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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更加努力的养家糊口。
你还好了,看我,只剩条裤衩子了!
健壮黝黑的身躯暴露在外,异于常人的身高,适中的体魄,咋看都是个相当粗暴的种类,在妻子孩子面前却那般温和,大手搂过妻子可爱的小娇躯,愧疚道:明天这里暂时便不能住了,他们这次铁了心,但我无权怪责,就当是买个教训,好在工资还有几天就会拨下,美丽,愿意跟我暂时去住宾馆吗?
我当然愿意,就算你一无所有,我也不会离开你,有你的地方才觉得快乐!将脸儿紧紧贴服着爱人的胸膛。
呵呵,你们永远都是我的动力,放心,工资一拿到,立刻先将房子买回,我们从零开始!爱怜的玩弄着麻花辫,不气馁,反正一个月的收入,足够买几十栋这样的房屋了,当然,滨海的钱又得从新支付,人啊,原来真的可以一夜之间一无所有。
美丽点点头,表示无意义,反正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饿着她就是了,想到什么,坐起身认真道:离烨,我打算明天就去警局报道,虽然你一直给我情报,但我觉得一切都来得太容易,让我没成就感!
皇甫离烨顿时也较真起来:这怎么可以?你知道那多危险吗?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打得过谁?
我不管,我已经决定了,不要在这里假卧底了,明天我就去上班!她也要像蓝子她们那样一直跟着队长共患难,且队长说最近几个月要给组里冲业绩,回去也不错,多个人手,队长都发话了,她死都不会拒绝,这代表着缉毒组需要她啊,这么多年,那些人都没正眼看过她,完全当成了摆设,现在不一样了,缉毒组需要她了,终于不被看扁,越想越兴奋,眯起眼望着落地窗外的夜景,举起拳头义愤填膺的许下誓言:我一定要和我们组的所有成员出生入死!
那种画面,光是想一想,就忍不住想尖叫了。
巧克力见女人如此振奋,就更加焦急了,在家里多好啊?看孩子,洗衣做饭,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可怕的想法?很是关心的扳过妻子的肩膀道:出生,你这辈子是不可能了,入死倒是真的!连靶都打不到,在混战中,她如何和敌人火拼?
呱呱呱……
所有的激动都被这一句扼杀,抬起拳头就进行攻击:皇甫离烨,你这个混蛋,你就是看不起我,我讨厌死你了,睡客厅吧!抱起儿子噌噌噌的冲上楼。
哎呀,美丽,你别生气啊,我是说真的,你这样会让我成天提心吊胆……
滚!‘砰!’反手甩上门,找出事先藏好的波斯毛毯铺垫好,将孩子轻柔的放下,后坐躺着生闷气,可恶,哪有做老公的这么说老婆?这么多年,他从来就没尊重过她,总是觉得她一无是处,她才不要一直当个笼中金丝雀,一定做出成绩来让他好看。
仿佛知道爱人是那种说干就干的人,巧克力无力的顺着门滑下,双手抱着头颅叫苦连天,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砚青也是,没事叫她回去做什么?愤恨的掏出手机直接拨了过去:大嫂,你怎么能不跟我打招呼就让美丽回去呢?
‘她本来就是我们的组员,我调她回来,还需要问你?’
话不是这么说,你们做的事都那么危险,我怕……
‘怕什么怕?她身为警察,岂能贪生怕死?这是她的职责,容不得拒绝,除非立刻给我辞职回家为奶去!睡觉了,再打来就要你好看!’
‘嘟嘟嘟嘟!’
该死的,这么绝情,却又无可奈何,毕竟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干这行的,现在纵使他使出何等解数,估计也无法挽回,哎,他讨厌警察,一直以为这样带在身边就会平安无事,直到她退休,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算了,听天由命吧,今天是流年不利啊。
苏宅大院内,男人左右为难的来回走动,边眺望夜间浩瀚宇宙,边冲电话道:阿浩,不要顾虑太多,这边我们自己会打点,你只要顾好你自己,伤都痊愈了吗?
‘没大碍,现在老百姓倒是开始向我们倒戈了,为每户人家都增添了点物资,反对的依旧占有不少数,不过用不了一个月,就都会拥簇我登位,至于那些前朝臣子,逆的,暗地里都给解决了,知道吗?我现在就住在宫殿里最豪华的卧室中,床都是镀金,挺会享受的,就是有些空荡,总觉得心里凉凉的……’
你是想问关于萧茹云的事吧?苏俊鸿窃笑。
‘咳!她怎么样了?’
阿浩,我真的很想过去顶替你,好让你小子有时间来挽回,可事情到这一步,已经没有退路,听说他们七夕正式举行婚礼!
‘这或许就是天意吧,其实也不错,只要她人还在,嫁给谁又有什么关系?只要那个男人可以真心待她,挺好的!’
某苏不再调笑,走到一棵梧桐下,坐上女儿平时游荡的秋千,烦闷的掏出香烟点燃,挺好的,声音还这么苦涩做什么?抿唇道:你知道吗?起先你和萧茹云在一起时,羡煞哥儿几个了,却没想到最后你却是最孤单的那一个,即便如此,我还是很感谢上天的庇佑,让我们五兄弟还能聚在一起,或许哪天某某就会消逝,可我也知足,最起码曾经拥有过!希望他懂这话的意思吧,得不到不要过于勉强自己。
另一头,确实如西门浩所说,华丽得惊目的卧室处处金光闪闪,偌大的吊灯由顶尖设计师细心打造,灯柱由真金粉刷,一间用于夜间栖身的卧室便有两百平有余,家具并不古老,年年更替,正中的大床极为光彩夺目,罩子金丝编制,床柱的顶上方,四颗拳头般大的珍珠栩栩生辉,男人正穿着英国皇室般的燕尾服,领口蝴蝶花纹的白色衬衣,黑色长靴,皮裤,镶嵌着无数颗钻石的皮带,如此包装,代表着一国之王的身份。
但那侵入骨血的寂静令人看不出丝毫的温暖,柔和的金色灯光也渐渐变得悲凉,照不暖屋中冰冷的气息。
有的只是空荡,毫无人气。
男人有着一张倾尽天下的外表,任何女子只要被那双凌厉逼人的眸子一扫,定会心醉,对于布勒多的人来说,即将登位的国王是每个女孩心中的梦想,在这男性与男性可以结合的国家,国王更是男子们心目中的良人最佳人选。
没有人知道这个国王心里还装着一个从小便追逐的人儿,他心目中最最理想的王妃。
西门浩将苏俊鸿的话斟酌了翻,坐起身淡淡的望着前方自嘲:曾经拥有过……阿鸿,是不是在你们眼里,我和她在一起,都会令你们害怕?
‘不能这样说,我自然是站在你这一边的,我相信你非她们想的那样,可她们不会信,萧茹云不会信,萧茹云也不是个不懂事的女人,她坚持不与你在一起,我想是真的怕了,你可知道她几度被比逼入死角,女人嘛,胆子总是那么小,如果换做是砚青和英姿,哪怕是甄美丽,也会再接招,可萧茹云不一样,她禁不起伤害!’
路是我自己走的,她们不相信我,我也无法去证明,也不想再去证明什么,就这样吧,对谁都好,我们还是兄弟,就够了!
挂断电话,拿起怀中的紫水晶挂坠,布勒多王妃的象征,走到一个柜子前,将挂坠彻底封闭,还有那块曾经在最浪漫的日子送出的粉色手表,一起掩埋:放心吧,永远都不会再有人去伤害你!
再见了!
万万没想到爱情的魔力如此之大,可以令人从小维持到老,合上抽屉的途中,脑海里出现了最初的画面,两个人还是孩童时,一起玩闹,一起洗澡,一起写作业,一起……如今已有二十多年,是该笑这颗心太顽固,还是……
满怀思念的自泰国回去时,第一个想见的不是大哥,不是手足,而是想看看多年未见的那个人有何变化,她没有让他失望,确实变化颇大,不再是曾经那个柔柔弱弱的女子,浑身都长满了刺,让人不敢再靠近,这些刺,来自于他,他懂。
‘啪!’
抽屉彻底封闭,心里的那道门,也随之封死,他不相信什么做不成爱人,做朋友的话,他是个男人,有他自己的尊严,无法再放低姿态去祈求这段姻缘,爱情也不是靠乞来的,是两个人同时努力的。
如果她真的有一丝丝的在乎,他相信她会来找他的,有生之年,他会一直等,等到那一天的到来。
苏俊鸿直至十一点才推开卧室的大门,老佛爷的气,应该消了吧?这都一天了,存着侥幸的心理,闪身进屋,竟见爱人还未安睡。
阎英姿手持画报,看得津津有味,不断的点头:这个真不错,就是买起来太麻烦了!
世界上还有我买不到的东西吗?苏俊鸿讨好似的上前。
英姿瞪了一眼,也没阻止丈夫爬上床,甚至画报被夺走也没多抗拒。
某苏一拿到画报,立刻拧眉:你喜欢这个?
还给我,什么叫我喜欢这个?是女人都喜欢好不好!宝贝一样的直勾勾要将纸张看出一个洞。
这……天,那是情趣道具,老婆什么时候喜欢这玩意了?难到是想和他玩更刺激的?瞬间血脉膨胀:可以给我个理由吗?不对啊,现在她根本就不可能想着和他那啥,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阎英姿冷笑一声,一脚将男人踹下床:我现在不想和你废一句话,更不会运用大脑来告诉你理由!
苏俊鸿识趣的抱起一个枕头道:哎!那我去外面睡了,老婆,你……
这个真不错,到底去哪里买呢?英姿戳着下颚苦思。
见爱人根本就没有要理会的意思,苏俊鸿恨不得上前将画报直接给扔出去,做男人真累,末了看了那画报一眼,这是在暗示他呢,买,一定买,向来这女人对房事都比较保守,居然突然间如此的开放。
上面什么都没画,就是一条过于大胆的内裤,做工倒是精致,纯黑色的呢,爱人要穿起来……脑袋一热,立刻捂着鼻子逃之夭夭。
翌日,柳宅。
爹地,妈咪什么时候才回来啊?小四边吃着可口饭菜边抬起小脸蛋问想父亲,仿佛母亲回来住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
老三也期待的望着男人:你没看家里没了妈妈,变得很不热闹吗?自从妈咪走后,家里都没人会笑了,成天死气沉沉的,奶奶终日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唉声叹气,佣人们勤快是勤快了许多,都不凑一起闲聊了,个个都像个木头。
连龅牙婶都快成哑巴了,瞧,吃个早饭,奶奶跟家里死了人一样,成天臭着一张脸,也就爸爸还像个没事人,每天照吃不误。
李鸢立刻抬眼看了儿子一眼,她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脸劝解。
柳啸龙一手握着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报纸,一手捏着筷子悠闲的进食,看都没去看孩子们一眼,瞅着报纸道:吃你们的饭!
‘啪!’
佣人们一哆嗦,终于发飙了。
李鸢大力将筷子拍上桌,冷冷道:老婆都跑了,你还心思吃?
某柳不耐烦的拧眉,却也没多做理会。
老太太见被无视,更是火冒三丈,直接站起来拿起一块面包扔到了儿子的报纸上,咆哮道:你说说你,你爹那好歹也是风流倜傥,他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残次品?连个女人都搞不到手,你丢不丢人?干脆也别搞云逸会了,去建立个残疾男人帮好了,不小了,三十四了,还真当自己是潇潇洒洒的少年郎?女人能倒贴过来?
哼,多的是!男人慢条斯理的翻阅到下一章,继续默读。
你就作吧,等哪天老掉牙了,还在那儿自以为是自己多有本事,女人大把大把的来,柳啸龙,我要是你,就直接住她家去,死赖着不走,我看她怎么样,好女那也怕缠郎!拍拍胸脯,慷慨激昂。
柳啸龙淡定的回道:好女还一身彪呢!末了抬眼意味不明的瞅了母亲矮墩墩的身躯一眼。
噗!佣人们掩嘴而笑。
李鸢傻了,眨眨老眼,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咬牙忍住要掀桌的怒火,指着儿子发狠:少避重就轻,说,到底什么时候把人给我接回来!颇有今天不给个说法,就不罢休的气势。
该回来时,自然就回来了!
孤傲的端起玻璃杯,喝下牛奶。
老人哭笑不得,歪头开始将男人上上下下都看个透彻,仿佛在怀疑这真是她生的吗?发现不是仿品后就仰头,狠狠拍向脑门,不得不坐好,恨铁不成钢:在家里你摆什么臭架子?就你这态度,我要是砚青,也会跑,是个女人都不会忍受你,明白吗?
柳啸龙终于忍无可忍的起身,扔下报纸寡淡的看着母亲:我们的事,您老就不要管了!拿过外套,边穿边走了出去。
柳啸龙你这个兔崽子,你……李鸢立刻起身,金鸡**,急切的脱着鞋子,奈何跳了半天也没脱下来,终于脱下来扔出去后,距离却跟不上,气死她了,这破肚子,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
哈哈哈奶奶,你刚才斗鸡的样子好好笑哦哈哈哈哈哈!老三拍着大腿笑得东倒西歪。
李鸢闻言都要吐血了,瞪了老三一眼,笑吧,哪天你妈永远不回来,跟人走了你就不笑了,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这些熊孩子到底知不知道离婚是什么?
少爷慢走!
守在门口的门卫见男人出来,立刻恭敬的行礼。
后面,李鸢怒吼道:什么少爷?孩子都快上小学了,从今天开始,所有人都要叫老爷,知道吗?
啊?大伙纷纷面面相觑,老爷?确实不小了,可和老不沾边吧?况且少夫人回来,大伙要怎么称呼?少夫人肯定不合适,老夫人?那现在的老人叫什么?老老夫人?
柳啸龙对下人们的称呼倒是无所谓,所以眉头都没动一下。
大伙再次弯腰,齐声大喊:老爷!
嗯!
李鸢真是无奈了,怎么这臭小子就是不生气呢?天塌下来也与他无关一样,还该回来的时候自己就回来了,你就等吧,等老掉牙了,说不定就回来了。
柳啸龙还没来得及叫手下上山,便看到一辆警车正安稳的停靠在门边,阎英姿也正笑看着他。
柳老大,没忘了您答应过我跟我到北门走一趟吧?阎英姿头一次这么狗腿的对一个人,肩膀都矮了一截,荣誉,这就是荣誉。
答应过你,也没必要这么快兑现吧?男人边说边伸出左手臂,看看表中时间,有着为难。
趁热打铁嘛,您请,我亲自为您效劳!见有些不满就立刻直起腰,威胁道:你要敢反悔,我现在就去告诉砚青!
柳啸龙头疼的弯腰钻进车内:只给你十分钟时间!
英姿再次笑得比兔子还要善良:一定一定!
北门警局。
快看啊,扫黄组怎么把柳啸龙抓来了?
是啊,听说他就是云逸会的会长,好帅啊!
扫黄组真有本事,怎么抓到的?还能给带来,真不简单!
阎英姿听得那叫一个飘飘然,当然,到这里,就没什么好脸色了,下车将戴着手铐的男人强行拉出,外带大力踹一脚:看什么看?进去!
鹰眼瞬间布满阴骛。
做戏就要逼真嘛,十分钟而已!英姿快速解释,完毕继续凶狠的将人推进了审讯室,这才拍拍双手望向各组的崇拜目光:好了,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
全体一哄而散,近几年扫黄组跟打了兴奋剂一样,一路飙升,让大伙不敢再造次。
小风同样心情高涨,整理整理警帽笑不合口的问:头儿,好本事啊,只不过这是真的吗?确定不是有内情?
英姿并没隐瞒手下,小声道:事情是这样的……这样……
啊?小风憨厚的脸出现了为难:也就是说他并没犯案?那我们怎么录口供?怎么审讯?无法进行啊!
这不正想着的吗,只有十分钟审讯时间,那就是小到不能再小的案子,就说看到他酒后驾车,撞到人了?一会罚点钱就让他走?
小风立刻摆手:头儿,那是人家交通组的事,轮不到咱们管!
阎英姿为难了:打架斗殴?被我们撞到了……
那是民警的事!
那我们管什么?
小风无语:扫黄组,您说管什么?
是哦!英姿抓抓后脑,打了个响指:嫖娼被抓个现行,就这个,走!
小风兴奋道:这个可以!
两人立刻整理整理服饰,换上严格的表情推门而入,小风拿起笔,等待着录下全过程。
柳啸龙也不是第一次戴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