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是自然!
刚说完,又两拨人又说有笑的进屋。
柳老大,陆老大,要你们久等,实在抱歉,咦,你们也在?黑焱天讶异的看向站在门口的五个女人,见表情都不友善便做着和事佬:何必和肚子过不去?既然来了,那么就坐下来一起用饭!
美男还是那么温润如玉,令几个女人的气消了不少,看着他温和的表情,总是能抚平狂躁的心。
刀疤三只是简单的冲女孩们笑笑,过去落座,等待着开饭。
砚青!苏韵像个大姐姐一样,捏捏似笑非笑之人的脸蛋:忘了我说过凡事要沉得住气吗?你越是难过,有些人就会越得意!没有等回复便过去站在了主子身后。
过来!
陆天豪拍拍旁边的座位命令。
柳啸龙深邃的眼中倏然出现阴骛,眼睑抬起,瞅着对面的痞子。
桌子很大,足以容纳二十多人,可能坐上的却不多,西门浩他们都安静的站在了柳啸龙身后,剩下的空位很多,柳啸龙左边是谷兰,右边是空位,无人敢坐,她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拉过叶楠就坐了过去。
砚青看看陆天豪,刚要转身离开时。
过来!陆天豪不满的收拢眉头。
沉住气……呼,烦闷的走了过去,落座:你凭什么命令我?
听话,吃饭!陆天豪轻轻顺顺女人的后背,亲自将一份碗碟摆放过去,再拿过杯子,倒满一杯饮料:这一路要没有你,确实有够无聊的!
浓浓的宠爱令其他女人都忍不住羡慕,为什么砚青嫁的不是他?否则一定是百年好合。
砚青也不再扭捏,接过杯子喝下。
柳啸龙不动声色的边吃边看着,但搁置桌子下的大手早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萧茹云到现在一口气还咽不下去,只是现在陆天豪这么做,会不会太明目了?毕竟黑焱天和另外一个龙头还在呢。
确实,这一幕令刀疤三相当好奇了,这砚青不是柳老大的老婆吗?不坐老公旁边,却去了云逸会的死敌身边,这太诡异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有吭声自讨没趣。
等一盘金黄色鲍鱼上桌,一人一个,却还是不够分,没等砚青和叶楠去夹,已经没了。
黑焱天微微笑笑,将自己那份让给了叶楠:女士优先!
谢谢!叶楠礼貌的点头,回以一笑。
若是林枫焰没去撒哈拉,恐怕早就吐血了。
柳啸龙刚要将自己那份送到对面时……
多吃点!陆天豪夹起自己的送进了砚青的小碗里。
你干什么?你自己吃吧!砚青要送回。
某陆无所谓道:我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从来不吝啬,也从不会对她说不,更不会惹她生气!后瞅向柳啸龙,带着挑衅。
哇!
咳咳咳!
几个女人失态的喷出口中食物,天,这陆天豪太猛了,当着这么多人表白?原来他是真的喜欢砚青,毋庸置疑了。
谷兰的小手不断按着侧腰,并没表现出痛苦,陆天豪的表白也震撼了她,眼珠子转移不开。
你说说你们这关系,也太复杂了!刀疤三长叹着摇头,就算喜欢也不要说出来嘛,这让柳啸龙怎么下台?
黑焱天只是扬起眉梢,不发表任何意见。
可以说,一句话,让整间屋子的人都呆愣当场,连砚青都捏紧了筷子,偏头瞪视着陆天豪:你发什么疯?
某陆又给女人夹了几样菜:好了亲爱的,我知道你害羞,可丑媳妇始终要见公婆,无不透风的墙,咱们的事迟早曝光,还不如趁着大伙都在,提前预告一下!
你皮又痒了?这男人今天吃错药了?就算为她出气也不能拿他的名声来赌吧?知不知道这要传扬出去,真的会名声扫地?
你要喜欢给我松松,我也不介意,打是亲,骂是爱!
两个人忘我的调情,完全忽略了某些早已忍到了极致的人,柳啸龙呼吸相当不顺畅,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站起身掀翻桌子,没错,如此失态的事,有生以来头一次。
‘哐当!’
啊!
随着巨响,和碗碟倒地声,萧茹云惊叫了一下,还拿着筷子要去给砚青夹菜的陆天豪先是一愣,后哼笑了一声,将筷子扔到了地上,慢条斯理的拨弄大腿上一点污渍。
干什么?罗保等人立马掏枪冷漠的对过去。
云逸会的人也同时拔枪,气氛相当不和善。
柳啸龙瞪了陆天豪一眼,偏头道:拿烫伤药给谷兰!后过去拉着砚青强行往门外拽着走。
混蛋,放开我,草你大爷……砚青手腕冷飕飕的疼,这王八蛋手劲怎么这么大?刚要用脚踹时,已经来到电梯口,有几个住客围观。
男人赤红着眼瞅着女人咬牙道:信不信就在这里搞得你从此下不了床?后扯进电梯。
砚青不敢动了,她还真信,因为一个人气到快发疯时,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完全失去了理智,可要带她去哪里?
包厢里,阎英姿也扔下筷子:好了,谁都别吃了!
真他妈的扫兴!萧茹云边看着谷兰边踢了一脚旁边的碗碟,真想上前一刀一刀给剁碎。
陆天豪则不以为意的起身道:走吧,换一间,我请客!
你别跟来!甄美丽指着谷兰警告。
等人都离去后,谷兰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着,手里握着药膏,弯腰撩起衣服,小腹上已经开始起水泡了,默不作声的将凝固体抹在伤口上,刚才确实没料到砚青会到,只是想多被关心一下,故意将开水倒在了身上,一起不慎滑倒,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围着她转?连阿豪都不惜以名誉来帮她。
从前,大家只是以为他是故意要阿龙难看,现在却演变成爱慕了。
而自己,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只是想要一点他刹那间的温柔,就这么难吗?
‘砰!’
门被大力甩上,柳啸龙全身每一个毛孔都透着危险,指着砚青冷漠道:从今以后,你不许和他说一句话,否则不是他死,就是他亡!
好家伙,在一起久了,说话都越来越像某些人了。
想不到向来处变不惊的柳老大也会有这么可笑的时候!幼稚,这种威胁,她小时候就用得不想用了。
你不要逼我!接近疯狂的恼火令整张脸都狰狞起来。
砚青摊摊手:我有逼你吗?我和他清清白白,是,他是说过他喜欢我,可我没有背叛过我的婚姻吧?而你呢?
我怎么了?
抱一起了,还没什么吗?柳啸龙,捉奸捉双!
男人拳头喀吧喀吧响,自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抱一起需要烫伤药吗?
某女双手插兜,懒得争吵: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我也不屑去听,你的话,我已经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了,总之……我后悔了,和你在一起太累了,柳啸龙,不是我逼你,是你一直在逼我,从前我一个人,确实很孤单,可我现在觉得那种没皮没脸,没心没肺的日子,挺好的,你自以为你多厉害,女人都会为你而疯狂,呵呵!你错了,你既无趣又死板,如果重新来,我会选择陆天豪,他比你强!
说得平淡,可也是发自肺腑,陆天豪的爱让人觉得不真实,可很让人向往,可惜没有重头来过。
柳啸龙握着的拳头开始颤抖,蠢蠢欲动,眼眶微红,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生气,也许今天真的吃错药了,咬牙一拳头狠狠打向奢华的衣柜。
‘砰!’
砚青吃惊的抖了一下,看着拳头将价值不菲的衣柜打得裂开便吞咽下一口唾沫,这个时候再硬碰硬,就太不识时务了,疯子。
砚青!男人盯着地面平静道:你知不知道有的时候,你真的很过分?总是得寸进尺,你总觉你很委屈,总说我不为你考虑,而你也看看你自己,从来不会试着去体谅,我也理解,毕竟你自小父母不在,也不断的在告诉自己,你还小,所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让着你,自认为耐心够包容下,可人的耐心都是有限度的!
那好啊,你受不了我,我受不了你,大家和和气气,一拍两散,和气生财嘛!说得你有多好一样,他妈的有几个女人能像她这样憋屈的跟着过一年多?说的话一句比一句更让人心寒,什么离婚不会让她看孩子,这样强迫,就多大方了?
柳啸龙喉结滚动,木讷的转头,瞪大明目,一字一句的问:婚姻对你来说是什么?过家家吗?
砚青鄙夷:问题是我们不是相爱而结婚对吧?你不爱我,我不爱你,还立过契约呢!反正她受够了,只要他松口,立马回去签字,这日子,足以给她造成心里阴影了。
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你真的二十七岁了吗?懂什么叫责任吗?
我还纳闷呢,你为什么一定要绑着我?你不觉得这是流氓行为吗?
男人的拳头已经开始淌血,可没有去在意,挑眉道:我不想我的孩子过单亲家庭的生活!
终于说出来了,她就是个傻子,生孩子的工具,生完还得帮着他让孩子健健康康,没关系,孩子也是她的,无怨无悔,点头道:你早这样说不就好了?最起码让我明白你为什么绑着我,不会让我一次一次的误会,这样多好?相处起来就不会有矛盾了,以后我们谁也不要争吵,你和谁在一起我也不会过问,晚上回不回家吃饭也是你的事,可我的事,你也少管!
你就坚持要和他一起对吗?
没错!
好似想说什么,却又怎么也说不出口,就这么淡漠的僵持,许久后笑着点点头:那好,满五岁之前,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分开,做为人母,也该为他们想想,但离婚之前,我不希望刚才的事再发生,不想它闹得满城风雨,你能做到吗?
第一百五十五章埋伏
离婚之前……离婚之前……
砚青大大的吸了一口空气,没有穿警服,似乎要随意得多,双手揣进牛仔裤兜兜里,转过身,无意间看到面对着她的是一面镜子,任何女人听到这些话都会哭吧?为何她就是没有眼泪呢?修炼成没血没泪的冷血动物了?
永远都是那么的严肃,确实没有女人该有的温柔似水,她追求的是健康之美,在这弱肉强食的社会,方方面面都得令自己强大起来,微微挑起眉头,还是那么的自信。
拳头还抵在衣柜木板上,血无止无休的形成两条线落入地毯中,微微偏头看向那个心比石头还硬的人。
我可以做到和他保持距离,但你不要忘了今天说过的话,莫要到时候又推三阻四!
哼,你该不会以为我离不开你吧?柳啸龙不屑一顾的收回视线。
这个世界,谁离开谁会活不了?哦不,谷兰离了他就活不了,转身走上前,面对面的仰视,笑道:你说得没错,不管怎么说,做父母的,都该为孩子打算,既然我们都说开了,以后在家里就和和气气的,让他们在爱的光环下长大,五岁,也懂事了,我还有个要求!
男人喉结再次蠕动,声音有些沙哑:你说吧!
离婚后,我希望我随时随地可以回去探望他们!眼里第一次有了祈求。
垂于身侧的大手僵硬的捏紧,点头道:行!
砚青满意的拍拍男人的肩膀,看向裂开的柜子就长叹:你自己赔吧,需要我给你包扎吗?
凤眼瞪了一下,还是将受伤的手送了过去。
过去坐好!指指沙发命令,再找出酒店预备的急救箱,拿出消毒药水和纱布,坐了过去,粗鲁的拽过手掌,啧,不会骨裂了吧?先用药水敷上:痛就忍着!
某男完全不当回事,当刺骨的药沾染到伤口也没皱下眉头,仿佛不知痛觉般。
砚青见他这样就嗤笑:这人呢,开心或者不开心,痛或者不痛还是说出来比较好,否则长着一张嘴做什么?明明就很痛吧?手都颤抖了一下。
不是不在乎吗?干嘛又要这样?柳啸龙憋了许久才瞅着伤口问。
我觉得吧,孩子们跟着我,没有跟着你有前途,为了他们,我得保住你的命!
男人立刻将手抽回,自顾自包好,这才大步向外走去,到达门口时,斜睨向后道:这里不是给你玩的,也不需要你们出什么力,明天回去!
凭什么?砚青不以为意。
我们是来做生意,不是游山玩水,你是警察,不管是哪国,说不定都会引起客人的芥蒂,这次不容任何闪失!语毕,甩门而撤离。
砚青万分自嘲,她来就是给他添麻烦,谷兰来就能给你带来安全吗?还当她多愿意来一样,要不是那四个女人非要来,才不屑,可不想让她们说成没义气,且真要出事了,她愧对她们,悔憾终生。
肚子好饿,什么都没吃到,现在柳啸龙去交易时不带大伙的话,那真去不了,这可怎么办?英姿她们应该会知难而退吧?
就在半个小时后,门敲响了,擦擦湿润的发丝,上前打开:你怎么来了?
陆天豪双手背在身后,扬唇道:想你就来了!
你这人,什么时候能正经一次?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男人嘛,就该明白何为正人君子!闪身让进屋。
正人君子不是靠嘴说的,猜我带什么了?视线在睡袍上扫了一圈,对于女人的身材,再次露出赞赏,可他好像更喜欢她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总是忍不住想打趣几句。
砚青肚子咕咕叫,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要,就要一顿大餐,可现在去哪里吃?
见不会话,某陆抬起手道;喏,晚上没见你吃东西,给你带回来了,且都是中国菜,两盒米饭够吗?将食物在茶几上摆放开,细心的打开盒子,将筷子递了过去。
女人半天没有动,深深凝望过去,所有人,包括英姿她们都忘记了她没吃到东西,大大咧咧习惯了,也没当回事,可现在她发现陆天豪其实是一个非常观察入微的人,看似不拘小节,其实什么他都放在心里,很感动。
拿过筷子坐下来端起米饭大口朵颐:恩!这米饭不错!
泰国香米,还行吧,那你慢慢吃,明天带你们去四周转转!整理整理西装,要起身时……
嗯,我不要看什么城市风光,高楼大厦,哪里都一样!
陆天豪想了想,又坐好,跷起二郎腿思考道:其实这里和别的城市不一样,知道吗?这里男人引以为傲的是方格裙!
看过了,小沈阳穿过!还跑偏了呢,这没什么好看的。
还有优美的苏格兰风笛,雄伟而又梦幻的城堡,既然都来了,就应该去亲自体味一下这里的风情,像爱丁堡城堡,是整个爱丁堡市的象征,那里曾是堡垒、皇宫、军事要塞和国家监狱,现在过去,还能看到一驾驾大炮,还有皇宫,不想去看看皇室的住所到底是什么样的吗?很多人来了都想一探究竟的!极力的介绍此处的美好。
砚青却依旧兴致缺缺:我跟你说,到了一个城市,想感受当地风情,不是去这些旅游景区,而是周边的镇子,没有经过开发商洗礼的,那才真实,你带我们去周边的镇子转转如何?
陆天豪无奈的笑了一下,谁来这里不是去他说的这几个地方?居然有这么个特别的要去郊外,点头道:舍命陪君子!
对了……挣扎了半天,还是提出要求:陆天豪,我们能跟你们去交易吗?我们都打扮打扮,穿黑西装,装作是你们的手下!否则这一趟不白来了吗?
男人拧眉,可见也是来劝说她们回国的。
你不是说永远不会对喜欢的人说不吗?立马把刚才的话搬出来,哼哼,看你怎么拒绝。
陆天豪哑口无言,指尖揉向眉心,抬眼道:这样,叫声好听的,带你去!
好听的?陆天豪不是很好听吗?倾身露齿道:小豪!真肉麻,都老豪了,三十岁了,过年三十一了。
还是连名带姓吧!陆天豪站起身,边走边道:到时候可不要添乱,更不许开口说话!语毕,人也开门离开。
砚青抿唇笑笑,还是这个人好说话。
这夜,柳啸龙第一次没有要求同房,住到了哪里无人知晓,第二天砚青五个女人蓄势待发,都换上了平底鞋,戴上遮阳帽,墨镜,人生地不熟,不过看陆天豪仿佛对这里相当熟悉,只能将所有的惊喜都寄望在他这里,可别一无所获的好。
阿龙,我们上次来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年了,一会再去玛格丽特祈祷堂,好怀念那里的彩绘玻璃!
嗯!
门口的几个女人一听,纷纷转头,望着一群黑衣人拥簇着那个身穿淡蓝色西服的男人走来,尊贵得就跟皇帝出巡般,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