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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上黑老大-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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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金皇冠夜总会某包厢内,一瓶洋酒下肚,两个男人都有些醉态了,并未找女人相陪,荧幕上是一首首流行歌,音量大得互相交谈的话语都不清晰,林枫焰打了个酒嗝,走到门口将荧幕的声音调到最小,这才过去搂过脸颊绯红的兄弟:阿浩!这几天你也太倒霉了……每天被狗追吧?
西门浩头脑发胀,说出的话也有气无力,喝高了,眼前看到的事物都是双重,西装都脱去,穿着一模一样的衬衫,仰头撤掉领带随意的扔到了旁边叹息道:可不是吗?这些女人就是仗着有人撑腰,不敢动她们,所以太没人性了,这阎英姿她神气什么?不就是看着阿鸿给她撑着吗?
你错了!林枫焰又倒了一杯递过去:我跟你说,阎英姿那就是个不要命的主,她的胆子比天大,就算没任何人撑腰,她也会做,这就是不计后果,等她死的那一刻,或许会后悔,但依旧会说‘要杀要刮自便!’,就是你得罪了她的金兰姐妹萧茹云,找你报仇呢!
报仇?她凭什么?难道谁要看上她的姐妹了,就一定得娶吗?中途发现不合适还不能退了?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坐姿不雅,懒散的靠着,歪歪斜斜,平时的修养素质不复存在。
某林拍拍他的胸膛:是不是把人给干了,又不负责?
一听这话,西门浩就火冒三丈:没错,问题我才是受害者,一开始说得多好?为了我守身如玉十年,我感动了,开始接受她,真挚,信任,和热情,让我情不自禁就把自己的糗事都告诉了她们,结果呢?统统都是假的,她就这么在人群中游刃有余,骗了所有人!早就被人给……!
似乎有些明白了,但这个开放的社会,处女很难找的,只要她和你在一起后不找别的男人,就行了,何必老去纠结这个问题?
我有在乎这个吗?
那你为什么和她分手?
我爱的那个女人,她从来不会欺骗我,十年前她再怎么不对,也不会对我说谎,现在她变了,满口胡言,就好比一个女人一直跟你说你是他第一个男人,突然某天,她说她怀孕了,你带她去检查,结果检查出她里面还上了个环,呵呵!我不知道她还有多少事是在骗我,她说爱我,你信吗?迷醉的凤眼费力的定格在好兄弟的脸庞上。
林枫焰喘了口粗气,摇摇头:我不知道,和她也不熟,没有深交过,可我感觉她不是那种人,再厉害,也骗不了我们这么久吧?还有她周围的人,她哪来的本事骗得了这么多?
你不还被几个骗子给骗了吗?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真的很后悔当初为什么那么傻!再次喝了一杯。
你还爱她吗?
我爱的是十年前的那个善良,天真活泼,敢作敢为的云儿,不是现在这个口不对心,虚伪的萧茹云,我就说怎么她当初那么果断的甩了我,现在突然又回来了,试想一下,我西门浩的名声也不算小,为什么她以前不来找?那是她根本打从心底就看不起我,认为我不可能走到这一天,说什么天天苦苦等待,哼!她要真的那么想找我,早就找到了,因为她的看不起,所以没来找,一趟马来西亚,她看到是我了,立马就跟着回来,弄出这一连串的骗局,其实她想要钱,我可以给她,何必搞出这么多花样?
眼里鄙夷茂盛,可见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
既然知道她是在骗你,为什么不杀了她?你不是一直都很嫉恶如仇吗?
西门浩揉揉额头,有些无法再靠意志力支撑身躯一样,直接倒进了沙发里,没有脱掉的鞋子踩在真皮上,而另一只脚叉开搁置玻璃桌面,透着堕落颓废,迷人凤眼半眯着,薄唇泛着水光,倏然笑了起来,足足笑了三分钟,两滴透明液体自眼角滚落,沙哑道:为什么不杀了她……我也很想知道,你说人为什么会有感情这个东西?我爹,奸污了我母亲,这个混球,完事走人,留下我和我妈,受人欺凌,因为什么都没有,还要依附喜欢的人而存活,我从第一眼看到她,就无法自拔了,给她当个拧包的,像狗一样,天天被人嘲笑没骨气,可我没退缩,守护了七年,得到的却是当众羞辱,再次相遇,我以为她成熟了,接受我了,很兴奋,说不出的高兴,她说得对,一天是她家的佣人,一辈子都是,在她心里,我西门浩就不是个男人,可以随便玩弄,我的感情对她来说一文不值,可最起码也要去补一层膜吧?还装得那么像,真当我没了她就活不了吗?
阿浩,或许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你自己也说了,她要问你要钱你不会不给,为什么不像高盼盼那样直接要?
她是在享受这种玩人的过程,云逸会护法算什么?还不是被她耍得团团转?
林枫焰也无奈的将脚踩在了玻璃桌上,现在他明白了,阿浩不是不相信萧茹云,他是不相信他自己,自卑过头了,也是,一个男人,从小就被人说成是吃软饭的,且在法国也一定有过一段不好的经历,大哥说不要去查,阿浩不肯说,那么是更加令他没自信的根源:你应该学学陆天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这期间真有误会,你后悔都晚了!
后悔?我西门浩永远都不会再做后悔的事,与其这样,还不如早点断了干脆点,我还就不信真有男人愿意被她玩被她耍!
那可说不定,哎!这种事我想只有你自己去明白了,外人介入不了,我也很委屈,叶楠她算什么?一个修女,什么都没有,还在那里装得多清高……嗝……也就我会将就她,别人谁受得了?搓衣板我都跪了,居然还得寸进尺,哼!哪天惹急了,老子就一脚踹了她,什么东西,直接给仍到太平洋无人岛屿上去,让她自生自灭……实在不行再让她给我洗脚,天天跪着给我请安!哇,那日子太美了,越想越兴奋:我要不高兴了,就拿鞭子抽死她!
西门浩竖起大拇指:有魄力!
某林挑眉,又坐了起来,看着好兄弟继续疯言疯语:我特想把她的基督教给炸了,耶稣耶稣,成天都是耶稣,老子哪天就去把耶稣给劈了,我先把她娶了,再找一堆的小情人,让她给她们洗脚去,跟我玩,我弄死她,还跟我闹的话,就给她送月球上飘着去,不上不下,求着我放她回地球,我偏不,我要她生不如死……
你太男人了,佩服佩服!西门浩拱手,一脸钦佩。
如此这般,林枫焰越来越上头了,阴险道:如果砚青敢管,我就把她也送月球上去,大哥要不高兴,也给他弄上去,逆我者,统统滚月亮上去吧!
我一定什么都听你的,我不要去月球!
嗯,就你够哥们儿,恩准了,你不去,我现在特别的恼火,这些女人不就仗着砚青在这里撑着吗?总是拿大哥来压我们,他柳啸龙算个屁……嗝啊,惹急了,我就让他给我跪着去,看她们还找谁撑腰……
两个醉汉越说越离谱,就是不知道第二天要是还记得的话,会不会互相抽耳光?
而海面上,四周水茫茫一片,看不到任何孤岛,站在船头,望着那带着恐怖气息的黑海,砚青有了少许的惊惧,脱离了地平线般,到了没有人烟之地,好在游轮上的灯光够明亮,月光打在水面,粼粼的光好似一条条绸缎,美不胜收,恐惧和欣赏交替,有着说不出的刺激。
几杯下肚,某女拍着桌子大声道:陆天豪,我们来唱歌,今天你一定要和我唱!不容拒绝的口吻。
没问题,那要看你唱什么,那些流行曲儿,还真不行!男人宠溺的点头。
砚青举起一杯美酒站起身拿着筷子敲击桌面,海量般一口给干了,打着节拍大声唱道:噢!算了吧,就这样忘了吧!
心太软?陆天豪也坐正跟着发疯,拿起筷子敲击笑着唱道:该放就放,再想也没有用,傻傻等待,他也不会回来,你总该为自己想想未来!
合唱歌声宛若仙乐,男声透着大气,女声有着豪放,就这么在海面上持续响起,听得船尾的十来人齐齐垂头淡笑,大哥第一次唱歌呢,丝毫不走调,还很好听,这个女人不同凡响,她能完全牵动大哥的心,有求必应,且她能让大哥放开所有的恩怨情仇,就这么跟着她一起高歌,从来没人能做到。
你这样痴情到底累不累,明知他不会回来安慰!男人唱完就鄙夷的指指女人。
砚青长叹一声,冲着大海大唱道:相爱总是简单,相处太难,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不是我的我不勉强!最后一句是喊出来的,举手摇了摇:噢噢噢!爽,干杯!
陆天豪帝王般坐着,看着女人一脸的微红就知道酒量不是很好,命令道:坐好!
继续吃!这火锅味道太棒了,来,我喂你!夹起一颗滚烫的鱼丸硬是给男人塞进了嘴里。
唔……烫……!某陆苦不堪言,这女人真是粗鲁得可以,吐出炽热的食物,刚要责备……
‘咚!’
啊!砚青差点栽倒,按住桌子,酒醒了不少,转头道:发生什么事了?天啊,为什么游轮突然停下来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别吓她啊,现在还是有点害怕的,这里有鲸鱼的。
大哥不好了,出现故障,可能无法移动了,我让人另外派一艘过来接!钟飞云说完就拿出手机,愤怒道:该死的,没信号啊,你们看看谁的手机有信号,快点打!
陆天豪听闻出现故障就反射性的瞅向砚青,见她很是无辜的模样便伸手狠狠拍了一下脑门,他怎么把她一不高兴就倒霉的事给忘了?早知道死都不来海中央了。
怎么办啊,我的也没信号,陆天豪,快看看你的!女人带着少许醉态,拿出手机疯狂的打出,全都落空,她还有四个宝宝,不能死的。
某男不疾不徐掏出一款比较男性的手机推开一看,额头上出现了不少的黑线:该死的!瞅向船舱内:谁有信号?
大哥,都没有,脱离了范围!钟飞云焦急的四下张望,怎么这么倒霉啊?咋回事?
砚青盯向烟雾袅袅的火锅,游艇开了两个小时,都看不到岸了,知道急也没用,身为警员,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抚:没事没事,我们继续吃,说不定一会故障就好了!
男人忍住浑身的伤站起身拿起河灯道:放灯吧!拿出打火机点燃给扔到了海里,一盏接一盏,上面写满了‘霉运、不开心、衰神……’
直到两百多个全部扔下,顿时形同白昼,砚青双手合十望着这旖旎的美景,好漂亮,河灯围了游艇一圈呢,但是……看向陆天豪也很满意这杰作就拧眉道:会不会引来鲨鱼?
不会,又不是血腥……话还没说完,男人后面的话被全数卡回,因为他真的看到两条大虎鲨正向这边游来,猛抽冷气:快快快,把它们赶走!否则游艇会翻的!慌忙拉过女人坐在了船板上,见她又要说话就低吼道:闭上你的臭嘴!
所有人都变了脸,十来个手下冷冷的举起枪支打向那两头有可能只是好奇的鲨鱼,因为在河灯周围游了一圈便要掉头,谁知道一颗颗子弹雨点般打进了它们的肌肤,鲜红大量喷发,也成功击退。
钟飞云吹吹枪口,不屑道:不就是鲨鱼吗?这不就被我们给干跑了?高傲的扬起眉梢,天王老子都不怕。
陆天豪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拉着晕乎乎的女人看向水面,原来还不是那么倒霉嘛!
不对啊!一个小弟趴船头看了看,发现一群黑乎乎的东西正向这边靠拢就大呼了一声:大哥,那两条是走了,可是好像是去搬救兵,来了一群!
砚青看看只有十米长的游轮,再看向远处来势汹汹的群鲨,差点就这么晕了过去,拉起陆天豪就冲进了船舱:你们快进来,快进来!
十多人颤颤巍巍的倒退,几乎还有两人没进去,船就开始猛力摇晃了,滚着进屋将门全数拉好,一个个的坐在里面不敢动,就算拿个原子弹来,只会引来鲸鱼,一口将他们吞掉,可现在这样下去,船会翻掉的。
完了啊啊啊啊!
游轮忽然受到撞击,砚青一个翻身滚出三米,坐躺在地上喘息:怎么办……这样下去船会……
闭嘴!陆天豪怒吼,愤恨的瞪着外面:我陆天豪这辈子就没怕过什么,有本事老天就收了我!
钟飞云过去搀扶住还带着伤的大哥,这可怎么办?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不知是不是男人的话过于带有威慑力,翻腾的游轮渐渐安静,外面的群鲨来回游了一圈纷纷撤退,水面也安静下,砚青按着地面的手动动,不敢置信的望向那个同样坐躺在地上的男人,眼眶充血,傲睨万物,霸气外露,好似真的正在与天较量,气势滂沱,无与伦比,仿佛真龙天子般,任牛鬼蛇神都无法靠近。
奇迹的是……鲨鱼因为这一声咆哮而走了。
大伙松了口气,砚青也爬过去半抱着陆天豪:你没事吧?大腿流血了呢。
你说没事,能没事吗?瞪了一眼,斜视向手下们:傻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去想办法返航?
是是是!大伙见男人如此凶狠就连连点头,转身全体走出。
某女抿抿唇,低头道:对不起!她知道她乌鸦嘴,差点就害死大伙。
陆天豪退后两步,靠在船舱上,按着大腿扭曲了脸:知道对不起还不快给我看看伤?
血液似乎越流越广泛,砚青瞅瞅伤口,是大腿上的那个洞,坐过去伸手向皮带:你忍着点!我要拆开看看是不是伤口破裂了!废话吗?肯定裂开了,费力的为其将西装裤褪去,白皙的大腿早已被血液染红,一定很痛吧?温柔的拆掉纱布,血呼啦拉的,太吓人了。
嘶哈……轻点!男人身躯颤抖了一下,闭目仰头忍受着,五官紧紧拧起,不断吸入冷空气,额头汗珠连连。
伤口拇指长,血液正从缝合的线中喷涌,一直淌血的原因是有根线脱落了,擦擦汗水道:我得重新给你绑好,你……抬眼一看,男人脸色惨白,还没愈合的伤裂开,比当初打进子弹还痛吧?低头注视了一会,伸出舌头将伤口上的线舔出。
闭紧的眸子睁开,红唇微张,意外的低头,就这么看着女人正以最最温柔的方式给他疗伤,若是飞云,那么一定是直接找出线给绑好,痛楚逐渐被一种不知要怎么形容的东西掩盖,冰冷的心也在慢慢被捂热,皱眉道:你还是用手吧!
抬起血盆大口,没有回话,捏住线,颤抖着小手给简单的绑好,再脱下外套大力咬着撕烂,拿起地上一些没被血液染指过的纱布垫上,用衣服的料子绑好:你要想伤好得快点,最好十五天都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否则永远都好不了!
听你的!陆天豪不在意的抬抬眉,大手扬起,拇指抹过小嘴儿上的血渍,柔声道:我开始喜欢这种温柔了!
砚青挥开那手,提着西装裤道:空气冷,先穿好!
听话的抬起臀部,穿好后也不再动作,就这么等伤口愈合:拿酒来,麻醉一下!
伤这样了还喝酒?
缓解痛苦的良药,听话,去拿!
拗不过,走出船舱将地上放着的五瓶红酒全部搬了进去,坐到旁边,拿起一瓶:舍命陪君子!
男人没有多说,仿佛真的很痛一样,直接举起酒瓶狂饮,见状,女人也直接拿瓶子将里面的液体一口口送入咽喉,说好不醉不归的。
柳宅
上山的路上,柳啸龙似乎在想着待会要如何面对,愁容满面,下车后就冲离烨摆摆手:回去吧!
皇甫离烨立刻调转车头,消失不见。
屋子内,并无人烟,但窗明几净,无表情的走入,先是扫视了一圈,这才奔上二楼,站在主卧前许久才打开门,来到床边看了看,人呢?转身来到第一间婴儿房,宝宝们已经熟睡,来到第三间,奇怪的拿出手机打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蹙眉大步下楼,推开母亲的房门,见其正坐在床头看书便问道:砚青呢?
她不是找你去了吗?李鸢顶顶老花镜,见儿子一脸的迷茫便也拿出手机……
无法接通,不再服务区!说完就打向了手下们:离烨,你立刻去查查,砚青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晚还没回来?
‘大哥,您放心,我立刻回云逸会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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