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开心,丁点不内疚……
呵呵呵呵这里好玩!指指一片水域,和三百米高空上的‘蹦极’,明天就去玩,那感觉,一定刺激。
你到底还要和他纠缠到什么时候去?
砚青不解的抬起头,见男人正看着她就摊摊小手:我没纠缠啊,我又不是海带!
同样是油盐不进……
柳啸龙好似也知道说不过,干脆喷出一口气,抿紧唇瓣继续做思想家,一副‘就不信她不内疚’,偶尔看一眼乐不可支的女人。
半小时后,某女钻进了被窝,今天除了苏俊鸿受伤外,整体还是很开心的,最最值得回忆的应该就是和两个黑道老大一起并肩作战打败那么多高手吧?可惜没被拍下来,这种机会很难得,上次也并肩过一次,其实大伙都做朋友多好?
其实她相信柳啸龙和陆天豪不是敌人,而是兄弟,将是最佳拍档,靠眼神就知道对方想表达的是什么,且都比任何人要了解对方,或许是敌人,都在关注着对手,每时每刻,造就了如今的默契程度,如果陆天豪再娶个女人,就更完美了。
两道视线仿佛一直在看着她,浑身不自在,撇过去,对方又好像并未来看她,不睡觉吗?这样看着她怎么睡?
翻来覆去,慢慢就习惯了,闭目陷入了梦乡。
听到细微的鼾声,柳啸龙眯眼看去,后掏出香烟点燃,动作熟练得每天都要做很多次般,但不得不说烟虽害人,可动作却相当魅惑。
抽了几口才起身坐到了床边认真打量安静下的容颜,忽然挑眉,猛吸一口,对准安详的小脸慢慢吐出烟雾。
砚青伸手揉揉鼻子,继续沉睡,没有醒来。
柳啸龙玩得起劲,再次吸了一口垂头冲微张的小嘴吐进缝隙内。
嗯!女人不安的扭动了一下,秀眉皱起。
薄唇压下,贴服着软软的小嘴儿,鲜红舌尖轻轻探进,吸进女人喷出的呼吸,没有进一步发展,单纯的玩耍,今夜,并没多少人会想着去温存,夹着烟的大手抵在了妻子的头顶,小心翼翼的浅吻着。
某女昏昏沉沉的,呼吸不顺畅,不知是做梦,还是已经醒来,手臂环住了丈夫的后颈,张开口方便对方深入。
柳啸龙凝视着那小睫毛正在颤动就扔掉烟头,真切的来了个法式热吻,好似很贪恋另一半嘴儿里的香甜干净的味道,舍不得放开,隐忍了一年多的**刹那间膨胀,拉下一只小手强行塞进了裤头内。
哼嗯……
过久未被抚慰的身躯很是热情的回应,亲吻到耳坠边诱惑道:你都不想它吗?
不想!好吧,在装睡,身躯也变得不对劲,但真的不想沉沦下去。
男人整张脸都因为无奈而扭作一团,闭目继续勾引:可是它很想你!
砚青抽回手一把将男人推开,吸吸鼻子,拉过被子将整个人都裹住。
柳啸龙干脆顺势坐在了地毯上,轻叹:孩子五周岁时,如何?
棉被被掀开,某女坐了起来,眼眶四周有着水渍,你也知道那时候我会走了?可笑,这就是所谓的心灵感应吗?异常苦恼的伸手蹂躏着满头长发,叉开着双腿,手肘抵着底盖,沙哑道:柳啸龙,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我们是夫妻,可每次看着结婚证,又是事实,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你稀里糊涂的结婚……
后悔了?男人再次点燃一根烟,坐姿一模一样,表情很沉重。
我不知道,我理想中的婚姻不是这样的,差了十万八千里,我想要的婚姻是美好的,没有纠纷,我的丈夫他很爱我,什么都顺着我,不会多去看那些长得比我好看的女人一眼,他可以不是很帅,也可以没有钱,没有地位,这些东西,曾经有个男人说给我,而我却没有要,选择了这一段具备挑战性的婚姻,现在才知道,很累!
没有过关于爱的承诺,没有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有的全是忍受,说着身不由己的话,做着最不想做的事,一直觉得,没有男人有什么了不起?有好婆婆,有四个漂亮的孩子,有那么多的姐妹,到头来,才发现,心里空了一块,不填补,永远无法完整。
柳啸龙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水晶盒子,拿出一个挂坠着手枪手铐的白金链子送了过去:第一次请你出去吃饭时弄的,一直没机会给,现在给你!
接过项链,很精美,摇头道:你这人真是奇怪,不知道该说你好还是不好,很久以前,所有人,连英姿都说我属于那种没有男人能忍受的种类,可一年了,也没见过你对我说不满,有时候我也知道我很过分,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够好,可是谁不想是个完美的人?不是想就可以的,你有什么不满的可以直接跟我说!而不是去当着谷兰说,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我没有不满!翻身上床,伸手打横抱过小小身躯禁锢怀中,大手按着其侧脑贴服着自己的颈子,苦笑:人无完人,确实很想让你放弃工作,但我知道不可能,所以不需要说,我自己也做不到放弃云逸会,互相理解嘛!
砚青难得的没有挣扎,就这么安静的靠着,感受着男人的体温,点点头:你变了很多,以前都不懂的来尊重我的!
娶了个警察,冲击太大,不变都难!
我对你来说,真的重要吗?
柳啸龙闻言蹭蹭小脑袋反问:上刀山下油锅娶的,你说呢?
切!如果没那么复杂的结婚……
也一样!
哎!长叹一声,继续道:那次……就是和陆天豪那次,一开始你当真了?
当然没有,你不是那种人!
砚青坐直,收拢秀眉怀疑:但你不相信陆天豪!见他点头便嗤笑:那你就是相信我们那啥了,为什么不签字离婚?真有男人能接受吗?
某柳认真的思考了一瞬,后摇头:如果真是那样,你比我难过,为什么还要责怪?自愿和非自愿的意义很大,你真以为我是因为你这脸蛋娶你的?伸手捏捏小脸,眼里的真诚很是明显。
我脸蛋怎么了?没有我这脸蛋,你那四个倒霉蛋能那么好看吗?居然敢说她脸蛋不好,这可是父母留给她唯一的纪念物了。
你说说你,东拉西扯,我的意思,是看内在,而不是一张脸,就算你哪天毁容了,只要心不变,就还是你!
某女尴尬的搓搓脸,真难得,居然会肉麻了:西门浩能有你这种想法,也就不至于闹到这种地步了!两个人结合一下多好?当然,她也是个只看内在的人,只要第一印象的那是鸭子,玩玩就好,可丈夫嘛,就要那种耐看的,一辈子看不腻的。
柳啸龙赞同的点头。
如果我不想等那么久呢?
我都说了,和她没你想的那些事,为什么你……伸手用力揉着太阳穴。
砚青吞吞口水,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坚持,只知道心里是这么想的,依稀记得妈妈曾经说,长大后结婚了不要怀疑丈夫,一定要做一个心胸宽广的人,她做到了,可这件事却大方不起来,难道真是自己太心胸狭隘了吗?
睫毛不停的震动,捏紧睡衣做着决定:如果那时候她还要抓着你呢?
如果那时候,没有和宾利走,又一直活在梦幻里,就把她送回家,无药可救,怨不得任何人!说得平淡,眼内没有不忍,只有着少许的无奈。
为什么是孩子五岁?
不能影响到孩子们的成长嘛,她自己也说过,到时候她会自己去哈佛,其实你可以不把她看成是一个人,而是精神有问题的患者,而我就是唯一那个可以救治她的医生,明白吗?爱怜的用五指梳理着女人凌乱发丝,碰到打结的会细心的解开。
你也知道这有伤风化?不是你说没事,别人就会以为没事的:随便啦,反正到时候我都想好要走了,如果能让我满意,或许可以继续下去,不满意嘛,好马也不会吃回头草的!
柳啸龙扬唇摸摸平坦的小肚子:那我们再生一个?
神经病,四个就够让我头疼了,还生,下小猪呢?万一这次再来四个或者五个的,还要不要活了?害怕的推搡开,翻身睡美容觉,孩子五岁,还有四年零两个月,到时候他就算不想离婚,又要照顾谷兰的话,那么她相信他也不会犹豫的签字,还得允许她回家看孩子,今天收获不小。
不一定就那么多,即便那么多,我也养得起,再来四五十个,也能……柳啸龙也钻了进去,试图多制造几个孩子。
滚!
砚青一听就怒了,抬起小脚狠狠踹了过去,见没踹下床就又补了一脚:下辈子建议你投胎成孔雀鱼,繁殖量保证你满意!还四五十个,亏他说得出口,变态。
某男再次被踹下床,在地上滚了一下才阴冷的坐起:我睡哪儿?
随便你!继续盖着脑袋梦周公。
那不生就是了!说完就要向上爬。
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
行的时候我会去找你的!精虫入脑的猪,每天都在想这种恶心的事,下流!
柳啸龙抬脚踹了踹床铺,再暗骂着走回沙发里继续做思想家,等你这女金刚来找,恐龙都要再次登场了。
而酒店客房走廊内,萧茹云捏着手机站在一个房门前,伸手试图按下门铃,奈何又为难的收回,反反复复一百多次了,犹豫不决,无法像男人那么果断,其实没什么,即便做不成恋人,也不是仇人吧?
好歹往后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而且萧祈说要她再回白翰宫,重新给她安排工作的,那就更会多见面,是上司。
手儿里捏着一瓶云南白药,下了决心,依旧按不下去。
屋子内,西门浩敏锐的察觉到门外有个人停留了一个小时还不曾离去,避免节外生枝,懒懒的站起,步履蹒跚的扶着墙壁对着猫眼看去,破裂的嘴角因为忽然抿紧而滴出一颗血珠,五官上有着四块淤青,半裸的身躯上更是不忍目睹。
见女人屡次试图按下门铃又退缩,自嘲的笑了一下,打开门挑眉道:怎么?和萧祈过不下去,还是觉得我比他更能满足你的虚荣心吗?
‘啪!’
萧茹云反手就是一巴掌,扭曲着小脸刚要把药膏扔掉,但还是给透过缝隙扔到了屋子内,这才抽身离去,擦擦眼泪,没什么好哭的,不就是十多年的感情吗?又不是没了就会死,总有一天会淡化,会忘记的。
男人的脸还保持着偏开的动作,许久后,舌尖舔了舔淌血的唇角,将门关严,弯腰捡起药瓶捏紧,也知道再不擦药,可能会留下伤疤,走进浴室对着脸上药,后是紫了一片的腹部……
次日
春光明媚心情好,十一个人变成十个,苏俊鸿已经能正常行走,除了背部会隐隐作痛外,走动走动能锻炼人的痛觉神经,除了西门浩无法劳累前来外,几乎个个神采飞扬,头上都因为女人们的贪玩戴上了同款鸭舌帽,颜色不等。
根据着自己的服饰搭配,本想恶搞一下,却发现男人们戴上仿佛年轻了五岁,锦上添花,过往的女性游客还是偷偷的拍照。
阎英姿见苏俊鸿因为走不稳,一个女人正搂着他扶正便阴郁的捏拳,上前母老虎一样扯过男人拉到了背后。
粗鲁!女孩不满的瞪了一眼:想男人想疯了吧?说完就要去拉外国帅哥。
英姿拿过丈夫的左手,再伸出自己的冲女孩摇了摇:到底是谁想男人想疯了?
咳咳,我们走!女孩回去和姐妹们一同踏上缆车。
苏俊鸿见妻子狠狠的瞪过来就露齿笑道:别乱吃醋了,我心已许终不变!锤锤胸口,见不少男人也在看可人儿就宣誓性的搂过爱人将身躯重量压了过去:还是有点不好受,扶着我走!这些男人,几辈子没见过女人吗?
哇!美女……好漂亮!
天啊,这里果然很多明星,她好像林志玲哦!
不对,像王祖贤,你看她的眼睛,和嘴都和王祖贤一模一样,哇,我好喜欢她!
叶楠闻言有些哭笑不得,为何都喜欢拿她和别人比?
你这么一说,还真像,不过王祖贤是魅惑妖娆,这个有点百合的味道,我也喜欢她!
男女通杀,林枫焰护食的把爱人藏在了身后,拉过手道:别紧张,没事的!楠儿向来不喜欢别人这样盯着看,特别是那种猥亵的目光,可恶,掏出一个紫红色墨镜为其戴好:不要离开我半步知道吗?不会武功,真怕给弄丢。
现在的男人很色的。
哇!好羡慕啊!一个女孩捂着嘴尖叫,冲过去祝福道:你们都好好看,祝福你们!送给你!将手里写着‘一生一世’的气球塞给了大美女,男人也好帅,好像浑身都充满了活力,跳街舞的吗?身材好棒。
谢谢!叶楠温柔的笑笑。
砚青和萧茹云还有甄美丽都靠在一起看着一个方向而咬牙切齿。
我快爆发了,队长,您呢?美丽摩拳擦掌,可恶的女人们。
连我都要爆发了!萧茹云恨不得上去打人。
砚青嘴角抽搐,不说话。
正前方,一团糟,皇甫离烨的脸上亮晶晶一片,全是女人的唇印。
黑人帅哥,我第一次见人能黑得这么好看!女孩们疯狂的抱着男人送去善意的吻。
柳啸龙和陆天豪皮肤过白,不管他们怎么推拒,依旧是满脸的口红印子,终于,陆天豪怒了:滚开!
哇!
二十多个女孩倒退几步,吓得不轻,怎么这么不绅士?
但都没有再继续,走上了缆车。
皇甫离烨嫌恶的拿出纸巾递给了自家大哥,也不忘塞给陆天豪几张,用力擦拭掉,中国的女孩太热情了,热情得有些难以消受啊,回到家里,还不得被折磨死?好在小可爱在旁边,否则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这一群女人是哪里人?
柳啸龙没有太在意,因为此刻有一件比这更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摆在眼前,望着前方人们踏进缆车就有些脚软。
陆天豪也好不到哪里去。
走了走了,轮到我们了!阎英姿拉过甄美丽和皇甫离烨:好了,茹云,你和叶楠一起,砚青你……你就和柳啸龙和陆天豪,还有那小孩坐一起吧!指指旁边拿着门票的七岁小帅哥。
没问题,你们先走吧!砚青松松筋骨,一会得照顾两个有严重恐高症的人,她得扛住,千万不要都惊声尖叫就好,很豪迈的拍拍手:你们两个,走!
柳啸龙刚想转身就走,但见陆天豪已经过去了,硬着头皮上吧。
小男孩缺了颗牙齿,笑起来特别甜,有着年少时的童真,很礼貌的伸手道:叔叔阿姨请!
哎哟小宝贝,太可爱了,走!摸摸孩子的小脑袋,率先走进,一看脚底是玻璃,透明的就伸手捂住嘴偷笑,就连她都有点害怕了,高达一千三百多米,且要坐四十分钟,只要不尿裤子,她都可以接受,万一他们真尿裤子了怎么办?
蓝色的缆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两个男人面对面坐好,空间还算大,攀比谁的胆子更大一样,都装作一副无所谓。
等门关好,开始行驶时,小男孩就发现两个叔叔一起颤抖了一下,对此觉得相当不可思议,而且抓着扶手的大手都紧得要将缆车捏碎,也不去看景物了,就这么大爷一样坐在凳子上望着两个胆小鬼。
砚青也不时的斜睨过去,不害怕吗?还以为会尖叫呢。
柳啸龙第一次没有叠加双腿,并拢,保持着平衡度。
陆天豪也是同样的坐姿,双手张开靠着后面,嘴角放荡的笑意敛去,鲜少有的一本正经泄露了此刻心里的恐惧,都目视前方,不敢向下看。
等开动十多分钟时,已经到达高空,小男孩没见他们有害怕的表情就纳闷了,怕还是不怕呢?舔舔下唇,忽然,站起身狠狠跳了一下:啊!顺带尖叫。
噢!陆天豪哆嗦了一下,惊悚的站起身趴到了砚青身边,挽着其手臂哆嗦:不不不行了……这……这玩不得,我……我不去了!叫叫停下!
这倒霉孩子,叫什么叫?
柳啸龙没有那么夸张,依旧坐得很直。
小男孩竖起大拇指:叔叔,您太厉害了!
一滴汗顺着某柳的额头落下,依旧不说话,目不斜视。
哎呀,有点出息,都到这里了,怎么回去?你能不能不抖?看看柳啸龙,他也有恐高症,比你有出息多了!一大男人,瞧给吓得,脸都白了。
陆天豪不敢睁开眼去看,每次缆车一抖,就接近虚脱,看都没去看死对头便哼笑:他……手是没抖……可他的脚在抖!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