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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李总,土到掉渣可以现金买单,可以刷卡结帐,但没有签单这一项付款方式。”余淑媛道。
“啥?单都不能签,**,这鬼规矩肯定又是瑞子那家伙定的……靠,这家伙看来真是不想做那些公款吃喝的家伙的生意…完了,被他这一瞎捣腾,土到掉渣要完了。”老扁咬了着牙磨了会,很是不甘心地掏出了皮夹子,拿出了一张银联卡。
余淑媛很快刷完卡,将卡还有一份帐单加发票递还给老扁。
老扁拿着帐单一看,傻眨了半天眼,说道,“我说,这大开业的,这头一单生意,咋连个折扣都没有啊?”
余淑媛道,“不好意思李总,咱餐馆饭菜俱是实实在在的饭菜,所以没有折扣。”
老扁苦笑一声,“这不会又是瑞子定下的规矩吧。”
杨志成笑道,“猜对了。”老扁投诉道,“杨哥你说那小子定下这破规矩,不是把老顾客往屋外赶吗?”
杨志成笑道,“关于这规矩,我琢磨过,也的确该如此,首先咱们都知道土到掉渣的原料是货真价实的原料,其次这味道就更不用说了。而且本身我们的菜价位就定得挺实在,如果再打折扣的话,盈利方面姑且不说,本身这行为就是咱餐馆对自身饭菜的一种否定,难道不是吗?
第128章 方瑞低调巡馆
谢笑论语、小贝亲家两位兄弟的打赏以后老九计划写大章,不知兄弟们是喜欢大章还是小章呢还有请求一下推荐票支持,比起同类,只能用少得可怜来形容了
土到掉渣开业,做为大股东的方瑞一直到下午时,才独自悠哉游哉地骑着摩托车到市里来。WWw。虽然还没有来过土到掉渣,但好歹也是在市里读的高中不是,吃货一条街这当年深受老扁追捧的街道,方瑞还是很熟悉的。
方瑞记得他们说过,土到掉渣的位置比较偏僻,于是方瑞并没有从繁华热闹的正街口进去,而是就近从相对僻静的另一端进去的。这吃货街有数百米之长,汇集着各色地方风味小吃,还有中国各大菜系的酒楼餐馆。方瑞进入街道后,骑着摩托一路观察着沿街的景致,晃晃往前行,忽然方瑞一脚刹住了摩托,他的目光透过一条胡同,落在后面的一片荒地之。方瑞把摩托车停到一边,下车落锁后,穿过胡同来这这荒地。
这块荒地在吃货街后方约两百米,它的面积在五分左右,荒地堆着几处破红砖烂瓦砾,还长满了乱七八糟的各种杂草而荒地往纵深去的景象,其与繁华的吃货街、与市中心相比,显得很是落魄。那是一些两层三层的民房,还有一排一排的平房,甚至木板房、棚户房,看来这里正是往好听了说是个城中村,往难听了说是个难民窟的地方了。
站在这处荒地,方瑞静静地思索了会儿,然后往这个叫玉景村的所谓城中村里四处走了走…在玉景村,城市不像城市,村庄不像村庄的,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而且有些脏乱,同时也有好些块方瑞刚刚看到的荒地,而且有的地还种了三三两两的几撮小菜,不过那菜的长相跟小台儿村地里的菜是万万不能比的。
方瑞走了一遭出来后,若有所思地斜坐在了摩托,琢磨了会儿事情,正要骑摩托向前继续寻找土到掉渣时,突见前面不远一个拐角的地方围着一大圈人,那圈人似正在对街边的什么东西指指点点的。
咦,莫非发生了神马事情?有些好奇的方瑞索性车也不骑了,徒步走了过去。离人群尚有那么些距离,各种各样不屑的议论声音就传过来了。
“嘿,这家店蛮有意思哦,叫土得掉渣呢。”一个留着撮小胡子的大肚子中年男子指了指街道边的一家店铺道。
“瞅它近段时间一直在遮遮掩掩地捣腾着,我还以为咱们吃货又会多出家超五星级的豪华酒楼呢……哈哈,瞅它那装修,那色调,那招牌,那里面的布置,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是个国家级的文物保护景点呢……”另一名将军肚胖子满是讥讽地说道。
“我看它不应该叫土得掉渣,而应该叫土不垃圾,这比店老板真t不知从哪个原始部落里来的……草,这土不垃圾往咱们这边一弄,咱们立马都沾它的光,品味升至少三个档次。”小胡子中年男人吐了口浓痰,极其不屑与揶揄地道。
“你们看它那招牌的背景底色,哈哈,居然是鸡屎灰,这比老板的口味还真不是一般的重啊……还有它那标致,一个圆圈里面一个土字,真不愧为土不垃圾啊。”另一名亦是大腹便便的男子鄙薄道。
“你们这些人什么眼光哦,这标致难道你们不认识吗?”一名浓浓厚妆、穿着即紧身又很暴露的肥胖老徐娘翻了个白眼道。
“咋啦,难不成这土标致还是什么国际著名品牌?”一群胖男人闻她言,惑道。
“晕,还没看出来呢…我说你们啊,平时少吃点,看那猪肚子把下面那小眼都要给遮起来了,还怎么干事吗。”老徐娘扭了扭腰肢,顿时赘肉白花花的一阵乱晃。
小胡子胖男人忽地一拍光秃秃的脑门,恍悟道,“别说,还真是个国际著名品牌哦,还全世界前十强都排得号的呢”小胡子说着话锋却是一转,嘲笑道,“而且,这土不垃圾跟人家相比,更有气魄,更为雄壮哦,瞅它挺起来的那一截……哼哼,也不知它挺不挺得住哦。”
“瞧你这死样,你挺得过人家吗?”老徐娘媚眼乱抛,含娇带嗔地对小胡子道。
“嘿,清姐姐你别激我哦,小心老子一发飙,当街就证明给你看了。”小胡子很是猥琐地道,那两道带着勾勾的目光少不了要往老徐娘那又白又幽深的沟沟里面钻一钻,逗留个片刻。
“好啊,只要你能像人家老土那样、把你那小眼火炮给挺起来,老娘不要你动手,自己就扒了。”老徐娘挑逗更是挑衅地道。
其它人闻言立时起哄,一时之间挺啊脱啊扒啊之声满街乱飞。
小胡子哪敢真的当街挺起来啊,讪讪地笑了两声,对老徐娘道,“有本事去我的国色添香里说这话,看爷我不把你给轰天了。”
老徐娘环臂抱胸,把那下垂的两砣往托了托,让那沟沟显得更深、雪白的一片露出更多,她鄙夷的目光瞥了眼小胡子,掠过肥肠油肚下那处,嗤道,“就你这怂样,老娘就算给你轰你又轰得动吗……还人家老土是怎么挺的。”
小胡子被老徐娘大胆地挑衅而没敢接招,郁闷着呢,带着发泄轻蔑地道,“你说这天生痿哥相的土不垃圾,它挺?它挺个jb毛老子在对面看它半天了,除了苍蝇外鸟都没见飞进来一你们看,里面的服务员正在数头发呢……老子敢打赌,不出一个月,它就得打包关门,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哈哈,这店老板也真是个绝品,开业居然屁都不整一个出来放放,我估计他的脑子不是被驴给踢了,就是被它那两扇破城门给夹了,又或者是被灌了什么,以为只要把它那破门一开,客人就会像苍蝇一样地往里面飞,银子就像水一样地往里面流呢。”将军肚胖子大笑道。
“,这店老板还真不愧是我的呕像啊!”小胡子伸出粗短的大拇指,然后再倒过来。
方瑞听着这些人的冷嘲热,看着他们猥琐得瑟的嘴脸,不由得淡淡笑了笑,呵呵,过段时,你们就知道哭字怎么写了。方瑞静了静心绪,将这些人的噪音过滤,神情淡淡地退后几步,扬头往土到掉渣的招牌看去。
土得掉渣共有四个铺面,但置于两扇大门的招牌只有那两扇大门的宽度,高度也只有一米多,很质朴很淡雅的一块招牌。
那招牌是木质的,底色是跟土一样的灰色,招牌的正规中矩的四个正楷字,土到掉渣。然后招牌右角是圆土商标,左下角则是一个破折号,后面再是简短的一句话——给乡土正名。
看着这五个小楷字,方瑞的嘴角露出了几许微笑,不错,自己一直都思量着光是土得掉渣和商标单调了些呢,正琢磨加点什么去呢,没想到不知谁已经替自己想好了,呵呵,给乡土正名这话还真不错,言简意赅,意近旨远啊!
看完招牌,方瑞的目光穿过大门往里面而去,大厅里的装修风格有点类似于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农家小院,也是相当的质朴与淡雅,给人一种很恬静很温馨的感觉。只是大厅里的服务员们,个个都是没精打采的,显得有些煞风景。
方瑞走进门去,门口迎宾的女服务员乍见他进来,竟怔在那里傻傻的什么反应也没有。
“是不是一天没见到人进来,突然看见个人进来,反而不习惯不知所措了。”方瑞笑了笑道,因为是第一次来,所以这土得掉渣里的人没有一个他认识的,当然也没有一个认识他的了。
“嗯,嗯,不好意思先生,里面请。”那做为迎宾的女服务员连连点头道。
“不急着吃饭菜,我看这店开得有趣,不知能不能请教一下美女你几个问题。”方瑞露着两排银白的牙齿,灿烂一笑。
“嗯,先生只要你的问题不违反我们的规定。”
“那先跟你道声谢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你在这家餐馆班,有什么感受。”方瑞稍稍思索道。
“能有什么感受呢,半天都没单生意门,无聊呗。”迎宾女服务员小小无奈道。
“你的意思是,今天还没做单生意?”方瑞额头渗出了滴汗来,话说全世界怕是也只有自己这土得掉渣开业能这么绝了,呵呵,还真是托了自己提出来的那几条规矩的福啊。
“算是,也不算。”迎宾女服务员憋着笑道。
“算又不算,这怎么说呢?”方瑞好奇道。
“就是早时,我们几位老总点了桌子菜,你说这算还是不算呢?”迎宾女服务员反问道。
“当然要算了,只要有人点了菜吃了,这就是生意吗不过,你们老总们吃饭,还要给钱吗?”方瑞明知故问道,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估计开业第一天在自家店里就被迫掏腰包的人,应该是老扁呢,这厮今天怕是一天都要在郁闷中度过了,可能还会一边念叨着自己的名字,一边磨着牙呢。
“给钱,怎么能不给钱,而且单都不能签呢,只能现金跟刷卡。”说到这个面,迎宾女服务员来了精神。
“哦,你们这餐馆还真有意思,自家老总们吃饭都不能签单。”
“何止哦,咱们土得掉渣的规矩是,所有人来这里消费都不能签单,以后咱就可以神气地要求那些肥猪官员掏腰包了。”迎宾女服务员颇有些傲然道。
“看来你很赞成这规矩了。”看着迎宾女服务员的反应,方瑞有些意外。
“不是赞成,是相当的赞成……我在餐馆酒楼里了好几年班,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肥头猪脑的家伙,吃完后疯狗一样的来一句拿笔来,然后画道鬼都认不清的符,笔跟帐单一扔,耀武扬威地滚蛋了…现在咱总算要跟那种日子说白白了。”迎宾女服务员颇有些愤青地道。
“这规矩定得还真是痛快,那你们这餐馆里还有哪些规矩让你相当的赞成呢?”方瑞呵呵笑道,看来老百姓对那些官僚主义作风严重的官员还真不是一般的厌恶,自己这不准签单的规矩提得还真不赖。
“任何人一律不搞特殊化,一律不打折,不向任何顾客提供瓶装酒……对了,还有一个地方让我相当的赞成,就是咱土到掉渣没有像那些俗气的餐馆酒楼那样,设立三六九等的包厢你不知道,那些贵宾包厢是咱们服务员最讨厌去的地方啊,里面的奢华、餐桌的奢侈就不提了。那里面的人都不拿眼瞅咱们的啊,好像我们服务员是空气似的,而且他们说话的语气全是颐指气使,好像我们为他们做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至于谢谢二字,就更是难听到了”迎宾女服务员面对方瑞和气阳光的笑容,不知怎么地,苦水一股脑地眈全吐出来了。
迎宾女服务员的话勾起了方瑞对往事的回忆,南漂的五年里,方瑞也在一家所谓的高级酒楼里做过一段时间的服务员,方瑞深深地知道,像服务员一样拼搏在社会最基层的人们,他们很多人都不奢望什么豪宅名车,大富大贵,他们渴望的只是自己在尊重了别人后,也能获得别人的尊重啊!
想到这里,方瑞又想到了土得掉渣的规矩,看来应该再硬气一些,最起码要改变顾客就是一帝、顾客错的也是对的、一切以顾客为重的封建观念,至少要让服务员在工作的时候,能昂起头颅,有种自己与顾客是平等的自信心理。
方瑞谢过迎宾女服务员,走进大厅中在一张桌边坐下。
另一名女服务员立马迎了过来,带着职业微笑地道,“先生请问几位?”
“一位没关系。”方瑞道。
“当然没关系,请问先生现在点餐吗?”女服务员立马道。
“点。”方瑞点了点头,女服务员立马将早拿在手中的菜单递了过来。
方瑞就点了个用空间鸡与空间鳝制成的一品土鸡与一品黄鳝,然后还点了一个普通的芹菜牛肉,一个野生鲫鱼汤。话说自己第一次来自家餐馆里,怎么也得尝尝这菜的味道不是。
女服务员问了句要什么酒,得到方瑞否定的回答后,欠了欠身退去。很快第一道一品土鸡就来了,方瑞先是看了看,再闻了闻,然后拿筷子小尝了一块,味道还是那般的绝,心里感慨了句,这绿色未来五重空间可真是个好东西啊。方瑞再尝了尝接着来的一品黄鳝,味道亦然不错。然后是芹菜牛肉,野生鲫鱼汤,味道都颇是不赖。
“美女稍等一下。”尝过后,方瑞叫住说了声先生慢用,正准备转身走一边去的女服务员。
“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女服务员道。
“是不是一天都没两个人进来,信心跟积极性都很受打击?”方瑞看着女服务员淡淡笑道。
“这,是有些。”女服务员犹豫了下,还是如实说道。
“如果这餐馆生意一直这样,你们将有什么打算?”方瑞再问道。
“我们来这里,都是冲着土到掉渣那让人解气的规则与招聘描绘的美好蓝图来的,现在看来,只能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了至于打算吗,直到把钟撞破喽。”女服务员泄气地道。
“哦,那你们知不知道餐馆菜单这些菜的味道如何?”方瑞拿筷子指了指桌的几个碗道。
“没尝过,不知道?”女服务员摇了摇头道。
“自家餐馆菜的味道都不知道,工作怎么能有积极性,对未来怎么能有信心吗。”方瑞说道。
“行业规矩是不允许尝的啦,咱也不屑端菜时偷偷地拿一块吃了。而客人吃剩下的,咱们更是不会去吃是不。”
方瑞沉吟道,“那我可不可以请你,还有请你们大家尝一尝?”
女服务员闻言一愣,随即开怀笑道,“我从事这个行业这些年,还从受过哪个顾客的邀请呢,只是我不知能不能尝哦?”
方瑞打趣道,“你是不是担心我赖账不买单?”
“是,不是,不是。”女服务员小脸一红。
“呵呵,我还先把单给买了,再请你们尝。”方瑞笑着问了下多少钱,就摸出了荷包。
女服务员接过方瑞的钱,很快给他找回零头并开具了发票。
方瑞拿了双干净的筷子递交给她,“来,尝尝。”
女服务员早就闻过了这一品土鸡与一品黄鳝的香味,心里馋虫一直蠕动着呢,见方瑞话语平和,语气恳致,也不客气,接过他递来的筷子,夹了一块鸡肉就入到了嘴里。
“哇噻,太好吃。”女服务员一脸不可思议地惊赞道,接着连吃了好几块,愈吃赞叹之声愈烈。
餐馆里其它的服务员的目光早都集中到了这边,只是出于餐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