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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啸龙揉揉眉心,看向砚青:一起去?你以前不是经常去吗?
他怎么知道她以前经常去?慵懒的望着顶上方拒绝:不了,妈今天做了很多都是我最爱吃的,哪能辜负她老人家一番心意?你去吧,记得给我带点雪蛤回来,很久没吃了!
好吧!电梯门一开,便踏出,站在车子前才看着砚青提醒:路上小心点!
放心吧,姐还年轻,要死也是死在你后面!‘砰’关上车门,不忘给男人一个笑容,这才开出,离开人们能洞察的范围后才沉下脸。
柳啸龙捏紧车钥匙,深吸一口气开门而进,表情过于复杂,透着阴暗,却也让人看不出心里想的是什么。
谷兰揣测了半天,也不知对方是否真的生气。
等男人回到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打开卧室大门,刚要进屋,敏锐的察觉到有东西袭击而来,闪身看着一个枕头飞出,伸手接住,不解道:你又干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空间里多出一个人很不自在,对了,我的雪蛤呢?摊手要,虽然早就看到了男人手里空空如也,却还是拆台。
然而男人却伸手从西装兜里掏出一袋子食物递了过去: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吧?
冷冷的接过,刚要关门,就见男人伸手阻止,不满道:放开!
是你自己让我去的!柳啸龙不放,死都不能放。
砚青闭目深深吸气,后倏然睁开眼,抬脚就冲男人的腹部踹去,紧接着将门反锁,我叫你去死你怎么没去死过?老人为了迎接做了一大桌,他怎么不想想都在家里等他?而且在那种情况下,她能说不让去吗?她又不是没男人要,犯得着跟别的女人去抢?
自己生活不检点还来说她,难道男人都喜欢看几个女人为了他争风吃醋不成?她只有脑袋进水了才会那样。
放下后,这心情倍儿好,踹一脚更好了,大力扑上床开始睡美容觉。
柳啸龙长叹一声,无奈的走向第三间。
翌日
我都说不用了,我去找你!砚青边刷牙边冲手机道。
‘我已经快到你家了,你不是最忌讳迟到吗?给你了就走!’
那好吧!
餐桌前,柳啸龙嘴角挂着淡笑,可见最近心情综合来说,还是不错的。
李鸢却不是很高兴:昨天我忙了一个下午,弄的都是你最爱吃的,太伤我心了,工作就那么重要吗?
男人愣住,后拿起面包道:你每天做的不都是我最爱吃的吗?
说的也是,啸龙,工作固然重要,可别忘了家也很重要!砚青你也是,要把家放在第一位知道吗?
知道了!
孩子们本来就是第一位的。
见两个年轻人谁都不理会谁,又吵架了,吵吧,她都习惯了,见儿子嘴角的笑意那么明显就好奇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柳啸龙摇摇头:没什么!但笑意没消失,感受着家的温暖,婚姻没有危机的温暖,最近似乎都能一觉到天亮……
吃完后,放下筷子道:你们慢慢吃,我该去公司看看了,砚青,机票你那里订好,我们后天出发,离烨已经订好了酒店!
早就搞好了!就等着出发了。
等某柳来到家门口,刚要走向对面路边的车子时,就又看到了那辆恨不得用炮轰走的车正从山下狂肆的行驶而来,所有的笑意在这一刹那消失得连影子都不留。
‘我这人,有两种女人不会搞,有夫之妇,非心甘情愿……’
‘你最好不要再去招惹她!’
‘现在你让我去招惹,我还不屑呢!’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一切都形同倒影带,唰唰唰的划过。
陆天豪开门整理整理外套,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见死对头正傻了一样看着他就过去站在对面,双脚撇得很开,就差没抖腿了,很意外吧?当初还挖苦他呢,叹息道: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没有嘲笑,直接向里面走。
柳啸龙伸手拉住男人的手臂,力道很大,骨节都变了形,阴沉道:你不是不屑理她了吗?
哎!柳老大,你这么信任我,我真的感到很惭愧,不过你见哪个痞子说话算话的?内疚啊,居然有人一而再的相信他。
陆天豪,这样,江湖规矩,我们来做个了断,你要输了,我不希望在这个地方再看到你!很是心平气和的态度。
下战书?某陆非常乐意配合的摊手:行啊,咱们就来狠点的,签下生死状,你要死了,你的老婆我会给你照顾,你的四个孩子,还有你的兄弟们,连你老妈我都会照顾好的!
柳啸龙鄙夷的偏开头,冷哼:你倒是够自信的!
那走吧!将文件夹扔到了草地上,自信?不自信还怎么混?特别是跟这种小人,自信那是基础!
------题外话------
哎,琪琪能力有限吧,写得不够好,虽然没脸要月票,但是……哭了!
每次都以为想到的情节会和快写到,结果每次都这样,无奈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集体GOGOGO
怎么还没来?
坐在沙发里等待的女人几乎连续看了六次手表,见李鸢正在调制稀饭就过去帮忙:妈,我来帮你吧!
不用,你去上班吧,一会他们醒了我会喂的,儿媳妇……
嗯?
你说……你说……李鸢断断续续,见砚青正疑惑的看着她便摇摇头:没事,快去吧!说好送她生日礼物的,农历六月二十五,明天就到了,后天他们又要走,是不是已经忘了?
砚青也没有多问,点头道:那我走了!幸苦您了。
到了门口,才发现草地上有着一份叠放好的文件,来过了?欣喜的拿起来一看,果然是青龙帮的交易记录,天,一千多起,全是毒品和黄色交易,有了这个,进展更大了。
再怎么着也该谢谢的,望了一圈,车子也没瞅见,这就太奇怪了,柳啸龙的车也没了……
少夫人,您是在看陆先生吧?他和少爷去道馆了!
绿树荫荫的水泥路上,两名男子正汗流浃背的清扫树叶,其中一名上前禀报。
道馆?什么道馆?这两人又去打架了?真是吃饱了撑的,柳啸龙不是刚出院吗?伤口还没好到可以去打架吧?
应该是市里最大的那个柔道馆吧,少爷以前经常去练武的!男人擦了一把汗水,这天能再热点吗?汗水都变成盐巴了。
砚青唾骂了一句才大步走进车库,掏出车钥匙快速打开车门,后焦急的扬长。
皇家柔道馆
十来个学徒被几百人全数赶出,都开始叫嚣,怎么把老板和教练都赶出来了?谁这么大牌?
什么人怎么这么霸道?
嘘!别说话,是黑社会!
啊?对不起对不起!
全体向守在门口的黑衣男人们敬礼,胆颤心惊的,能不怕吗?这种人可轻易惹不得,稍微不注意小命就没了,他们的生活就像是杀人不犯法的古代,大型组织太骇人了,一群流氓土匪,这种人就应该统统处死。
警察来了!
忽然一男孩看着一名身穿警服的女人翻身跳出豪车,都有着惊喜,一会有好戏看吗?赶紧把他们抓起来吧。
门口的男人们看到砚青并未在人前喊‘大嫂’,双方都留面子。
道馆内,两个男人冷冷的站在擂台上,同时系好腰间的最高端带子,一个冷一个热,就是性格上都知道两人严重的不和睦。
陆天豪也不再开玩笑,甚至异常认真,嘴角邪恶的弯起:既然是决斗,那么你若死了,这个女人归我,我若死了,就归你!当然,不管哪方伤亡,都与帮会无关!
好!柳啸龙冷笑一声,拿下眼镜随手扔到了远处的柔软毛毯内。
看似是为了争夺女人,但更深层的意义,便是惊涛骇浪的仇恨笼罩,多年的恩怨都要在今天做个了断般。
陆天豪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转了几圈挑眉道:听说你刚割了阑尾,我也不想欺负你,拿着!抛空扔了过去,表情很大方。
某柳愣了一瞬,但还是伸手接住,淡漠的看了看锋利的刀刃,再凝视向对岸的死敌:怎么?你想赤手空拳和我打?你也太抬举你自己了,找个趁手的家伙吧!对这种轻视,可谓是瞬间比阴风阵阵包裹,冷得好似能散发出千年寒气。
危险气息渐渐袭来,两大帮会之主对决,且还签了生死状,这绝对是历史以来头一回,周围无观众,安静得令人难以顺畅呼吸。
陆天豪垂眸想了想,后喃喃道:说的也是!大手迅速向后一抽,‘嗖’,一把一米长的大砍刀被举起,笑道:柳老大真是太善解人意了,来吧!
柳啸龙当机,看看自己手里没有对方刀柄长的匕首,俊脸‘唰’的一下铁青,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陆天豪那么自信会赢了,但想到这牛皮糖紧紧黏在妻子屁股后就转动了几下匕首,阴郁的翻身刺了过去。
我砍!某陆轻而易举就一刀将那匕首砍掉在地,刚要一刀捅过去,耳朵一动,眉头皱起,见一拳头挥来也没躲开,甚至在这刹那间抬起砍刀狠狠在左手臂上划了一下,胸口也被重击,还没倒地时,拉住死对头的手,把刀送了过去,这才瞪大眼痛呼一声倒了下去。
某柳还在走神,好似不明白对方为何要这么做,嫌恶道:你中风了?
陆天豪不予理会,大力在伤口上吸了一口,这才捂着手臂躺在地上打滚。
陆天豪!
砚青赶到时就看到丈夫手持大刀,而陆天豪被砍得半死不活,愤恨的翻身跳跃而上,半抱起男人大喊:陆天豪?你死没死?柳啸龙,你他妈的发什么疯?可恶,居然还拿这么大的刀,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人。
某陆眨眨凤眼,虚弱的摇摇头,忽地,嘴巴一鼓,‘噗!’妖冶鲜红喷出一大口,代表着虽然没死,却也**不离十了。
柳啸龙在看到陆天豪吐出一口血时,嘴角就在不停的抽筋,扔掉大刀拉起砚青道:我们走!
走开,我发现你这人越来越可恶了,他只是来给我送文件,你凭什么就要杀他?失望的吼完便搀扶着伤痕累累的男人向医务室走去,眼眶微红,凭什么他就可以随意交朋友,而她就不可以?走了一半才止步,吞吞口水瞅着地面冷漠道:如果再有下次,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男人眼睁睁看着妻子带着敌人离开,没有去多做任何的解释,捏紧拳头直奔大门口,极冷的性子此刻配上阴沉的表情,到了人见人怕的地步,手下们看这架势,大气儿都不敢喘了,大哥这是怎么了?很少见他将怒气表现在外的。
医务室
哎哟……好痛……哎哟……
男人躺在病床上不停的哼吟,斜飞入鬓的剑眉紧紧挤在一起,仿佛真的很痛一样。
砚青全身摸了一遍,焦急道:你他妈的哪里痛啊?伤口不深,陆天豪,你别吓我!当初中弹都没这么痛过,别的伤口在哪里?
陆天豪喘息着指指胸口:内伤,他打得我五脏庙都要移位了,砚青,你赶紧看看,我内脏是不是被破坏了!牙关紧咬,额头汗珠连连。
你先别急,我给你揉揉,应该没事的,我检查过了,没有太大的内伤!解开道袍,平滑强壮的胸膛上,有着一块乌青,愧疚道:对不起,我都说去你家取了,还痛吗?拿过药酒边揉边道歉。
青葱五指在胸膛上轻柔的抚摸,还是心口位置,摸过龙爪时,有短暂停留,闭着眼的话,真看不出此处有纹身,皮肤真滑,嫉妒死个人了,白如美玉,后定格在淤青上,这柳啸龙一拳够狠的,要是她,恐怕已经嗝屁了。
男人没有回话,衣物已经被全数褪去,张狂的猛龙永远都那么斑光粼粼,为主人增添了更多的狠戾,龙眼直视着前方,几乎看到这刺青的人,都会不由生畏,别说是女人了,但还就真有这么一个从来不惶恐的人存在着。
小手带着薄茧,却刮得肌肤很舒爽,特别是清澈大眼里的忧虑,令他不自觉就勾起了唇角,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带着柔和。
我问你还痛不痛,你看什么看?这个时候还心不在焉,哎!
砚警官亲自给我疗伤,哪能不给面子?撑着床铺坐起,令女人能更加方便给他包扎。
纱布围着腋下绑了一圈后才来处理手臂上一条半尺长的伤口,并不深,应该四五天就能愈合,可还是很细心的包好,一切都处理完毕后才好奇道:你不像是那种会任由他人欺负的,为何不拿武器?
陆天豪靠到床头,扯过西装拿出一个珍贵的铁盒子,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吸了一口进肺里再吐纳,唉声叹气的回道:公平嘛,他刚出院,我哪能不忍让?
呸!你以为我会信吗?都签下生死状了,如果刚才他要杀了柳啸龙,根本不会有人秋后算账,他的最终目的不就是要统战云逸会吗?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但事实就是如此,即便他拿了刀,我也能大获全胜!高傲的单手托起侧脑,深切的望着眼前人英挺的穿着,抬起夹着香烟的大手捏了捏其小鼻子:别想了,我是故意受伤的!
啊?故意?你为什么要故意受伤?活腻了吗?但这样更具备说服力,仔细想想,柳啸龙为人很自大,是不会让陆天豪手无兵器的,可陆天豪为何故意让人砍?
男人若有所思的眼瞳好似两把锐利的刀,正试图挖开女人胸口的肉,看看里面的心到底在想什么,许久后才又坐好,双臂大张,偶尔抽上那么一口香烟,雪茄这种东西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一样,亦或许想换换口味……
砚青还等待着回答,也不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可被灼灼的直视着,有些不自在,该不会问她一些无法回答的问题吧?其实他的爱看似很真实,但却使她感到很遥远,很梦幻,这是他从小的梦,总会有醒的一天,所以她很是担心他问出关于这种无法应对的问题。
想让他明白,有些东西,无法兼备,砚青,除非有一天我真的把你遗忘了,否则永远都不会害你!
是啊,他的爱情和恩情无法兼备,谷兰看似在说不介意,如果柳啸龙真的对她有感情后,那么她又岂会不在意?只是现在被逼到无路可走才会这么委曲求全而已,一旦翻身了,恐怕就会变了张嘴脸。
不管他在谷兰那里,还在自己亦或者将来别的女人那里,他都无法让两方和平共处,感情这东西,容不得被污染。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害我,倒是希望你早点把我给遗忘了,找个大美人快快乐乐的白头偕老!打趣完拿过手下们送来的服饰道:我帮你穿!
陆天豪抽了最后一口,熄灭烟蒂,没有起身,而是抿抿唇瓣挑眉道:在你心里,真的这么想?
砚青抓抓后脑,烦闷道:差不多是吧!
呵呵!垂头笑了两声,苦涩划过眼底,再次直起腰杆后,又恢复成了那个放荡不拘的人,乖乖的伸手穿好,待西装加身时,已经看不出身躯内有什么不妥,仿佛一位带着无穷力量的破坏之神,伸手拨弄了两下头发才搂住女人的小肩膀以开玩笑的口吻道:现在我有点想把你遗忘了!
某女讶异的仰头,俊美绝伦的五官上并没有所谓的发自肺腑,笑得还是那么的豪放,但她知道,这表情就是掩藏住他内心里所想的工具,其实他和柳啸龙都没什么区别,喜欢把真心包裹在壳子里,看了半天,才发现不光柳啸龙,连这个男人她也看不懂,举起拳头轻轻锤了锤刚刚包扎好的胸口:我所说的遗忘是那份不现实的感情,不是……
要忘当然要彻底忘掉,我这人,其实最讨厌藕断丝连,断了就是断了!察觉到怀里的身躯僵了一下就抓住马尾辫摇了摇:什么时候这么禁不起开玩笑了?
呵呵!你吓死我了,陆天豪,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你说要彻底将我遗忘,心居然像被人狠狠捶了一拳一样!
那是因为我对你太好了,而且有问必答,又能帮你忙,生死关头也会豁出一切救你,这么一个朋友突然没了,谁都会难过,好了,别想了,就算我哪天真被砍死了,也会把孩子交给你照顾的!再次摇摇马尾辫,发质真不错。
砚青竖起中指鄙视:所谓千年王八万年龟,你这老王八还是个祸害,准贻千年,对了,我后天就去横店了,明天我妈过生日,她不喜欢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