠见大伙全都瞅着她,会感动么?思考了一会,无奈的笑道:行吧!
哈哈哈修女也疯狂一把,好了,现在开始,咱们也搞神秘一点,走,准备去!英姿眉开眼笑,起身开始寻找彩排地点。
这日子,越来越美满了。
李鸢慈爱的将双手在围裙上擦擦,是啊,儿孙自有儿孙福,有时候,根本不需要她操心,他们自己就知道路该怎么走了,看来又要去远行了,只不过孩子们怎么办?交给一些没本事的人,她还真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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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看,确定五月十九号盐沼会有小雨,连老天都在祝福您呢!上一次在这一天,想不到二度结婚,还在这一天,盐沼,倘若不下雨,那么是无法感受到其中的奥妙的,只是随便查查哪天下雨哪天结婚,还真就在这一天。
简直不可思议。
首座,柳啸龙一成不变的西装革履,手肘抵着沙发扶手,细长指尖支撑着侧脑,闻言,薄唇扬起,可见这种恭维话相当受用,淡笑道:此次无需广发请柬,带上老人们就可!
那孩子们呢?离烨边说边在心里敲击算盘,大哥家四个,阿焰家里一个林芽儿,自家一个小子,阿鸿家一个姑娘,七个,一个比一个淘,有谁能镇得住?
柳啸龙高深莫测的掏出香烟点燃,抽了一口,眼底呈现了阴险:有一个人,我想他会很乐意!
四位护法垂眸思索,大哥在说谁?苏俊鸿第一个打响指,指着大伙道:陆天豪,非他不可,孩子放他那边,第一能放宽心,第二,避免他跟着我们一起去!大哥说的绝对是他,也是,大哥结婚,陆天豪再跟着去,大伙一定无法尽兴。
毕竟大哥不开心,谁都别想好过。
哦!对对对,陆天豪,到时把孩子都送过去!离烨也跟着邪笑而起,想到什么,又道:可是大哥,我听说他已经在准备出远门了,恐怕是要跟我们去,他不愿意怎么办?
柳啸龙似乎觉得棘手,拧眉思考了半响,又勾唇,仿佛在说‘小小陆天豪,他岂会拿不下?’起身道:先别管这个,今天开始,将人分为十批开始送往乌尤尼,阿浩,你母亲这次能来?
我结婚,她当然要来,并没告诉她云儿的事,她并不知我娶的是她!母亲是成天念叨萧家人,不知道她看到是茹云后,会是什么反应,一定会哭声一片的。
盐沼已经被包揽下!林枫焰将资料呈上:绝不会有人去打搅!
撤离本市的各大帮会也早已回归,大哥,您说这五老为何不揭发我们?离烨对这事百思不得其解,大伙可是他们的灭家之人,血海深仇,为何都不供出?
柳啸龙摇摇头,可见也毫无头绪,不管是什么理由,这五位老人都是值得敬仰的,吩咐道:召集一下当初参与的帮会,明日傍晚五点西山陵墓集合!
是!林枫焰点点头,走了出去,确实该这么做。
这天,一辆接一辆的顶级轿车排成一条长龙围堵在西山陵墓大门口,胸口均是别着一朵白色小花,柳啸龙陆天豪为首,带领着三百多人步向了最中那五座并不奢华的墓碑,瞅着五老的石碑,柳啸龙轻叹一声,将手中花束搁下,后深深的鞠躬。
并非感激未被告发,而是这五人广阔的胸襟实在令人折服,若是他,谁若杀害了他的家人,定做不到放手,或许他明白,这五老不告发大伙,是因为妻子,他们追崇爱情,便不希望他人的爱情受到伤害。
这些,他目前还无法理解,亦或者这辈子都无法理解。
说真的,我从来没讨厌过你们这五个人,反而很欣赏!陆天豪说完也弯腰,五个真正懂感情的人,其实在他们被拉上刑场时,他有办法扭转乾坤,可他也懂爱,心里那个人已消失,那么自己活着也不过是一种折磨,希望他们到了那边,可以找到他们的归属。
几乎无一人有想过他们会在法庭上保持沉默,这或许就是小人之心?在这五个老人身上,他学到了很多,挥霍不清的金钱,至高无上的地位,人人畏惧的权利,也比不过人类不可缺少的一个情字,不论是什么情,它比任何东西都珍贵。
金钱没了,可以再赚,地位没了,可以再争取,而亲情、爱情、友情没了,就一无所有。
头顶乌鸦成群结队,这一次,大伙却没感到烦躁,笑着远离。
虽然即便你们告发我们,我们也不见得会落网,但还是感激你们,当初,是我们太贪婪,在这里,给你们赔礼了!
对不起!
一个接一个的敬礼道歉,倘若他们告发,那么大伙不会记得他们,大伙杀了他们全家,而他们居然选择放过,这等胸怀,谁有?
时间好似指间沙,转瞬间,到达了十九号,柳家的院子内,早已堆放满各式各样的贺礼,即便是二婚,黑白两道的各色人物也没轻看,与五年前一样,堆成山的礼物仿佛闪闪发亮的金塔,砚青手持账本清点,后抱着一颗自清朝流传下的翡翠白菜乐道:好漂亮,柳啸龙,你这家伙脸真大!
二婚还能收到这么多礼品,想到什么,看向坐在夕阳下看书的男人:喂!要不干脆我们一直结婚离婚好了!什么都不用做,收礼物就够他们活几辈子了。
柳啸龙只微微皱了下眉头,后充耳不闻,继续翻阅书籍。
柳啸龙,你敢无视我?某女单手叉腰,抱着一颗翠绿白菜上前居高临下的瞪视着。
男人干咳一声,合上书,仰头道:没本事,谁理你?她还真以为这些礼物白收一样。
砚青摸摸白菜,是哦,他要没地方需要这些人运用,谁会送礼?吸吸鼻子:那这些都是我的!指着那一座金山,发大了。
比起这些,你不觉得我更具备吸引力吗?连续几天,眼珠子都围着那些东西转,不曾来看他一眼。
你?某女弯腰将丈夫看了个透彻,后鄙夷道:他们有圆形,四方形,多边形,而你,也就一个圆柱形,有什么好看的!合起账本,钱啊,全是钱,随随便便一个都能拍卖到上百万,完了,掉钱眼里了。
不是她财迷疯,而是穷人家出身的孩子,伤不起!
柳啸龙见女人又要冲进那一堆财富中,冷冷的拧眉,起身一把抓住爱人的手臂直接向远处的小树林拖去。
干嘛干嘛,有话好好说,柳啸龙,你别拉我!砚青见对方表情不对,快速服软,他要拉她去哪里?她是实话实说好不好?抵达阴暗处后,更是被粗鲁的一把扔到了一堆干枯树叶中,惊慌道:柳啸龙,你……你疯了?
男人面无表情的将西装褪去扔到了地上,后扯开衬衣,今天非给她点颜色瞧瞧,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抽开皮带将舞动的双手给捆绑。
砚青傻了,他要干嘛?强暴她?卖糕的!好刺激,终于可以好好温存温存了,主动挺起腰杆:快点!等这一天等得头发都白了。
柳啸龙本以为女人会求饶,却表现得比他还猴急,头冒黑线:你来真的?蹲了下去,挑起尖细的下颚问。
难道你不是来真的?砚青有些窘迫的咬咬牙,看来只是逗逗她,还以为……突然有些心慌,坐起身靠着树杆狠瞪着男人:柳啸龙,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某柳再次一头雾水。
你……是不是……已经对我没感觉了?捏紧双拳,一定是的,否则这么久,怎么不主动找她?越想,心里越悲凉,是啊,她已经三十出头了,哪里比得了那些风华正茂的小姑娘?
柳啸龙恍悟,想起铃铛事件,摸摸下颚,纳闷道:你该不会天天都在等我上楼吧?
砚青不屑道: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是吗?明显不相信,挑开爱人的衣领,大手伸了进去:真看不出来,砚警官居然也有饥渴的时候,看来真是我这个老公做得不够称职,居然将你饿成这样!怪不得成天都没好脸色,欲求不满呢。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要做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红着脸偏开头不去看那得意的表情,真是要疯了,他都不觉得害羞吗?做这种事的时候还废话连篇。
柳啸龙心里万分激动,妻子终于肯热情的回应,代表着莫大的自豪,他要真知道她天天都在想这事,又岂会冷落?那娇羞的模样几乎令他把持不住:不要瞪我,乖乖的从了吧,在这里,你叫也没用,陆天豪他是救不了你的!享受着主动权,大手已经游移到某女的后背,轻轻一掐,胸衣松散。
砚青做了个深呼吸,前戏未免也太繁琐了吧?太想合二为一了,偏偏那混蛋就是不如意,磨磨蹭蹭,想了想,一把挣脱那皮带,直接给一脚踹倒,后猴急的扯掉衬衣,褪去长裤,再扑上去将丈夫压在身下,冷着脸道:谁是狼谁是羊,还是个未知数!表演起了反强暴。
看着男人惊慌失措的模样,内心一把肆虐之火烧得更加旺盛,‘嘶啦’一声,将西裤撕碎。
噢!慢点!柳啸龙没有挣扎,比起方才,越加享受,更激情。
老娘等不及了,慢不了,柳啸龙,你这身材,是怎么保持的?垂涎欲滴的抚摸着结识的腹部,八块腹肌,羡慕死她了,为什么她就没有?如此伟岸的身子就躺在她身下,越想越激动:今天老娘就办了你!拿过皮带,将丈夫的双手捆绑起。
柳啸龙见女人如此的激烈,自然不会扫兴,扮演起了即将被玷污的纯洁小男生:你轻一点,人家还未被人开垦过呢!轻微挣扎,而强而有力的小腿却温柔一勾,女人整个身子就扑倒而来。
砚青气哼哼的扬手拍了一下男人的胸膛:明明就这么放荡,装什么装?放心,姐姐会很温柔的!哇塞,这胸肌,好大,手感超好。
那请帮我亲亲这里!挺了一下腰杆,多情的眸子内是浓厚的**。
哪有处男提这种要求的?敬业一点!摩拳擦掌,慢吞吞的褪去男人身上最后一层布料,再次大大的一阵吞咽。
柳啸龙反驳:你会不会演?不会我来!说完就要翻身。
‘啪!’
小手儿再次拍向那平坦的胸脯:给我躺好,亲就是了!
不一会……
嗯哼,你这女人,轻一点!
太轻了,重一点!
到底是轻还是重啊?太难伺候了吧?烦闷的爬起身脸对脸,怎么感觉就算是她掌握主导权,享受的还是他?不过看着丈夫如此迷情的模样,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小手摸上其脸庞,警告道:你最好永远也不要试图来挑战我的耐心,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只许我一个人碰触,知道吗?
以前的她不管,以后,必须只属于她一个人,而她的身子,也只给他。
柳啸龙有些迫不及待,凝视着女人清澈无垢的眸子,笑道:是你的,从内到外,都只是你一个人的!后挣开束缚,痴迷的摩擦着那白嫩的颈子和锁骨,一路滑下:它也只能是我的!并非是征求同意,而是理所当然。
咳!砚青还是有些不习惯,被摸得心儿敲击得胸腔发疼:你来吧!
呵呵!某柳温和的笑笑,将脱去的西装铺在了枯叶上,再小心翼翼的归置着体位,覆盖时,闭目张口含住了女人要吐纳出的哼吟,紧紧相拥,缠绵不休,不舍分离。
暖暖的风吹过,拂动着柳絮儿漫天飞舞,为交织在地的男女增添了无尽风月,一段情,好似得到了上天的庇佑,此刻众神幻化做一朵朵似白雪的绒毛为他们跳着世间最美妙的舞蹈,沉醉其中。
男人看似仪表斯文,此刻却神勇无比,敛去了平时伪装出的一本正经,猛烈索取着**之神赐予的欢乐,狭长的眸子眯成一条线,俊颜埋在同样沉迷在愉悦中人的脖颈中,散发着叫人心尖狂跳的喘息声。
砚青鼓起勇气,拉着男人的手贴服向后背:这里!
沉沦的男人领会,将妻子反转,后狂热的吻过背脊上寸寸雪肤,留下朵朵红梅,惹得女人紧咬一撮黑发,隐忍着无法承受的欢愉。
过程持续了两个小时,砚青腰酸背痛,一丝不挂的趴在西装上抱怨:你是不是吃了伟哥?擦,怎么每次都这么久?真怀疑他都不累吗?
柳啸龙嘴角挂着食髓知味,侧躺着为妻子按摩腰部,拥有着异国风采的黑眸溺爱的直视婀娜腰肢:要不要再来一次?
别别别,小女子甘拜下风!这种事快乐归快乐,但纵欲过度,对谁都不好,现在站都站不起来,一会还要出发乌尤尼呢。
可是我还没完全泄火!柳啸龙附耳引诱:你要知道,我是个正常男人,五年不曾做过!说完就咬牙进行着又一轮的欢乐。
砚青有苦说不出,这变态,连续奋战两小时,这么快就恢复了?是不是人啊?
后面日子还长着呢!
后面是后面,现在是现在!
好吧,就当补偿了,反正她又斗不过他。
出发在即,所有人都抵达了机场,唯独柳啸龙缺席,砚青扶着腰,步履蹒跚的走到椅子上,小心翼翼的落座,忽然感觉到有几道灼热的视线正盯着她瞧,立刻转头。
果然,阎英姿和萧茹云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那个……不小心闪了腰!柳啸龙,你给我等着,他奶奶的,说什么一次,后又一次,结果连续三四次,搞得她路都走不稳,现在更是丢人现眼,回头再跟他算账,这王八蛋去哪里了?
哦,闪了腰!
四个女人同时点头,但眼里却是严重鄙视,美丽打趣道:队长,会长真厉害!
砚青闭目深呼吸,干脆不再开口,说多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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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你们都去,我为什么就不能去?
陆天豪连行礼都收拾好了,这家伙却来告诉他,让他看孩子,瞧瞧那八个站成一排,看似很乖,却要命的兔崽子。
柳啸龙递上一支香烟,儒雅的落座,没了往日的寒气逼人,甚至还带着少许的笑意:没办法,乌尤尼那边寒气比较重,不适合他们,交给别人管,我又不放心,我只信得过你!
话听起来是不错,可某陆还是摇头:你还是不要信我!那女人结婚,即便新郎不是他,也该去感受一下她所想要的快乐,他的老婆,这种情况下,岂有不去之理?
陆天豪,从小到大,你都是我最为欣赏的一人,你的能力,有目共睹,我不光把我自己的孩子安心托付给你,连我手下的,都全交予你手!柳啸龙神情万分真挚,真挚得仿佛他自己都要怀疑这话是发自内心了。
陆天豪被说得浑身别扭,这柳啸龙是吃错药了,还是忘吃药?他居然在夸他,可这话也不假,这些兔崽子,交给别人,真没几个担当起这个重任:你在求我?
某柳扬眉,摇摇头:是事实,陆天豪,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