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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秋小心翼翼地给宁枳川擦身,上面有不少淤青,好在她家少爷怎么也到了先天之境。突然想到什么,书秋问:“少爷,你会不会生小宝宝啊?”
“不会的啦,少爷是情魔,皇上是逆天魔龙,不是同一族怎么会生。”画冬指了指书秋的肚子,“你不是也没生过。”
“原来是这样,那就好,听说生小孩子很疼的,少爷还是不要生了。”书秋挂好浴巾,给宁枳川拿了一件中衣。宁枳川无力地穿上,为什么这两人能一本正经地讨论下去!
☆、殿外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写得快要吐了
柒
西窗冷,枯藤写光阴几轮。旧时苔痕覆,逢春又几度,奈何今年仍忆往昔,夙梦空。烛影摇红,等谁白头。
安颉,说好的执手相与,一旦有倾世佳人,便弃子涟,留的影芳宫冷。白子涟抓住一边的帷幔,踉跄起身,枕边,是一双金鹧鸪。
太明殿外,白子涟一袭藕色宫装,不施粉黛。
“白婕妤,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也不找宫女跟着。”太明殿的总管衫月走到白子涟面前,稍一欠身,问,“婕妤可有事吗?”
“衫月姑姑,可容我见见陛下?”白子涟问道,衫月略略点头:“奴婢又未拦着婕妤。”
闻言一喜,白子涟急忙走进殿内,忆昔日,安颉带她走的路。安颉看到白子涟,笑着问:“这才几日没去你那儿,便想朕了?”揽过白子涟,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不知道该说什么,白子涟轻轻将螓首靠在安颉肩上。“陛下没有想子涟吗?”
“怎么不想?”安颉的手不老实地钻入衣襟,白子涟微弱地轻哼了几声,便咬着下唇不语,安颉看着怀中人,那是魔族少有的纯净之色,让人忍不住想呵护。
“听说妖族,男不娶妾,女不二嫁,是真的吗?”安颉一边翻着奏折,一边问,白子涟不知他提这个干吗,便说:“是子涟不好,总是以妖族的规矩来想事情。”
在魔族三妻四妾虽然不可能,毕竟妻位只能有一个人,不过妾室,包括侍女,从来没有过定数,自已,不过是一个妾侍罢了。所求之人求不得。
“子涟,朕不负你。”安颉言辞恳切,“你先回去,朕晚上再来看你。”白子涟起身,行礼,告退。
怎么,殿外又下雨了是谁着藏蓝衣衫,轻巧地走入殿内,雨中容颜倾世?
安颉,永不负我?
雨打得衣衫洇湿,发丝悬着水珠,远来的侍女嬉儿见了她,竟似满头华发,嬉儿跑到白子涟身边撑开伞,道:
“婕妤,雨凉,快回宫吧。”
转身看了一眼富丽堂皇的太明殿,抓住嬉儿的手,问道:“大明殿是处理政事的地方,嫔妃不得入内,对吗?”嬉儿笑了笑,道:“对呀,婕妤,还是回宫吧,皇上到晚肯定回去看你的。”
“好。”
☆、选妃
捌
拍了拍身上的水珠,宁枳川到了大明殿的御书房,画冬远远的跟了上来。安颉瞥了一眼画冬,她识相地退到书房外。“皇后怎么这般肆意?”一般来说,魔族男子的服侍上下衣裳相连,而女子则是分开的,宁枳川这一身明显是男子装束。
我能来就不错了,还管我穿什么衣服,真是的。
宁枳川坐到安颉对面。你小子想干嘛哥哥我还不知道嘛,好歹哥哥我也是情魔。“陛下找蕙川何事?”宁枳川问他。
“无事便不能找朕的皇后?”安颉仰在椅子上,打量了一番对面的人,宁枳川穿男装看起来更舒服一点,“皇后如此着装,怕是外人看到会以为朕有断袖之癖。”
“没有外人。”宁枳川扫视四周,心想,他穿了女装也改变不了事实。说完宁枳川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落到安颉怀里。“皇后对选秀之事有何看法。”
选秀?又不是给他选,真是。宁枳川想了想,道:“当然是选好看的。”那种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的。
“寒家的寒沁柔怎样?”安颉摊开手中的画卷,画者的水平很高,画中人浅笑盈兮,眉眼含春。见宁枳川半天没有定论,安颉又问:“莫不是皇后觉得此女长相平平?”
没有挺好的。“宁枳川忽然觉得选秀是好事啊,既可以减少皇上发现他的几率,又可以多让一些美女进宫,到时候,也方便自己下手……~(≧▽≦)/~
从太明殿出来,宁枳川心情大好地去倩隐阁探望一下那个有一面之缘的妖族太子,没想到那个姓白的婕妤也刚好在。
“参见皇后娘娘。”白子涟行完礼便告退了。白子涟看的出来,去太明殿的人是宁枳川,一身藏蓝色男装。等她走后,宁枳川好奇得问:“白婕妤和陵殿下相识?”
“她曾是我的侍女。”陵青诚看似不在意地笑了笑,但宁枳川感觉得到那笑中的些许苍凉。真是同病相怜之人,不由的感慨起来。“世事无情。”
“嚄?”陵青诚问他,“娘娘应该是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怎么会有如此感触?”万千宠爱?那是宁蕙川,不是他。宁枳川随便糊弄过去:“在宁家也有人不如此,本宫有位兄长,天资太差。,从小就受家人冷落。”
听后,陵青诚只是摇头,扯开话题:“敝舍后院有一处温泉,恰好天气转晴了,不如娘娘随我去放松身心。”
好啊!宁枳川立即向往起来,碍于身份,只是说:“恭敬不如从命,蕙川便随殿下去。”陵青诚也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低估了宁枳川的脸皮厚度,真不客气,也不怕安颉生气吗?
温泉在皇城并不罕见。皇城地处大陆北域,天气偏寒,而皇城位于火脉之上,池水常含硫磺等物,不过宁枳川没机会泡就是了。
“陵殿下不一起吗?”换好浴袍,宁枳川跳到温泉里,丝毫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觉悟。“不用了。”陵青诚可没那个胆。一旁被忽略很久的画冬干净给宁枳川使眼色,让他别露馅了。
☆、洗个澡就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会不会太狗血
玖
看着宁枳川欢快地在泉中畅游,陵青诚笑着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宁枳川见状就往他身上泼水,一不留神陵青诚在闪避中就滑到水中。
晚开的桃花现已经不断飘落,陵青诚一开始还觉得惋惜,韶光易逝,想留也留不住,没想到美景配美人,不负春光。
见陵青诚一副落汤鸡摸样,宁枳川笑得根本停不下来,笑累了,倚在池壁上,道:“我给你唱首歌,怎么样?”陵青诚把衣裤等摔在石头上,笑言:“随娘娘。”
画冬很想阻止宁枳川,他唱歌跟杀猪一样,不过这次,意外地像个人唱的。
“绿了芭蕉
红了樱桃
流光转眼化蝶
抛人于海岛
褪了暗潮
离散的候鸟啊
可还记得年少的歌谣……”
“娘娘,您这是哪儿学的儿歌啊?”画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宁枳川瞪了她一眼,说:“什么儿歌,这可是皇城四大乐师之首的佳作,没文化,揽月楼、怡笙园的姑娘……”画冬推测他家少爷必然要讲他逛青楼那会子事了,赶紧叫停。
“行了,娘娘你快上来吧,天都快黑了。”画冬说完,宁枳川看了一边因为自己泼水泼得太欢而打湿的衣服,便说:“画冬,为本宫与陵殿下一道去拿一套干净衣服来。”
画冬立即去倩隐阁内寻找衣服。
陵青诚无奈地摇头:“我在这儿住了那么久,这儿也没有如此热闹过,只是寂王爷会在这儿听琴。”
“反正我……本宫也没有什么事,陵殿下要是喜欢热闹,改日本宫再来。”宁枳川说完爬上岸。
“无妨,欢迎娘娘下次来敝舍做客。”陵青诚说完,宁枳川猛然觉得不对劲,水面上飘着的,不正是他的浴袍吗?
一抬眼,宁枳川见陵青诚迅速转身,说:“这浴袍怕是年久了,望娘娘恕罪。”
松了一口气,幸好陵青诚反应够快,宁枳川伸手捞起那件浴袍,正对上陵青诚要命的微笑。
我!的!神!啊!“大…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好看的,陵……陵殿下方便转个身吗?”为毛陵青诚又会转过来,宁枳川挤出一个无比僵硬的笑。
陵青诚跃出水面,笑言:“敢问公子姓名?”
“宁……宁枳川。”飞快披上衣服,宁枳川已经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一定是之前一直嘲笑他。陵青诚见他傻了一样,笑容更甚:“想必是宁蕙川小姐的兄长了?”
“怎么在床上都没被魔君发现,陵殿下慧眼如炬。”宁枳川怨念地说,只觉得命不久矣。恰巧画冬来送衣服,陵青诚拿过一件衣服,道:“娘娘赶紧去屋内换身衣裳吧,当心着凉了。”
恩人啊!宁枳川道谢后拉着画冬赶紧消失。
☆、疑似出轨的皇后
拾
看花开花谢花飞花满天。白子涟踩着满地的落红,吟着伤春之词。忽见不远处隐隐有人声。
“陵殿下,没想到妖族的气候那么好,四季如春。”宁枳川又闲来无事找陵青诚。
“以后就叫我青诚吧,什么殿下,不过是那些想让我困在魔宫里的人施舍的。”陵青诚淡淡地笑着说,提起煮沸的泉水,泡一壶好茶。
接过茶杯,宁枳川心想让他品尝真是糟蹋了。“青诚以后也叫我枳川吧,当然,得没有外人的时候,否则可找不到像青诚那么善解人意的。”
远看两人说笑,白子涟问身后宫女:“嬉儿,他们在讲什么?”嬉儿嘟起嘴:“陵殿下三天两头和皇后娘娘相约游玩,婕妤,您说他们……”
打断她的话:“可不能胡说。嬉儿,皇上现在会在哪儿?”白子涟走出林子,问道。
“准是在寝宫用膳吧,婕妤要找皇上定夺?”嬉儿问,白子涟摇首,说:“怎么会,只是邀请皇上出来散步罢了,好长时间未与皇上聊天了。”
暮山远。安颉随白子涟出来散步,看着林中一树梨花纷纷雨落,身边伊人又胜似这景,赞道:“子涟,这梨雨最像你,飞雪之神,暗香袭人。”闻言白子涟浅笑:“陛下,那是形容冬梅。”
“冬梅凌冽傲然,不及子涟温婉。”安颉轻嗅花香,神态安详。白子涟见状,不由得问:“陛下觉得皇后娘娘如何?”
“皇后?”安颉摇首,“不好说。”看不透。白子涟歪着脑袋,挽着安颉的手。“娘娘必是人如其名,蕙质兰心。”
安颉想了想,终是摇头。“倒是人如其名,可‘蕙兰’形容不了皇后。”他看向天际残霞,一时明悟。
“忘川河畔,彼岸花开。”
白子涟怔愣了许久,喃喃道:“一是俗物,一是神物,陛下心中早有分晓。”安颉将白子涟的发丝理顺,笑她:“傻瓜,何为神物?得不到的。”
琼碧园。
坐得腿发麻,宁枳川站起来,舒活了一下筋骨。“这么快天就黑了,青诚,我先走了。”
敛去眼中留恋之意,陵青诚说道:“晚膳敝舍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只是……”见陵青诚说到一半就住嘴,宁枳川隐隐觉得大事不妙。
“皇后闲太明殿不宽敞,到这山水处来了?”安颉的声音自后背响起。
“不……陛下您也太不讲理了,我还有人身自由权呢!”意思是我爱去哪去哪,你管得着。看宁枳川反驳,安颉立即道:“你,是朕的人。”冷冷地瞥了一眼陵青诚,宣布:“即日起禁足三个月。”
“可是……”宁枳川还没说完,安颉提高音量:“五个月。”
好,你赢了。
☆、止不住红杏出墙
拾壹
听琴声潇潇,若有所思,寂骅不甘心地走到陵青诚面前,质问:“陵兄,你是否倾心于皇后?”着重“皇后”二字,眼前之人琴声兀的断绝。
按住琴弦,陵青诚看着平静的茶水面,问:“寂王爷何故问此番话语?”
气愤地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寂骅说道:“听闻陵兄与皇后琼碧园私会,被皇兄发现,皇后已经被禁足五月。”原来知晓的人这么多,怕是有心人太多。陵青诚一笑,继续弹琴:“这似乎与寂王爷无关吧。”
“什么无关……我…”寂骅上前按住陵青诚的肩,看着他有些惊讶的表情,说:“陵青诚,给本王听好了,本王喜欢你,不许你再见那女人!”
低垂下眼帘,陵青诚淡言:“王爷是男子,青诚亦是男子。”寂骅不屑:“这种世俗羁绊,陵兄也会被困扰?”
“多谢王爷点播,王爷请回吧。”陵青诚拿开寂骅的手,起身。寂骅说了一声“行”便打道回府。宁蕙川,给本王等着。
暮色收拢,白子涟远远地看见陵青诚走来,目标应该是她。浅笑,白子涟略一欠身。“殿下今日怎么有心思看望子涟?”
“带我去见皇后。”陵青诚说道,“知道现在使唤不动你婕妤了,求您,带我去见皇后。”
陵青诚向白子涟行了一个大礼。白子涟知道以陵青诚的为人一向是不卑不亢,白子涟急忙扶起她,说:“殿下何须如此,子涟帮殿下便是,只不过,子涟可否问殿下此行目的?”
“我想带他走。”陵青诚说完白子涟微微一叹息,冲他摇头:“殿下,虽然灵宗以上的修者鲜会插手俗事,但您须知道陛下以是灵皇之境。”
“无需多言,世间之大,怎会容不下我与他?”陵青诚说完,白子涟只好说:“随子涟来。”
宁蕙川,你便与陵青诚浪迹天涯吧,妖族一生,只需一人。而安颉忘了你,心里便满是我了。
春月不比秋月,少了些许清肃,太过缠绵。
“咚、咚、咚。”
令人空寂的敲门声夜色中响起。画冬连忙去开门,见白子涟略有些惊讶,行礼后问她为何深更半夜前来。白子涟让开身,陵青诚着宫女服饰进门,画冬立即请两位进来。
关上门,画冬轻声说道:“殿下太冒险了,凤霞宫内可还有不少宫女。”
“娘娘在哪?”陵青诚问,画冬看了一眼白子涟,见后者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方才说:“随奴婢来。”
宁枳川早就被惊醒,看到陵青诚,笑着说:“我们两个大男人居然要穿着女装见面。”陵青诚也笑,即刻说起正事:“枳川,我带你离开这皇宫,可好?”
一个“好”字差点说出口,宁枳川只说:“太危险了。”
☆、遇刺
拾贰
外面传来打斗的声音,陵青诚道:“我先走了,琼碧园,望再相见。”语落,推开房门消失。宁枳川赶忙出门,只见白子涟倒在地上。
“白婕妤!”宁枳川赶紧稳住她,打横抱起跑到宫门口,边喊:“有刺客!”门外的侍卫听见叫喊声一股脑儿冲进宫里,屋内的宫女也纷纷出来查探情况。
“娘娘!”画冬抓住宁枳川的手,附在他耳畔轻声说:“这时候您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吧。”言罢用力在宁枳川后脑勺一处地方用力一按,宁枳川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小声啜泣的书秋看见宁枳川醒过来,立即轻喊:“娘娘醒了。”听到声音的画冬赶忙过来,轻声问:“少爷,奴婢下手有点重了,您没事吧?”
“我没事,昨晚什么情况?”宁枳川问完,画冬正襟危坐:“奴婢给您从头说。”
承露宫。
“怎样,还是不行。”安颉搂着怀中苍白的人儿,眼神凌厉。那太医赶紧下跪,说道:“陛下,这乃是寂家的毒咒,微臣也没有办法,陛下只能您去一趟寂家了。”
“衫月,请二王爷过来监国,朕要亲自去寂家,讨个说法。”
“是,陛下。”
安颉看着一边的嬉儿,问:“子涟深更半夜地去凤霞宫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