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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贝一铭来说,京城很大,大到他感觉他走上一辈子恐怕都走不出这个城市,当然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他此时就是有这样的想法跟念头,很怪,很不合乎逻辑,但这些重要吗?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
走啊走,贝一铭都不知道自己走到了那里,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不知不觉已是傍晚7点多了,贝一铭来到了一条很繁华的街道,各色餐厅是一家挨着一家,川菜、鲁菜、奥菜等等在这里全都有,每一家餐厅前都挺着很多车,有很多的人进进出出,热闹而喧哗,这个国际大都市早已经成了不夜城。
就在这时贝一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个很年轻的女孩,漆黑的长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素面朝天不施薄粉,脸色有些不好发白,她的五官很精致,大大的眼睛,高耸而挺翘的鼻梁,还有粉嫩的唇瓣,这也是她五官中最漂亮的部位,她的嘴不大,可以用樱桃小嘴来形容,她的唇瓣即使没涂抹任何唇膏,也给人一种晶莹的感觉。
她穿着一件短袖的白衬衫,下边是一条黑色的一步裙,这样的装束给人第一印象就是销售员,卖报销、卖房、卖车等等的销售员都是她这种穿着。
贝一铭看得出来她身上这套衣服全是廉价货,在网上恐怕都用不了两百就能买到一身,她穿着肉色的丝袜,但膝盖上边靠近裙摆下沿的位置已经坏了,有好几个小洞,女孩似乎知道自己的丝袜坏了,她时不时的用手去扯裙子,试图掩饰丝袜的破损。
女孩的对面站着一个白衬衣、黑西裤的三十多岁的男子,他不耐烦的道:“秋诗雅你还想干不想干了?”
没错这个女孩就是秋诗雅,贝一铭的第一个女人,贝一铭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秋诗雅比以前更瘦了,脸色也不好,给人一种营养不良的感觉。
秋诗雅一脸为难之色,她低着头弱弱道:“张经理我真的不能喝酒。”
张启帆冷冷一笑道:“你是不能喝酒,还是不想进去,我跟你说孙总可是点名让你作陪,如果你不去这单生意我们就拿不下来,这单生意拿不下来你也别干了,那来的给我滚那去。”
张启帆越说火气越大,说到这道:“你也别特么的跟我这装纯,你上个月去医院干什么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想当婊_子,又想立牌坊?有这好事,实话跟你说,你陪孙总睡一夜什么都好说,你要是不陪,哼……就特么的给我滚。”
秋诗雅大大眼睛里满是屈辱的眼泪,她低着头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她需要钱,她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可她实在做不到进去陪那个一身肥肉的胖子,她做不到。
医院?贝一铭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在他要迈步走过去的时候,张启帆突然一把拉住秋诗雅的手扯着她就往里走,嘴里还道:“把孙总伺候好了,以后你也不用这么辛苦,这点事还用我说嘛?”
秋诗雅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她急道:“张经理我真的不能喝酒,我……”
张启帆怒道:“给你脸了是吧?”说完硬拽着她又要往里走。
贝一铭几步走过去,一把把秋诗雅拉到自己身后,冷冷的看着张启帆道:“她说了她不想进去。”
秋诗雅看到这个背影后整个人立刻呆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她一直强忍的眼泪顷刻间落了下来,她没有哭出声,但眼泪确越落越快,她的视野逐渐模糊,但不知道为什么那道身影却是那么的清晰。
张启帆点着贝一铭的鼻子尖道:“你特么的谁啊?秋诗雅你特么的还想干不想干了?”
贝一铭心情本就不好,被张启帆这么一骂,在加上他刚才羞辱秋诗雅的话,贝一铭心头的火气腾的燃起,怒火一股又一股的往脑门上冲,他突然一拳狠狠砸在张启帆的脸上,嘴里怒道:“我是你大爷。”
张启帆整个人被贝一铭一拳打得先是在原地转了一个圈,随即就倒在地上,吐出两颗牙。
这一幕让周围的人都愣了,谁也没想到贝一铭会暴起伤人,也算是张启帆倒霉,在这个节骨眼上惹贝一铭,那不是找死吗?
他也被打懵了,捂着脸愣愣的看着贝一铭,而贝一铭却转身对秋诗雅道:“你怎么在这?”
秋诗雅低着头只会哭,一言不发,看得贝一铭一阵心疼,就在几个月前,秋诗雅还是那个爱说爱笑的小公主,可是现在她却满脸都是凄然之色!(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四章 领地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很多的第一次,第一次走路,第一次说话,第一次奔跑,第一次跟父母吵架,第一次牵起女孩或者男孩的手,第一次接吻,等等,每个人都有太多的第一次,也正是因为这是第一次,所以才永生难忘。
对于男人来说,也有很多难忘的第一次,在这些第一次中,恐怕让男人最难忘的应该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因为这是他从一个男孩蜕变成一个男人的开始,是第一步。
秋诗雅是贝一铭的第一个女人,虽然他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不是因为爱情,而是有很多、很多的原因,现实的、功利的,爱慕的,等等,但秋诗雅确确实实的是他第一个女人,所以她在贝一铭脑海中永远都没办法抹去的那一个。
似乎就是昨天,秋诗雅还是那个在温暖的午后,俏皮的笑着跟贝一铭打招呼的秋诗雅,又似乎也是昨天,秋诗雅穿着宽大的球服,跟她们那个圈子的人在贝一铭面前走过,留下一脸羡慕之色的贝一铭。
一切的一切似乎真的就发生的在昨天,可是在见天,秋诗雅对低着头无声的在贝一铭面前痛苦,对于这个对他有特殊意义的女孩,贝一铭一时间很是心疼,他不知道她究竟遇到了怎样的事才会来到京城,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被人强拉着让她进去陪酒,或者说是去陪一个男人。
这些让贝一铭心疼,而让他愤怒的是,倒在地上的那个男人竟然让秋诗雅去陪其他的男人,不管贝一铭跟秋诗雅之间有没有爱情,这样的事也不是他所能容忍的,男人从来都是一种动物,领地观念很强的动物,他跟雄狮一样不允许其他的雄性狮子进入到他的领地,更不会允许让那些不知道从那来跑来的脏东西,去玷污他拥有的母狮,这就是男人,雄狮一样的男人。
而张启帆则是那个闯入贝一铭领地的脏东西,就在这家餐厅中,还有着一个打他女人主意的雄性狮子,但贝一铭毕竟不是真的雄狮,如果秋诗雅跟里边那个男人是自由恋爱,他就算心里在不舒服,可也不会阻拦,没理由,也没道理,但里边那个男人是想用肮脏的手段逼迫秋诗雅脱掉衣服爬上他的床,这就不是贝一铭所能容忍的了。
他突然一把牵住秋诗雅的手道:“跟我进去。”墨镜下露出的面容中有着难掩的怒色。
秋诗雅知道这份愤怒是因为她,女人是一种希望被男人呵护的动物,秋诗雅也不例外,她很清楚贝一铭的愤怒是因为呵护,她冰冷的心突然感觉到很温暖,但她不想因为自己给贝一铭惹上麻烦,她拉着贝一铭用哀求的语气道:“算了吧,我们走。”
张启帆从地上爬起来,跳着脚喊道:“打了人就想走?有种你特么的别走。”张启帆被贝一铭那一拳打怕,也只敢在一边放放狠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冲上来冲贝一铭挥舞拳头的。
有困难找警察这句话浮现在张启帆的脑海中,他立刻掏出手机,一边盯着贝一铭逃跑,一边打了110
贝一铭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他看着秋诗雅一字一顿道:“你的事我们待会在说,现在跟我进去。”说完变霸道的拉着秋诗雅就走,根本就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华夏人素有看热闹的风俗,一看贝一铭跟秋诗雅进去了,而贝一铭面色不善,很多人都猜到一会肯定有热闹可看,于是很多人跟了进去,贝一铭的所作所为到是为这家餐厅拉了不少生意。
这是一家装修得很典雅也很有特点的餐厅,环境相当好,布局也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但贝一铭却没心思关心这些,他只想找到那个男人。
餐厅是开放式的,并没有包房,但因为布局合理,来这吃饭的人素质也都不错,并没有大声喧哗的行为,所以环境还是很安静的。
两个人一进去,一个坐在角落里的秃顶胖子便站了起来,先是笑道:“小秋你可算是……”最后一个“来”字他没说出来,因为他看到了牵着秋诗雅手的贝一铭。
孙长海脸色一下便得不好看了,很不客气的道:“张启帆那?”
秋诗雅拉下贝一铭,小声道:“我们还是走吧。”
贝一铭看也不看他,手上一用力就拉着她走了过去,大模大样的坐在孙长海面前,也不摘墨镜,就那么看着他道:“你想让她陪你喝酒?”
孙长海没想到一个小年轻竟然用这种上位者的语气很他说话,这让他很不悦,他哼了一声道:“你谁啊?”
贝一铭微微一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干什么?其实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脑袋里有什么肮脏的念头,你真的很让我恶心,手里有了点钱,就想欺负女人,你算个什么东西?”
贝一铭进来的时候就有很多跟着看热闹的,其他吃饭的人感觉这边气氛不对劲,也都抻着脖子往这边看,贝一铭说话的声音又不小,结果就被大家听到了。
孙长海干的这种事很常见,甚至已经到了普遍的地步,这年头潜规则实在是太多、太多,各行各业都有,大家都知道,但知道是知道,可如果一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说出来,还是很让大家震惊的。
大家看看秋诗雅,又看看孙长海,心里就一个想法,这胖子也特么的太不要脸了,一把年纪都能当人爸了,竟然还想把人小姑娘弄上穿,真特么的不是个东西啊。
于是所有人都向孙长海投来厌恶、鄙夷的眼神。
而孙长海则像是被贝一铭扒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恼羞成怒的咆哮道:“你特么的胡说什么?你那个公司的?”孙长海到不认为贝一铭是那个衙门口的,看他这穿着也不像,其实他是看走眼了,贝一铭的衣服现在全部是由法国顶级的设计师定制的,价格说出来吓死人,但孙长海这种人就知道牌子,那知道这些?(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五章 目瞪口呆
秋诗雅到不担心孙长海能把贝一铭怎么样,她到是担心贝一铭真跟刚才似的把孙长海给打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今天的贝一铭跟遗忘不一样,少了一份温文尔雅,多了几分危险,此时他仿佛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孤狼,随时都会亮出獠牙,撕裂任何对他有敌意的生物。
秋诗雅不知道贝一铭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危险,但她知道他肯定遇到了什么事,才会变成这样,她此时更想离开这里,然后一点点抚平贝一铭的伤口,她不想看到这样的贝一铭,她还是想看到以前那个在阳光下冲着她露出温暖如阳光一般笑容的贝一铭。
贝一铭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看看是党浩打来的,变接听,党浩是问他在那,他也没多想,直接说了自己在那家餐厅然后就挂了电话。
贝一铭的电话跟他的衣服一样低调而奢华,真正的价值只有身在他们这个层次的人才能知道,可在普通人看来,衣服普普通通,只是很合身,手机则是山寨机。
孙长海看到贝一铭的手机是跟更放心了,这小子就是个穷鬼,闹不好是秋诗雅的男友,知道自己打她主意,过来搞事来了,想到这孙长海更是有恃无恐,这时候一脸血的张启帆带着两名民警到了,京城的民警出警就是快,这才几分钟啊就到了。
张启帆分开众人走了进来,伸手一指贝一铭就跟受了别人欺负,找来大人给他撑腰的熊孩子般呼喝道:“警察同志就是他打了我。”
孙长海侧头一看,心说打的好,正愁不知道怎么收拾眼前那小子那,他把张启帆给打了,妈的,自己出点钱活动下,给张启帆弄个轻伤害,足够把那小子送进去关几年了。
想到这孙长海立刻走到警察身边义正言辞的道:“警察同志这人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凶伤人,这样的歹徒就该给监狱去,省得他在干什么犯法的事。”
两名民警对视一眼,也没搭理孙长海,其中一个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道:“人是你打的?”
贝一铭微微一笑,只是这笑容中有着说不清的寒意,看得两名警察大热天的身体就忍不住一颤,心里都感觉眼前这小年轻不应该是个凡人,不然那有这份气势?光是笑就能让人身体打个寒颤?
贝一铭点点头,没说话。
两名警察看得出来贝一铭肯定不是普通人,说不定就是那家的公子大少,这样的人最少别招惹,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总不能就这么把他放了吧?
于是便道:“跟我们回去一趟。”
贝一铭还是没说话,只是从兜里掏出一个证件直接丢了过去。
那名警察一看立刻就被狠狠的震了一下,他不敢置信的看看贝一铭,又揉揉眼睛低头仔细看了看这证件,然后立刻一行礼恭恭敬敬的把证件递了过去。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全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贝一铭,以及他很快收起来的证件,那到底是什么证件?怎么警察一看到就立马敬礼的?我草,这小子什么来头?那家的公子哥?可看这穿着也不大像啊。
贝一铭拿出的正经自然是陈大炮给他的少校军官证,这么年轻的少校傻子也知道肯定背景不凡,两名警察那还敢把他带回去?就算想他们也没这权利,军方的人犯事了,可不归他们管。
两名警察调头就走,孙长海跟张启帆急了,拦住他们的去路,孙长海道:“警察同志你们什么意思?他打了人,你们不能不管啊。”
张启帆也急道:“是啊,你们这是执法不公,你们要是不把他抓走,我就投诉你们去,我可记得你们的警号。”
两名警察知道今天不把事说清楚了,会给他们惹来很大的麻烦。
其中一个侧头看了看贝一铭叹口气道:“这事不是我们不秉公执法,而是他是军方的少校军官,我们没权利把他带走,如果你们要追究责任的话,我建议你们去军方的督察处。”
这话一出立刻传来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我擦少校?这……这……
有人不懂少校到底算个什么级别,便小声道:“少校多大的官?”
有懂行的人羡慕的看着贝一铭东阿:“副营级,我擦,这么年轻就是个副营长了?这特么的也太牛了吧!”
这人一说,吸凉气的声音更多了,一个副营长最少也能管400…500人,可以说贝一铭一声令下,他手下那500左右的大兵就能拿起武器赶过来,把那死胖子大卸八块丢进河里喂网吧。
当然这都是不懂的人的想法,调动部队那是那么简单的事?别说副营长了,就算是营长也不敢私自调动军队啊,在说了,贝一铭这就是个虚职,手下一个人没有。
但孙长海跟张启帆不知道啊,倆人此时是彻底傻眼了,一个少校军官,还这么年轻,这能是简单的人?惹上这样的人跟活腻了找死差不多,他们倆还打贝一铭女友的主意,这特么最少也得被拔掉一层皮啊。
两个人越想越跑,大热的天竟然身体忍不住连连打颤。
这时候有人道:“看他这穿着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