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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忽然想到什么,挑眉道:看你这手枪,沙漠之鹰?
砚青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点点头。
像你这种手枪,在我那里,一百块一把!
一百块也能打死你!阴冷的眯起眼。
陆天豪耸耸肩膀:那你打!没子弹了吧?六发全完了是不是?
干!他怎么知道?愤恨道:没子弹也能砸死你!说完就后悔了,这嘴咋就管不住呢?这不是此地无银吗?
呵呵!果然没子弹了,男人抿唇轻笑一瞬,后仰头道:警官,看来我们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别动!见他要转身就继续用枪对着历喝:陆天豪,你也没子弹了吧?看看对方手里的小巧型手枪,再看看自己的,个头明显比他的大了不少,威胁道:除去风的阻力,我的最少也能砸得你脑出血,而你的,顶多给我个脑震荡!同胞们怎么还不来?
陆天豪确实不敢轻举妄动,开始没话找话拖延时间:你这枪,也就是破铜烂铁!
呸!砸死你足够了!什么东西,一直损她的爱枪做什么?都不知道她有多宝贝,好枪谁不想要?关键是得有才行吧?
‘呲啦!’
刺耳的刹车声令砚青瞠目结舌,为何没警笛?难道……惊愕的看向陆天豪,不是吧?这么衰?
男人再次狂妄的挑眉,露出一抹胜利的笑。
砚青改为两只手握着枪,果然,不到一分钟,上百名的手持冲锋枪的男人冲了过来,将她团团围住。
大哥您没事吧?
陆天豪收回枪,指着脑袋道:差点脑出血!
罗保见有人拿抢对着自家老大,立刻愤怒的用手枪大力顶向砚青的后脑:把抢放下!
砚青开始心如擂鼓,斜睨了一下周围,再看看镇定的陆天豪,和他嘴角那抹极为可恶的邪笑,吞吞口水缓缓放下枪,后被罗保猛地按在了大石上,脸颊几乎要被磨破皮,看来这次是必死无疑了。
陆天豪整理整理衣着,看向粗鲁的罗保要开枪便摆手道:放了她吧,一个警察而已,刚才多亏她救了我一命,走!不再多看一眼,冷着脸带领着众人渐渐远离。
哦?救了大哥吗?罗保温柔的放开了女人,笑道:不好意思,希望没伤到你!说完也决然的转身离开。
砚青捂着心脏慢慢转头,眼睁睁看着到嘴的鸭子飞了,刚才真是吓死了,要是柳啸龙的话,刚才她会辩解,可陆天豪不同,她对这人不是很了解,如果求饶,说不定他会毫不犹豫的一枪杀了她,越是紧张的时候,就越不能乱说话,保持沉默,总是对的。
无力的瘫坐在地,该死的,如果刚才不出手帮忙就好了,躲在一旁坐收渔翁之利,后悔当初跟的不是陆天豪了,如果够了解他,那么刚才看他背影就知道他是谁。
大哥,你说她为什么要救您?是不是看上您了?罗保边走边屡屡回头。
陆天豪边毫无留恋的前进边冷哼:那是她不知道我就是我,否则她会救我吗?
原来是这样啊!罗保后悔没一枪打死她了,这些条子,死一个是一个,每天跟在后面,烦都烦死了。
警察赶来之前,快点离开!
是!
翌日
‘啪!’
局长办公室里,某女气呼呼的将手里爱了七年的烂手枪大力放到了办公桌上,咬牙道:给我换把冲锋枪!
老局长呆愣半天,后歪头道:你想死吧?
我不管,六发子弹对我来说,太少了!经过昨天,她觉得,除了冲锋枪够用外,手枪不够。
除了反恐组,你见那个警察是带冲锋枪的?你以为这是抗日战争?带那么大的枪,还怎么查案?不明摆着告诉犯人她是警察?
砚青一口气到现在还没咽下,趴在桌子上看着干爹很是认真道:你知道吗?昨天要不是这破手枪,我早就抓到陆天豪了!
老人明白的点点头:昨天的事我听说了,上头发话了,不管对方是不是陆天豪,你的行为是值得称赞的,算得上见义勇为,且孤身奋战,勇气可嘉,这是上头给你发的奖金,两万块,至于换枪,不妨告诉你,我带的跟你是一样的,明白?
这么多钱?某女一把拿过牛皮袋,后撇嘴将枪收好,明白,怎么不明白呢?他都带烂手枪,她哪有权利比局长还大?
对了,你队长的证件,还有,郝云澈他……是中央一位领导的外孙,最好别惹他!
怪不得这么嚣张,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王子,拿过证件鄙夷道:我管他是什么背景,到了我手下,就得听我的!两万块,钱啊,最好的东西,且还是冒着生命危险赚来的,如果把陆天豪换成是老百姓就更好了。
等女人一走,老局长就拿出一个特大号牛皮袋,发财了,这些钱可都是能进自家腰包的,这陆天豪出手大方啊,十万,当然他不能全部给她,这得多危险?万一她以为这样来钱快,天天干这事,谁敢保证她每次都能脱险?
快能在市区买房子了。
越过刑事组时,突然被唤住。
砚队长!请等等!
砚青一听这声音就没好脸色,转身道:什么事?
同样一身警服的凌修算得上罕见的美男子,干练,精神奕奕,见砚青不情愿的模样就轻笑道:昨天幸亏你赶到现场,我们已经找到辛格的藏身之处,想请你吃顿饭!
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不屑一顾的转身。
砚青,我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一个屋檐下工作,你干嘛总是用这种态度对我?凌修不满的拧眉。
砚青冷哼一声,瞅着前方讥笑道:不知道是谁一直在局长面前说我们缉毒组就是多余的存在,说我们等于寄生虫,拿国家的工资不为国家办事,凌队长,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都不是傻瓜!
果然,凌修也不再装,挑眉嘲弄:不是吗?你们这些年有为警局带来过贡献吗?砚青,不是我一个人说,所有部门都在说!
噗!
三个女孩这时走出,都轻蔑的看着砚青,后站在凌修身边左右开弓。
跟我们刑事组学学,砚青,你太自以为是了,亦或许你们那帮人确实没有办案的头脑,我要是你,早就卷铺盖走人了!
小燕,别胡说!凌修见砚青捏拳就睥睨了手下一眼,带着责备。
小燕根本就不当回事,真不知道这砚青有什么好的,为什么凌队长总是喜欢关注她,看起来不对盘,她可比谁都清楚,凌修早就暗恋这女人五年了,多少次可以高升都被他拒绝了,还不是为了这个也没多好看的女人,人家对他不理不睬,他却偏偏粘上去。
而自己,爱了他两年,一点收获都没有,越想越气,变得口不择言:我有说错吗?你看看她,有过什么业绩?除了会拖我们警局的后退,还会什么?
砚青攥紧纸袋,转身冷漠的看着那自认为是警花的女人。
别说了!凌修危险的眯眼。
他越是向着外人,小燕就越生气,仇视着砚青挖苦:看什么看?你以为你多了不起吗?还看不起我们,有本事你来破个案子试试,杀人案,会破吗?我,刘晓燕,两年里最少破了一百件案子,而你呢?除了会以不切实际的名义在这里混吃混合,带着那群废物……
砰!
砚青见刘晓燕捂着腹部蹲下身子就甩甩拳头,后挑眉道:记住,这是我砚青第一次打女人,再敢胡说八道,可就不是一拳头这么简单了!
砚青,你成何体统?居然殴打同僚?
是啊,我就打了,怎么着?你也想打架啊?来啊!该死的凌修,有本事你他妈也去追查柳啸龙去,是那么容易抓到的吗?
凌修没想到这女人如今变得这么没分寸,咬牙道: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怎么了老大?怎么了?缉毒组的人纷纷冲来,站在砚青身后追问,见老大气得脸红脖子粗,李英就上前推了凌修一下:你以为我们缉毒组这么好欺负吗?啊?去死吧你!抬脚就冲男人的小腿踹下。
这一脚可了不得,刑事组的人也出来助阵,刘晓燕见心爱之人被打,忍着腹部的痛就抡起拳头打向李英的脸。
李隆成见妹妹被打,大喝道:还等什么?打!
住手,你们住手!凌修大惊,怎么打起来了?见周围四十多人扭打成一团就想阻止。
看啊,缉毒组和刑事组打起来了!
都来看!
别的组纷纷走出办公室围堵在四周,没一人敢去拉架,全当看戏。
砚青也没料到手下们会这么疯狂,算了,反正米已成炊,被骂是肯定的,还不如好好干一场,挽起袖子就一拳挥向凌修的下颚:妈的,叫你说我坏话,小人,背后说三道四,给我打!
凌修也不是吃素的,被打了,且这么多人看着,岂能丢了面子,一个侧踢踹向砚青的大腿。
砚青敏捷的躲开,而肩部却传来钻心的刺痛,咬牙疯了一样拳脚相加。
都说拳脚无眼,凌修的铁拳直冲女人的腹部打去。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统统住手!
凌修愣住,瞬间清醒,即时撤退,俊颜上已经挂了彩,武功不错嘛。
砚青一把擦掉嘴角的血渍,指着凌修等人控诉:是他们先挑起事端的!
老局长活像个阎罗王,历眼扫向凌修。
刘晓燕推开把她按在地的李英,艰难起身,鼻青脸肿,楚楚可怜的垂泪,指向砚青:是她先动手的!
你他妈不骂我,我会打你吗?你这女人自己没事找事好不好?该死的,没事找打,居然还敢告她。
老局长见双方各执一词就沉下脸:凌修,砚青,到底怎么回事?不给我个交代,统统滚蛋!
凌修抿抿薄唇,看了砚青一眼,皱眉道:是我们想切磋切磋武艺,谁也没挑事!
砚青狐疑的瞪了男人一眼,后笑看向老人:是啊,切磋切磋!
刘晓燕等人也跟着附和的点头。
是啊局长,我们就在切磋武艺,其实我们关系好得很呢!砚青上前搂着凌修高大的肩膀,拍拍他的胸膛,回头再收拾你。
见全都一副嬉皮笑脸,老局长瞅向一个个的伤冷笑道:那你们切磋得够狠的,要切磋到道馆去,往后谁再敢破坏警局的和谐和纪律,就给我立刻停职,哼!现在的年轻人,肝火真旺,动不动就打架,太不理智了。
人一走,某女仿佛对待病菌一样,推开凌修,冲他吐了口口水才搀扶着伤得最严重的王涛走向缉毒组。
刘晓燕再次跺脚,抹着泪就回屋了。
凌修看看皮鞋上的口水,苦涩的伸手摸向下颚的淤青,深吸一口气瞪向那些看热闹的人:都很闲吗?
没有没有,呵呵凌队长,好样的,身手太棒了!
走了走了!
一哄而散,凌修也黑着脸走进刑事组。
缉毒组
老大,您没事吧?痛不痛?李英整理整理凌乱的发丝,担忧的看着砚青。
没事没事,就是肩膀被打了一拳,别的地方没受伤!好在干爹到了,否则肚子被他打中后,刚刚打完胎,子宫一定承受不住。
李隆成边给红肿的手肘敷药边唾弃:呸!他们就以为他们多本事了?有本事你们也去抓抓柳啸龙试试,草!
就是,有事没事就到局长面前说我们坏话,当我们是聋子一样!
你们可以写辞呈了!
忽地,一道噪音响起,大伙纷纷站起身,有着胆怯,完了,这郝云澈本来就想换了他们,这么一弄,这身警服恐怕穿不牢固了,听说市局都经常请他吃饭,如果他找市局说几句,那局长也奈何不了吧?
‘砰!’
砚青踹了一脚旁边的椅子,见手下个个形同惊弓之鸟就嚣张的起身走到郝云澈面前扬唇道:请问局长都不管了,你又凭什么?
凭我是这里的队长!郝云澈对砚青的怒气嗤之以鼻,带头斗殴,还有理了?
那不好意思,这次恐怕你真的不能如愿了!拿出任职令举高,戳着厌恶之人的胸膛道:看清楚了,郝云澈,说真的,你看不起我们,我们也看不起你,现在你立马……
‘他是中央一领导的外孙……’
立马回到你自己岗位!谢谢!
郝云澈不敢相信的抢过纸张,后阴郁的咬牙。
啊?老大,您拿回队长了?李英惊喜的握住砚青的手,见她点头,立刻兴奋得跳了起来:啊啊啊那么说我们又可以负责柳啸龙的案子了?快快,把资料都找出来,快点!真是天大的好消息,走到一个柜子前将里面一叠绑好的资料搬出,激动得手都在发抖。
其他人也振奋异常,开始将桌子上的小案子全部扔到了垃圾桶,摆放上有关云逸会的一切。
这不可能,不可能!郝云澈捏拳沉思,怎么可能突然调职?上头也没给他做思想准备吧?
砚青环胸道:让开!
郝云澈看看旁边的路,这就开始故意搞他了?蹙眉转身进办公室开始整理。
而某女故意要气他一样,在桌子上摆满了曾经他让她扔掉的东西,后坐在摇椅上将电脑重启,还把郝云澈前日很看好的案子扔到了垃圾桶。
砚青,你不要太过分了!郝云澈看着垃圾桶道。
没有啊!砚青摊开小手,一副很随意的样子: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生气啊?他怎么不想想当初他是怎么对她的,她就不生气吗?
郝云澈并未去捡,抬手揉向眉心,后苦笑道:你当真要负责云逸会的案子?
废话?
你觉得这样浪费时间很好玩?
再次被看不起,某女不怒反笑:郝云澈,你要真有种,就在缉毒组待着,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证明给所有看不起我的人看!
好!我等着!有了台阶,就得下,再说下去,只会自取其辱,愤恨的转身走出,见大伙全都将往日的案件堆放在一个无人办公桌上,阴着脸过去全数推翻,扔到了地上,后也抽出几份云逸会的资料开始查看。
李隆成过去搂着郝云澈的肩膀道:哥们,老大她一天是老大,就永远是老大,你是无法取代她在我们心目中的位置的,好好干,我们和你不一样,只会落井下石,对了,现在我们接手了云逸会的案子,中饭可能没时间去吃了,你就帮帮忙,去给我们买回来!谢了!
我要吃鱼香肉丝烩饭!
我要吃炸鸡翅!
……!
郝云澈没好气的瞪了大伙一眼,本想去问问局长,不过他能这么做,兴许也是欣赏那女人吧?问了也白问,何必呢?这还不叫落井下石吗?都成跑腿的了。
都安静,咱们有太久不知道云逸会的情况了,李隆成,这是调查令,你立刻带着它去各组搜集柳啸龙如今的动向,有多少搜集多少,李英,你去一趟市局总部,那里的缉毒组也在负责云逸会的案子!
是!
两人积极的接过圣旨,笑着转身各自奔波。
郝云澈微愣,怎么他们就没对他这么言听计从过?
砚青拍拍双手,等大伙都将目光看过来后才认真道:知道为什么我们一直被人看不起吗?因为他们认为咱们没有办案能力,今天开始,我们不光负责柳啸龙的案子,还要接一些别的贩毒案,证明给他们看看,咱们是不是吃白饭的,有信心吗?
有!大伙齐声大喊。
好了,将资料先整理好,等他俩回来后开会!末了瞥了郝云澈一眼,给点颜色开染坊的人,厌恶她?她也不见得多喜欢他。
算是两看两相厌吧?她也不稀罕他的喜欢。
对这明显的鄙夷,郝云澈除了摇头便是摇头。
吃饭了,你的咖喱鸡饭,你的猪蹄饭……!
正中午,用餐时间,郝云澈按时将可口饭菜买回放到了桌面上,一群饭桶,一定不会给他钱吧?
砚青也正好出来,饿得肚子咕咕叫了,掏出自己那份的钱道:给你!
其他人也纷纷掏出钱扔了过去,后看也不看端起饭边吃边对比资料。
郝云澈愣住,还真给他了,将钱收回,刚要去吃时,门被推开。
李英和李隆成同时入内,将得到的资料放到了桌子上道:老大您看!将其中一份最诡异的送到了砚青手中。
嗯?武阳山?
是的!
走,会议室!放下筷子,拿起资料走向了门外。
你们不吃了?见都跟着出去,郝云澈狐疑的反问。
老崔笑道:这个时候谁还顾得上吃饭?走吧!
哦!
他倒要看看他们开会都开些什么。
昏暗的会议室内,椭圆形木桌前坐满了缉毒组的人员,砚青简单的翻看了一叠资料后笑道:王涛,开始吧!
王涛将幻影灯开启,前方的白色屏幕上立刻呈现了大片大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