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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你没看错
呜呜呜呜!
哭两声,身躯哆嗦一下,无比的委屈。
砚青手持铁尺,铁面无私的俯瞰着女儿冷漠道:把手伸出来!
用人们都不忍心的皱眉,第一次见少夫人对四小姐发威,至于吗?
李鸢也万分心疼:儿媳妇,算了吧,小孩子哪里懂这些?
小孩子?五岁了,还小孩子,不知道不可以破坏别人的东西吗?把手伸出来!这都是你们给惯出来的。
雪儿颤颤巍巍的伸出右手。
‘啪!’
啊呜呜呜呜奶奶,好痛啊!雪白的手儿立刻泛红,痛得颤抖得更厉害了。
砚青却不以为然:还有九下!不打不长记性。
干什么呢?
虽然一道清冷性感的声音响起,雪儿赶紧拔腿就跑,到门口抱住父亲的大腿告状:爹地呜呜呜妈咪她打我!
另外三个孩子都一脸的幸灾乐祸,早就该打了。
柳啸龙见砚青手持铁尺,目光如炬,仿佛今天谁说好话谁倒霉一样,再看看女儿可怜兮兮的模样,冲砚青道:孩子还……
还什么还?好好的,去划人家的车,她根本就没想过划了后的后果,她一定想着有人给她撑腰,怕什么,谁给她撑腰?就是你们,今天划人家的车,明天是不是该烧人家的房子了?越说越气,牛眼瞪起。
爹地我怕呜呜呜呜!跳着脚要抱抱,只有父亲的怀抱最安全了。
柳啸龙轻叹一声,后冷冷的垂眸,肉疼的抱起孩子边擦拭着那泪花儿边耳语道:快跟妈咪道歉,说以后不敢了!
雪儿撅嘴看向七窍生烟的母亲,抿唇嗫嚅道:妈咪,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下子,砚青的火消了不少,知错能改嘛,扔下铁尺过去指着鼻子教训:小孩子就得有个小孩子的样子,一次这样,人家会觉得没什么,二次三次后,谁还会喜欢你?看到了都会说‘这谁家的孩子,这么没家教’,你看看你大哥二姐,他们怎么就不像你这样?以前挺乖巧的,怎么上学后,越来越不听话了?
妈咪,我知道错了!雪儿知道母亲的火灭了,赶紧讨好似的伸手搂住妈妈的脖子。
砚青也顺势抱入怀中,令宝宝挎在自己的脖子上,双手拖着那小屁股依旧瞪着眼:小孩子是不能说谎的,知道吗?再敢弄这事,一定打得她屁股开花。
雪儿用小脸儿蹭蹭母亲的脸颊,破涕而笑:雪儿知道了,妈咪最好了!撒娇啊,没办法,这些大人只爱吃这一套,每次一撒娇,保证什么事都没了。
咳!少贫嘴!某女轻轻拍了宝宝的屁股一下,瞅向同样挂着淡笑的柳啸龙,一定又是他教的,只教道歉有什么用?每次做错事就来道歉,如果哪天杀人了,道歉有用吗?没好气道:没为难那人吧?
哦没!某柳摇摇头,后无表情的走向书房。
看不出异样,此事就算过去了,为宝宝吹着泛红的手儿,苦口婆心的教育:打在儿身,痛在娘心,雪儿啊,妈咪真的希望你是个乖孩子,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竖拇指,而不是个坏小孩知道吗?还痛不痛了?
雪儿深深的凝视着母亲:妈咪也痛吗?明明是她挨打,她痛什么?
砚青见孩子如此天真,就红了眼,点头道:妈咪的心很痛!揉揉心脏,后抚摸着那一双美丽的蓝眸,很快,我就不能照顾你们了,以后一定要听话。
妈咪,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雪儿见母亲眼眶里有泪水打转,顿时后悔不已,很少见妈咪哭的,顾不着手里的疼痛,摸上那刚正的脸,捂着其眼睛,深怕有东西漏出来:妈咪我发誓,我再也不划别人的车了,再也不了,您别哭啊!
呵呵,妈咪没有哭,雪儿能这么懂事,妈咪开心还来不及呢!砚青没想到孩子会这么害怕她哭,想忍住的水泽还是滑进了宝宝的手儿里,走之前还打了你,还以为很期待她离开呢,感动啊。
老二抬头狐疑的问道:您怎么了?敏锐的感觉到没那么简单一样。
老大和老三也一头雾水,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砚青强行忍住要痛哭的冲动,咧嘴笑道:我啊,太开心了,你们四个,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所以不可以轻易和人打架,闹事,好好读书,将来才会有出息!你们要记住,以后不管妈妈去了哪里,你们都会是我一辈子的牵挂……
李鸢听出了话中的猫腻,还是要走吗?而且是马上了吧?原来不管我做再多,也无法让你们两口子和好,也罢,既然你执意要走,谁也拦不住,或许离开这里,你会活得快乐一点,看样子并不打算带孩子走,现在该她愁了,是带着孩子们跟她走呢还是……
一想到儿子将来都要孤零零一个人,又觉得于心不忍,老头子用命保住了他,就是希望他可以活得好一点,现在媳妇走了,孩子走了,自己也走了……他的日子得多难过?
也不想找他们谈谈了,还谈什么?结果不都一样。
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管是儿子还是儿媳,早就都是她的孩子了,她得去好好考虑一下才行。
还以为你们和好了呢,每次都这样,让人空欢喜一场,俩孩子从来都没为她着想过,如此哪天我死了,你们会后悔吗?
夜里,砚青也忙碌到了半夜,看一看表,正好十二点,而她也忙完了,伸了个懒腰,见男人还没回卧室来,又在加班吗?叶楠后天就回来了,也就是说,后天我们的这段婚姻就该到尽头了,算了,大发慈悲一次吧。
下楼悄悄的来到厨房,轻轻关上房门,开始找出鸡蛋打碎,搅拌搅拌,加调料,水,后放入微波炉中,再熬了一碗瘦肉粥,找出晚饭时剩下的两根油条,细心的做着一顿夜宵。
‘吱呀!’
门被轻轻推开,而女人还毫无知觉,听着锅子里咕咚咕咚的沸腾声而哼着小曲儿,可见自认为做得不错。
柳啸龙并没露出意外的神色,而是瞅了一眼微波炉里的水蛋,再看看围着围裙,带着袖套的女人忙来忙去,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嘴角弯起,带着浓浓的暖意,没有打搅,将门关好,又走回书房,看着早已处理完毕的工作,又被全部推翻,开始检查。
二十分钟后,书房的门推开,砚青将夜宵放下就态度冷淡的说道:我吃剩下的,倒了可惜,你要吃就吃,不吃就倒了吧!说完就要走。
我不饿,倒了吧!眸子没离开过工作,看都没去看旁边热气腾腾的美食。
砚青捏紧托盘咬牙切齿,怒瞪着可恶之人,平时不都有吃吗?难道说佣人给的就能吃,她做的就……无所谓的过去将美味要拿走,谁知道手刚碰到盘子,男人就按住了她,不解的拧眉:放手!
见妻子眉宇间燃烧着一把无名火,男人忍俊不禁,笑道:陪我一起吃!
不好意思,看着你的脸,我就倒胃口!抽回手,作势要走。
不想离婚了?
砚青顿住,欣喜的看向男人:你答应了?你真的答应了?
柳啸龙忍住发青的脸,点头道:看你表现!
好吧,离别前的聚餐!过去拿起一根油条大口朵颐,含糊不清的说道:你早这么想就对了,这男人,就得有点魄力才讨喜,纠缠不清,说出去都丢人,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比以前的确实不错!柳啸龙赞美的点头。
什么以前的?该死的,他不会是一直就知道吧?
家里谁不知道我没吃夜宵的习惯?
说得那叫一个得意,砚青狠狠喝下一口粥,愤愤道:那你还吃?
柳啸龙拿起勺子说着难得的情话:哪能辜负你的爱心?
意思很明显,因为是她留的,他一定会吃,砚青尴尬的猛吃,不再回话,今天他脑抽疯?说这么肉麻的话做什么?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她回心转意吗?门都没有,丢人死了,居然一直就知道是她,这小子够阴险,明明知道,还装得不知情。
真是要疯了,见他一直在笑就发怒道:你很得意吗?
我没啊!某男一头雾水。
那你笑什么?该死的,一定在笑她根本就不想和他离婚,你想太多了。
柳啸龙拿过一张报告道:陆天豪失忆了,你知道吗?说到‘失忆’二字时,咬得特别的重,仿佛有意告诉女人,你们是不可能的,笑容更胜了。
说到这事,女人眼神一阵黯然,埋头道:哦!怪不得自从陆天豪回来后,这人的笑容就特别的多,就因为人家失忆了?幼稚。
翌日一早
‘哗啦啦啦’
浴室内,是男人梳洗声,砚青换好警服,一出来就奇怪的看看地铺,昨晚她没有听错,这男人说了一句梦话……
‘永远都不会恢复记忆不错……’
该死的,这什么人啊?做梦都在诅咒人家,当然不知道他梦中是不是在说陆天豪,好奇的来到浴室门口,打开门,见男人还在刷牙,和往常一样,笑得跟向日葵一样,虽然前不久有大闹一场,但这不能令他难过,他仿佛每天都活在快乐中。
明明庇佑教的事情逼得这么紧,他还笑得出来,吃饭在笑,睡觉在笑,还天天睡懒觉,每天一觉到大天明,从来没见这家伙这么轻松过,环胸斜倚着问道:陆天豪失忆了,你就这么开心?
柳啸龙吐掉嘴里的牙膏沫,收敛起那一抹形同二月春风的笑,认真的摇头道:没有啊,我很惋惜!回答得相当快速,仿佛真的很惋惜一样。
可是你的表情不是惋惜!
男人摸摸脸部,后反问: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喜欢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小人吗?目光顿时转冷,仿佛对这污蔑相当的不满。
你好像就是这种人吧?但可能真是她想多了,毕竟人家现在的样子是真的很生气,一切只在好奇才想问问,否则不会跟他说一句废话,站直身躯道:不好意思,我可能看错了!说完就扶扶帽子,走出了房门。
原本表情阴冷的男人却慢慢回头盯着镜子,冷笑道:你没看错!
白翰宫大酒店外,沫儿拿着手机找出砚青的电话,总经理说先不要告诉其他人,可砚青是萧秘书最好的姐妹,又是警察,告诉她不见得会是坏事吧?刚要打时……
沫儿!
沫儿手机直接吓得落地,当看清来人不是总经理后就怒骂道:你是不是有病啊?大白天的走路没声吗?
钟飞云委屈的耸肩,顺带将地上的手机捡起递了过去:是你走神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哎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我求求你了,别缠着我了好不好?我们是不可能的,都跟你说多少次了,如果不是欠你钱,我真不想和你有交际!烦死了,现在她都快急死了,这人还来,是不是又要去吃饭看电影?真是要疯了。
钟飞云眼里闪过失望,却还是坚持道: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呢?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我道歉,这总行了吧?第一次,生平第一次有女人如此厌恶他,而他却在不知不觉中深陷其中了,希望这个女孩有一天会对他和颜悦色,更希望她不再这么的绝情。
沫儿闻言嗤笑:钟先生,有些事情不是一句道歉就能了事的,我是真的讨厌你!
就因为我囚禁了你?那不也是因为喜欢吗?从第一眼见到,就决定了要将这个女人永远禁锢在身边,直到那一天,她开始疯狂的去撞墙,他才知道,心里没有爱的话,不管你怎么挽留,都徒劳无功。
我说你这人真的很奇怪,你说说你,长得好看,又有钱有势,为什么非抓着我不放?钟先生,就算你没囚禁我,我们之间没有恩怨,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沫儿意志很是坚定,其实一开始有想过和他过一辈子算了,反正虚荣心可以满足,直到那一次,那个女人,他的妻子找到了她,聊了很多后,就不再想了。
那个女人让她明白了爱情不是虚荣,她告诉她,她说,如果你们真的相爱,我可以退出,说这话时,沫儿看到了她眼底的痛苦,一直听飞云说,他不爱他的妻子,甚至厌恶,她也信以为真,直到那时候才明白,他是一个幸福的人,有一个那么为他着想的老婆。
确实不喜欢钟飞云,说句心里话,自从他帮了她这么多后,有点释怀了,可是爱情是无法勉强的,不爱一个人时,就算他是天地的主宰,不爱就是不爱,她做不到去拆散别人的家庭,再说了,她是女人,自然也就是向着女人多一点,见了陈月儿后,就更讨厌这个男人了。
你这话说得我太伤心了,为了你,我已经很久没和别的女人来往了,不感动吗?钟飞云苦恼的看着女孩,对方越是对他不闻不问,就越是想有一天她会臣服。
钟先生,你是什么人,我清楚得很,很久?呵呵,陈月儿告诉她,其实一个月前他就带了女人回家,还很久,一个月叫很久吗?这不是爱情,爱情是独一无二的,哪能嘴里说着爱,却又和另一个女人上床的?
她真是快被他搞疯了,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了:算了算了,你走吧,你的钱我会想办法尽快还清的,以前的一切,我也不愿去想了,我现在还有事,拜拜!一刻都不想多待,转身便走。
钟飞云嘴角抽搐,奇怪了,哪一个女人看到他不是如痴如醉的?唯独这一个,沫儿啊,总有一天,你会像她们一样,苦苦哀求着不愿离开的,他就不信凭他的魅力,还拿不下一个女人。
喂!砚小姐,萧秘书已经失踪快十天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失踪?’声音很压抑。
沫儿边走向大楼边为难道:是真的,萧经理不让我告诉你们,但是我现在真的很害怕……还没说完,对方就挂断了手机,一定很担心吧?萧秘书,你到底去哪里了?
沫儿!
吐血了,这男人怎么这么缠人?恼火的扭头:你有完没完?我算了算,我欠你现在是两千四百三十万,外带利息,你放心,我会还给你的!
那恨不得能立刻速战速决的模样令钟飞云再次挫败:可以告诉我理由吗?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不是你不好,而是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以前你不是都有说可以和我……
钟先生,以前我确实想过和你结婚没什么不好,锦衣玉食,吃穿不愁,风风光光,但是自从见了……这样说不好吧?不能告诉他陈月儿来找过她,否则回去后,他会去找她算账,苦笑道:自从我见了一个女人后,我改变主意了,我想拥有她那种单纯的感情,深深的眷恋着一个人,我觉得那比某些虚无的东西来得珍贵,而且我喜欢比我年龄小的,我喜欢照顾别人,明白吗?
钟飞云头冒黑线:你也可以来照顾我!
这人真是……懒得废话了,扭头小跑着进大门,像这种男人,居然有那么多女人为他着迷,她咋不觉得他有多好呢?整个一变态,真希望陈月儿能看清事实,让他孤单一辈子好了,不懂得珍惜眼前人,你会有后悔的那一天的。
庇佑教密室内,西门浩几乎是不屑去看仍在脚边的饭菜,没有再被吊起,双手反绑,双脚被禁锢,手腕血肉模糊,可见挣脱了很久,却无法和双层手铐做对。
萧茹云口干舌燥,有气无力的坐靠着墙壁,强迫自己不要去看前方的饭菜,虽然一看就是人们吃剩下的,但真的很可口,香气扑鼻,好饿啊,五天了,只有偶尔饿晕了,人们才会强行给她灌粥吃,冷漠的瞅着门忍耐。
她绝对不会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去吃那碗里的东西,宁愿被饿死,这就是她和砚青的不同,砚青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就算是给她倒在地上,她都会为了保命而吃,可她不一样,看似是几个人里最柔弱的一个,但倔强起来,无人能比。
几天里,没有和身边的男人说过一句话,也很后悔来了,这是来遭罪啊。
‘咕咕咕’
肚子叫得厉害。
西门浩闻言偏头看去,见那快体力不支的模样甚是心疼,他知道她有多想去吃那些食物,却拉不下脸,而他又何尝不是?这代表着一个男人的尊严正被人一点一点的剥离躯体,后放在脚下不停的践踏,要一个一直高高在上的人学狗,几乎是不可能。
特别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更不能做得那么狼狈,所以没有想过为了活命就被人牵着鼻子走。
咳咳咳咳咳!茹云突然猛咳了起来,后瘫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