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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有什么资格回去?虽说不是自愿的,可也算出轨吧?回去后她还有什么脸面去要求柳啸龙注意社会风气?
见老大看过来就转身走出,这个谷兰对他们还是很好的,没看人家都累得趴地上睡着了吗?或许很快他们会要你而不要我这个会被他们淡忘的人。
妈妈会天天看着你们的。
室内,老大趴在沙发上望着门口的背影,吸吸鼻子,不敢确认,却也勾起了心中思念的画面……
‘老大,来,到妈妈这里来,笑一个嘛,不要像个木头一样……’
‘我的乖宝贝,啵一个,亲妈妈一下……’
小手儿擦掉泪珠,眼睛通红通红的,可见已经哭了很久了,都哭累了。
小四还在抽泣,肩膀不停的耸动,像个没人要的可怜虫,脑袋不停四下转悠,看不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老三和老二则满地爬,后到了谷兰的侧脑边,翻身爬了上去,地上到处都是粑粑,身上也很是肮脏,确实,漂亮的时候很漂亮,讨厌的时候也很讨厌,老三伸出沾满便便的手去抚摸美人儿的脸颊,似乎在说‘好漂亮的姐姐’。
不一会弄得人家一脸的污秽。
谷兰收起秀眉,鼻子闻了闻,伸手摸向脸颊,‘噌’的一下坐起。
刚爬到她胸口的老二就这么‘砰’的一声滚了下去,后脑磕到地面,再次张口躺地上嚎啕了起来。
天啊,不哭不哭!女人吓了一大跳,抱起宝宝诱哄:听话,不哭了,噢噢噢噢,乖乖的,不要哭了,你们太淘气了,我快累死了!一看地上,全是纸巾,还有桌子上的水果都滚了一地,乱七八糟的,抱枕都被扔下,屎尿随处可见。
挑眉长叹:你们就是四个魔王!无奈的将宝宝全部放到了沙发里,来不及去清洗脸上的金黄,七手八脚将大伙的衣服全部脱光,这才一个个抱进浴室丢到浴缸里,先给自己清洗一番,再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最后拿起莲蓬调节水温。
边搓洗一个个光溜溜的身躯边苦着脸,何止是疲累?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阿龙那么无力了,这个吃饱了,那个又饿了,那个还没吃饱,这个又拉了,哄好一个,另外一个哭,结果全都哭,根本就不可能令四个同时乖乖的听话。
哇哇哇哇爸爸……哇哇哇哇哇!老三不满的拍打女人的手,这一刻也不觉得美女好看了,他要爸爸。
爹爹呜呜呜爹爹……
除了老大默默落泪外,连老二都撅着嘴哭泣,一天没见到父亲了,会不会像母亲那样突然一天就不见了?
谷兰自己也快哭了,洗着洗着,气喘吁吁的坐倒在地,趴在浴缸上与宝宝们对视:我求你们了,别哭了,我……我真的快不行了,你们到底想怎样?养个孩子居然这么幸苦的,她决定了,永远也不生小孩,谁受得了?
以前吧,照顾过一个小孩一个星期,还能扛得住,可四个……好吧,有点想退缩了,她的体力根本跟不上他们,个个精力充沛,爬个不停,一刻都不会安静的坐着,稍微不看着,就爬得找不到,这些她可以忍受,可……
把粑粑弄她脸上……好吧,这个她也可以忍受,一起哭……忍无可忍了。
捏着莲蓬的小手开始发抖,凶狠的瞪向那四个小怪物怒吼:不要哭了!
哭声静止一秒……
哇哇哇哇哇爸爸……!
哇哇哇啊哇!
这一下子,四个一起哭了,谷兰伸手拍拍脑门,慌乱的祈求道:求求你们了,我给你们跪下好不好?别哭了,我脑袋都要炸开了!还真给跪了下去,不过同时也在给孩子们清洁身躯,有时候看着四张脸排排坐,真是一大享受,此刻,她一点也不觉得他们可爱,甚至可恶。
等都洗好了,用浴巾包着送到了卧室的软床上,双手叉腰的命令:我告你们,别乱爬,我去收拾客厅,一会你们的爸爸就来了,不能让他看到脏脏的样子,明白吗?
呜呜呜哇哇哇哇!
呼!换上笑脸,做出小兔子的动作蹲在床上跳啊跳: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我要进来……
不知是唱得很好听还是什么原因,这次四个宝宝真的不哭了,就这么坐着纷纷观望。
很快谷兰明白了,他们不哭的原因是自己跳的同时,他们会弹一下,仿佛找到了能阻止噪音的窍门,开始不停的跳动:哟哟哟,好好玩哦,一起跳哦,小嘛小儿郎,背着个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晒,不怕那风雨狂,只怕先生骂我没有学问,无颜见爹娘,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啊?
四个宝宝觉得很好玩,爬着拍打床铺,哭声逐渐转换为铃儿般的笑声。
咯咯咯咯……!
见状,女人得意的挑眉,冲四个孩子伸手道:看!咸蛋超人!做出一个超帅的动作,再大力一跳,弹簧床立刻受到压力,将四个孩子给弹了起来。
嘻嘻嘻嘻!
宝宝们享受着一天里难得的愉悦,忽然见床不动了,小嘴儿就开始崛起要哭了。
谷兰伸手按着肺部,阵阵刺痛令她弯下腰,额头流下几颗汗珠,见哭声要响起便继续跳,哭一天了,都不累吗?她要让阿龙看到这好的一面,看到她的努力,晚上才能一起去海边,一想到晚上的幸福,做这些也值得了。
结果跳了几下,一股根本毫无预兆的腥甜直冲咽喉,伸手捂住嘴阻止喷出,大力的咽下,冲到床头柜上找出一些止痛和养血的药物吃下。
哇哇哇哇哇!
没有东西可玩,宝宝们又哭了起来,拍打床铺,一副还要玩的样子。
谷兰脸色苍白的看过去,顺了几下胸口,这个时候是该躺下了,却还是艰难的爬上去继续跳。
呼呼……我……就不信呼呼你们不想睡觉呼呼……天!真要命了,一天里一直在哭在闹,小孩子的体力居然比她还好,服了!哪怕有个午睡也成吧?
‘叮铃铃’
开门声,仿佛知道救星的到来,边跳边擦擦汗水,总算解脱了,被他们折腾几天,她真的要去见阎王爷了。
柳啸龙一进屋就被大厅里的脏乱弄得呆愣了半天,快速冲进浴室,人呢?心收紧,一道孩子的笑声令他放松了下来,推开卧室的房门,瞅着女人疲累的在床上跳来跳便不解道:你们在干什么?
爹爹呜呜呜呜!小四一见男人,也不玩了,全体疯狂的向前爬。
男人唯恐都滚下床,大步过去坐下抱过一个个宝贝淡漠道:你们就不能安安稳稳一天吗?
爸爸!老三讨好似的摸摸父亲的脸,也知道他是在责怪他们。
谷兰倒了下去,平躺在床上喘息:他们呼呼……喜欢弹簧……把他们弹起来……!
是吗?一定很累吧?
四个孩子分别坐在两条大腿上,都很委屈,为什么要扔下他们?
今天的柳啸龙和往常比起来,似乎要精神很多,而女人却一副要呕血的模样,摇摇小手:还行……我们小时候不也这样吗?我去换衣服,然后去吃海鲜……
好!将宝宝们扔到了床上,转身走出,不一会拿着一个包包,找出四套一模一样的老虎服给一一穿好。
老二边任由父亲温柔的服务边睁着红红的眼睛道:渣哥!嘟起小嘴倾身就冲男人的嘴亲了一口,表示献媚,不要再丢下他们了。
柳啸龙有短暂的微愣,后扬眉笑道:是爸爸!
渣哥!老二依旧如此,光看她跟老三打架时的狠劲就知道,此人长大了绝非省油的灯,亦或许一辈子都要这么叫下去。
行,你喜欢怎么就怎么叫,来,跟爸爸学,大哥!认真的看着。
老二嘟嘴,后学道:渣哥!
大手捏上宝贝的脸蛋:慢慢学吧!浓郁的宠溺塑造了孩子们的没大没小。
别说闹腾了,就是他们把爸爸气坏了,爸爸都情愿去吐血也不会责怪他们,习惯了被人捧在手心里,无人敢惹,耍赖什么的也就有恃无恐了。
爸爸……爸爸……爸爸……口齿最清晰的老三开始耍宝,不停的重复,可是奇怪的是,下一个明明轮到他穿衣服了,为什么爸爸要越过他去给妹妹穿?明明他比她大是吧?委屈的垂头,想哭,忍住了,感觉有人拉他,反手就给大力推倒。
老二倒了下去,但没有生气,讲究的是事不过三,大度的原谅。
老三似乎也明白这一点,所以给点颜色开染坊,转身骑在姐姐身上‘啪’一巴掌挥下,谁知这次例外了,来不及离开就被姐姐大力按在了身下。
柳莹霜一脸愤怒,一手按着弟弟的胸口,一手狠狠的捣蒜一样捶打其的小鼻子:打你……打你……打你……
不一会老三推不开就开始哭泣了:哇哇哇哇爸爸哇哇哇哇!
老大坐旁边一副视若无睹,也不帮忙,置身之外。
嘻嘻嘻嘻!小四见哥哥被打,立马开心的手舞足蹈。
男人无奈的命令:霜儿,做姐姐的哪能打弟弟?放开他!拿过最后一套,瞪着扭打成一团的两孩子,对于女儿如此小就这么能打没有太多的不满,甚至有些赞赏,爱怜的抱起女儿面对面的看:你看看你,每次都把弟弟打哭,你是姐姐,得让着他!
宝宝没有听懂,而是呼吸急促,倘若听得懂的话,估计是一句‘谁叫他先惹我的?每次都让他三招,以后不让了!’
你也是,没事就爱找打,调皮!大手抹去了三儿子的眼泪和鼻涕,盯着宝宝可怜兮兮的表情,没有想过给他报仇,小鼻子血红血红的,证明着方才行凶者下手有多么的狠毒了,穿好后才全体抱起走了出去。
从四个襁褓到四个不需要毛毯包裹的小孩,一路从来没有弃之不顾过,双手每天都会不知疲累的当板凳,力如仙神,圈着四个都仿佛抱着一团羽毛,豪华的车厢内,不但有着各式各样的玩具,几袋奶粉,和一些奶嘴外,还放着一排的珍藏版洋酒,四个婴儿坐位最新改良,安全放上去,绑好固定带子,这才坐在旁边的大人沙发里。
嘻嘻嘻爹爹!小四很喜欢这种座位,很舒服。
谷兰钻进车里,坐在了男人的旁边,惊讶道:这车好漂亮!像个卧室一样,以前的那辆没有这么宽敞吧?
负责驾驶的西门浩偏头解说:这辆车后面就只有两个位子可坐,大哥亲自设计的,是东陵海岸的海鲜楼吧?
嗯!女孩点头,那里的海鲜都是最新鲜的,早就想去了。
西门浩明白的挑眉,启动引擎缓缓开向小区大门外,就在要转弯时,又停顿,瞅着前方一个隐藏在树后的身影而抿唇,警服,发尾搭在肩上,身高和体形,一眼就看出是砚青了。
怎么不走了?柳啸龙双手搁置膝盖上,配上过大的豪华空间,显得尊贵无比。
是大嫂!西门浩指指前方躲藏在树后的影子。
柳啸龙顺势看去,拧眉道:走吧!
大哥,不下去打个招呼吗?
不用了!走!不容拒绝。
是!无奈的继续前行,他知道大哥在担心什么,大嫂现在一心负责大强的案子,丁点心都分不得,或许目前这样她才可以办好这件事,且三角山的交易也不能出半点岔子,史上最危险的一次交易,到时候去的是市局和无数警员,目前这种心态才可百密无一疏。
您为了兄弟们,做到了不和大嫂讲和,可作为兄弟的我们,也不想看着您的家庭如此的僵硬,后视镜里看到谷兰露出一种幸福的笑,是在以为大哥是为了她才不去和大嫂打招呼吗?扬唇道:大哥,交易完了,您就可以把大嫂接回来了吧?
果然,谷兰担忧的转头看着心爱的男人,你会吗?你这么骄傲,怎么会放低姿态去请她?就算要讲和,那也是砚青来求你吧?
柳啸龙几乎没有多思考,自鼻翼间散发出磁性的声音:嗯!
西门浩轻笑了一下,见谷兰脸色瞬间黯然,和方才有着极大差距,大哥或许不知道,他越是这样对待谷兰,谷兰就会越爱他,越抱有希望,当然,这一点大哥应该明白吧?这个人的睿智是他无法比的。
既然如此,他又为何这样不断给这个女人希望呢?不会是大哥不来照顾她,她就真的自杀吧?
怎么会有这么偏激的人?
等车子离开后,砚青才站了出来,没有露出任何痛苦的模样,仿佛在看着一个普通人家出游,庄严的服饰不允许她成天哭哭啼啼,冷漠的向前一步,眼睁睁的目送着自家丈夫和自己的孩子与另一个做梦都想取代她的女人而快乐的出游。
他们要去哪里呢?呵!这已经轮不到她来管了,转身漫步向远处的住所,虽然世态炎凉,但背影看起来永远都是那么的精神都锁,军人步伐不会因为某些事物而改变,不会堕落,不会颓废……
英勇的五官从不会有轻浮和邪淫,无论何时都是那么的一本正经,不开心的事总是能很快的压回心底,回到别墅后就换上了笑脸:英姿,你怎么来了?
阎英姿悠哉悠哉的躺倒在沙发里玩着游戏机,同样是警察,举手投足相差甚远,一个过于随性所欲,一个事事都瞻前顾后,两个性格完全颠覆的女人,只有着一个共同点,都不像……女人!
你回来了?我等你一个多小时了,过来坐!边起身边继续盯着游戏机操控,直到被堵死后才忿忿不平:这什么玩意,打了一个多小时,白打了,过不了关!
你呀你呀,回去多陪陪阿鸿和孩子不好吗?成天不是工作就是玩游戏机!找我什么事?
就是来和你说这事的,我跟你说,自从和那龟儿子……和俊鸿和好后,我感觉我在家里就是个废物,你看,每天早上他亲手做饭,孩子他也自己带,让我安心工作,中午的饭他早上都给我装进饭盒里了,说我必须每天都吃他做的,晚上也是,一回家佣人就都走了,他就等在门口,给我换拖鞋,吃完饭他就收碗,放在洗碗槽里,第二天佣人会洗,都收拾完了后他就弄一盆热水和一些泡脚的药物给我洗脚,最最可恶的是,他还每天晚上都给我的脚按摩,你说他一开始意思意思就算了,这每天都这样!一脸的不满。
砚青张口结舌,坐在旁边说不出话来,冷笑道:你他妈的故意跑来刺激我是吧?
阎英姿意识到什么,赶紧摇头:当然不是,我是真的想找你倾诉一下心中的不痛快!
你变态吗?他对你这么好,你还不满意?非要他什么都让你做就舒坦了?这些事,别的女人求都求不来,堂堂一个护法,工作时要带着孩子,回家了又是做家务又是给妻子按摩,真的是皇太后级别的待遇,她想有男人给她洗脚按摩还没有呢。
就是因为他对我太好了,我会不好意思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吧?我爸现在都在澳门开赌场了,都是他送的,还派了一群骨干给他掌管,而且我爸把他赚的钱大半都转到了我的账户里,我已经很幸福了,目前这样,我想为他们做点什么都无从下手!烦死了,以前是想要这种生活,真的来了后,每一天都活在内疚里。
抱孩子,做家务,赚大钱,这男人全包了,她就像以前一样照常去上班,晚上回家喂喂奶就可以睡觉了,这是……米虫吧?甄美丽最向往的生活,不代表也是她想要的。
砚青好笑的盯着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柳啸龙要有阿鸿一半的知趣,我也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洗脚?尼玛的,那男人充其量也就给她夹过几次菜,还做过什么是她感动的?基本没有了。
九凤护心那本来就是国家的,虽说他为了她放弃了几千个亿,可东西又不是给她,那是给国家的……他妈的,早知道她就私藏了,最后被黑焱天那黑心的人给偷了,说起这事,就没留一丁点的好印象。
起先有的感动现在也一丝不留了,还有什么?天!和柳啸龙在一起这么久,好的里面,只记得他给她夹菜了,不好的要多少她就能说多少,这段婚姻太失败了,都走到了这一步,为什么不离婚呢?
非要耗个两年,有病,他就是见不得她好,即便他不离婚还能和谷兰相亲相爱,而她不行,不离婚,就不会有男人来跟她你侬我侬……
砚小青同学!阎英姿一副审判的态度:看你这咬牙切齿的模样,是不是在你心里,柳啸龙做的任何事对你来说都是有目的性的?
废话,我跟你说,他这人就这样,不知道哪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