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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千万不要是旧情复燃,这样萧茹云会恨死他的,这才刚有点进展,非要来什么重新来谈恋爱,这些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都多大了,还谈恋爱。
就在这时,见到低下车库的电梯门打开,先看了看那西装,恩!没有皱褶,看来没发生过什么过分的事,眼镜也不偏不倚,表情依旧冷漠,没有春风得意,百分百肯定没有做出阁的事。
看什么呢?柳啸龙见手下对着他上下打量就撇了一眼。
哦!看你和谷兰有没有那啥……大哥!天!他什么时候到眼前的?
某男眯视着眼缓缓转头看过去,后径自打开车门坐好,直到车子行驶起来才皱眉道:那个……这事不要张扬!
什么事?来医院的事吗?赶紧点头:大哥放心,我决定不会告诉大嫂您来偷情!很明显了,不要张扬,那么就是真的旧情复燃了。
柳啸龙整张脸‘唰’的一下漆黑一片,扬唇笑道: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大哥不用谢,做兄弟的,会帮您保密,不过下次您来,可千万记得要找我,俗话说天下悟不透风的墙,知道的人越多,越危险!为什么这种事给他摊上了?如果砚青知道了,给他按个知情不报……
开你的车!
过大的音量吓得西门浩差点又把刹车当油门踩了,果然,从后视镜里看到大哥一脸阴沉,真是的,偷情的是他,怎么还迁怒于自己了?如果换做是皇甫离烨,他一定去告诉甄美丽。
第二医院
我慢慢的,慢慢的!
同样洁净的病房里,李隆成小心翼翼的将女人眼上的纱布一点点拆开,感觉到女人双手在发抖就有些不忍心,万一失明了……
果然,莫紫嫣伸手按住了李隆成:算了,就这样吧!
紫嫣,就算你什么都看不见,我也养你一辈子!这一刻,忘了女人的身份,只是一个穿着病服的小女人,大手开始继续拆。
你还是想想怎么养活你自己吧!扬唇笑了一下,永远都忘不了当初到那小镇里时,这男人昏迷了一天一夜,又寸步不离的照顾,铁打的心也会被这火山一样的热量融化吧?
李隆成吞吞口水,不断的在心中祈祷,后解开贴在眼部的纱布,后笑道:睁开看看!
美丽的眼睫眨眨,后缓缓睁开,屋子里模糊一片,灯光虽然调到了最暗,依旧很刺眼,但很快的缓缓睁大,看到的是男人一脸的期待,仔仔细细的看了许久,英挺的浓眉,端正的五官,虽然没有大哥的完美,却也不是那么的不堪,甚至这一刻发现这个男人其实长得很好看。
怎么样?紫嫣,你看得到我吗?某男伸手在她眼前不停的晃,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看不到?
你晃得我眼睛都花了!恢复了往日,冷得好似冰雪雕刻,起身摸摸额头道:好了,你回去吧,我也该回去了!说完就洒脱的起身向门外走去。
李隆成顿时闪过落寞,还以为……最起码也会请他吃顿饭增进点感情呢。
莫紫嫣打开门转头道:晚上一起吃饭?
宾果,正中下怀,立马点头:好啊好啊,去哪里吃?我请你!
随便,我请你!晚上见!后是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隆成激动的抱拳,因祸得福了,紫嫣,我太爱你了。
柳宅客厅里,所有下人都被唤道了后花园,留下两家人谈判,李鸢PK老局长和凤知书。
砚青看着三个老人坐在沙发里对决就忍不住捏紧小手,瞧瞧,三个老人都一副要杀人的模样,互相仇视着,不会又要打起来吧?
老局长拿出孩子名字的名单:柳盈盈,柳书环,柳宝钏……
这什么名字?一听就没霸气,看我的!李鸢立马把对方取的名字推一边,扶扶老花镜拿出纸张念道:柳凰,柳蝎,柳豹,柳虎……不管男孩女孩,抽到哪个用哪个!
某女闻言擦擦汗水,没一个听着顺耳的。
我不同意你取的名字,好家伙,怎么?你儿子培养了四大护法,你也要培养四大金刚不成?老局长看看那些虎啊豹啊的,极力反对。
李鸢大拍桌子:这怎么了?我柳家的孩子,即便是女的,那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名字当然要响亮!
老局长瞪起眼,唾弃道:我看你就像个汉子!粗鲁得无法形容。
你说什么?李鸢不敢置信的柳眉竖起,起身开始挽袖子。
说你了怎么着?女孩子家家叫柳豹,你有病吧?凤知书起身一把将老公按倒,然后也开始挽袖子,谁怕谁一样。
我打死你个臭婆娘!一天不收拾你就皮痒!李鸢立马一拳头打了过去。
凤知书没躲开,干脆不躲,然后一脚踢向李鸢的肚子,然后就是拳脚相加,扭打成一团。
这是怎么回事?柳啸龙一进门就惊愕的看着两个老人在地上滚来滚去。
砚青瞪了一眼,后不得不过去指着她们道:因为取名字,又打起来了!
柳啸龙见拉谁都不对,老局长过去拉架也被两人打得倒地不起,赶紧搂着砚青道:肚子疼,快点!
啊……我的肚子好痛,干妈,我肚子痛!砚青捂着肚子立马倒了下去。
砚青!柳啸龙瞠目,慌忙打横抱起放到了沙发上。
别打了,儿媳妇肚子痛了!李鸢一脚踹开凤知书,然后蓬头散发蹲在砚青面前紧张道:儿媳妇,还痛吗?
砚青气喘吁吁,后捂着肚子道:你们别打了,我一着急,孩子就踢我!
不打了不打了!凤知书万分紧张的拍拍那肚子。
某女这才笑笑:好很多了,这样吧,其实我一开始就答应了茹云,孩子生了,名字给她取,可以吗?这样最好了,谁也不帮。
三个老人面面相觑,后互相冷哼,但都点头,似乎都明白这样下去为难的是孩子。
柳啸龙见一个下人也没有,就大步走到冰箱前拿出饮料,再拿出杯子放到了茶几上,一人倒了一杯:岳父岳母,你们喝点解渴,妈,你也喝!
拿开!老局长双手环胸坐在沙发里,完全没接受的意思:柳啸龙,有你这样做丈夫的吗?你不要脸我还要呢,看看外面,传得沸沸扬扬,你柳啸龙包养女人,砚青就是个被你利用完后甩了了个可怜女人,全都把矛头指向了她,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每天警局门口都有记者攒动,你在搞什么?啊?最后一个字,那是站起身大吼出来的。
李鸢这次没说话了,自知理亏,不过说到这事,也气不打一处来,起身指着不孝子道:你听听,你听听这些,像话吗?啊?丢人吗?养女人,很光荣是吗?
今天你不给我们一个交代,立刻离婚,我们家丢不起这个人!凤知书也放大音量。
柳啸龙喉结滚动了一下,就这么瞅着三个老人全都怒哼哼的看着他,求救似的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妻子。
哼!砚青双手环胸,鄙夷的偏开头,装作看不见。
你说话啊,你对得起我们吗?当初是你自己要娶的,娶回来就不珍惜,你算什么男人?老局长越说越气,上前直接抬手一巴掌打到了女婿的后脑上。
‘啪啪!’
紧接着,李鸢和凤知书一同上前一人甩了一巴掌,负心汉,女人的天敌,没必要同情,打打就醒了。
砚青抖了一下,这下,只能装作看不到了,因为再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太狠了。
跪下!李鸢满脑子都是‘离婚’这俩大字,这可不行,抬脚踹向儿子的膝盖窝。
柳啸龙刚要发怒,就见老局长那一脸的决绝,咬牙点点头,就那么跪了下去。
这下子,老局长和凤知书才心情好点,阎王一样坐到了对面,李鸢也坐了过去开始进行‘政治课’。
你说说你,做的这是人事吗?老局长还保留着一张报纸,直接扔了过去。
某男低垂着头,表情里写满了无可奈何,一句话也不说。
李鸢看着报纸上儿子亲吻谷兰的一幕,发现血压又要升高了,这下不会真的离婚吧?想想,立马起身走到书房拿过一根一米长的藤条,过去送到砚青手里:我们柳家的家法,儿媳妇,去打吧!
柳啸龙嘴角形同羊癫疯发作,不停的抽筋。
我……我不能太用力的运动!这可是云逸会的会长,就算再恨,为了以后的日子,她也不敢,有心没胆。
我自己来!李鸢有一丝心疼,但为了平息‘离婚’,不得不这么做了,绕到男人的背后,直接大力的挥起,后‘啪’的一声打到后背上。
某男立刻皱眉,却没痛呼出声。
喂喂喂!你还真打啊?老局长见李鸢又要挥,不得不过去阻止。
凤知书则抱住了李鸢:别打了,他都快三十了,说出去多丢人?
放开我,今天我就打死他呜呜呜放开我……!李鸢一见他们来拉就忍不住哭了起来,不停的挣扎,后一藤条直接挥向儿子的大腿。
‘啪’的一声,特别响亮。
柳啸龙一直保持着低头,一副认错的模样,什么也不解释。
砚青见他这样,就知道代表默认,抿唇吸吸鼻子:柳啸龙,我说过,眼里不揉沙子,今天既然都来了,我们就把话说开了,我也知道妈离不开孩子,要不这样吧,生完后,我们离婚,但是不可以阻止我回来看孩子,行吗?
我不同意!柳啸龙冷淡的拒绝。
砚青,你说过呜呜呜要一直陪我的呜呜呜你现在这么说,对得起我吗?李鸢一把扔掉藤条,后哀伤的坐下,为什么一个家这么快就要散了?
凤知书坐到砚青身边同样泪流满面,紧紧把干女儿抱进怀里:这样叫我们拿什么颜面去见你爸妈?
柳啸龙,你立马跟那女人断了联系,听到了吗?老局长单手叉腰指着男人低吼。
镜片后的凤眼慢慢眯起,后摇摇头:不行!
砚青仰头,将眼泪尽量逼回去,他妈的,这过的是叫日子吗?好笑的看着男人哽咽道:你这样就是在耍无赖,你叫我脸面往哪里搁?啊?一出门就面对记者吗?
我都说了我跟她没什么!站起身怒吼完就气冲冲的上楼。
哎哟,我的心……李鸢忽然倒下,伸手紧紧按着心脏,后直接陷入了黑暗。
妈!妈!砚青吓了一跳,快速冲过去抱起老人使劲掐着人中。
柳啸龙闻言脸色大变,冲下楼蹲在了老人身边:妈?
亲家母!亲家母?凤知书见不是装的就大喊道:快叫救护车!
李鸢手指动动,后虚弱的睁开眼道:没……没事,老毛病了,啸龙啊,妈活不了多少年的,我求你,不要老来刺激我好吗?沧桑的手抚摸向儿子的脸,老泪缓缓流淌:你爸死了后,我就只有你了,妈希望你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谷兰救了你,可是你也不能因为她而不顾你的老婆,她才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人,妈知道你和谷兰没什么,妈了解你,可是……你这样做也不对,实在不行,你把她给我……我给你好好照顾行吗?
妈!我知道,以后……我不去见她!几个字,咬得很是沉重。
你要说到做到,否则我……我就让砚青跟我们回去,你要强来,就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老局长见到这最大的台阶,只好下,不管怎么说,女婿的身份过于特殊,不能太过分。
这就好,这就好!李鸢点点头,后虚弱的坐起,念叨道:做丈夫的……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两个小时后,三个老人已经坐好,你一句我一句不停的说,仿佛都要抢话了,一大堆的教育说都说不完。
柳啸龙坐在砚青旁边,偶尔点点头,一副很认真听一样,这令三个老人很是欣慰,而他越是赞同他们的说法,就说得越利索。
砚青痛苦的垂头,两个小时了,他们不累吗?做子女的,‘政治课’就''是最可怕的一件事,大人们每次一说,就不会停,不乐意听还不行,必须得等他们自己觉得说得累了,不想说时,折磨也就算完了,否则他们能说一辈子,就只能听一辈子。
砚青你也是,男人出轨,女人也有责任,你要多学学怎么抓住自己老公的心!
我赞同!柳啸龙立马举手,听了这么久,就这句最靠谱。
某女咬牙,你赞同个求,怎么现在开始来说她了?听着吧,点点头:我知道了!
这就对了,你要对他百般呵护,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要满足他,争取让他没时间出轨,听说你们结婚后一直在闹矛盾,前几天还分居了?凤知书责备的看着干女儿。
柳啸龙再次举手:她搬隔壁房去住了!严重的控诉,一下子来了精神。
老局长拍拍桌子,指着肇事者低吼:你瞧瞧你,分居是能当儿戏的吗?还有,离婚,我们能说,你不能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动不动就拿离婚做威胁,说一次,起到作用了,说多了男人还会当回事吗?
某男见砚青低垂着头,偶尔点一点,就立马起身为两位老丈人倒饮料:润润嗓子!
完全颠覆,刚才说柳啸龙时,砚青愤恨的推推他的脑袋,现在轮到她点头,柳啸龙得意了。
好女婿,你坐下,你有什么不满她的,都说出来,我们一起好好教育教育她!女婿这么热情,老局长满心欢喜,反正对方都说了新闻事件是误会,一个黑社会大哥,怎么也不可能敢做不敢当,这点看人的本领还是有的,当然,他要不客气的话,这点看人的本领也就没了。
凤知书也接过,笑道:坐下,工作一天也累了!
柳啸龙扬唇笑道:其实今天我就让阿浩为二老买了一些礼物,明天就能送到府上了,象牙骨做的棋子,紫檀木做的棋盘,还有岳母您的,素闻您饱读诗书,我恰好有一副王羲之的真迹,唐伯虎的亲笔之作!
两位老人倒抽冷气,这……天啊,这诱惑太大了。
李鸢呼出一口气,不离婚就好了。
砚青狠狠蹂躏双手,好你个柳啸龙,你他妈的居然这么阴险,来这套。
果然,凤知书指着砚青道:你说说你,从小就跟个男孩子一样,女人对待丈夫就要温柔,丈夫是你自己的,每天帮他洗澡……
嗯!砚青再次点头。
她还没喊过老公,岳母,还有一本李白的真迹!柳啸龙双手环胸,坐姿优雅,嘴角挂着掩饰不掉的奸笑。
李白……真迹……凤知书按捺下心里的兴奋,拧眉道:他是你老公,你为什么不叫?
是啊砚青,你根本就不把他当老公,又怎么期望他把你当老婆?老局长也语重心长,女婿太会做人了,不愧是生意人。
砚青咬咬下唇,这到底是在教训谁?出轨的不是她。
柳啸龙搂住砚青道:老婆!
咦!肉麻死了,某女偏头伸手恶狠狠的掐着男人腰部的肉,我叫你阴险。
某男一副无所谓,额头开始流汗了,挑衅道:快叫啊!
砚青,我们说了这么多,你听不到吗?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听我们的话了?凤知书不满。
老公!叫完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子,低头捏拳,你恶心不恶心?
这就好了,砚青啊……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三个小时后,夜间十二点。
这个夫妻之道是要互相尊重,相敬如宾,你对她好,她对你好……
柳啸龙看着老人们随着他们的速度点头,精神奕奕。
砚青偶尔捣蒜,忽然直接倒了下去,后又立马坐直:还没完啊?揉揉眼睛,睡着了,见全都冷冷的看着她,可见对她的不尊重有多么的不满,转头,男人则幸灾乐祸的挑眉,完了,又要几个小时了,不得不冲柳啸龙打眼色‘快帮我解决!’。
柳啸龙则慵懒的靠在沙发里,伸手摸着下颚,淡漠的斜睨过去,也挑挑眉‘凭什么?’。
杏眼危险的眯起。
医生说孕妇嗜睡,岳父岳母,她太累了,要不下次再继续吧?某男搀扶起妻子向老人们敬礼。
砚青恨不得踹他两脚了,什么叫下次再继续?几个小时她都要疯了,最讨厌的就是坐这里听大人们说这些了,不过还是换上笑脸:干爹干妈,妈!我知道了,我会按照你们说的做!想得美,还给他洗澡,呸!
不管怎么说,她不信这男人不会再去找谷兰,藕断丝连。
那就去睡觉吧,记住,不要再搞分居,你们是两口子,是夫妻!凤知书起身冲柳啸龙笑笑,唐伯虎,王羲之,李白,明天就能看到了。
柳啸龙点点头,后很是恩爱的搀扶着大腹便便的妻子上楼,后回卧室。
砚青见门一关,就抬手狠狠一拳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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