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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怎么这么久才来?是不是连你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砰!’
甄美丽直接瘫坐在地,惊恐的看着四周,没人啊,老天,是鬼吗?贴着墙根瑟瑟发抖,双手抱着膝盖:你……是谁?大力吞了口口水,声音好熟悉,可真的没人,屋子内太昏暗,要真有人站着的话,她能看到的。
眸子惊恐的四下张望。
你说我是谁?
啊……鬼啊……我这辈子从没做过缺德事,阎王爷饶命!哆哆嗦嗦的将小脸埋进膝盖里尖叫,饶命啊,别吓她了,快死了。
脸儿苍白如纸,牙齿打颤,那声音仿佛是从空中飘来,都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忘了这声音她已经记入骨髓了,泪儿唰唰唰的掉,队长救命,太可怕了。
仿佛空气都充满了惊悚的味道,心如擂鼓,牙齿打颤声成为了一种音律。
皇甫离烨双手叉腰就站在女人面前,拧眉道:叫什么叫?哪来的鬼?起来!
啊?不是鬼吗?甄美丽怯生生的抬头,感觉到有东西靠近,却看不见是什么,颤抖着小手伸了过去,一触摸到东西立马缩回:哇啊啊啊别吓我,别吓我呜呜呜呜求求您了呜呜呜呜!
该死的女人,给我起来!强劲的大手抓起女人的衣领提起,怒吼道:看清楚了,我是谁!
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推举,后愣住,有温度?妈呀,有温度,大力喘息,吞吞口水看过去,果然看到两块眼白,是人,拍着心脏道:你吓死我了,你怎么长得比那黑鬼还黑?真要命,吓死她了。
快速反手把灯打开,后揉揉眼睛,再仔仔细细的看着眼前怒目而视的人,头冒黑线:是你?也对,住在这里的人不是他是谁?可以前没这么黑的,怎么真跟煤球一样了?
皇甫离烨整张脸都抽筋了。
半小时后……
某女趴在桌子上看着男人大快朵颐就相当无语,看着那黑黑的手,和黑黑的脸,白白的牙齿……眸光逐渐出现了厌恶,仿佛很排斥一样,无奈的摇头:哎!
叹什么气?皇甫离烨吃得很猛,说话都口齿不清,一副饿疯了一样,没想到这女人手艺这么好。
甄美丽面无表情,看看外面依旧不算黑的天,和屋子内亮堂堂的光束,再淡淡的看向对面狂吃的男人道:以前吧,我旁晚还能看到你,现在,只能白天了!
捏住筷子的大手一紧,塞满饭菜的嘴抽了几下不理会,继续吃。
像你这种人,穿越去古代最适合不过了!
为什么?声音透着愤怒,可见已经压抑得快要爆炸了,强壮手臂不停的在桌子上穿梭,瞪着女人带着警告。
甄美丽仿佛没领会到,亦或者根本就不怕,双手托腮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男人:不用麻烦穿夜行衣就可以做贼了!保证没人看得到,戴个黑色口罩,什么都不要穿,皇宫都可以自由出入了。
这女人真是……某男瞪了一眼,筷子都要捏断了,依旧不理会,埋头苦吃。
你说你本来就够黑了,现在居然还跟加了一层漆……
噗咳咳咳!皇甫离烨一把将筷子扔到了对面,起身指着一拳头就能打死的女人怒喝:有本事你就继续说!
甄美丽吓了一跳,双脚踩在屁股下,环住小腿,将下颚抵在膝盖上摇摇头:我不说了!切!明明就黑,还不愿意让人说,掩耳盗铃。
男人气呼呼的坐下,拿过桌子上的筷子继续吃,庞大的黑色身躯充满了狂野性,黑色的衬衣挽高,露出精壮手臂,衣襟大开,胸膛也漆黑一片。
某女上下将男人打量了一遍,最后歪脖看看男人穿着拖鞋的脚,天!脚指头有几根,这个距离她都看不到,仿佛就一个脚掌,还穿一身的黑,黑色西裤,黑色衬衣,黑色西装,连领带都是黑色的,什么品味。
拧眉道:你下面都晒黑了?这得多大的太阳?把脚都晒成这样。
你要不要看看?皇甫离烨再次白了一眼。
好啊!
差点再次喷饭,深吸一口气,见她的目光是脚,立马起身把裤子一脱:怎么样?够雄伟吧?
甄美丽的小身躯差点就这么扑倒,呆若木鸡的瞪着正前方,男人的小腹下,本来要立刻移开眼的,结果……
好像人体雕塑!见过一个黑色的男裸雕塑,一模一样。
皇甫离烨胸腔开始大幅度起伏了,穿好裤子提着女人的后领,像拧小鸡一样拧到了门口一把扔了出去:甄美丽,你……以后再敢说我黑,我就杀了你!‘砰!’
某女爬起来,拍拍大腿上的尘埃,他当她稀罕看?有本事你就永远别出现不就好了?自己长得黑,怎么就不能让人说了?会长,再把他丢过去一个月吧,求您了。
可恶,可恶!某男看看桌子上的饭菜,后抬起双手,手心都黑了,从现在开始,他绝对不再晒太阳,绝不,犯不着跟身体过不去,坐下来继续吃。
然而吃着吃着,‘砰’的一声一脚将桌子给踹翻,碗也扔到了地上,闷头闷脑来到浴室,对着镜子照照,没那么黑吧?而且黑不好吗?牙齿白就行了,但想到那女人厌恶的眼神……
拿起一个美白护肤品挤出一大坨使劲往脸上撮。
五分钟后洗干净,再看,怎么还这么黑?再洗再看,毫无变化,来来回回无数次后,一大瓶都消耗没了,双手无奈的支撑着洗手台,冷漠的瞪着镜中人,还别说,真跟刷了漆丝毫不差。
会恢复原样的,会的。
到时候非要那女人好看,一个清洁工,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子?
扯扯衣领,只能白天才看得到吗?想了想转身走了出去。
噗哈哈哈哈哈哈!
回到工作地,某女边拿着拖把拖地边不时的喷笑,太黑了,一想到那男人气得饭都吃不下就开心得要死,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人。
甄美丽!
收住笑,奇怪的转身,再次吓了一跳,惊愕的张口道:你……你……
一旁,皇甫离烨扬唇斜倚在墙上,白衬衣,黑裤子,黑皮靴,如此一看,更加……让人无语。
怎么样?这样晚上能看到吗?某男还挺得意。
长这么黑,穿这么白,你深怕别人不知道你黑还是咋的?甄美丽可以肯定,这是个怪胎。
皇甫离烨脸瞬间冰冷,薄薄的唇紧抿,上前倾身过去,将女人禁锢在双臂之间,见她又开始打颤就咬牙道:我有那么可怕吗?
不……不是……我……害怕黑人!甄美丽嫌恶的想推开那栋肉墙,好恶心啊。
胳膊上汗毛直立,皇甫离烨看到了,这个女人是真的不喜欢黑人,发自内心的排斥,皱眉道:你歧视我?
某女立刻点头:我也不想,可是我……真的没办法,拜托你离我远点,我求……唔!全身僵直,又被吻了,胃里开始泛酸。
皇甫离烨这次很温柔,不是纯属玩乐,一手搂上女人的小腰,见她瑟瑟发抖就柔声道:甄美丽,你别怕,你感受一下我,你闭上眼睛,听话,闭上眼睛!认真的注视着,见女人听话的闭眼就缓缓将舌尖伸了进去:嗯!该死的,才发现这女人的嘴这么软这么甜,丁点的异味都找不到,可以说是人世间最美好的尤物。
甄美丽脑袋‘嗡’的一下爆炸,双腿发软,推举的动作变得欲拒还迎,若不是男人紧紧搂着她,早就瘫了,好温柔的吻,心儿狂跳,小鹿乱撞,闻着带着雄性的呼吸,一种说不出的诱人味道,生涩的闪躲着那想与她共舞的舌尖,这一刻她忘记了吻她的到底是谁,幻想着是一位美若天神的男子……
来不及吞噬的津液顺着四片唇瓣流淌出,充满了淫秽,又带着点点的纯真,男人也感觉到女人似乎不会接吻,所以尽量给出最美好的映像,舌尖舔舐过每一颗皓齿,后是小丁香的味蕾,口腔任何一个位置都不放过。
嗯……!猫儿般的哼吟传出,令皇甫离烨瞬间化身为恶魔,强而有力的大手顺着那工作服的衣摆滑了进去,不断向上游移,而眼睛始终没有眨过,凝视着女人不断的因为他而沉沦,脸颊绯红,心儿也在砰砰砰的跳,这种刺激任何男人也无法忍受。
有一个念头,就是在这里直接就给吃了,但最后忍住了,用尽全力抽回手,放开了柔软的唇瓣,鼻尖抵着鼻尖,轻笑道:傻瓜,不知道用鼻子呼吸吗?
呼呼!甄美丽一得到解脱就大口吸气,一抬头就再次僵住:怎么是你?
我……你希望是谁?和缓的表情顿时暗沉。
我不知道!摇摇头,嘴巴一鼓,立马用意志克制,最后还是没克制住,哗啦一声吐了出来。
皇甫离烨一副恨不得一拳打死她,没去看被污染的服饰,眼里闪烁着受伤,冷冷道:把整栋楼都给我拖一遍,拖不完不许睡觉吃饭,哼!该死的女人,她以为她是谁?抢着要他的女人多得整个市都占不下,可恶!
甄美丽擦擦嘴,神经病,都跟他说不喜欢黑人了,还老来折磨她,典型的自讨苦吃,拖就拖,最好把整个云逸会给拖没,不过会有那么一天的,队长会除掉云逸会的。
一想到刚才居然还享受,恶心死了,天啊,她居然被吻得又有感觉了,老天爷,你杀了我吧,算了,案子一结束,我自己找根绳子自杀吧!
晴空万里,太阳将云彩都给融化了,砚青边下车边垂头看了看越来越不对劲的肚子,这么大,她要再相信是第二次发育她就不叫砚青。
死老头,再敢骗我,就杀你全家。
穿着的不再是警服,可以说这半个月来她不敢穿警服,而是一件肚子上很蓬松的短袖套头白衬衣,可以掩饰掉鼓起的肚子,就跟孕妇六个月一样,可是不对劲,即便是那个孩子没拿掉,也不至于这么大吧?人家五个月才刚刚明显呢。
不管了,反正他要再说什么第二次第三次发育,她就杀了他,黑着脸走进了仁爱医院。
医生,麻烦您快点,我盲肠都快烂了!
主任办公室,老伯看着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点点头,刚要开单子时,就无奈的看向门口那个女人,没有惊讶,因为斜睨了一旁角落里的盆栽一眼,这事完了后,他要把那盆栽给砸了,看不出腹部的变化,那衣服的掩饰能力太强了,可这次他该怎么说呢?心里七上八下的写了一串字:拿去吧!
好的!颇为帅气的小伙子拿起单子走了出去。
砚青做了个深呼吸,千万不要是肿瘤什么的,千万不要,脸上有着沉重,来到桌子前直接把衣服撩起,露出隆起的腹部道:医生,你看我这样还叫正常吗?脸色发黑,手指指着肚子。
老伯表现的依旧很淡定,挑挑眉,认真的扶扶眼镜,里面闪过了刹那的不可思议,怎么大成这样?似乎也觉得现在再说别的,有点牵强了,不苟言笑道:你听过圣母玛利亚吗?她一夜之间怀上了耶稣,没和任何男人有亲密的接触,和你现在的一模一样!
某女边坐下边蹙眉,柳啸龙那个打掉了,那肚子里的……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老医生了:你的意思我怀了耶稣?
布斯伸手捂住嘴,这个老人也是个人才,真能瞎掰,正在想他会说什么呢,厉害!
可以这么说!哎!从来不知道当医生也可以这么悲催,不光要会看病,还要能说会道。
啊?那我的儿子将来会被钉在十字架上?
不用,耶稣的上辈子已经被钉了,你的儿子不需要!呼!这要他怎么再继续编造?
砚青无语的趴在桌子上,苦涩道:医生,你就告诉我,我的肚子到底怎么了好不好?别骗我了。
老人皱纹横生的脸垮了下来,眼眶红润,泪花要落不落,深吸一口气抿唇道:你怀孕了,上次那个没打掉!
啊?砚青闻言脖子一歪,倒在了桌子上,虚脱了一样。
而且你现在要打掉的唯一方法就是引产,那样会有生命危险的!不怕死的给出死刑,以后您老可千万别来了,回去我就烧高香,这次也不要找我的麻烦,我只是个一只脚踩进棺材的老头儿!
砚青浑身抽搐了一下,无力的直起腰,憎恨的看着老人,似乎骂人已经不足以泄愤了,打吧,可能因为大幅度动作,她的命就没了,字字句句都透着凶恶:你准备准备,咱们法庭见!
老人一听,立刻老泪横纵,快速倾身抓住女人放在桌子上的小手苦不堪言的祈求:别别别,我叫你妈好了,饶了我吧!
哼!某女一把残忍的抽回手:我没这么老的儿子!她也想哭了。
老人心急如焚,坐了回去,屋子内顿时静谧,谁也不开口,砚青对着突来的打击无法承受,怀孕了,她有孩子了,天呐,就不能早点让她知道吗?好歹有个心理准备,这比里面长个瘤子还可怕,现在她单身,未婚,传出去多难听?
而且孩子的爹还是个邻人发指的王八蛋,饶了我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刚才出去的小伙子捂着下腹,浑身虚弱,进屋后,呆了一下,医生咋还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呢?难受异常的递上单子:医生,我按照您的指示,把包皮给割了,可是现在很痛,是不是没消毒好?快痛死了。
布斯嘴角抽搐,不是割盲肠吗?怎么成割包皮了?
哎呀,那你就赶紧去把盲肠割了,别来烦我,没看我这里生死攸关吗?快去!不耐烦的摆手,现在他哪里有心情管他的闲事?命都要没了。
啊?小伙子越听越气,最后指着老头咆哮:你他妈的会不会看病啊?刚才我盲肠痛,你让我去割包皮,现在我老二痛,你让我去割盲肠,你……你……
砚青大拍桌子怒目道:你的盲肠发炎是因为你的包皮不卫生引起的,先割包皮去污垢再割盲肠怎么了?出去!烦不烦啊?她都怀孕了,他还在这里吵吵吵。
哦!这样啊,那我去割盲肠!小伙子摇摇头,一天开两刀,苦啊!
老伯感激的冲砚青点点头,后笑道:饶了我吧!
不行!她要杀他全家,先前发过誓的,告倒这家医院。
那我立刻就死!老人起身拿起一把剪刀对准了咽喉,伸手道:别过来,我告诉你,我也是被逼的,被谁逼的我不能说,总之迫不得已,你说吧,是告还是要我死!凶狠的瞪着砚青。
别别别!砚青见剪子真戳进去一点就赶紧起身后退一步:你放下剪刀,放下!
我不呜呜呜我容易嘛我?我只是个医生,上次报告搞错那也不是我的错,是护士的疏忽呜呜呜呜凭什么因为护士的错你们就都要找我呜呜呜……你说吧,告还是不告!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豁出去一样,把尖锐的一端又送进去一点。
血液瞬间滑出,砚青见状,赶紧后退三步,伸手安抚:不告不告,但你也要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好不好?见他一副不肯说的样子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算了,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孩子也不会消失,可她真没准备接受,摆手道:好吧,我不强迫你!
也不许调查!
不调查行了吧!我走了!转身垂头无力的走出,尼玛这叫什么事?小手摸向肚子,哎!接受吧接受吧我的命运。
尼玛连自己都养不起,还养孩子。
女人一走,老人就把剪子扔到了地上,低吼道:现在你满意了?
布斯笑着走出,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道:这是我们夫人答谢你的,五百万,撒几句谎,又毫发无伤,值得了!说完就转身而去。
拿过支票,确实有短暂的欢喜,五百万,出手可真大方,希望这种钱不要再来了,他老了,承受不起惊吓了,擦擦汗水,拿过纸巾按住了小小伤口,将纸条藏入怀中,我谢谢你们全家,该死的,呼!折腾死个人了!
城南警局会议室
老局长还是那么老当益壮,警服笔挺,拿着报告念道:自从野狼案子一完,缉毒组又连续办了三件小案,上头特别满意,给予鼓励,颁发奖状……
唯一一个没穿警服的女人心不在焉,垂头想着一些与会议毫无瓜葛的事情,小手不断摸着腹部,知道怀孕后,她似乎能感受到肚子里的心跳了,接受能力很强,上午才得知,这会就尘埃落定,孩子,她有孩子了,男孩还是女孩?不管是什么,都是她的,在她肚子里住了五个月了。
打掉?可会有生命危险,不打?咋养?生下来没爸爸,说出去多难听?可英姿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