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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胸口永远的痛。。。。。。哦。。。哦。。。。永远的痛,维智不着调的想起一句歌词,哼唱着,感觉里很泄愤。
今天收获不错,整个漂亮仗,维智决定犒劳下自己,去超市买点食材,也该出去采购下了,不是前几天被对门气着吃的少了,早该断顿了,看来还的感谢对门啊,省银子了,维智麻利的收拾下,换上牛仔衣,休闲鞋子徒步逛街。
眼下五月刚开始,太阳还是很有热能的,维智戴着耳机享受着音乐,经过对门时看了一眼,仿佛看到那个奇怪的地主女人,但是她知道是幻觉,好像自从见过这女人,她会随时随地进入幻觉一般,不管了,还是好好的采购,享受美味吧。。。。。。
回来的时候,维智有些后悔自己没骑车出来,虽说地方不远,可是采购太多,有碍了脚步的连贯,好在她力气很大,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已经走到居民区。
刚走近居住的楼房,听到吵闹声,好像在吵架,维智不是爱看热闹的人,打算走过,因为吵闹的人就在眼前,维智还是多看了一眼,只看到一楼的大妈扭着肥胖的身躯,指着楼上叫骂着,女人哪啥都好,就是骂人不好,死难听,而且,而且听这语气还是骂女人,维智想着抬头往楼上看看是哪个倒霉的女人被辱骂了,楼上一拉溜的静悄悄,叫骂声似乎是老女人自己发神经,维智看着想着谁家女人啊,涵养真好,面对恁难听的叫骂,愣是不吭。
“哗啦”只听到打开窗子的声音,都没看清是哪层打开的窗子,只听到哗啦啦的水声淹没住叫骂声,随之,人群中响起哄笑声,这会,维智看清楚泼水的是哪家了,可不就是地主家女儿吗?只看到碎花布一闪,窗子再度紧紧关闭。大妈的叫骂声转而被嚎啕大哭代替。
维智有点想笑,但这是不妥的,再一个哭的人面前笑那是鄙视,她拎着食物上楼,躺在地上的大妈却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疯了一般的往楼上爬去,嚷着要找那女人理论,邻居劝解着,大妈还是冲到楼上不依不饶的让她出来说。
维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总要先息事宁人,她放下手里的东西,也去劝解几句,对面的门紧闭着,声息全无,若不是在这里住过一阵子的人,真的以为那大妈是疯癫发作呢?
维智打开房门,大妈唠叨个没完,她有些耐不住了,料想对面也不会开门的,打算进屋整吃的去。
劝解大妈的人也没了耐性,渐渐散去,大妈见大伙散去,似乎没人同情她的遭遇,忽然又发狠高声叫骂着,门在这时打开了。。。。。。
只见那地主女儿拎起水桶,大妈哎呀一声,一时间声音到了楼下又高亢起来,维智忍不住笑,望向对面,杨子欣冷冷的看着她,一言不发,关门。
维智回到房间,笑翻在床上,这女人绝了,居然用水泼,哎呦妈,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后来,维智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楼上的教孩子弹琴,楼下的不乐意,用棍子天花板抗议,由于抗议太久,引来楼上反感,音乐声从低沉变得铿锵,楼下叫骂引发泼水节。
维智觉得那大妈有些夸大其词,哪有她说的那么大声,记得那天进对门,屋里的地毯还是很厚实的,踩上去软软的,能感觉不是一般的厚实。
再说了,音乐再难听,也比她的叫骂声好听吧。
维智不由自主的偏袒着对面的女人,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偏袒时,有些懵,自己不也想过有天别人抗议她,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吗?咋这么快就忘记前嫌了呢?
看来啊,柔弱的女人不等于懦弱。
夜间,下起了大雨,维智抱紧双臂,伫立在窗前,听着雨声,闻着雨水的味道,她似乎变了一个人呢,彻底的安静着,沉思着。。。。。。
她始终觉得自己是无依无靠的,其实她需要的不多,就是内心里温暖,然而,从她熟悉的亲近的那些人中,这些年,她始终感觉不到温暖,倒是听母亲说起过世的父亲对自己的疼爱,那一种思念,永远无法触及的,让她有了一丝暖意,从而坚强。
雨下的很大,夜,如此深沉静谧,维智睡着了,大概梦到幸福的景,眼角有滴泪水滑落。。。。。。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第二更~~~紧接~~
☆、教官
第三章教官
雨声惊醒了杨子欣,起先她有点害怕,想哭了,想起小时候下雨时,母亲抱在怀里,轻声呵护着拍打着,给她唱歌听,母亲天生一副好嗓子,加上唱戏剧出身,唱起歌委婉清凉,小小的子欣偎在母亲怀中,闻到一种香气,使劲的往母亲怀里扎啊扎,只想扎进母亲的怀中,享受那香气。。。。。。
“母亲”杨子欣想起了,起身下床打开抽屉,外间传来木木的酣睡声,她没有担心木木这时会醒来,晚间,木木回来时,她简单得说下午发生的事,木木恩着,拿出碗筷与酒,问她:“你也吃点”。说着打开包,拿出打包的小菜。杨子欣没了说话的欲望,更别说食欲,本来她对吃就没有想的念头,只是肚子抗议时,必须的吃一点,她不是为了身材不敢吃,只是胃口实在跟猫差不多,两三口足也。虽然开口前想到木木现在的反应,但还是小小的失落了,木木是个老实人,老实的木讷,与其说他们是夫妻,不如说是木木这个好心人收留了她。
她陪着木木吃完,木木说你去休息吧,别忘记吃药。
杨子欣听话的点点头,对木木笑着说:“那我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木木“恩”。
白天发生的事情,在这个家庭中,再木木的几声“恩”中烟消云散。
杨子欣躺在床上,觉得有点冷,她盖紧被子,还是冷,她多想有一双温暖的臂膀拥着她,安慰她不用害怕,如母亲的拥抱一样,温暖的、香香得。。。。。。母亲。。。。。。杨子欣捧着包裹紧实蓝底碎花布,小心翼翼的一层层打开,一个香球,一盒清凉油,几颗老式的盘扣。。。。。。
这是母亲的全部,杨子欣紧紧的抱在胸前,像是抱住母亲,母亲的香气,她贪心的嗅着香球,母亲生前一直喜爱这香气,是她去泰国带回的,家里的橱柜里,母亲的枕边都放着香球,散发着独特的香气,那是一种古香,久久的沉淀在杨子欣的脑海中,直到母亲失忆后,脾气变得暴躁,不认识任何人,但是只有这香气能让母亲安静,她端坐那里,拿着唱戏时的服装,似乎会想起什么?她闭上眼睛认真的想想起些什么?杨子欣悄悄的进到屋子里,看着母亲的面容,屏住呼吸,期待母亲能想起些什么。。。。。。
母亲想的头疼了,她站起来经过杨子欣仿佛没有看到她,径直走到橱柜边拿出清凉油,叩开盖子,用食指轻轻的涂抹着揉到太阳穴上,神态安详,揉了一会,又放回原处,看母亲那些动作,杨子欣也会觉得母亲恢复了正常,但是她知道这仅仅是母亲一时的正常,她什么也不记得,包括她这个亲生女儿。
母亲不正常时,也不会像狂躁,只是会拿起手绢,自顾唱戏,那神情仿佛在舞台上,一腔一式都那么到位,末了,还不忘颌首致谢。
母亲是在一个晚上安详去世的,父亲再后来说道,母亲那天的行为也很古怪,破例的早起出去买了早点,和父亲有说有笑的吃着,只是父亲没有意识到母亲这会似乎是正常的,吃完早饭,母亲没有让父亲去洗刷,自个洗了。然后和父亲并排坐着看报纸,不时会说上几句,大概是母亲失忆的日子太久了,父亲也不记得她哪里是正常不正常。
午睡后的母亲,喝了点茶,然后唱戏给父亲听,父亲是母亲忠实的戏迷,开心叫好,母亲说有些累了,想睡会,父亲陪在母亲身边,看着她睡熟才悄悄起身去外寻棋局。
直到天黑,父亲想起该回家了,进屋叫着老伴,没人搭理,父亲寻到屋里,母亲还在睡着,父亲坐在母亲的床前握着母亲的手,这时父亲还没有意识到什么,母亲的手是温热的,脸上似乎还有着淡淡的笑容,直到父亲唤了几声不见醒来,心里着慌了,邻居七手八脚的赶来帮忙,送到医院也无济于事,母亲走了。
杨子欣知道母亲去世的消息已经是第二天,父亲派了人来接的,一路上,父亲,兄长亲属电话不断,杨子欣知道他们担心自己,从小体弱,偏跟母亲亲腻,这会母亲去世了,不晓得她能承受住吗?
奇怪的杨子欣听到这个消息,除了难以置信,她没有像众人预料那样哭的昏厥过去,很平静的随车走,只是感觉车速很慢很慢,她要亲眼看到,母亲在那安详的坐着,只是不认得她。
杨子欣跪在那里默默的为母亲守灵,不时有人过来看看她,劝慰她,她没有眼泪,就跪在那里,感受着母亲在她身边,劝慰声不时打断她的想念,她木然看着面前一张一动的嘴巴,想让这东西合拢,不要发出声响,只是她,说不出话。
出殡时,杨子欣紧紧攥着带有母亲味道的香球,随着荖盆摔裂时,眼前一黑,没有了知觉。
醒来后,已经是一天后,亲人坐在面前,没有人在提及母亲,杨子欣失声痛哭……
雨,持续到天亮渐渐止住,阴霾着没有晴朗的样子,维智睡饱了,还舍不得睁开眼睛,雨天里睡得好香,好沉,只是她知道自己睡得时间已经很久了,必须的起身了,睡眠充足的她在阳台上稍微活动下身体,听着音乐收拾房间,也蛮惬意的,打开冰箱时,傻眼了,没啥可吃的,得,还的出去采购,想了下上次的教训,还是决定还是徒步去,死性不改的她舍不得这样的天气骑车出去,煞风景,出去走走,即使回来有点累,那也是值得得。
走到楼下时,她看到一个人,地主女儿拎着一个小小的马夹袋,很吃力的样子向她走来,她低着头,没有注意到打量她的维智,差点撞到维智身上,感觉有人才抬起头慌乱的道歉。
维智则认真的看清她拎的东西,几盒牛奶?
杨子贤看到眼前站着的是谁后,有些慌乱,但一言不发准备避开她上楼,维智也不明所以的移动下身体,恰巧,又挡住了杨子欣的去路。
杨子欣抬起头:“请让下好吗”?话音未落,手里的袋子已经在维智手中,只见她边走边说,“我帮你拿上去”,说着快步上楼,将东西靠在门边,站定,看着杨子欣上楼来。杨子欣看着站在那里的维智,正欲开口道谢,维智已转身跑到楼下了,说了句,不用客气。
杨子欣走进屋里径直去了阳台,悄悄的打开一点,像楼下张望着,她不知道这已经违反了她平时的习惯,打开窗子张望,张望些什么呢,只有一抹人影,转眼消失。
一杯牛奶,一个鸡蛋,是她的早餐。木木早起上班时发现鸡蛋,牛奶都没了,嘱咐着她鸡蛋他下班带来,牛奶一会电话让人送来。
杨子欣答道:“木木你安心去上班”,今天我想出去走走,顺便买回来。木木站到她的面前:“你,行吗”?杨子欣笑了,摸下木木紧张的脸庞:“放心吧,我行的,不许小看我呀”。木木点头称是,末了,又说句:“买够你今天吃的,其余我带回”,说完走了。
随着木木远去的脚步声,房间里一片寂静,杨子欣看着书桌上的小篮子里的纸条出神,那里的纸条记录着每天必须的工作,除了弹琴教孩子,更重要的工作是写作,算来她已经写了十多年,虽然没出版过书,但是也陆续在各个杂志发表过些散文,那些成绩在她看来是小的不值一提的事情,从当初的写到写到不能止步,她深深的爱上了文字,每晚九点半入睡,凌晨四点醒来,简单梳洗下,坐在电脑前沉思半响,开始记录一些能够想到的,只是在八点之后木木起来中断写字,过去看看这个大孩子,是否需要为他做点什么,木木总是恩着准备工作的事情,偶尔会对他笑笑,两个人都习惯这样相敬如宾的生活着,她内心里很是感激木木的照顾。
走出家门的时候,杨子欣感觉头有点晕晕的,她晓得这是长久不出门的结果,于是她走的很慢,到了小卖部那里,那个小卖部的中年男人看着和木木一样忠厚,要帮她送回家。杨子欣道谢谢过,坚持自己带回来,没想到就是一二百步的距离,累的她要用一再坚持来完成。她打算到楼梯口歇会,没想到居然遇到她,那个一脸邪气好看的女子,每次看到她,心都莫名的慌乱着,这让她害怕,但是她却不知自己再害怕些什么?
显然这个邪气的女子也没有恶意,她笑的时候杨子欣感觉有些耀眼,像一抹阳光透过指尖,那光明的温暖,暖暖的,让人心里有一些清新。
杨子欣慢慢的剥开蛋壳,将一个鸡蛋完整的捧在手心里,蛋白浑圆光滑,想到里面一会儿会跳出如向日葵般的蛋黄,杨子欣嘴角漾起向往,她其实不懂得自己纯粹是个文字的精灵,一些常见的事物在她眼里都具有生命感,每天在这小小的空间里,面对着了无生机,她的思维异常活跃,不停地抒写着,那会她是最快乐的,一些文字的产生,仿佛是她自己犹如她身体的某些部分变成羽毛在天空飞呀,飘啊。。。。。。落在山川、溪流、树梢、还有人群中,不要人在意,却会有痕迹,那些痕迹是她生命的感知。
转眼进入六月的炎热,维智凝神端注在电脑前,她坐在那里纹丝不动,脑海里却在进行着激烈的战斗,她闭下眼睛,果断睁开眼睛,准备出手,只见屏幕一闪,停电了。“哎呦,尼玛,这会停电真要命啊”?屋子里一下变得沉闷难以忍受,呼吸都是浑浊的,维智跑过去推开窗子,窗外的热浪扑面而来,这下好了,闷热,令人窒息的呛热,维智沮丧的站着听着楼下邻居的议论,电压超负荷了,断电保护,通常会停电到晚上。。。。。。
维智冲凉的时候想着,这个下午去哪里呢,超市,商场肯定很凉快,但她可不想去那里看人群,无聊透顶,去哪里呢?她皱着眉头。。。。。。对了,去哪里。
想到好去处,维智顿时来了精神,哼着歌,拿本书,带了瓶水出门。
那是她锻炼时发现的好地方,一条通往乡村的路,路边,一些开荒人拾掇的地虽然零散,但也非常旺盛,和大片的庄稼连接起来,黄橙橙的透着喜悦,穿过这些麦田,不远处有一片树林,大大小小的树木有几百棵,这些树木看来是多户人家的财物,错落着种植,倒也添了生趣,维智往深处走着,寻到好地点,一块破损的大磨盘,紧挨着一棵大树,看来这里经常有人关顾,磨盘泛着冷情的光泽,那棵树上由于经常有人靠着,树上的结变得圆滑,靠着很舒服,一些风丝丝的透过,居然让人感觉神清气爽,维智靠在树背上,微闭着眼睛享受这难得丝丝清凉,林外似乎有脚步声传来,她听了下,是小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孩子们大概到了林子边上就玩开了,维智打开书,看着,想着,连孩子们嬉闹的声音都忘却了。
“救命啊,啊……救命……啊。啊!”一阵惨叫声传来,维智愣了下,反应过来,向着惨叫声跑去。
一只尺把长的哈巴狗,像一个奔跑的身影追去,汪汪的叫着,几个孩子一致的穿着迷彩服装,愣在周围,看到维智,孩子们指着那狼狈的身影求救,:“姐姐,快去救我们的教官。”
维智也没明白怎么回事,像那道身影冲去,还不忘记撵开那只小狗,小狗很不满的冲维智哼唧几声跑开了,只见那教官瘫软了一般,匍匐麦田中,呜呜的哭着。
维智走到她身边,喂声,没反应,但是哭声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