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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吧,我觉得和最爱的人在一起就是幸福!
现在觉得和最爱的人在一起就不幸福了?
我是在问你问题,而不是想让你套我的话!
砚青无语,明白道:这么说吧,幸福并不是和谁在一起,它是一种感觉,像你说的,人的想法各有不同,但不管怎么不同,只要他觉得每天都活得快乐,就是幸福,可以是和父母在一起,也可以是朋友,更可以是一个动物,我听过一个盲人的话,他说他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拥有了那条一直当他眼睛的金毛!
开心和幸福是两回事吧?
不是,是一回事,当然,不一定开心就是幸福,有的痛苦,也是一种幸福,比如那些勤奋学习的学生,他们为了苦读,痛过,哭过,等有一天,成功了,想起那些痛苦的事,也是一种福,人要活得有价值,有目标,以后想做什么,就朝那个方向走,即便不会成功,最起码这辈子他努力过了!
谷兰有些哭笑不得了:你是在鼓励我继续吗?明知道不会有结果,还要继续下去?
你要觉得值得!原来你是抱着没有结果的心态过了这么多年,真佩服你的毅力,站在外人的角度,真心的觉得不值,做事,都是抱着能成功的心态,哪能一开始就觉得会失败?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去做?
真当抽彩票呢?几率小到不能再小,何必呢?
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回答我!但还是要谢谢你,没有敷衍了事,居然说什么继续下去,为什么你每次都不能有点私心?
砚青无可奈何的揉揉眉心:谷兰,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活着,再痛再苦,也是幸福,我建议你去那些残疾学院看看,你会发现你现在有多幸福了,那些人,有没有眼睛的,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看看这个世界到底长什么样,失聪的,就是想听听声音到底是什么样的,而你,在他们面前,没有权利去问什么是幸福,你可以四肢健全,你可以看得到听得到,这就是幸福!
而不是围绕着一个男人转,反正她觉得她很幸福,有孩子,有知己朋友,虽然也有很多无法承受的苦涩,可人生不就这样吗?谁没有面对过亲人死亡?那一瞬间是跌倒的,但没有过不去的坎,总是会站起来
而她要比常人承受能力坚强一点,无论什么事,一天之内就可以恢复,做人嘛,看开点的好,永远趴着,只会让身边爱你的人更难受。
谷兰小嘴微张,木讷的盯着对面的女人出神,她居然让她继续活下去?这要不是亲眼目睹,亲耳所听,打死她也不会相信,可对方就是这么说了,阿龙也有劝过她继续活下去,可感觉不一样,还以为她巴不得她早死早超生呢。
你恨我吗?
说真的,我不喜欢你!没有虚伪。
砚青,你太正直了,其实你可以坏一点,像我对待上官思敏那样对待我的!
你觉得我会吗?
杀了你,我还犯法呢,当然,就算不犯法也不会那么做,这错的不是她,而是那个男人,还有她自己在感情上过于狭隘的心,其实应该每个人对待感情都很偏执吗?不揉沙子,特别是……觉得自己的丈夫优秀的没有安全感的前提下,更敏感。
谷兰捏紧可乐杯,又一次陷入了迷茫,为什么你要这么好呢?哪怕坏一点点,叫你的朋友们来我家闹,天天来谩骂我也好啊?心里就不会觉得亏欠了什么,可四年了,等了四年,那些人都没来,几次和萧茹云打过照面,对方只是视而不见的擦肩而过,不会揪着她的头发骂她不要脸。
那样我也许会有点气愤,会让你好看,可这些真没有过,如果你在媒体上抱怨一下,也会有很多人来砸我的窗户,让我无处立足,可每次这个女人面对记者,都说她生病了,需要阿龙来照顾,要么就什么都不说,真不敢想象一个女人,居然大度到这种地步。
可她比谁都清楚,砚青有多憎恨她,因为这些年他们没有同房,她都知道,却依旧跟着他,这一点,她真的做不到,就算是为了爱情,如果那个男人和她结婚了,还和别的女人这样,肯定是情愿一死了之。
我相信你有多爱他了!
砚青差点将喝进去的饮料喷出,立马摆手道:你想太多了,曾经我是爱过他,不过现在,说这些有点多余!她是受不了他那个脾气和个性,真的累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听你的,继续下去,本来我还打算离开的,现在谢谢你!起身拍拍女人的肩膀,潇洒的离开,只是无人看到嘴角荡漾起的一抹玩味。
‘啪!’
饮料喷出,捏紧的手儿差点就暴走,想通后才咬牙切齿,算了,反正都决定离婚了,他们愿怎样就怎样,跟她早就没关系了,还以为变好了呢,还是这么气人,大方的扔掉空了的纸杯,拿起一盒盒蛋挞道:都过来,吃完走了!
孩子们已经大汗淋漓,乐呵呵的围绕到妈妈身边大快朵颐,老三含糊不清的问道:妈妈,那是谁啊?好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哦,他想起来了,去萧阿姨和孔阿姨家时,在大门口见过两次。
太漂亮了。
我东西忘拿了!
就在砚青准备开吃时,谷兰又原路返回,伸手摸摸孩子们的头道:长大后,更好看了呢!
阿姨,你也好漂亮!小四礼貌的送去一个蛋挞:您吃吗?
是啊,阿姨好漂亮啊!老三也献殷情。
砚青哼了一下,如果让你们知道这个就是你们那爹经常去找的人,还会觉得她漂亮吗?
谷兰被夸得心里开了花,淘气归淘气,不得不说很惹人爱:现在知道阿姨漂亮了?你们小时候可是很让人头疼的!还把粑粑弄她身上呢,突然有些怀念那个时候了。
呵呵!老三不好意思的低头,原来早就认识呢,可他怎么没见过?
好了,不说了,我走了!拿起椅子上的包包笑着走出。
老三惊喜道:妈妈,那是谁啊,好好看啊!
我就不好看吗?某女瞪了儿子一眼,老的这样,小的也这样。
你再好看,我天天看也看腻了!宝宝脱口而出,见母亲捏拳就改口道:我随口说说的,您啊,永远是最漂亮的!
这还差不多,指指满桌的食物:不是天天吵着吃吗?现在吃吧,吃完走了!
是!
四个孩子齐声大喊。
但这次的谈话,令砚青也陷入了深思,将进来后,对方说的每一句话都来来回回的细想,到底什么意思呢?以前觉得和最爱的人在一起就是幸福,现在就不幸福了吗?哎呀,还没问她对宾利结婚这事有什么看法呢。
夜里,柳家。
‘砰砰砰!’
还给你!
书桌上,柳啸龙见乱七八糟的东西从空落下,赶紧将手里的文件拿开,不满道:不是说了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吗?
砚青鄙夷道:你的事重要,我的事我也觉得很重要,这些是和你认识后,从你们身上得到的所有,这是紫嫣送我的钻石,还给你了,还有这些钱,妈给我的礼物,总之我现在孑然一身,一无所有就对了,统统还给你!
男人伸手拨弄了几下桌子上的东西,再看看存着里的钱,唏嘘道:这么多?
是啊,一共是一百二十亿,分文不少,这是我买的那个小区,房产证,不过里面有一套我送给了干爹,看在我为你生了四个孩子的份上,就当行行好,不要去找他!
你到底想干嘛?柳啸龙眉头越加拧紧,好似猜不透女人的用意。
离婚啊,我什么都不会带走!
一听到离婚,男人表现出一个头两个大的表情,伸手打开抽屉,将女人的所有财产收起。
砚青激动道:你终于同意了?好家伙,还真为了这些不离婚?
等都收完了,某男才轻蔑的挑眉:我有说我同意吗?
柳啸龙,你他妈的不要给脸不要脸,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真的快疯了。离个婚,怎么就这么多事?
我说了,我是不会同意的!完全无视的继续处理工作,一点也不焦急。
你不要让我恨你!
柳啸龙吞吞口水,将手中的文件‘啪’的一声扔到了桌子上,身躯重重的靠后,睥睨着妻子那决绝的样子说不出话来,半响才道:你……
不要跟我说什么离婚了不能看孩子的话!砚青不耐烦的摆手:我想通了,他们跟着我不会有前途的,我也确实养不起他们,不能送他们去牛津哈佛什么的,我赞同他们跟着你,你要偏不让我来看,我不来就是了!你说不见就不见了?
孩子自己能跑能跳的,总会强烈要求和她见面的,她相信他们。
底气够足的,不过今天我没闲心跟你吵架,立刻出去!不容拒绝的指指门外。
谁跟你吵架?哎呀,真是要吐血了,这什么人啊?
我是认真的!为什么每次他都把她要离婚的事当玩笑?她的样子像在开玩笑吗?狠狠的将双手拍在桌子上,倾身怒瞪着从来不正视她的混蛋。
而她不知道,这个动作,加上高V领的睡衣正好将胸前春光全数暴露在男人的眼底,还在继续发狠:我发现你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能正常点吗?我警告你,再这样,我真的要强制了!还就不信离不了这个婚。
------题外话------
第二百零三章柳啸龙醉了
‘咕咚!’
坚毅的喉结大幅度滚动了一瞬,星眸火辣辣的瞅着被蕾丝内衣裹住的浑圆无法移开,好似几百年没尝过腥的肉食动物,下腹也骤然间有了反应,那么的迫切,不需要任何的挑逗,浑身就陷入了被烈火焚烧的地步
多久了?一个正直壮年的男人,有几个能面对着妻子五年而不碰触的?似乎觉得很憋屈,也起身扣住女人的后脑狂烈的深吻。
砚青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奋力的挣扎了一会,徒劳无功,直到男人的舌尖闯入才安静下来,是啊,五年了,都过着苦行僧的生活,再怎么正经,始终是有欲望的动物,不知是男人的吻技太好,还是同样有些饥渴,不再反抗,任由其在嘴里探索。
唔!
火花四溅,一发不可收拾,听到这声带有勾引味的低吟,某男再也无法去克制,绕到女人面前,热情的环抱住那杨柳腰,越来越紧,有将对方完全揉进自己躯体里的意思,没有不规矩的去脱对方的衣物,好似只想要一个吻这么简单。
砚青脑子里一片浆糊,身躯给出了诚实的反应,告诉着她此刻有多么想要这个男人,更感觉到了对方同样多么想要她,还以为你真的当了和尚呢,该死的,嘴里的味道够完美的,毫无异味的诱惑仿佛琼浆玉液,令人不自觉就会沉醉进去。
好在酒量不错,抵挡得住,刚要也紧紧环抱住时,即时刹车,突地偏开头,躲过了要命的吻,喘息道: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柳啸龙形同一个初开荤的毛头小子,依旧没有放开,火热的薄唇贴服着女人的耳坠,吸吮过寸寸雪肤,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大手已经开始按住妻子的臀部,令最渴望的地方相贴着,但没一会就进行不下去了,因为女人完全失望的一动不动,这就好似一盆冰冷的水从头浇下,一把将其推开,冷声道:我累了,出去!
少拿命令的口吻跟我说话,你……
‘砰!’
拳头狠狠砸在书桌上,令整栋别墅都跟着摇了摇,咬牙道:出去!
今天你不给我回复,我是不会走的!第一次不惧怕,死撑到底。
柳啸龙闻言沉重的偏头与女人对视,血红的眸子内是无法掩饰的雷怒,僵持了一分钟,什么也没说,拿起桌子上的资料就阴着一张脸向外走。
柳啸龙,你真的觉得这样过,很开心吗?
那你他妈的到底想怎样?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转身将手里的东西全部扔到了地面,咬牙切齿的瞪着女人发飙: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累?五年了,你给过我一次好脸色吗?说过一句软话吗?你说你受不了,既然如此,为何当初又要嫁进来?
砚青瑟瑟了一下,后大声道:我那是迫不得已的!我倒是很好奇,你为什么要一直拉着我?
呵呵,我成牛皮糖了,怎么甩也甩不掉了是吧?
你觉得呢?
该死的,暗骂一句,甩门而去。
某女也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这嘴,会不会说话?怎么又成这样了?到底要怎样他才肯松口赞同跟她去民政局?算了,请律师,明天就去请律师,现在的愿望就是如何把这个男人摆脱了,这就是目前的目标。
大哥,别喝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某KTV包间内,男人那真是一杯接一杯,最后直接拿着瓶子灌,搞的刚回来,还来不及到家的西门浩很是心疼,直接就被拉来陪着买醉了,还别说,第一次见他这样颓废,以前吧,谷兰走了后,也没见他借酒浇愁过,多伤身体啊?
柳啸龙根本就不理会,辛辣的洋酒咕咚咕咚的灌下肚,丁点不含糊,不到十分钟,已经下去了两瓶,西装被扔到了角落里,衣襟全开,喝得太猛还会咳几声,又接着干
大哥,您知道吗?您现在这样子让我想打您了!不管什么事,您也不能这样,现在云逸会是关键时刻,离烨已经确定陆天豪被烧死在山下,我们就应该趁此机会立刻将卧龙帮收过来,想办法逼得那些人不得不投靠,而不是在这里因为一些琐碎的事喝闷酒!过去抢过酒瓶子低吼。
琐碎的事……哼!柳啸龙哼了一下,抢过手下夺走的酒刚要喝时,又给砸向了对面无声的荧幕,想咆哮,想抱怨,却又被硬生生吞回了肚子里,酡红的双颊可见已经开始陷入了醉态,喘着粗气指着手下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萧祈要结婚了,怎么?真的无动于衷?
西门浩垂眸看看地上的碎片,也坐了过去,认真道:可我不会颓废下去,虽然我很想杀了他……
那你就去杀了他,去啊,怕什么?怕萧茹云恨你吗?
就算她不恨我,我也不会那么做,因为我知道自己给不了她她想要的,只要她喜欢,我就应该赞同她,有时候看着喜欢的人幸福了,也是一种快乐,爱情不是占有,她要不喜欢我,就不能强留,那样两个人都会痛苦!
您又何必紧紧抓着不放呢?但要结婚了,想到此,也干脆拿起酒道:我们什么都维持得好,唯独感情,通过这件事我也发现我不适合结婚!说完就开始猛灌。
柳啸龙没拉他,跟着拿起一瓶一口接一口,摇头道:都不知道她们究竟在想什么,每天离婚离婚,婚姻是儿戏吗?
大嫂还可以吧!
你也觉得我很差劲?
别的事没有,你对她也不错,像我,肯定受不了她,但女人的心眼比针眼小,你们走到这一步,怪就怪你自己,如果谷兰不是你的初恋,或许她不会这么激烈!
某男嗤笑:难道要我不管吗?如果真不管,出了事,她又该内疚了!
西门浩抓抓头发,关系怎么这么乱呢?大嫂也真是的,自相矛盾的人,死了,人家救过她,却因为她而死,活着,又不乐意大哥去人家那里,女人怎么这么难满足?男人难做啊,长叹道:她不是要走了吗?您这些年的努力都白费了。
是啊,快了!不管怎么说,怎么劝,依旧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肯接受治疗。
许久后,又干下几瓶,两个平时最不苟言笑的男人都东倒西歪的躺在沙发里,一醉方休。
嗝……我跟你说……五年……有男人像我这么憋屈的吗?可人家一点都不感动……不管你对她有多好,她永远不会去想……只记住了你对她不好的……!
西门浩醉眼朦胧的笑:谁叫您喜欢她呢?您喜欢她什么?既然这么委屈,何不离婚算了?
我哪里知道?
那您干嘛不放开她?
柳啸龙狠狠拍了一下脑门,摇头道:说得容易,做起来却难!为了什么?因为舍不得吧?从闯进他的世界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这辈子都洒脱不起来,现在是一听到离婚两个字头就疼
西门浩坐了起来,魅惑的凤眼半眯着,指着上司道:听我的,离婚吧,不管您现在怎么去挽留都没用,她满脑子都是离婚,要想继续,您就得打破她这种想法……!
离婚了还怎么继续?
大哥,您就这么没自信吗?离婚,满足她,然后再去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