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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丫头,看你爸都自己打自己了,还那么大力,不会真有什么问题?”刘富民自己敲自己的这几记暴栗很给力,发出来声响很脆,这让窦桂花更担忧了,心说自己打自己哪里有这么舍得花力气的啊?
“这个,可能是太过于震惊了。”刘兰嘴见刘富民怪异行为反应一串串,且越往后越怪异,她都有些担心刘富民是不是跟村里那个翘掉的老头那样,神经突然发作了?
“老刘,老刘,你咋啦?”窦桂花赶紧上前扶住刘富民,关切地问道。
“啊,咋啦?没咋啊!不就是市委记、市长、人大主任、建设局长来了,咱没接待好吗。这事也不能怨我啊,谁也没通知我不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啊……而且我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也没做出什么不雅的举止来……能咋呢?没咋,没咋……”刘富民摆了摆手,似在跟窦桂花说话,实际上他是在自言自语。
“老刘,富民……民哥,民哥哥……”刘富民的语无伦次把窦桂花给吓坏了,口中的称呼一连变了几变,眼中晃动着晶莹的泪光。
“桂花,桂花,你咋啦?”窦桂花的最后那两声深情的呼唤,总算把刘富民唤过神来,刘富民乍见窦桂花莫名其妙的就要哭了。一把揽住她,很是不解道。
“死鬼,你问我咋啦。我还问你咋啦了呢!死鬼,快放开我,女儿还在面前呢。”窦桂花见刘富民神情变得清明,放下了心。忸怩了几下身子,娇斥道。
“呵呵……”刘富民这下完全回过神来了,同时他也明白肯定是自己的过激反应把自家婆娘给吓着了,松开揽着窦桂花的肘臂,讪笑了声回到了桌边。筷子杯子还在手中,直接抿了口,夹了块鸡肉就咔嚓起来。
刘兰见刘富民没事,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她对刘富民刚刚的反应很感兴趣,嬉笑着打趣道,“民哥,民哥哥。刚刚你咋啦?”
“啊……啊咳……”刘富民正嚼着鸡骨头。女儿刘兰的这两声‘民哥民哥哥’,呛得瀑布汗的他差点把鸡骨头给卡喉咙里。
“你个鬼丫头,敢拿你爸你妈开涮,看我不掐死你!”这两声哥把窦桂花弄了个大花红脸,好在她长期锄禾日当午,脸色本就黝黑。倒看不出来多少来……大窘的窦桂花食指大拇指齐齐一亮,再一晃。瞬间就变身为螃蟹的大铁夹,作势就要掐刘兰。
“民哥。民哥哥,你花妹花妹妹要掐我啊……哈哈……”看着老妈气急败坏的囧态,刘兰乐得咯咯直笑,嘴上还不忘了继续打趣自家老妈子。
“鬼丫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看老娘今天不收拾你!”窦桂花那个恼啊,不过花妹花妹妹让她的心里荡漾着几丝蜜意。
“花妹,花妹妹,饶命,饶命……”刘兰乐得不行,直手舞足蹈。
“还喊,还喊,看我不撕了你的嘴。”窦桂花跺着脚,都快无地自容了,气极的她真的在刘兰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好好,妈饶命,饶命,下次我再也不喊了。”刘兰见老妈动真格的了,赶紧讨饶。
“下次再乱喊,看我不撕了你的嘴!”窦桂花也只是吓吓自家闺女,见她伏了软,就放过她了,当然警告是少不了要警告的。
小小的闹了一场后,一家三人重新坐回桌边享用晚餐。
“爸,刚刚你到底怎么啦,又是念叨市委记,又是念叨市长什么的,还说什么他们来了咱村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刘兰想着刚刚刘富民没头没脑的话,蹙眉问道。
“呵……”刘富民已经完全平静下来,苦笑了声,反问刘兰道,“如果我说市委记、市长、人大主任,还有建设局长今天来过咱村里,你们信不信?”
“不是,他们真来过啊?”刘兰不是傻子,此时她哪还能不明白刘富民为何会反应这么激烈了。
“我说老刘,他们是不是来搞什么微服私访,搞什么暗地调查的?”窦桂花也是精明人,从刘富民一系列的反应与现在的话中,她也看出了是怎么回事。
“这个,桂花你问我我问谁去,反正他们的到来,是一点动静声响都没有,谁也没发通知给咱。”刘富民撇了撇嘴道,大佬们便衣只身前来,是他做梦都不曾想到的。
“那老爸你怎么知道他们来了?”刘兰道。
“不是为了昨晚上那姓霍的王八蛋打电话要地的事情吗,我去找小瑞商量对策,结果就看到那四位了。”刘富民道。
“那他们都在干些啥?是不是在跟村民们或者游客们交谈,秘密地了解什么?”窦桂花担心的地道,其实刘富民自担任村官以来,是没半点污垢的,但窦桂花怕村里现在这方方面面的强硬规矩跟强制性的收费,无意中得罪了有权有势的人,所以把大佬们喊过来秘密找茬的来了。
窦桂花的担心其实是不无道理的,在这个关系至上、有靠山就有一切的时代,小台儿村如果没有方瑞的朋友,村里那些条条框框与收费措施一出来,怕是村口那收费站早被人给砸了。
“交谈什么,秘密地了解什么,他们在帮小瑞打稻谷。”刘富民把这事给完全想透了,他这下不苦笑了,而是带着小小得意的笑,嘿,看到没,市委记市长都帮小瑞打谷子呢,肯定他们的关系是非同寻常的……小瑞跟大佬们都这般熟识。那自己在小古镇,no,应该是在整个平阳。还怕谁去!
难怪小瑞敢把村里的规矩与收费定得那么硬性,难怪他能让朋友一个电话就把市电视台的人叫过来,而且还是宣传副部长、台长带队,难怪他甩都不甩朱副市长一干人。难怪……原来如此啊!
方瑞要是知道刘富民现在的心思,八成会给这老头一顿老拳,不过揍完之后方瑞也是无言以对,即使自己拥有着牛比无双的绿色未来,如果没有林芳芳她们的关系。也不可能这么横着来啊!
“什么,市委记记市长他们在帮小瑞打谷子?老刘你亲眼看到的?”窦桂花震惊了,刘兰也震惊了。
“嗯,我还看到几位老大,浑身上下都在那里打摆子,显然是被小瑞那家伙折腾的不轻……小瑞那小子,不简单啊!市委记市长都敢折腾!”刘富民呷了口酒,哈了口气。会心地笑道。
“靠。这小瑞也太牛叉叉了……”刘兰闻言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方瑞的能量实在是超乎她的想像,居然能把市委记市长给当牛使唤……
“哇,小瑞么厉害,哈,老刘以后镇里那帮龟儿子谁要是还敢在你面前指手划脚。你就直接折了他的手指,谁要是再耀武扬威。你就踹那孙子一顿,揍得他满地找牙……”窦桂花兴奋地道。刘富民上任村长到村支以来所受到的委屈甚至羞辱,她是一清二楚的,窦桂花觉得很憋屈,多次叫刘富民辞了这点屁官……现在终于捱到扬眉吐气的时候了……唉,没给兰丫头生给妹妹,实在是太可惜了啊!
“那当然,看我揍到他妈都不认识他……”刘富民耸了耸眉毛,拽拽地奸笑着,忽地却是杯筷一放,站起来道,“不行,我现在就要找小瑞去,那家伙太不地道了,市委记市长来了不跟我说也就算了,都到了我跟前,也不跟我做个介绍,还让我叫人家去田里做免费劳动力,请人家抽大旱烟……还让我晚上看这平阳新闻……这小子太太太不地道了,我要找他算帐去!”
刘富民装作愤懑的样子,心底却是兴奋地翻天了,老家伙拧了个手电筒,噔噔地就出了门,他当然不是去找方瑞算帐,他是想去问问方瑞,到底跟大佬们是什么关系,居然能把大佬们使唤得毫无怨言。
方瑞吃饭的速度很快,他刚刚吃完晚饭,正搬了条竹椅子,坐在屋前坪里的柳树底下,逗着小野小柔玩儿呢。而堂屋里,众人正在悠然聊着小天,享受着美味。
“哟,支老伯又来蹭饭来了啊,唉,时候选得不对啊,都快吃完了。”方瑞看到打着电筒急急忙忙走来的刘富民,玩笑着说道,方瑞适才也看了平阳新闻,他当然知道刘富民夜里这么心星火燎地来自家是为何事了。
“小瑞你小子,太不地道,居然这么忽悠你老伯!”刘富民语气上是愤怒的,表情则是笑咪咪的。
“我咋忽悠你啦?”方瑞装作愕然道。
“还装,今天那四位帮你打稻谷的,是咱平阳的市委记、市长、人大主任、建设局长。”刘富民开门见山道。
“不是,那四人居然是咱平阳的大佬?这么巧?我运气这么好?怎么可能呢,人家那么大的官,怎么会偷偷摸摸地来咱村呢,而且还正儿八经地下田打稻谷,都帮我家打了六分田了,那可是整整一个上午的功夫啊!”方瑞继续装。
“小瑞啊,你老伯不傻啊,拜托你别装了,成不?”刘富民给了方瑞个白眼,这都明摆着的事情了,你还装。
“呵呵,老伯你是越来越厉害了啊,这都让你给看出来了。怎么样,大佬们来了村里,很激动中。”方瑞装象不成了,只好逗刘富民。
“激动?激动个鬼,刚刚我盯着新闻一看,可没把我的心脏给惊吓出来……哼,刚刚我要是吓出了问题,小瑞你得负全责!”刘富民瘪着嘴装气愤道。
我不装了,你老家伙倒装起来了,方瑞见刘富民这神情,想着他乍见电视上林伟国他们的震惊样,不禁呵呵一笑道,“老伯你这不好好的没事吗。”
“现在是没事,刚刚在家里时,我家婆娘都以为我中邪了呢!”刘富民重重地吸了吸鼻子,以显得自己真的很气愤。
“哈……还这么好玩的啊,可惜了我当时我不在啊!”方瑞作出一副惋惜的模样,本来这事情他也是突然来了恶趣味,想逗逗刘富民的吗,从刘富民的话看来,效果还不错哦。
“好玩……哼,都不知怎么说你小子了……老实交代,你跟市委记市长是什么关系!”刘富民一副警擦审嫌疑犯的口吻瞪着方瑞道。
“什么关系,看到屋里那位美眉没有,她就是咱们平阳第一千金。”到了这个时候,方瑞也没打算再瞒着刘富民了,自己的人脉他知道了,以后他这村支做事情也会气魄一些,这样他就不会有事没事来找自己提建议了。
……
ps:
老九:“瑞子啊,兄弟们都没人投月票,也没人打赏,这事你怎么看?”
瑞子:“九哥啊,你要努力啊……”
老九:“我想努力,可动力有限啊……”
瑞子:“那我试着帮你求下票票打赏……兄弟们,帮九哥呼唤下票票跟打赏,有的支持一下哈,九哥不容易啊……”(未完待续。。)
一百九十二章 酒的问题
“你说芳芳是市委林记的千金是,可小瑞到底你跟记他老人家是什么关系呢?”刘富民长期在方瑞家里蹭饭,有事没事也常过来串门聊天儿,方瑞的那一票朋友自然刘富民是认识的,一听到林芳芳是平阳第一千金,刘富民更感好奇,便欲打破砂锅问到底。WWw!**(。。)
“老伯你还是不是男人?”对刘富民这热切的问题,方瑞有些反感,林芳芳是自己的朋友并不是因为她是林记的千金,也不是因为他是老扁的那个啥,而是因为她的人格能够得到自己的认可,至于林记吗,当然也是因为他是个好官,否则即使你官再大又如何!
“我怎么不是男人了!”刘富民激动热切过头了,并没看出方瑞的不悦,他腰身一直胸膛一挺,摆出了个我很男人的姿态。
“是男人就别那么八婆。”方瑞这次把不爽写在了脸上。
“好了,我不八婆了,成不!”刘富民一看方瑞的表情,知道他不想谈这些事,挠了挠头不再追问这个事情。
“还有,今天大佬们来村里的事情,你也不要跟任何人说去,这是大佬们跟我交代的……还有,林芳芳的身份你也别到处去宣传,这是林大千金交代的……还有,恰好还有个事情要找你商洽一下,咱们去屋里还是就在这树下?”
方瑞吓唬刘富民道,他是不想让村里的人知道自己跟市委记熟。更不想让村里的人知道林大千金就住在自己的家里。这样会让别人认为自己做出来的事情,是因为攀了记的关系,虽然方瑞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谁都不喜欢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不是……另外方瑞是真有事情要跟刘富民打商量。
“你说的我明白,关于林记跟芳芳的事情,即使老伯遭遇威逼利诱、严刑拷打,也绝不透露半点出来……小瑞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商洽?就在这柳树下说,屋外凉快。”刘富民听方瑞这么一说,信以为真,人家大佬们是悄悄下乡来搞微服私访的。肯定是不想让人家知道的了,而林大千金花花都市里不住,跑到乡下来,肯定也是想要清静不想受人打扰吗。
“那你先坐。我去搬条椅子出去。”方瑞把自己的竹椅让给刘富民,自己进堂屋里又搬了条出来坐下,直奔主题道,“老伯我那朋友的餐馆里,近几天酒水告急,你看……”
土到掉渣的酒水虽然从开业起就是限量供应,但一直都很紧张,常常出现无货可供的情况。刘富民每天的酿酒量本来就有限,这几天他因为要收割田里的稻谷,烤酒分身乏术。这让土到掉渣的自家酿酒更是断了货。餐馆经理余淑媛把这事报告给了慕容容,慕容容又跟方瑞说了。
方瑞寻思着土到掉渣要是只有一家餐馆,酒水方面依靠刘富民一个人也还够了,可现在土到掉渣的第二家分店马上就要出来,第三家第四家自己也打算近期内开起来……如此一来,单靠刘富民一个人的酒,肯定是供不应求的了,这事又该如何处理呢?难道餐馆要走无酒路线?抑或供应那水份远远里高于洒份的瓶装酒?
“小瑞你也知道这几天老伯在收谷子,等谷子一收完,马上就有时间酿酒了。”刘富民闻言蹙了蹙眉。摸出烟袋子,捏出烟丝白纸,边卷着烟边思索着。
其实现在刘富民光烤酒提供给土到掉渣,一缸子除去本钱,就能有好几十块钱进帐。一天下来几缸子酒,两三百块钱正常不过。这两个多月光是烤酒刘富民就挣了近两万块钱。这么高的收入。在之前刘富民是想都不敢想的。现在因为收田里的谷子而耽误了烤酒的事情,刘富民也是觉得很不划算很心痛的,可田里的谷子虽然不值几个钱,但也不可能不收让它烂在田里。
“打谷子耽误几天倒不是什么大问题,问题是我那朋友已经在筹划第二家餐馆了,估计不出一个月就能开张,第三家第四家餐馆也在策划思量当中。**(。。)我那朋友的意思是,第一家餐馆是用你的酒,反响也不错,第二家餐馆第三家,甚至之后所有开出来的餐馆,都想用你的酒的……但老伯你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呢?”
方瑞拧着眉头说道,他的话让刘富民陷入了深思当中。
刘富民虽然年纪大了,大半辈子的时间都待在这山旮旯里,商业方面的东西接触得也不多,但他知道,方瑞所说的对自己来说,是多么大的一个机会。想想现在仅供应他那朋友一家餐馆的酒水,月入就达近万,要是第二家第三家乃至之后的n家都足量供应上,那月入岂不是要跟着往上翻跟头!而自己也能好好地干出一番令人瞩目的事业,真正地挺胸做一回纯爷们,至于成为富翁嘛,那当然不在话下。
可问题是,就自己跟婆娘两个人,现在烤一家餐馆的酒都累得够呛,要是烤两家三家甚至更多家的酒,那还不直接累死啊!
“小瑞……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刘富民嗒着旱烟,把自己的难处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办法,先不好说……老伯你那酒能酿得如此醇正浓香,有什么诀窍?”方瑞