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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柳啸龙风姿卓越的侧躺床榻,媚眼如丝,万种风情,单手驮着侧脑,手持一卷竹简,看得聚精会神,衣襟全数敞开,大片胸膛暴露在外,随着屋外的徐徐清风,额前刘海胡乱舞动着,少许发尖蠕动在唇角,如此美色,怎能使人不动心?
烛光摇曳,暗黄光束更是令其好似北极最为旖旎的光,那半眯的眸,并射出微寒,丝毫不显女气,紧致的胸肌,坚硬的臂膀更显伟岸,纵使小倌,也是最最不屑世俗的小倌。
就这里了!
嘴角翘起,抬头看向了门口,女人好似一只翩翩起舞的蝶儿,举手投足并不柔韧,却别有一番滋味,刚要开口时,立刻缓缓坐起,眼底稍纵即逝的森冷差点令努力许久的成果一败涂地,继而转为不解:他是谁?
砚青没心思跟他们周旋,拿着桌子上空了的水壶道:你们自己互相认识一下,我去打点水,晚上口渴就麻烦了!这里可没饮水机,古代的日子,太难熬了,马桶都没有,就一个坑,蹲上去就可解决,然后拿着竹片子刮刮……
待女人一走,柳啸龙立刻蹙起眉,冷漠无情的瞅着入侵者,周身散发出寒芒,阴郁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呵!陆天豪看都懒得去看,径自走到床边,脱鞋并肩而盘坐,边整理衣摆边挖苦:以为将我安插在农田中,就万无一失了?柳啸龙,知道这叫什么吗?自讨苦吃!他若给他安插个正常角色,也不至于同住一屋了,且还都是那女人买回来的呢。
某柳冷硬的攥紧手中竹简,皮笑肉不笑的移开眼,鄙夷道:你还真像一只苍蝇,见屎就转!
所以啊!陆天豪好似一个永不言败的存在,嘴皮子功夫上,始终保持着不生气,不动气,继续乐道:因为你这坨屎在此,我能不来叮吗?
画面看似两个人正心平气和,外带眉笑颜开的闲话家常,暗地里却早已硝烟四起。
柳啸龙笑容不减,颇有自信的垂眸开始查看竹简,散懒道:费尽心思的算计,又有何用?还不是靠怜悯来博取同情,继而被买回?
这个做男妓呢,就得做得像模像样,你看看你,绷着一张脸,跟谁杀了你娘一样,有点职业道德吧,至于我会不会令她喜爱,那就要看她心情,反倒是你容不容得下我,是看我本事!没皮没脸的整理着经过易容大师黏贴的假发。
某柳再次暗暗咬牙,依旧不动怒,扬唇高深莫测道:拭目以待!
哎哟,古代搞水怎么这么麻烦?累死她了,还得从井里打捞,好在月光够亮,否则真要仰天长啸了,外面处处静谧得叫人心发慌,蚊虫多如毫毛,不是人待的地方,进屋见两个男人似乎聊得挺好,笑道:你们不掐架啦?这太难得了。
柳啸龙立刻暗骂一句,后笑道:这位柳公子乃难得的奇才,与我一见如故!
是啊,相见恨晚!陆天豪也和睦的笑笑。
砚青都快鼓掌欢呼了,想不到这两人在古代如此的和睦,如果告诉他们在二十一世纪,他们是水火不容的宿敌,不知道会不会信,等等……将茶壶放上桌便搬来一张椅子,搁置床边,坐了上去,指着陆天豪,看着柳啸龙:你刚才叫他什么?
柳公子!
柳……砚青傻了,瞅向陆天豪:你叫什么?又是柳又是龙,别吓她。
柳啸龙!陆天豪回答得干脆。
你叫柳啸龙,那他叫什么?
陆天豪指指柳啸龙:陆天豪!
某女小嘴儿内足以能塞下一枚鸡蛋,这……回过神后,垂头抱着头沉思,乱了乱了,全乱了,柳啸龙是陆天豪,陆天豪是柳啸龙,叶楠是阎英姿,那阎英姿该不会是……看向柳啸龙:柳啸龙,你……
嗯?陆天豪回答。
砚青哑口无言,怎么会这样?不确信的指指一个方向,等两个男人都看过去后,立刻叫道:陆天豪!
柳啸龙转回头:何事?
某陆在心里喷笑,小样,跟他们玩游戏,还太嫩了。
哦,没事!砚青起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完蛋了完蛋了,这里的人都不正常,她不要在这里,太可怕了,尽早离开,找英姿,对找英姿,现在只有她能帮她了,皇榜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发放,立即出发:我出去一下,你们自便吧!
人一走,陆天豪率先喷笑出:噗,她还跟我们玩呢!
柳啸龙也真心的忍俊不禁:不自量力!
两人对望,纷纷互相嘲讽一眼,转回头各过各的,陆天豪躺在了床上,望着罩子还是没忍住:你说她现在究竟在想什么?
想着如何回去呗!柳啸龙也平躺下,虽然两人分两头,却还是头一次这般心甘情愿的睡一床。
有意思,你知道吗?刚才在山下,这女人拿着李白的诗,说是她自己做的!
习惯就好!某柳是这么回的,好似砚青能做出这么无耻的举动,丁点不奇怪一样。
陆天豪不可思议地摇摇头,挺好奇那女人干什么去了,坐起身挑眉问道:好奇吗?
柳啸龙干咳,也坐起,摸摸下颚摸索了一下:有点!
那还等什么?走!这个砚青,太能令人意外了。
某间极为华丽寝卧门口,李鸢等十来人纷纷用手指将窗户纸捅破,凑近脸,进行偷听偷看。
陆天豪和柳啸龙则斜倚在门框两旁,确定人不会突然走出后才一同捅出一个洞来。
屋内,阎英姿霸气外露,叉着双腿坐在床头,狐疑地看着跪爬在地的砚青:你来做甚?
砚青仰起头露出狗腿般的笑容:三皇女,是这样的,我……奴婢……小的先为您倒杯茶!起身擦了擦冷汗,现在英姿不认识她,万一激怒,那柄尚方宝剑可不留情,外面还那么多高手,插翅难飞,识时务者为俊杰。
打起来,她靠谁?靠屋中那两个还需要她来保护的废物?
忍吧,倒满茶水,谄媚的送上,后蹲在床边伸手开始为好友捏腿按摩:三皇女,小的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看出来了!英姿边品茶边不屑的回。
您真不愧是太女!竖起大拇指,等着,回去再收拾你,乐道:三皇女,请问要如何才能颁发皇榜?
皇榜?阎英姿没明白其的意思,她要颁发皇榜做什么?但还是回道:自然是能者居上!
哦!果然得有本事,继续狗腿道:那您能否给我个官职?王爷那种最好!
噗!阎英姿最终还是一口茶喷出,哎哟,差点穿帮,克服后,冷声道:你在胡说什么?
不行吗?也对,王爷哪能立刻就要得到?慢慢来,慢慢来,笑容不断:那县官也行!
就你?
是啊!
阎英姿冷哼:你当朝廷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县官那也是得经历十年寒窗苦读,十年后再来找本太女吧!
十年?砚青眨眨眼,真有想死的心了,十年后才做到县官,回去后都五十多岁了,柳啸龙牙都掉光光,忍住苦涩的心,认真道:不用读,我都会,真的,不瞒您说,我这肚子里,满腹经纶,学富五车,今天在青竹苑您也看到了,我出口成章,空有一身报复,却遇到不到伯乐……伯乐就是知音,你明白吗?我求求你,答应吧。
该死的古代,要是有电视机就好了,直接闯到电视台。
哼,想不到沐家大小姐如此的痴痴颠颠,终日窝在房中,异想天开,劝你还是撒泡尿照照自己……
没等阎英姿说完,砚青立刻起身指着好友怒吼道:阎英姿,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老娘都给你跪下了,茶也端了……
大胆!英姿立刻举起宝剑,刚要拔出时……
砚青大惊,赶紧跪地:请皇女赎罪,小的罪该万死!但她真的很急,又跪着上前几步,渴求道:求求您了,要不给让我当个衙役也行!
阎英姿无奈道:你这意思,不当官,你会死啊?
会的!砚青诚实的点点头。
那你死一个给我看看!
某女嘴角抽搐,强行挤出一个笑颜:三皇女,我很有诚心,我想为国效力!见英姿并未再发怒,砚青松了一口气,事半功倍了,立刻将心中的满腔热血道出:英姿你看是这样的,我呢,自认为不是个甘愿在家相夫教子的女人,我有雄才大略,首先,当了衙役,不出一年,我一路这么走啊走,定走到县官的位子上,绝不会令你丢人的,然后不出两年,绝对从七品芝麻官到州郡……
阎英姿似乎猜测到砚青到底要说什么了,边满意的点头边伸手摸着下颚充当听客。
如此这般,砚青开始大胆放肆,跟着坐在了旁边,搂着好友的肩膀,早已忘了什么三皇女,激动道:然后,不出五年,我定能走到三品……
门外,一伙人笑得肠子打结,这砚青怎么这么可爱呢?她还真当真了?
柳啸龙那是看得哭笑不得。
砚青说得慷慨激昂,头头是道:然后我直接带人杀入皇宫,推翻现在的昏庸女皇,我们齐心协力,十年内,定可直接推翻江山,改朝换代,到时候我砚青便是这天下的主宰,那个时候,想写什么皇榜就写什么!威风凛凛的站在屋子中央,举起拳头,好似在经行着誓言。
阎英姿没有打过岔,听到这里,见对方已经说完,玩味的抬起一只脚踩在床沿,左手若有似无的抵住膝盖,问道:你当女皇了,那我这个名副其实的太女当什么?
呱呱呱……
怎么忘了阎英姿非现代的阎英姿?某女泄气,转身垂头道:还有一事,便是我有夜游症,您休息!后苦涩的走出。
小样,还挺能说!英姿咂舌,她相信这砚青真到了古代,必成大器。
回到屋,砚青无精打采,还是无法接受阎英姿不是好友的事实呢,也对,毕竟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这可怎么办才好?她根本就不相信她有那个能力,连个县官都舍不得施舍,再说了,当女皇根本非她所想,只不过是道皇榜而已。
不信是吧,那她就给拿出事实,撇向床上两个直勾勾看着她的男人:你们先睡吧!走到书桌后,拿出纸笔开始凭靠着记忆力写下实力。
柳啸龙好奇的问道:你在做什么?
我在想办法养活你们两个!回答得迅速,半响后才淡淡的望过去:你们放心,只要有我一口饭吃,绝不会饿着你们的,更不会再让人瞧不起你们,任人践踏,做人,咱就要做人上人!后低头继续艰难的鬼画符,早知道就应该多学学毛笔字了。
等以后走了,她会把所赚来的钱财全数分给他们两个的,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一句话,说得两个男人甚是惭愧,互相对望一眼,却很暖心呢,纷纷躺下各怀心思的闭目。
深夜,寒风瑟瑟,披了见外套,就着灯光苦战,谁也别想击垮她想回去的心,纵使一辈子回不去,那她也会寻找出路到最后一刻,为了去总局,忽略了孩子们,失去后才来悔恨,早知道就多抱抱他们,说不定这一生都无缘了。
妈妈好想你们,为了你们,我也不会放弃的。
月儿高挂枝头,整座庄园内,仅仅只有一间屋子通明,直至翌日,东方泛白,屋子内才传出一声高呼。
大功告成!
陆天豪和柳啸龙几乎是同一时间皱眉,齐齐睁开眼,陆天豪揉弄着后颈坐起,一看书桌上堆积成山的纸张,还有地上乱七八糟的纸团,这……再看向女人时,发现她正惊喜万分的整理着那些不知写着什么玩意儿的东西,诧异道:你……一晚没睡?
砚青边整理着顺序边道:在这里,我睡不着!忙碌了一夜,怎么这俩男人的表情那么奇怪?不感动就算了,还一副她纯属多余的样子,立刻走过去不满道:你们不相信我会做到?
柳啸龙完全不知要如何回答,还是没有忽略:确实有点难度!
切,少看不起人了,我跟你们说,我真不是你们这里的人,真的,我来自一个科技非常发达的国家,在那里,我也是公……公务员,当然,说了他们也不懂,这个时候,不装白不装,只要能赢得大伙的赞赏,无耻点又何妨?认真的环胸瞅着外面道:公主!
公主?
公主?
异口同声,好似这两个字多具备震慑性一样,更有着不信。
砚青眨眨大眼,后点点头:没错,这个,你们见过吗?伸出左手上的钻石手表。
陆天豪指着手表惊喜道:好厉害,里面是什么东西?还会动呢!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柳啸龙也摸着下颚,一脸好奇。
某女高傲的扬唇:不知道吧?我告诉你们,这叫手表,它是用来分辨时间……时辰的,比如现在是清晨,那么表内便是六点半,你们看……
一个小时后……
这个叫秒针,与心跳的频率差不多……
两男人苦不堪言,但还是一副求学,不断的点头,还得表现出很神奇的模样,难啊!
又一个小时后……
砚青坐在了两人中间,指着表喋喋不休:我跟你们说,这个东西可是我亲自发明,知道当初我发明它时,用了多久时间吗?十年啊,才研究出这玩意!
柳啸龙闭目偏开头,满脸的无奈。
陆天豪则一副玩味。
你们不相信我吗?砚青面带急切,难道是她牛逼吹大了?没办法,她现在急于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砚青,是位才德兼备的奇人,只有那样,才会被认同,反正他们又不知道手表的具体来历。
柳啸龙摇摇头,笑道:我信,沐大小姐,你乃真是旷世奇才,如此奇思妙想,令我等庸俗之人望其项背……
陆天豪立刻不耐烦的打断:说人话!
某柳闻言敛去笑容,目带不屑:什么玩意儿!后下床。
去梳洗吧!陆天豪也下床,一同有说有笑的出屋:今早吃什么?
一会看看再说!
砚青看看手表,她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他们还是不懂吗?喊道:喂,喂别走啊,我可以讲到你们明白的……
陆天豪仰头,伸了个懒腰:晴空万里,待会下棋?
主意不错!
就这样,看着两人消失。
不乐意听算了,不识货!
收好唯一能睹物思故乡的宝贝,重新拿起那一达子厚厚的粗略纸张跟出,今天她就让这些古人长长见识,什么叫天才,从此便平步青云,勇往直前。
哼,以为她当女王是痴人说梦?靠之,那是她不想,只要她愿意,岂能翻不了天?现代人到了古代简直是如鱼得水,随随便便一首诗就掌声一片,更何况这宝贝儿了!
满意的摇摇纸张,等着看好戏吧。
古代唯一的好处呢,便是处处花香四溢,瞧,满园春色,奇花异草铺满遍地,干爹,这一世你咋混这么好呢?前朝太子,太难以让人置信了。
一大早,全体就为,坐在大堂中,满满一桌,砚青抵达时,柳啸龙和陆天豪正在给三位老人敬礼,没错,三位,砚青站在门口淡淡的望着干妈,她居然甘愿和李鸢分享自己的老公,还笑得如此花枝招展,万恶的旧社会啊。
青儿,你出来啦?快来快来,用早膳了!李鸢爱怜的拉住砚青的手,走到主位旁,乐道:这两位女婿为娘深感喜爱,你挑个日子,一起娶过门吧!
干,谁说她要娶他们了?而且哪有女人娶男人的?且还是一双,摇头道:婆婆……哦不,娘,此事从长计议,现在我有正事宣布!
甄美丽吊起眼,鄙夷道:你能有什么正事?
就是,这天下,谁不知咱沐家出了个废物大小姐?萧茹云也趁机数落。
砚青并不生气,等都就坐后,冲阎英姿拿出了自己的雄才大略:这些年,民女并非终日虚度光阴,在屋苦心钻研战术,现如今,周边三大国都都有意吞并我朝,三皇女,希望您懂何为知人善用!
老局长见阎英姿一副不屑看的态度,拿起来眯着眼端详,这字……狗爬式?看了半天,都没明白到底写的是个啥:这是啥字?
阎英姿也接过,咂舌道:字这么难看,还写这么多!翻了几页,给出了评论。
砚青再次捏拳,小不忍则乱大谋,忍忍忍,忍无可忍也得忍。
你过来,这个字怎么念?这叫字吗?
某女看看,真不懂吗?为了顺应,都没写简体,笑道:回三皇女,此字念计,这是我苦心琢磨出的三十六计!
噗咳咳咳没事没事!甄美丽一副被汤水呛到,连连摆手,队长啊,她们说您无耻,我还不信,现在总算见识到了。
柳啸龙一听,再次无奈的闭目,垂头,大手抵着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