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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青做了个深呼吸,按理说,是人都会在重获新生时,仰头去看个究竟,但她没有,依旧木讷的看着地面,待男人走近后,才缓缓站起,僵硬的仰头,瞅着那抹刺目的笑颜,不再存在欣赏,右手扬起。
啪!
脆响传遍山谷,让人们莫名其妙,柳啸龙抿唇,笑容敛下。
什么也没说,转身冲出人群,漫无目的的黑着脸前行,步伐逐渐加大,到最后开始小跑,狂奔,等到了一处无人地后才停顿,望着山下那些瓦房而沉默。
柳啸龙追逐到时,女人就那么背对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上前柔声道:我……对不起!
很好玩对吗?声音带着沙哑,却没有哭出。
你觉得我在玩吗?耗费这般大,来玩吗?
砚青瞬间转身恼火的瞅着男人咆哮:难道不是吗?柳啸龙,我真没想到你这么卑鄙,用这种方式为什么了?为了让我明白要珍惜你吗?珍惜每一天吗?那他还真做到了,她就是傻子,被一群人当傻子看。
男人望向山下,烦闷道:当初是你自己说,生平最想做的事,便是穿越时空!
我什么时候说了?她怎么不知道?
在浙江,在横店,在合欢谷!柳啸龙凝视着女人的眸子一字一顿,后继续道:我用了四年时间来完成,这里,曾经只是一片荒山,弄这些,就是为了玩你吗?
砚青恍然大悟,可她还是不记得有说过,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有,不敢置信的瞪着男人:你……你是不是人啊?我那只是随口说说,你……弄这么大……怪不得干爹他们会跟他一起疯,天啊,他居然因为她一句无心之话搞了四年,真的假的?
某男无所谓一笑:这样也不错,为漫长的日子增添点乐趣,否则一味的忙碌,不乏味吗?
可是你也不能……指指山下,那可是一个镇,不是一个村,乖乖,他还真疯狂。
你不是说我不懂浪漫吗?现在感觉如何?指指头上的龙冠,代表着全部按照她的指示完成。
砚青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初衷是不错,问题是她这一个月……都不敢去想,往后要如何在那些人面前立足,丢人丢到太爷爷家了,闭目道:我都跟你说了,别出幺蛾子,怎么就不听呢?烦死了,告诉我出山的路!
柳啸龙伸手摸上女人的后背。
某女立刻打开:别碰我!说得万分阴寒:我现在没心情在听你说话,告诉我,出山的路!
已经没脸见人了,可她也怪不得他,人家一切都是为了你是不是?怪只怪这破嘴,没事说什么想穿越?
砚青,我真只是想还你一个愿,没想到你反应那么激烈,我想给你过一个特别的生辰,永生难忘的生辰……
那你就等我生日开始时再搞是不是?
我们都不小了,我等不了!柳啸龙千万无奈,为什么他的感情路,这么艰难?
砚青伸手捂住脸,继续催促道:最后问你一次,出山的路在哪里?
男人指着一方向:那边……砚青,你不跟大伙一起……走?
女人横冲直闯,一起?她哪里还有脸见他们?恨不得挖个洞钻起来一辈子不见人,什么亲笔制作,什么自己发明的表,老天爷,我都干什么了?柳啸龙,老娘恨你一辈子。
大……大哥?
大哥您没事吧?
围堵在山庄门口的人们一见现身的男人立刻上前涌动,大哥又失败了吗?大嫂就一点也不感动吗?
柳啸龙并未显尴尬,不失风度,边走向山庄边抬起右手道:撤!
蹲得我脚都麻了!皇甫离烨站起后抱怨,这么多人的努力,大嫂看不到?枉费心机了。
阎英姿已经换好衬衣长裤,安慰道:柳啸龙,你不要灰心,砚青可能是一时的拐不过弯,很快就会明白的!就说吧,这样行不通,所有人都没料到砚青那么无耻,否则剧本早改编了,怪得了谁?怪她自己二皮脸。
柳啸龙轻笑:好了,收拾收拾,全体撤回,我去把这身换下来!过于不习惯,大步走回卧室,拿过叠放在床榻上的衬衣抖开,后拧眉褪去‘龙袍’,待穿戴整齐后,取过金边眼镜戴好,站在铜镜前,摸向一头长发,发现难以摘除,只得拨开龙冠。
顿时瀑布般,柔滑的青丝散落,随便整理整理,披散着出屋。
啊啊啊啊终于要回去了,这里我一天也住不下去了,你们不知道,做什么都不方便!阎英姿站在后花园里放声高呼:落云山庄,再见了!
甄美丽边编着麻花辫边兴奋的吸食清晰空气:终于要告别没空调没浴室的日子了,英姿,我从来没有这般想家过!
英姿耸耸肩,见萧茹云和西门浩也走来汇合,想到什么,看着美丽道:美丽啊,刚才砚青等待死亡时的眼神让我明白一个道理!
美丽领会,一唱一和:哦?什么道理?
说来听听!叶楠也上前凑热闹。
这人啊,生死难料,当然,咱也不怕,可只要活着,就得好好珍惜眼前人!话确实是说给萧茹云听,也有意拉西门浩一把,不是她不向着萧祈,主要是从小就觉得西门浩和萧茹云是命定的两口子。
且茹云并不爱萧祈,阿浩也是真心改过,不管他将来会不会背叛,说不定都活不到那一天,何不珍惜现在的每一天?砚青临死前,想的一定是没有好好和柳啸龙在一起享受过幸福甜蜜,她不敢保证自己可以活到七老八十,所以有生之年,她决定和苏俊鸿好好过,当然,不好意思开口,毕竟当时是她把他弄过去的,按照时间,他应该已经回来了。
到时候再说吧。
甄美丽看看皇甫离烨,见他同样一副受教,就道:好了,我原谅你了,老公,好想孩子们!
巧克力感动之余,抱起亲亲老婆温柔道:我也是,我们走吧?来,老公背你!不由分说,弯腰直接将女人扛起,甩在了背后,首先出大门。
林枫焰也冲叶楠笑着伸出了大手。
叶楠含笑白了男人一眼,也把手伸了过去。
慢点走,小心宝宝!某林细心的提醒,就这样,十指紧扣,脱离了大伙的视线。
柳啸龙见陆天豪也出来了,才单手插兜并肩前行。
腾出空地留给了即将分离的两人。
萧茹云无语,这些人怎么这样?
呵呵,我们也走吧!西门浩并未再说其他,简略的道别,既然她已经决定,又何必去为难?这段情,到此终止,布勒多还很多事等待着他去做,没多少时间来关心儿女情长……
就当是给自己找个理由吧。
茹云没有意见,换上了精炼的白领西装,戴上了黑框眼镜,双手一直蹂躏在一起,跟在男人身后,好似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走了几分钟,来到林间,踩踏着树叶的嘎吱嘎吱声令气氛不再那么压抑,鼓起勇气道:西门浩,我原谅你了,但是,对不起!
这算什么?连恨都不肯给他了吗?搔搔头,明白道:嗯!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这都是我个人造成的,爱情的路上,最忌讳这三个字,可有什么办法?它就是来了。
前方的柳啸龙和陆天豪边走边心平气和的商讨着生意,神态认真,一旦关系到正事,都不会再你死我活,突然,柳啸龙皱眉,斜睨着一个狙击枪才会散发出的红点正在陆天豪脑后移动,假装未发现,继续并肩:刘宏业并非那般贪婪之人……小心!突然一把将人推开。
陆天豪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摔倒在地,立刻警惕起。
‘砰!’一颗子弹落在地,溅起了片片碎叶。
老局长转身怒吼:这是怎么回事?有埋伏?该死的,居然有人埋伏在山中,掏出枪刚要将两位老太太推下斜坡时,一身穿军装的男人自树中跳跃而下。
局……长?他怎么也在?
局长!
紧接着,上百人纷纷走出,都站在了老人面前敬礼,外带惊愕。
老局长一见是自己人,且还是总局缉毒组的万鹏,立刻上去抬手就是一巴掌,咆哮道:你差点杀了我知道吗?要不是他转身,而是选择藏在树后打起来,可不是玩命?
万鹏捏拳,怎么会这样?局长居然和柳啸龙在一起?
局长对不起!
这是怎么回事?老人指着周围的军人质问。
我以为……柳啸龙他们又在干……
老人深深闭目,转身就走:白痴!
万鹏也敲敲脑门,一个月前就埋伏在此了,就想看看这些黑道头子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刚才差点就可以击毙陆天豪了,差那么一点点,反正打死了,到时候也可以说是不知情,毕竟他们自己带进这么多人,该死的,万万没想到局长也在。
到底在山里作甚?
头儿,撤吗?几个手下为难的问,埋伏一个月,就这样收场?回去后,又要被处分了。
废话!万鹏瞪了手下们一下,心事重重的跟出。
局长为何会跟这些黑道头子来往?莫非有什么隐情?还是局长非大伙看到的那么正直?他看不惯这个老头,因为他的干女儿试图取代他,能扳倒自然不会心软,回去得好好调查调查。
陆天豪起身,拨弄着草屑,这才叫真正的无妄之灾,不过,有件事更令他感兴趣,玩味道:你救了我知道吗?
柳啸龙装好枪,后置若罔闻的前行。
柳啸龙,你小子救了我,还是刚才我在做梦?陆天豪穷追不舍,太逗了,柳啸龙居然救他,天下红雨了?
某柳依旧不发一言,拧起的眉头好似在说‘救了就救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无聊。’
陆天豪见对方根本不理会他,也不勉强,看似一副玩世不恭,可心里翻腾了,这辈子,柳啸龙还是头一次肯放过置他于死地的机会,虽说是一场乌龙,但事可大可小,那一枪始终是打了出来,如果不被推开,恐怕早在最不戒备的情况下,后脑开花了。
也就代表着,如果就算是在火拼中,柳啸龙还是会救他,真希望那只是一场梦,因为他实在接受不了,多少次被这人搞得危在旦夕?突然一下子,人家来救你了,多别扭是不是?
还是柳啸龙那一刻脑抽筋?他不相信他会救他,此刻依旧不信,但事实摆在眼前,断定他不是条件反射,因为他应该早发现了端倪,有的是时间给他考虑……
太不适应了,搓搓手臂,难以置信。
成群结队的各色人士走出深山野林,他们就仿佛一个庞大家庭,彼此心连心,抛去出色的容颜,就是那一股相互在意的感情,也足以羡煞旁人。
回到a市,砚青是直接杀到警局的,居然发现手下们都在各忙各的,无一人寻找她的下落,纳闷道:你们就不担心我被人抓走了吗?
哎呀,老大你回来啦?蓝子抬头一看,立刻兴奋的飞奔过去,将砚青抱个满怀:想死我们了,怎么样?柳啸龙有俘获你这颗比石头还硬的心么?
砚青双手揣兜,冷冷的瞪着大伙,原来还就她自己蒙在鼓里,柳啸龙,算你狠,居然连她的人都给收服了,懒得废话,走回办公室:把这一个月需要处理的案子都给我拿来!业绩啊,就这么浪费了,希望这种浪漫不复存在。
太可怕了,令人望而却步。
老大,那个腊肠厂果然有问题,不过我们已经处理完毕,缴获刘宏业的货物也帮您转交了新任局长之手……
‘我相信我就是我,我相信明天……’
阿成你等等,我接个电话!抄起手机边接下边走向屋外:说!
砚青,我是英姿,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队长,我是美丽,我们真的不会在意的!
砚青,晚上咱们大排档见!
听着好友们你一句我一句,仿佛正争夺着手机,砚青斜倚上门框,纤细指尖扶上额头,想了想,拒绝道:今天没空!
‘你这家伙,至于吗?这样,只要你来,给你说个秘密!’
是英姿的声音,哼,她可不期望她有什么秘密是她想知道的,冷声道:不用了!果断挂断,沉下脸,刚要回组,就见拐角处走来一人,更是恨不得转身逃避,这里已经是最后的退路,还能逃到哪里去?
男人第一次表现得这般拘谨,双手背后,散漫的走到砚青面前,后扬起右手抓抓后脑,薄唇开启:这件事是我处理不当,不要生气了?
行啊,你若能脱光衣服到大街上裸奔一圈,我就不生气了!砚青不容拒绝,要丢人嘛,大家一起丢才算公平。
柳啸龙哭笑不得:在家里可以!
呸,没诚意!环胸,偏开头。
你看是这样的,如果我裸奔,被警察逮到,带进警局,最后丢人的不还是你吗?某柳扬唇嬉皮笑脸,一副她永远别想说过他的模样。
砚青吐血,抬脚就冲男人的小腿踢去:滚!草,这个时候不帮她消火,还来耍嘴皮子,混蛋,要不是他,她至于没脸见父老乡亲吗?
‘砰!’
木门被大力甩上。
男人弯腰揉揉刺痛的腿,这可咋整?看样子,气儿还不小,摸着下颚走出警局,突然却步,望向对岸一家书店,舔舔下唇,几百亿的生意可轻而易举谈成,感情上,怎么就如此不顺利?感情不是谈生意,得有诀窍。
开始希望自己是个情感之王,女人喜欢什么,女人爱干什么,女人最忌讳什么都该一清二楚,奈何老天给你一种天赋,自然会抽走一部分,终日忙于工作,如何令一个商业走上顶峰,如何与人斗智斗勇,都不算事。
唯独女人这个东西,太精妙,难以理解,摸不透,搞不懂,且花样百出,今天想这个,明天想那个,多大的事?有什么可气的?
他就不会。
硬着头皮走进书店,见服务员那垂涎的模样就呼出一口气,踏步书海,寻找着心仪的书籍。
大嘴女孩羞涩的跟在后,介绍道:这边均是关于情爱系列的!
我自己会看!不想理会,继续搜寻。
这边是关于厨艺的!
柳啸龙不明白为何女孩一直紧跟其后,不喜这种气氛,烦闷道:有关于教男人如何追女人的书籍吗?
女孩口水一直流淌,抬手一擦,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找我,不需要去学!
砰!
某男感觉被敲了一棍子,眨眨眼,拧眉自力更生,无意间发现一本‘泡妞宝典’,立刻抽出,走向柜台:这个!
三……三十……女孩吸溜一口唾液,好帅啊,这辈子第一次见这么帅的帅哥,完了,她动不了。
柳啸龙拍下一百块:不用找了!后拿着书走出,到了外面,看向守在远处的手下,尴尬的将书籍藏在了西装内,上前面无表情道:回去!
皇甫离烨别有深意的瞅了瞅大哥西装内的东西,还藏着,和尚理发,多此一举,一定是黄书,终于耐不住寂寞了吧?男人嘛,他懂,以前年轻时,他也喜欢收集这种东西,寂寞的时候拿出来泄火。
只是没想到大哥也会干这事,车子开了十分钟,巧克力都忍不住看向后视镜,见大哥正目视窗外,思考着问题,而西装下的东西始终夹得紧紧的,到底是不是黄书呢?太好奇了,想着想着,突然一个急刹车。
‘砰!’
正在走神的柳啸龙猛地弹起,撞在了前座上,‘啪!’书籍掉落。
黑皮立刻转头看去,傻了,泡妞宝典?不是黄书啊,完了,他死定了。
柳啸龙脸色铁青,眸子布满阴骛:怎么开车的?
啊?大哥对不起,我……我色盲,把绿灯看成红灯了!语无伦次的说完,再次踩下油门,好奇心杀死猫,果真不假。
某柳抽了抽嘴角,弯腰捡起书籍皱眉看了看,也不藏了,就这么拿着,但脸色跟个臭鸡蛋一样,可见相当的生气。
夜里,柳宅书房内,直至凌晨,依旧灯火通明,男人手持厚厚书籍,认真的一页页翻开,参考着里面的字里行间,翻至最后一页,这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无知,曾经做得有多失败。
更明白女人和男人的差距在哪里。
大得出奇。
首先,豪门男性娶了位三无女,定要更加呵护备至,因为她们打从心底就会恐惧,男人的事业成功造成了三无女的无法信任,若想充足的给女人安全感,定要没钱没势,这什么逻辑?
三无女嫁入豪门,神经会变得极为敏感,终日幻想着丈夫在外花天酒地,亦或者将工作看得比妻子重要,当然,以前他确实是这么想的,男人嘛,事业为重。
女人要得不多,早安吻,晚安吻,每天一个电话,节假日必须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