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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青!茹云拉住,担忧道:你是真的假的?和柳啸龙离婚了?这么突然吗?
是啊,说说看!
某女抿唇,长叹一声又坐了回去,许久后才点点头:没错,但是他不愿意,那就分居两年,自动离婚,不合适的两个人终究不合适!这样生活多好?无忧无虑的,他要娶谷兰就娶去,往后和她再没有半毛钱关系,目前希望的是婆婆能经常带孩子过来,那个家,她不会再踏足,除非那男人不在时可以去去。
阎英姿很想劝,可她是因为柳啸龙找初恋而要离婚的,这个东西劝不了,唯一要等的就是心变,柳啸龙这个人虽然她不是很喜欢,可比起西门浩要强太多了,她始终相信柳啸龙不会和谷兰乱来的,可有什么用?他的心里放不下,且谷兰还救过她,哎!
砚青的性格就是那种对方不说爱,死都不会承认的那种,而柳啸龙也是如此,脾气都一样的倔强,都那么骄傲,在一起只会累。
有什么心事都憋在心里不说,最起码的坦诚相见都没有,无法交流,这种日子真不适合砚青。
亲爱的,你也二十七了,我相信很多事你都有主见,知道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唯一想说的就是柳啸龙爱不不爱你我真不知道,但他和谷兰,应该纯属照顾,你要……
没等英姿说完,砚青就伸手打断:暂停,以后不要试图撮合我和他,没用了,这种事咱也不要再提,我呢!现在就安心把工作搞好,祈祷着我的儿子女儿们快快长大,你们都能幸幸福福的,我就知足了!
语毕拉着行礼快步上楼,住进往日出嫁前的那间,关好房门后便苦涩的笑了笑,拉开行李箱,拿出一张七寸彩照,上面是她的四个宝贝,个个白白胖胖的,很快就能爬了吧?望着屋子,一切仿佛都回到了过去,不同的是有了四个牵挂。
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通讯录,找出‘老王八蛋’,犹豫不决,后还是打了过去,祈儿那里一天里必须吃一次人奶,否则晚上不会乖乖睡觉,别人的又不吃,可以找人抱过来给她喂。
‘有事吗?’声音无温度,透着神采,可见已经彻底清醒,或许是半响等不到回音,继续道‘没事我挂了!’
我是想说祈儿要是闹的话,可以让人抱来给我……
‘不用了!’
孩子是无辜的!
‘他是我儿子,我的话不听那还要他有什么用?好了,就这样吧!’
‘嘟嘟嘟嘟!’
小手攥紧,做了个深呼吸,扔下手机躺在了床上,无力的看着屋顶。
‘别老是胡思乱想,我现在就很幸福,你只要记住我们是朋友就好了,还一起死里逃生过,最后关头,你不会放开我,我也不会放开你,这种友谊相当难得,不要试图想着怎么让我死心去找别的女人,否则你不但会失去我这个朋友,我还不会和那女人结婚,一场空!’
昨天我们还是无话不谈,今天就是没话可谈,无论是什么感情,都有可能刹那间毁灭,不管以前建立得多么的坚固,都如此不堪一击,也罢,从此后大家都是陌生人,反正一开始也不认识他们,不照样活得精彩吗?
卧龙帮大门口
柳啸龙,你别太过分了!
二十来个手下纷纷挡在了男人身前,若是带着一大群人来,可以火拼,但单枪匹马……谁也不敢动手。
让开!
男人怒火滔天,瞪着前方的二十多人,伸手缓缓摘去眼镜折叠放放入口袋中。
这里是卧龙帮的地盘……唔!
‘喀吧!’
漆黑的皮鞋就这么无情的踹向说话的男子,令其倒退数步坐倒在地,怒吼道:柳啸龙,你太目中无人了,给我上!
柳啸龙闻言一把将西装脱掉直接抛向冲来的两个男人,坚韧的身躯快速穿梭人群中,眉目间散发着足以摄人心魂的冷漠,寒气逼人,深邃的眸子此刻不再半眯,反而瞪得堪比铜铃,大手残忍的抓住一个男人的头发狠狠向下一拉,膝盖倏然抬起。
‘砰!’
啊!
脑门重击到铁一般的膝盖,瞬间七窍流血,倒地进入了死亡状态。
也在这同时,男人疯了一样弯腰躲过几个铁拳,大腿一扫。
‘砰砰砰!’
三人倒地,没有哀嚎,却也是隐忍着痛苦无法在站起,见又有十个人倒下,其中一个伸手道:别打了,让他进去!和疯子一般计较的后果只会惹来更大的麻烦,武功好高,二十个人几乎都没碰触到他,高手在别墅内,他就不信他能扛得住。
谁惹他了?
柳啸龙最后踹了一个人的小腹一脚,西装也不捡了,直接汹涌的冲进大门,直奔正中那一栋最豪华的庄严大屋。
大哥,柳啸龙疯了,冲上来了!
书房里,陆天豪正坐在沙发里翻阅资料,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后背懒散的靠着,并没有再和身体过不去,静心的韬光养晦,闻言眸子斜睨了一下后方,不屑道:来就来了,你慌什么?
有着少许的愠怒。
大哥!对不起!通报小弟低头认错,见领导挥手便转身走了出去。
罗保和钟飞云同时挑眉站到了旁边护航,七个目光清冷的阎罗将手伸到了怀里。
‘砰!’
果然,不一会门就被大力踢开,两个被打得接近断气的手下被扔到了地上,太猖狂了。
陆天豪可谓是临危不乱,甚至根本不把对方放在眼里,认真的查看着资料懒懒道:柳老大这火气未免更上一层楼了,建议你去多喝几罐王老吉!
柳啸龙捏紧的拳头已经开始滴血,可见方才打人时有多狠了,狰狞着脸上前大力提起敌人的衣襟,抡起拳头就这么不计后果的冲挂着笑意的脸打下。
砰!
某陆直接栽倒在沙发里,就在柳啸龙还要打时,已经有十多把枪支对准了他的头颅,然而他好似真的疯了一样,翻身骑在了死对头的小腹上,铁拳再次狠辣的锤了下去。
唔!
陆天豪吃痛,胸口被重击,想反击,奈何浑身都是洞,根本力不从心,怒吼道:柳啸龙,真以为老子不敢动你了?
砰!
某柳再次一拳头打在了对头那张极其恶心的脸上。
噢!该死的!陆天豪伸手摸摸嘴角上的血渍,再看看骑在身上的恐怖分子,好似一条冰蓝色的水龙正与一条火龙纠缠,都不是善岔,显然水龙此刻只攻不防,一枪就可毙命。
罗保捏紧手枪,不敢开出,死在这里,整个云逸会还不得上门来要人?到时候恶战是肯定的,避免烽火,大伙都在思考该怎么做,见柳啸龙还要打,当机立断:拉开!
十来位顶尖高手上前拉人,罗保揪住敌人的后颈向地上一甩。
毫无防备的柳啸龙就这么翻滚着倒地,很快就一个鲤鱼打挺而起,猛攻向那所谓的七大阎罗。
顿时屋子内扭打成一团,哼哼哈哈声不断,摆设被摧毁,一人单挑一群显然有些吃力,钟飞云忽然一个手刀砍向了男人的后颈。
去死吧!罗保怒瞪着眼踹向了男人的锁骨。
‘咚!’
庞大身躯又一次倒下,而这次似乎无法再迅速站起,而是艰难的用手支撑起上半身,所有的神经都因为一个手刀而紊乱,目光出现了重影,还没坐起就又被一脚给踹倒,却还是要站起来,视线定格在沙发里坐起的男人:陆天豪!你这个卑鄙小人!
陆天豪刚要解释的表情在看到男人痛恨的模样而变换,摊手道:我从没说过自己是大人!接过手下递来的毛巾擦擦破掉的嘴角,对于这种误会,显然有些喜欢。
要么你今天杀了我,否则我会取下你的头!柳啸龙字字句句都是自牙缝中挤出的,黑瞳边早已被血丝侵占。
哈哈!柳老大,试问你哪天不想取下我的头?狂妄的翘起腿,鄙夷的俯瞰着地上爬不起来的男人。
四目交汇,都有着当仁不让,无一人败下阵来,置生死于度外,最后陆天豪移开视线,接过雪茄抽了一口,挑眉道:我这人,有两种女人不会搞,有夫之妇,非心甘情愿,你走吧,今天的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也请柳老大以后不要把私人情感加诸到众兄弟的生命上,明白?
柳啸龙气喘吁吁,一秒都没移开过视线,仿佛要将敌人盯出一个洞来,冷冷道:你最好不要再去招惹她!
现在你让我去招惹,我还不屑呢!冷哼一声,令人看不出这话里有什么虚心假意参合,性感薄唇吐纳出烟雾,眉梢翘着,很是不在意。
柳啸龙这次顺畅的站起,毫无阻拦,身上的刺痛也在慢慢消失,衬衫的衣摆颓废的搁置在皮带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转身走了出去,一刻都不想多逗留般。
嘶!某陆这才伸手捂着嘴痛呼:这小子,下手够狠的!
大哥,他也太不像话了!
你女人被人搞了,会像话?睥睨向罗保。
罗保无语,明了的点头:当然不会!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吧?虽说女人如衣服,谁要穿了,别人再拿去穿可不行,只有一个人可以享受。
十天后
某征婚事务所,萧茹云拿起照片看得目瞪口呆,照片上的男人成熟帅气,身穿黑西装,典型的成功人士,且嘴角的笑令人如沐春风,儒雅绅士,没有邪佞,亦没有狂妄不拘,一个相当沉稳的男人。
虚岁二十九,在本市最大的饭店白翰宫工作,副总,亿万富翁,没有感情史,最重要的一点是其父母急于寻找儿媳!
经理细心的解说,最近来征婚的人都是人间极品,要不是她都结婚了,说不定就自己上,可惜啊可惜,这么好的男人,目前也就眼前这个配得上了,无论是外貌还是身体条件,算得上绝色佳丽,且男方不要求女方的家世,只要能让儿子看得上眼结婚就成。
砚青和阎英姿看得直流口水,大帅哥,上相的大帅哥,某女呵呵笑道:这真是踏破铁鞋无匿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茹云,居然是萧祈,这就是上天给你安排的缘分!
萧祈是谁?阎英姿好奇的问。
原来你们认识啊?经理有些意外的看向萧茹云:那就更好办了,怎么样?要不要见一见?地方我来安排!
萧茹云还在犹豫,萧大哥,不解了:为什么他会来征婚?
还不是因为父母逼得紧吗?看样子他是非自愿的,抵不过老人的死缠烂打,且你们的姓氏都一样,又认识,还同时来我这里征婚,天赐良缘啊,姑娘,可要好好把握,这么多的巧合凑在一起,那就是天意了!
是啊茹云,见见吧,看看萧祈怎么说!砚青激动万分,这何止是天赐良缘?简直就是……就是……不管了,总之就是上天的刻意安排,让她脱离苦海的安排,从此后西门浩哪儿连凉快哪儿待着去。
阎英姿对照片看了许久,竖起大拇指:面善,桃花眼,高鼻梁,剑眉星目,嘴唇诱人,五官端正,头型也好看,品味不错,坐姿富有风雅,茹云,你还挑什么?这种男人你不要我就要了!想不到在这种地方还有如此完美的男人征婚,简直太刺激人了,以前她怎么就没碰到过?
砚青搂过好姐妹的肩膀拍了拍:你就别想了,我跟你说,明天苏俊鸿就走了,你要再不抓紧思考,一旦离开,你就等着去后悔吧!
法国到中国只有十多个小时,后悔了再去找不就好了?阎英姿反驳。
你错了,即便他再怎么爱你,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回来,即便他到时候真的回来了,可感觉就不一样了!
怎么就不一样了?非要逼她现在去找他回来?脸面往哪里搁放?当初的气现在还没消除呢,还每天早上六点起来给他做饭,给他洗脚按摩,呸!何不找个佣人得了?
当然不一样,会让他觉得你根本就不在乎他,男人的尊严是不能随便去践踏的,否则他会抬不起头,他的身份地位不允许他懦弱,你要是想和他重修旧好,听我的,不要让他走,你要不想,也好好考虑一晚,别等以后追悔莫及!
阎英姿瞪了好姐妹一眼:当初你们不是都很讨厌他吗?怎么一个个的全都帮着那混蛋说好话了?
萧茹云拿着照片赞同:当初他确实很气人,喜欢不起来,可他改正了,你只要放低一点,这个男人就是你的,如果你不肯低头,这个男人就会是别人的,说不定到了法国就被家人逼着他结婚了,以死相逼的那种,到时候出来个什么未婚妻,我看你怎么办!
我……凭什么要我放低姿态?好吧,一想到那人成为别人的,心里很难受,她阎英姿是这么好玩的吗?说完爱又去和另一个人说?都不敢想那人要和别的女人结婚,自己会不会哭……
是你自己把关系逼到了这个地步,当然要你去了,你搞得他都绝望了,以为再回来也没用,要是我,我肯定不回来!砚青再次暗示性的摇摇姐妹的身躯,去追吧,既然爱着,就不要轻易放手,孩子也是需要爸爸的。
阎英姿深吸一口气,转身道:我不会去的!一旦去了,将来的日子还怎么过?每天要上班还要照顾孩子,照顾家,做家务……想累死她?即便喜欢着,可生活和爱是两码事,再怎么爱,她也不能因为这个就去当个女佣。
萧茹云长叹: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她了,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生气什么!苏俊鸿都快被她给搞疯了吧?那人和西门浩不一样,对爱情无法果断的放弃,且还很珍惜,定不会再出差错,而且人家和上官思敏本来就是早相识,二十多年的感情都因为英姿放弃了,也因为这事被惩罚了一次又一次,够了吧?
她就是口是心非,明天叶楠来刺激刺激她就去了,现在是你的问题,要不要见?刚好六月我们去横店带上他!这个萧祈她一万个满意,相信他不会在乎茹云的过去,而且萧祈也了解茹云的一切,他要不愿意的话,大伙只能惋惜,不能说他不好,谁叫茹云已经和西门浩发生过关系了呢?
姑娘,万事先见面再说如何?经理见女孩犹豫,就知道一单生意成了,干这行的,这点眼力还是有的,一个急着娶,一个不为感情而来,急着嫁,不在乎是否相爱,那就一定成。
茹云捏紧照片,这很尴尬的,但见砚青一脸的愉悦,又不忍心摧毁,好友现在很伤心,她看得出来,难得有什么事可以让大伙敞开胸怀……反正萧大哥又不一定会和她谈成,点点头:见吧!
欧耶,你总算做了一件对事,好了,经理,安排时间吧,成了后好处少不了你的,我们走!老天爷,一定要成,虽然这样很自私,对萧祈这个没有感情史的家伙很不公平,可她永远都站在茹云这边,只想好姐妹能获得眷顾,人都是自私的。
云逸会
仓促的脚步声‘喀喀喀’整齐得形同交响乐,一百来人隔三差五会来准时报道‘上朝’,大伙表情都带着苦涩,大哥的私生活太让人焦心了,大嫂居然离家出走,会离婚吗?
皇甫离烨抱着‘奏章’边走边奇怪的看着旁边的林枫焰,居然在啃大拇指指甲?什么事把他给憋成了这样?十多天了,一句话也没说,安静得有些不可思议了,今天开完会,阿鸿明天就走了,至于走不走得成,是明天的事,最重要的是总算不用当闲人了。
伸手拍了拍那肩膀:阿焰你……
我没有说……林枫焰吓得低吼,形同受惊的老虎,浑身的毛发都炸起,更是倒退了两步,察觉到失态,赶紧干咳两声:没什么!
周围的高管们楞了一下,后视若无睹的走进会议室。
皇甫离烨拧起眉,反应这么大?怎么可能没什么?笑道:你没有说什么?莫非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否则不会这么害怕,也就是说……跟大哥或者老夫人有关,只有这两人会让他怕成这样。
林枫焰白了一眼,直接无视,也走进了会议大厅,哎!世界上最可怕的事不是你酒后胡来,而是胡来完了,第二天还能记忆深刻,一个晚上,他骂了大哥一个晚上,喝酒坏事,这话是真的,当然,没人听到的话也就算了,问题是当时外面的手下听到了吗?应该没有吧?
且还有一个近距离的人……西门浩!
一个晚上都是他在骂,阿浩都是点头,什么也没说,自己都记得,阿浩一定记得,完了完了,阿浩不会出卖他的,一定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